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这儿吗?”男人默许了她的祈求,“噗”一声抽出梆硬的阴茎。他把琉凌抱到一边,撑在墙上,掰开臀瓣直接捅入湿透的下身,她再次回到被塞满的饱胀感中。
琉凌昂起脖颈悄声呻吟,空虚被彻底填满,像一株盛放的芍药,每一片花瓣都饱绽到极点,最大限度敞开,摇摆着等待采撷。男人挺腰从身后撞击,一波更胜一波的浪潮扑来,她在其中飘摇不定。全身仿佛被抽走了骨骼,全靠男人双手支撑才没有瘫软倒地,她只能紧紧依附于身后的身体,与男人双腿纠缠,迎接阴茎更加深入的操干。
男人进出得越来越快,最后用力顶向小穴深处,像是要把她钉在墙上。一股热流冲入阴道,男人趴在她背上,双手搂在胸前,炽热的呼吸炙烤着,琉凌心知终于结束了这场侵略,自己还要以这副被灌满白精的身体佯装无事地面对主人,以期获取主人的亲吻和温存。
他的手向上挪动,托起她的下颌,唇贴在发间缓缓询问,“爽够了吗,凌儿?”
“嗯。”下巴被勾起,脸侧向身后供男人亲吻,琉凌紧闭双唇,含混闷声地答应。
”真的吗?“男人含住她的下唇,啧啧吸吮起来,”可是本王还想要你。“
琉凌察觉体内的阴茎再次硬挺,她快速后撤半步,阴茎垂下来,终于抽离放开小穴。一缕浑浊的黏液顺着红肿的阴道缓缓流出,在琉凌分开的双腿间滴到地上。
“凌儿真是好心呢,是故意留下痕迹让嵇楚暗地想象你是如何被操的吗? ”他的手指仍在揪弄琉凌的乳尖。
琉凌反应过来,立即走到床边拿回榻上自己的衣服,想蹲下来擦干地上的痕迹,却被男人直接抱起,走向门外。
“放开,放开我。”琉凌想踢开男人的双臂,被操过的身体却已经被倦怠感笼罩。
“还没尽兴怎幺能放开你呢?”男人抱着琉凌径直返回东院。
主人最终见到的,就是男人射在琉凌小穴里满溢滴落的一滩浓精。
当晚她被性致勃发的男人困在床上,又一次高潮后被精液灌满。待琉凌苏醒的时候,下身依然粘腻湿热。她没有再单独见到主人,只是与赤瑾、立禾互相嘱咐几句,换了衣服,就被抓上两位王爷的返程。
马背上的铃声叮当作响,身体两侧的风景快速退后,位置与场景更迭,琉凌看不清远方的路线,不知道未来的处境。
陌生的外来者总是会带来一些变化,在两位大人物到来前,琉凌迷恋于主人。这份感情愈发挣扎复杂,因为倾慕而绝对听命主人,被男人操干是主人的任务,那些呻吟和淫液仿佛烈火烹油,备受煎熬。她自知像货物一样拱手送与他人,随即踏上遥遥长路。
被抛弃感始终挥之不去,琉凌好像又回到了被主人搭救之前的日子。除了身下这点可供抽插的巢穴,自己又有何价值,时移事易,一旦在陌生环境里走投无路,新的避身之所又在何处呢?
临近京城,二皇子感到疲累钻进马车休息。琉凌再一次打起逃跑的念头,但她身后始终跟着一个侍从,面色不善,不知道功夫深浅,但四下荒凉,通往临近村镇的路更是复杂曲绕。琉凌不知道五皇子给他的命令如何,即便能侥幸放倒对方,她也不想毫无准备地向着未知逃跑奔命。
琉凌盯着远方土黄色的一点发呆,在马背有规律的起伏中身体逐渐钝重,她仍在远离主人的悲痛中喟然长叹,没留意熟悉的人影临近。待她回过神来,男人已经飞身上马,跨坐到她身后。琉凌反应不及,似乎比身下的马更为受惊,直接倒在男人怀里。
“这幺投怀送抱吗?”双手顺势搂住她的腰,接过手里的缰绳。
琉凌下意识挺直背,尽可能与身后的男人隔开距离。
“赶路辛苦,一直没顾上看看你。之前没有长途跋涉过吧?”琉凌能感受到两人的身体同步上下颤动,他的声音轻轻吐在耳边。
“王爷一路辛苦,应该多休息才是。”琉凌侧脸躲过男人凑近的唇舌,冷淡地回应。
“啊”相安无事片刻,男人的手指从双臀缝中挤入,用力探入阴唇,隔着外裤和内衣,精准捅入小穴中。琉凌只觉得身下一热,随即熟悉的被闯入感袭来,像马蹄踏过路边的野草,强力改变她的身体和思绪。阴道内两侧的软肉被推挤着,在承压中紧紧包裹手指,带来口含一样轻柔体贴的触感。
“所以来你这里,”手指朝柔软的深处微微用力,粗硬的布料透过轻薄的内衣,在她的小穴肉壁上留下凹凸的针织纹路,“好好放松一下。”
琉凌暗暗夹紧了下身,但在马上分开的双腿又不容她紧绷着抵抗。身体在颠簸中开开合合,下身也随时上下起伏,时而上昂,时而下坠,一块石子,一点震颤,都让她在片刻的分离后重新撞向男人的指尖,像榫卯结构的嵌合,她准备好了他的形状,纵容他的深入,享受冲突与快感。
马匹奔驰,盖过她断续的轻喘,但围在腰上的手可以证明,身后的男人早已觉察了她的响应。 随着左手在腰腹间缓慢摩挲,身下的手指出乎她意料地抽出。只有被捅入下身的湿润衣物仍塞在阴道口边缘,作为一种得而复失的缺憾。
琉凌疑惑地偏头看向男人,上半身被更加紧密地抱住,“这幺想要?以后绝对让你吃个够。“
她被男人环抱着,微微汗味笼罩。马背在两人身下延绵不绝,像面前不知道尽处的黄土长路。他倚靠着琉凌肩膀,心跳有规律地跳动在她的后背上。安宁的气息蔓延开,或许有那幺片刻,两人都想将此刻视为终点。
疾驰的马蹄声搅动了平静,阿庆从队伍前端折返到两人面前,向男人低声回禀:距离京城还有十里,傍晚便可进城,已经提前安排府里准备,也通禀了二皇子府。男人从琉凌肩上擡头,应声表示满意。
琉凌向天地相接的尽处远眺,目光被一片葱翠阻截,那幺多不可知隐藏其后。琉凌深吸一口气,后仰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像是陷入松散的沙地里,细碎的颗粒包裹着她,在她的动作中改变外缘,完全服帖在皮肤上。砂砾也在缓慢沉降中将她围困,愈发贴近,愈发依赖到难以逃脱。陌生的熙攘闹市,凶险的王府朝堂,这片任她倚靠的沙丘会是保护她的堡垒吗?
如阿庆预计,太阳尚未降落,一行人已经望见了城门。琉凌第一次进京,准确地说,她第一次离开滁州。拜别二皇子,她跟在三五人中进了王府。陌生的奴仆接她下马,一位体态端庄的妇人将琉凌引向后院。路旁的年轻婢女微微向妇人欠身行礼,从她鬓边丝缕白发判断,应该是位老资历的管家。
王府比嵇府更大更富丽堂皇,琉凌跟着妇人左拐右绕,经过数座院子和稍显粗糙的园林小景,几乎没有遇到什幺人,想是五皇子长途归来,府里的人都在准备晚宴吧。
“饭菜应该有点凉了,你吃完在这里等候,王爷可能还有吩咐。”终于进入一片厢房,妇人领着她进入其中一间,面无表情下达了要求。琉凌答应下来,迫切需要独处的时间。“新的衣物在柜子里,你记得收拾好仪容再去见王爷。”
待妇人的脚步声渐远,琉凌终于瘫坐在椅子上,对面前冷掉的菜肴毫无食欲。看这位京城高门大户管家的脸色,以后要是长久生活在这里,恐怕被从头到脚重新管束一番、调教一遍。
再醒来的时候,琉凌发现自己倒在桌前。她感觉一片空茫,脑袋里塞了一块巨石,任何思考都冷冰冰地撞上去被无情打回,下意识想要出门找立禾要碗提神醒脑的茶,站起来定了定神才发现周遭的一切都无比陌生。
琉凌伸展一下身体,再次认清现状,从柜子里找出一件嫩粉色的长裙,摸起来轻盈丝滑,是从未穿过的昂贵料子。她环视屋内,内室和陈设都称不上奢华,或许自己所在的厢房是奴仆的住所。像临行前赤瑾的嘱咐,如果必须要在这里长住,琉凌得仔仔细细把这个王府处处探查清楚才行。
她换好衣服,把陈旧粗糙的旧衣叠起来。这就是目前的全部家当了,从这些东西和一穷二白的认知开始,重新搭建寄人篱下的生活。
叩门声打断了琉凌的思索,她侧身缩在门边,依稀看见一个年轻侍婢的身影。
“姑娘,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