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凌返回嵇府,下意识回到主人暂住的西院。
内室透出一点亮光,她没想到会在门前遇到立禾。赤身裸体的立禾只披了件外衣,看着琉凌一步步走近。
立禾的身体在她眼前慢慢清晰。她身上被吸吮的唇印,肿立的乳头,被揉捏按压出的粉痕,光洁的下体红肿晶亮,细草尖一般隐约可见的阴毛上裹了一层透明的液体,丝缕粘腻的精液凝结在阴唇附近。一股腥香的味道愈加浓郁,她带着一身欢爱的痕迹站在琉凌面前,激发主人在她身上摇摆驰骋、肉棒快速操干的无限想象。
“你……”
“我猜你会过来,像以往一样。”立禾平静地说。
“你有话要说?”琉凌的窥视被揭穿,此刻的对话让她有点不自在。
“嗯你也知道,他们的到来引出了很多事情。”语速开始减慢,立禾的语气不像刚才那幺坚定。
“两位皇子不会一直住在这里的。如果有天他们返京,你要早做准备才行。”看琉凌面露不解,立禾深吸一口气说完。
“他们要走了?可是……”琉凌没有听懂两者之间的关联。
“你与五皇子勾连甚深,不会置身事外的。”随着立禾的话,一滴乳白浑浊的液体缓缓从阴唇间流出,落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那是主人低吼一声留在她身上的,两人激烈交合之后的产物。琉凌很快想到今晨射在自己体内的那团精液,恰如此时此刻,伴随着钝痛,经过一场激烈但并不绝对和谐的性爱。男人的喘息就在耳边,两人的呼吸交融,还有纠缠的唇舌,还有混融的体液,这些通通留在她身上,被主人审视,又在此刻突然回想起,让她全身发烫。
“好,谢谢你提醒。”一阵风吹动立禾的衣摆,琉凌一时无言。
“需要的话,你可以从我那里拿点东西。夹在两人之间,肯定不好过。”立禾裹紧了外衣。
“这也是你对主人用的方法吗?”尖锐的问题一出口,琉凌就有点后悔了。
“嗯?“立禾歪着头看向她。
”主人睡得这幺沉,以至于我们在这里交谈都没被察觉,应该是有原因的吧?”琉凌回想起之前几次那些燃尽的粉末。
“对身体没有任何损伤,你放心。”立禾表情平静。“或许你也需要,作为自保。”
“为什幺要这样?”她尽量控制不释放出责备的意味。
“不能违抗主人的意思,但……我不是你,我不想。”像有一阵沉静的江水从立禾身上流过,琉凌仿佛触到一些隐秘的心音,但它们转瞬即逝。
“好。可能我以后,真的会需要你的帮助。”琉凌半懂不懂地答应下来,再次谢过立禾,返回南院。
之后的几日,琉凌一直称病。如果立禾的话属实,她计划一直装病躲避直到两位王爷离开。府内的人似乎都忘了她,赤瑾和老姜也默许她清闲,除了每晚潜在主人房前护卫,琉凌什幺都没做。
是夜,她照例到主人房外,不似往常的静寂提醒她这是个特别的夜晚。琉凌看着空荡的院落,突然想起府中有宴会。她对着明亮的月光发呆,直到一阵吵嚷声愈发临近。
人群尚远,一团酒气先向琉凌扑过来,几个小厮搀扶着主人回来。他看起来形神涣散,全然没有平日里的凌厉,像一只温驯的兽,任几人更衣打理,倒在床上。立禾快步端来醒酒汤,缓慢喂了下去。琉凌凑上前,看到她身上有呕吐物的痕迹。“你们都去休息吧,陪侍宴会很辛苦,都去歇着吧,我在这里伺候就行。”
“刚才吐过了,估计喝了醒酒汤会好一些。但晚上还是要留意着,千万别呛着了。”立禾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转头对琉凌说。
“嗯,你放心。我来收拾这些,快去换洗休息吧。”琉凌看到立禾眼中的疲惫。接过她手里的毛巾。
“好。”立禾的叹息像她缓慢走出的身影一样,在夜色里连绵拉扯得很长。
重回寂静,灯光逐渐昏暗,琉凌坐在床边,伸手抚摸深睡的脸庞,她很少这样近距离地靠近主人,如此不设防地被他默许着亲昵。
随着他胸口的平稳起伏,空气中的酒气越发浓重,琉凌与主人分享同一方空气,在呼吸吐纳间弥合一切疏离,让自己融化在他的气息里。
虽然酒醉并非好事,但她还是虔诚希望这样的时刻能更多更长一点。
手指从下颌缓慢移动到领口,一片人影乍然升起,琉凌眼前一暗,身体已经从后方被制住。
“几日不见,是有意躲着本王吗?”突如其来,琉凌从背后被圈在男人怀里。她无声挣扎,站起来激烈冲撞对方表达拒绝,但依旧被紧紧抱住,无法推开。
“放开我,放开。”他在她脖子和肩膀上肆意亲吻,对低声微弱的抗议置若罔闻。双手径直脱掉她的外衣,在腰肢和胸口前游走。手指轻巧地解开长裙侧边的系带,像信手摘下一朵野花,琉凌几乎全裸,只着里衣,感受到手指潜入腿间,摩擦稀疏的阴毛,勾弄阴唇,缓慢捅入小穴里。
肉棒在阴唇缝隙间上下磨蹭,已经跃跃欲试着为穴口做扩张运动,琉凌感受到试探和顶弄,男人随时会亢奋地开始他的侵略与占领。随着渗出的体液,一股熟悉的味道弥散,她突然明白那是交合的预兆,是侵略的号角,她像野外一块荒土,随意被人开拓、插入、浇灌,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主人态度如何。
“啊。”琉凌低声惊呼,阴茎乍然闯入塞满了小穴。
“在幻想他操你吗,嗯?”太过轻易的插入不同于上次,男人轻咬她的耳垂,发出轻蔑的笑声,缓慢抽送起来。一只手揪住她的乳房,一只手握紧她的腰肢,双乳伴随阴茎进出激烈地晃动起来。
她紧紧抓住被单,承受下身的冲撞,极力控制身体摆动的幅度,生怕主人下一秒醒来,看到自己摇着屁股迎接男人操弄的淫荡场景。但身后的抽插仍然通过她的身体传递到床榻上。主人与琉凌微弱的共振,她凝视着他,身体里却抽动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
琉凌被男人压低身体,双手撑在床榻上,面前的主人睡意沉沉,身后的男人性欲昂然,在主人面前被抽插挑逗,在男人身下娇喘呻吟,体内勃起的那根阴茎要压榨出更多爱液,更要把她贬低成摇尾乞怜的动物,让她之前所有的衷心剖白变得虚伪,永远不能复得主人的信任。这场占有的表演,主人是睡梦中的唯一观众;那根进出凶猛的阴茎,同时羞辱在场的两个人。
“叫得大声点儿,最好把他弄醒。”男人在琉凌耳边轻语,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像勒住马的缰绳,驾驭她的全身,粗长的阴茎故意重重顶向小穴深处,“到时候你下边插一根,嘴里含一根,操得你爽死。”
她像一块湿重的面团,经受着面槌的重力,在一次次揉捏、捅刺和捶打中改变形状,变得更加白嫩,更加柔软。反复紧密贴合,直至彻底与这根入侵者黏连,在分开时拉出细长的银丝。呼吸变得粗重,身体开始膨胀,喘息声像下身的爱液,控制不住地从身体深处被发掘出来。男人抹了一手透明黏液,伸到她面前,“好好认清楚是谁在插你,谁在让你爽。”
用意志对抗快感,琉凌死死咬住嘴唇,沉默着不发出一点声音。男人把手指伸到琉凌嘴边,在又一次用力地顶弄后顺势插进琉凌嘴里,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打转,强迫她品尝自己的味道,这是被操干的痕迹,更是在主人的见证下,主动向男人放荡求欢的证明。
琉凌紧紧含住男人的手指,不发出一点儿喘息声。舌尖裹在湿滑的黏液上,腥味占满她的口鼻。男人要在主人面前彻底占有她,塞满她的身体,填充进她的五脏六腑,在她的身体上插入自己的旗帜。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在这儿。”琉凌勉强挣扎着回身,声音颤抖,满眼祈求,她不再妄想男人会放过自己,只恳求不要在这里,不要在与主人咫尺之遥的地方被肆意玩弄,不要在主人面前把湿润的下体向其他男人敞开。身体的背叛不能堂而皇之地摊开面世,更不能让对主人的心志变得虚假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