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带我出沈府的吗?”,神秘哑巴男人帮她处理伤口后就离开了茅屋。冷静下来的梨花慢慢整理了一下思绪,怎幺出的沈府,这个男人是谁,有什幺目的。她想到了无数个可能性,最惨莫过于被沈辰斐的敌人绑架了。
这个男人干干净净,手指白皙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人,绝对不是山上的猎户和农家人。况且,他的眼睛,哪里是寻常人该有的。
她保持镇定,眼下最重要是搞清楚男人的目的。
一点都不记得吗?他陪伴了她几个月,多少夜晚颠鸾倒凤水乳交融.....
陈亦爵生气了,很气很气,他不能将毒和蛊用在她身上,却像个赌气的孩子,不肯和她说话。冷冷的看着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梨花的脸。梨花哪里敢和他对视,身体吓的微微颤抖头低垂着,咬着嘴唇捏着拳头,用尽勇气忍受他的阴森目光洗礼。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梨花身体都僵硬了。
突然,一阵香味袭击了她的鼻子,她呆呆的擡起头,看着男人将烤好的野鸡撕下一个肉多的腿递给她。梨花傻傻的问道,“是,是给我的?”。
男人还是没说话,可梨花察觉他散发的不悦,快速的伸手接过鸡腿。
吃不吃呢?眼前这个怪异的男人还不知是敌是友,要是有毒怎幺办?不吃的话,男人会不会生气,会不会索性撕破脸皮对她下毒手。
梨花还在纠结时,男人坐到了她脚边,低头优雅的吃手中的野鸡。
看到这一幕,梨花也开始吃了。午饭时间过了半个时辰了,她早饿了。
吃完后,男人从梨花手中拿走了骨头,还细心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放到梨花手中。
柔软透明的手帕上绣着竹叶,栩栩如生的叶子用金丝勾边异常漂亮精致。梨花像个傻瓜一样,拿着手帕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好奇怪的香味啊,和那个男人一样,神秘冰冷。
察觉什幺,梨花突然擡起头,看到男人弯曲着腿正站在门口。太阳光刺眼的光芒照射在他肩膀上,高大的身躯将整个门口堵住了。好高啊,至少一米九几吧?
看到男人目光落在她手上,她脸瞬间红了,低着头慌乱的用手帕搽干净手上的油。
好丢脸,像个白痴一样......
想到刚刚做的蠢事,梨花恨不得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泥土里。
男人走了过来,听着他的步伐声,梨花的脸越发的红艳了,和那秋天红透的苹果一样,甜的让人想咬一口。男人突然微微扬起了嘴角,怪异的笑容将他的脸扯的变形,看起来很骇人。若是图解和山海在,瞧见他们的师傅露出的笑容,只怕已经惊的瘫软了。
将手中烧好的泉水递给梨花,陈亦爵安静的坐在了小床边,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你,你,我...”,梨花支支吾吾的将脏了的手帕递给他,他接过手,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后将手帕叠好放进了袖袋里。
“这,是,给我的吗?”,吃了烤鸡,又是秋老虎的大热天,梨花很口渴,壮着胆子小声询问。
陈亦爵微微点头。是错觉吗?明明脸无表情的脸,梨花却觉得他好像很高兴。
梨花感恩的笑了笑,抱着破旧干净的水罐子大口大口的喝水。很意外,水竟然是温的,甘甜的味道从她喉咙流入身体,痛快的她想大喊一声:爽。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的很细心啊。
“我叫常梨花,我该怎幺称呼你呢?”,吃饱喝足后,梨花对他的防备少了很多。不管出于什幺原因,她坚信,这个男人不会伤害她,不然也不会如此细心的照料她了。
男人的目光突然变得很冷,凶狠的瞪着梨花。吓得梨花立刻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抱着罐子男人起身离开了,好恐怖啊,喜怒无常!梨花松一口气,躺在木板床上望着屋顶发呆。
现在,该怎幺办呢?脚受伤了,困在山上,身边还有一个不会说话的奇怪男人。也不知道沈辰斐怎幺样了,她不见了会不会乱发脾气,会来找她吗.........
迷迷糊糊中,她慢慢昏睡了。
陈亦爵算好了时间走了进来,走到床边,目光沉思的盯着梨花的小脸。好久,久到太阳从炙热变得温和,光线从直线慢慢消失。若不是他微微起伏的胸口,还以为他是一比一的蜡像。
“小黎,一点也不记得吗?”,他轻轻的低语,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晕睡的梨花说。
坐到床边,他的手轻轻落在她的肚子上。
这里,有了我的孩子呢。
手一路向上,停在胸脯高高耸起的乳儿上,揉捏的抓了几下,慢慢向上滑过脖子,最后停在她的嘴唇上。手指轻柔的抚摸她的嘴唇,手移到脸颊,他低头吻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