“啊......啊......轻些......嗯啊......骚穴好爽呀......啊......”
“绣儿,你的屄太会夹了,爷真是爱死你了!”
“嗯啊......爷......绣儿嗯......也爱你......啊......好爱......啊啊......好爱你......啊啊......绣儿不能啊......没有你......嗯啊......啊哈......”
“小骚货,你真是勾死爷了,看爷不肏死你!”
夕阳余晖下的一扇半开的梨花窗透出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声浪语,若此时有人站在窗外,只需一偏头就能看见一幅淫靡火热的画面——一个遍身香汗的女子倒在一张大躺椅上,双手上擡紧抓椅背,双腿被高高倒提起,双目微闭,双唇一张一合,不时吐出勾魂的呻吟,双乳不停甩动,形成一波一波白花花的乳浪,双臀离开椅面,被撞击得一片潮红,那下体两片肥硕的花瓣间,飞速穿梭着一根火热滚烫的大棍子,抽插间无数淫液飞散。
绣萝舞动纤腰迎合着:“呃啊......啊......啊......爷......啊啊......绣儿......不行了......不行了......到了呀......到了......啊呀呀......”
一股热液喷出,绣萝瞬时如一朵娇柔的落花,软在了椅上,双目不知落在何处,久久无神,一对硕乳随着喘气声上下起伏。
姚千里眼见绣萝一副雨后丁香之姿,心头欲火更甚,双手紧提两只修长玉腿,俯下身去啃咬那两只肥大的奶子,腰间连连发力,只弄得绣萝高潮连连,欲生欲死:“哦哦......啊呀......爷......不行啊......绣儿......受不住的......啊......啊哦......要死了......要死了......嗯啊......”姚千里禁不住一阵阵滚烫热液的浇灌,狠狠地数十下抽插后,把雨露洒在了绣萝的身体深处。
姚千里抱着绣萝一丝不挂、酥软无力的胴体,轻吻她粉红的脸颊,两人久久不语,享受着极乐之后的余韵,满屋皆是柔情。
“绣儿”,姚千里打破了沉寂,“父亲托人向我传话,今日我得早早回府一趟。”
绣萝擡起一双楚楚动人的大眼,欲言又止。
姚千里眼看着那双美目里多了几分水汽,忙不迭地哄道:“我今日回去,明日必然再来陪你,你相信我”,他抚摸着绣萝那对木瓜肥乳,“绣儿,我必然会让父亲接纳你,名正言顺地与你长相厮守,你等我。”
绣萝流下两行清泪,抚着姚千里的俊脸,重重点了点头,又眼含迫切:“爷,你走之前再肏一回绣儿吧!”姚千里看着怀中这个身形娇小却丰乳肥臀的尤物,如何能忍得住,一翻身便压了上去。
姚千里回府时天已擦黑。
姚侵陵看着眼前恭恭敬敬给他请安的儿子,放下了手中正在把玩的精致匕首,拉了姚千里走到拔步床边,父子二人对坐饮茶。
“千里,我知道你对这桩婚事不满,所以这些日子你任性胡闹,我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姚侵陵放下手中的茶,“可是,你已成婚月余,再这样下去就太不像话了,公主这些日子在府中的一言一行我皆看在眼里,她确是贤良淑德的好女子,你应该好好待她,而不是让她独守空房。”
“爹,你放心,我有分寸,会对公主以礼相待,敬她重她。”姚千里浅尝了口杯中茶。
“我说的不是以礼相待,是恩爱夫妻!”
“父亲,我心有所属,你是知道的,我只能尽力与公主做一对和睦夫妻,做不来什幺恩爱夫妻!”姚千里皱紧了眉。
姚侵陵鼻子里“哼”了一声:“公主那般的女子,你若不珍惜,早晚会后悔的!还有那刘氏,别说她正在守寡,就是没有,刘家的人刁钻狡猾,他们家的出来的女子我姚家不敢要。你若心仪的是身家清白的贤良女子,我自会作主让她进府,但是刘氏不行!”
“父亲,绣萝跟她的娘家人不一样,她很单纯,也很善良,你没有见过她,为什幺就认定她不是好女子呢?”姚千里据理力争。
“千里,你自小便跟着我在军中混迹,哪里见过世间小人的九曲心肠,你胸无城府,性子耿直,那刘氏要想在你面前装扮可怜,你如何识别得出来!要不是看你喜欢得紧,我早就插手了,哪由得你们一直往来。”
姚千里知道今日是说不通了,再说下去父子二人只会大吵,吐了口气,说到:“父亲,儿子去拜见公主,你记得早些歇息。”
姚侵陵拍了拍姚千里的肩:“记着我的话,好好待公主。”
姚千里进房时,轻雪正在灯下读《左传》,文鸾与玉鲤相视一笑便退下了。屋中一片静默,轻雪想到他文武双全,便说了些《左传》里的人物故事,姚千里倒不似往常般冷言少语,有条有理地与她攀谈起来,二人聊得倒真有几分投机,彼此间都有了几分欣赏之意。正说话间,玉鲤进了屋,只说驸马回来了便早些就寝,轻雪心中高兴便答应了,由下人服侍更衣沐浴。
收拾完毕,姚千里牵着轻雪上了床,解了她的衣衫,抚摸她的玉体,在轻雪的娇喘中进入了她的身体,接着一阵床摇榻震,不一时就云散雨收。
轻雪有几分失望,姚千里又回归了以往的冷淡,没有欢爱后的爱抚与亲昵,没有半句关怀的话语,只自己翻个身闭目睡去。她看着姚千里的背影,觉得方才那场情事似真似幻,叹了口气,猛然瞧见被间有一靛色的物事,拿起一看,是一个精致小巧的绣囊,绣了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针脚细密,栩栩如生。轻雪欣赏着这绣囊,轻声问道:“驸马,你的绣囊好生精致,是府中哪个绣娘的手笔?”姚千里一听绣囊二字,猛然翻身,一见轻雪手中之物,劈手边夺了过来,翻来倒去查看了一遍,又轻轻地用手拍了几拍。轻雪见他这般动作,一把火从心头烧起,冷笑一声:“我的手把这绣囊弄脏了,驸马可抖干净了?!原来驸马心中对我这般厌弃,我竟碰也碰不得你的东西!”姚千里听得轻雪此言,心中懊悔刚才的失礼,只得请罪道:“公主,方才是臣失礼了,臣愿接受公主的责罚。公主金枝玉叶,臣万万不敢对公主不敬,臣的东西自然也是公主的东西,公主若要时,臣自会双手相奉。”轻雪哼笑一声:“那我想要这绣囊。”说着伸手去取,姚千里却把手一缩,轻雪取了个空。轻雪手指冰凉:“驸马既如此不待见我,又何必说些假话惺惺作态,我是皇上亲封的靖华公主,不至于为了一个男人而作践自己,你若不珍视我,我也懒得对你费心,往后你我二人各自安好,再不相干,我若再主动亲近你,就自请除了公主的封号,剪了头发做姑子去!”她喘了口气,“今日我身子不适,请驸马屈尊去书房歇息吧!”姚千里看轻雪一副冰冷傲然的面容,知道她此刻正在气头上,再说什幺只会火上浇油,便想先避了锋芒,日后再好好请罪,因此行了礼出了房门。
一滴泪从眼角滑下轻雪的脸颊,“这一次,怕是再难挽回了”轻雪心中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