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求欢

接近傍晚,墨鸢在晚香园主院门口徘徊,老爷那边已经派人来催了,可里头声响不停,娇吟连着低喘一声高过一声,伴着桌椅推搡物件落地的动静,里头是何等情景她再清楚不过了。

在芳萱园里荒淫两三日才带她回来,安排好青黛出府,又接连计划召见自己的族人,偶尔老爷世子来也毫不耽误云雨一番,瞧着夫人处理起来松弛随意又游刃有余,墨鸢不由心生敬意。

她也更加卖力给妙晚揉捏按摩起来,还用上了祖传的秘药配方,每每都活血通脉,不到半个疗程夫人就已经春情涌动媚态百出,要景笠操干进去配合才能坚持完,疗程结束更是要再来三四回才能解了淫性。

今天正好就是下午给妙晚按着,不一会儿就听她嗯嗯哼哼着小脸迷离泛红,也不用听她吩咐,男人无声出现在房间里翻身上榻,试探着摸上她的大腿。墨鸢继续专注手上,果然不出几息,细碎水声渐起,夫人撑着上半身被撞得前后律动起来,腰肢扭着双臀翘起,迎上去享受景笠的伺候。

终于结束了疗程,妙晚已经丢了两回身子,晚香玉芬芳充斥着整个屋子,墨鸢垂头规矩地默默退出来守在门口。按平常来说里头起码要到点灯时分才停,可今天前院老爷催着,她看着又有几分心急。

房里景笠其实已经弄了一回在小姐腹中,但区区一回哪够二人舒坦?他心里的事情藏了好几天,又听门外催问去侯爷院里,身下更是失了方寸。

原本他还是那个冷面无情的隐卫之首,无论刀山火海都面不改色,而如今一心系在怀中妙人身上,看她与旁人欢好,其中酸涩苦楚叫他这几天尝了个遍,头一回如此焦灼不安,又煎熬难耐,更叫景笠痛苦的是···他终究是下人仆从,以何身份敢问主子小姐?

他胯下深凿有力,满足舒爽,却更加显得心中苦痛愈演愈烈,神色复杂难辨。这一切都落在妙晚眼中,然而只做无视一样漠不关心,只要仍是在床榻上尽心竭力无比契合的至阳之人,她毫无兴趣哄着安抚他的闲杂心绪。

但景笠几日来的忐忑涩意勾起了她心中的快感,眼睁睁见着他在自己掌心中的挣扎,无比痛苦又忠诚地匍匐着,不曾有过半分逃离的念头,已然成为他身心和一切的主宰,叫她心中充满了上位者的优越和快意,永远是二人之中的主导,任由她带给他的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又是几下深顶,景笠只觉得自己快要炸开来,内心的情愫疯涨再也无法隐藏,如同干涸之人渴求雨露,哪怕只是小姐指缝间泄露的丝毫怜悯关怀,都叫他如逢甘露喜不自禁。

而唯有这一刻巨物硬挺脔弄着花心,景笠才真实地感受到他是完完全全属于小姐的,此时任何人都无法与他相比,他与小姐血肉相连紧紧契合,沉沦于同一种无与伦比的极致欢愉,同享漫天清朝席卷彼此的跌宕起伏。

他终于忍不住,埋在小姐肩头粗重喘息着道:“小姐···卑职可是哪里···做的不好?”

妙晚看向景笠,欢爱间略微毛躁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像撒娇求欢的大狗,她不着急回答,伸手去抚摸着。

没听见回答景笠很快心急起来,心一横道:“卑职如何不如···他们好?”

他几乎一出口就后悔了,何德何能敢这样胆大近乎质问小姐!可话语既出无法收回,景笠连忙抽送起来尽心顶弄着宫口,带着水润和热意往胞宫里头顶。

这一连番的反应莫名让妙晚失笑,拈酸吃醋的可爱模样看着心情颇佳,勾起他的下巴顺嘴安慰两句:“景大人把第一次给了我,自然是会高看你一眼的···那些个不知被什幺女人玩过的把儿,不过是凑活用用罢了···”

她的语气慵懒随意,如此轻飘又尖酸刻薄地评价夜里欢情,完全无法和当时那个说着甜言蜜语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他看着那双勾人心魄的狐狸眼,不虞和愤懑迅速消散,奇妙地被安抚住了,心中似有胜出的欣喜,更多却是万分庆幸,二十载守身如玉才得守得云开见月明,终是被小姐揽入帐中。

景笠垂下头,像难以驯服的烈犬心甘情愿臣服,毛躁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小姐怀里,无比依恋。

“好啦瞧你给委屈的,”妙晚瞧着他,一手轻抚他的肩头,眼中缱绻柔情如雾气缥缈看不真切,“景大人莫要妄自菲薄···你被我留在身边,自然是大有用处呢···”

话语听在耳中如重诺如誓言,景笠不由雀跃,妙晚看他脸上冰山消融浮起笑意,垂下眼轻叹他单纯可爱,如此至阳之身当然大有用处···还等着能给九尾狐族传宗接代养育子孙呢···

这些心思他不得而知,眼见着胯下愈发用力迅猛,心中暖流荡漾,只想把一切都献给小姐才是,可门外催促得紧,要不然今日非得和小姐厮混到半夜不可!

思及此处前后耸动更加剧烈起来,身下水液喷溅弥漫,床榻嘎吱着简直震耳欲聋,妙晚吟哦一声接着一声,充实饱胀的餍足舒爽刺激着胸口奶阵汩汩,又全叫男人吃了去,一时间似乎真是心意相通的鸳鸯爱侣,无限缱绻爱欲绵绵不绝。

又过了半刻二人齐齐攀上高峰,景笠粗喘着射了一大泡灌她满壶,妙晚也嘤咛着瘫软下来,看着他呼吸急促的情动姿态,任由他伺候自己梳洗打理。

“景大人这幺贤惠···我看以后院里有景大人一人伺候就够了。”妙晚满意看向铜镜里的自己,秀发如瀑用一支玉簪半挽起,一颦一笑之间犹有韵味。

“那真是卑职一生幸事!”景笠应着准备为她上妆,冷不丁见她纤纤素指伸过来勾起他的下巴,红唇凑近,在他嘴角落下一吻。

“赏你的!”妙晚退开些,满脸都是愉悦,颇有调戏良家少年的轻快,而青年根本没尝够甜头,连忙追上来与她痴吻,性感薄唇压下来,要把那片蜜糖软云在唇齿之间细细品味来回碾磨······

“小姐···卑职斗胆恳求···再赏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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