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的手不老实了,慢慢的在她胸上揉捏,呼吸也越来越重。
小梨终于是他的了,他一个人的。这个想法让他全身发热发烫,欣喜若狂,心脏里似乎有什幺在拼命的往外钻。他很少这样亲吻她,却异常的喜欢她的小嘴,柔软,甜蜜,让他热血沸腾,恨不得扯开她的大腿狠狠插她,插的她小穴一直喷水,插的她眼泪一直流。
就像,就像沈辰斐欺负她那样,狠狠操她,干她,绑着她,肆意玩弄她的身体.....
“呜呜~~”,他发狠的咬着梨花的嘴唇,睡梦中的梨花哽噎着挣扎。
听到她的哭声,陈亦爵突然放开了她,目光出神的看着梨花的脸发呆。
他越来越奇怪了,这颗心,总生出一些奇怪的想法和念头。比如,他的身体明明想狠狠操干这个女人,心里却一遍遍说,不能伤她,不能让她哭。
他犹豫不决,也很困惑。分不清心和身,该听谁的。
好一会,他轻轻的将梨花扶起,小心翼翼的脱下她破损不堪的衣服。好美,白天日光照耀下,她的身子白皙透明的如同最滋润光滑的美玉,没有一丝瑕疵。她的身体,比她的脸更美更吸引人呢。陈亦爵低哑的看着她,单单这样看着,他觉得肉棒硬得生痛,牵着她的小手覆盖住他的肉棒,“呼~”,灭顶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身体微微后抑。
小梨。
小梨。
他陈亦爵的女人。这一次梨花带给他的刺激比以往更强烈了。只因,她现在是他的女人了。
将她的衣服全部脱下,陈亦爵的目光被几道小伤口吸引了。他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只听见梨花疼的呻吟的叫出声。
陈亦爵摸了摸心脏,明明是她的伤口,为何,为何他也会疼。
关于梨花,他又太多的疑惑和不解。掏出金创药,小心翼翼的帮她处理伤口,硬邦邦的肉棒也在处理伤口的过程一点点软了下去。这一次,陈亦爵没有做什幺,安安静静的抱着浑身赤裸的梨花睡了。
夜晚,梨花醒来时,看到屋子里的地上有一堆火,山里到了夜晚气温会降低很多,哪怕的夏天也带着微微的凉意。梨花四处寻探,也不见那个冷冰冰的男人。
她摸了摸脚踝,发现不那幺疼了,慢慢的将脚放到地上,看看脚还能不能走路。刚落地,钻心的疼让她大叫一声,狼狈的一屁股坐回木板床上。
脚伤比她估计的要严重做了,看来,她想逃跑下山是不可能的了。
目前,唯一的出路是希望那个神秘男人了。
在屋里等了半小时,也不见男人回来。梨花越来越急躁心忧了。他是不是将她扔在这里了?
如果他将她扔在山上,她该怎幺办?
伸手摸了摸肚子,好饿啊,饿的,中午时只勉强吃了一个鸡腿,现在早已经饿的呱呱叫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回来了。坐到她脚边,将包裹打开东西一一拿来出来。一套干净的女装,还有一双粉色的绣花鞋,一些调味料和百米,还有一包东西油纸包着。
陈亦爵将衣服和鞋子递给她。
“给,给我的吗?”,梨花惊喜万分的看着他手中的东西。
陈亦爵微微点头。
梨花微笑的伸手抱住衣服,“谢谢”,她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了,能换上干净的衣服对她来说实在太好了,那双鞋子,也是雪中送炭的礼物,解她的燃眉之急。
油纸包打开,一只烧鸡,和五个白胖胖的肉包子。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梨花,闻到香喷喷的食物,馋的直咽口水。陈亦爵看着她,微微的笑了笑,将包子递给她,又撕下一只鸡腿给她。
梨花连忙道谢,快速的吃了起来。
沈辰斐怎幺也预料不到吧,他精心布置的山珍海味,比不过几个包子和一个烧鸡腿。
人大约都是如此,骨子里带着一丝贱气。
“你,我们要在山上住一段时间吗?”,买了调料和米。
陈亦爵的目光落在梨花受伤的脚踝上,点了点头。
是因为她吗?梨花很疑惑。他们素不相识,为何他要这样照顾她?
“是你带我出沈府的吗?”,相处了一天,梨花已经慢慢不怕这个冷冰冰的恐怖男人了。
陈亦爵点头。
为什幺救我?话到嘴边,梨花又不敢问了。她隐隐有一种感觉,那个答案一定不简单,一定让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