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之乐

妙晚沉浸其中并未发觉异样,只听见门廊被推开,她下意识想扭头去看,可被前后二人顶弄地身形歪斜根本稳不住,只觉得那人大步流星走到面前,厚重阳气扑面而来,引得浑身叫嚣战栗。

她马上明白了来者何人,那人在她面前站定,却一把用大手盖住她双眼不让她看,妙晚半刻恍惚,嗓音婉转无限娇媚地喊着他:“啊呀···观郎···”

许观澜不怒反笑,被旁人脔干着还念着他二人床笫之间的爱称,真是不知廉耻来者不拒的浪货!倒是瞬间认出他的身份微微让他心中舒坦些许,他沉默不语,用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裤头,勃然坚挺的阳器瞬间蹦跳而出,带着滚烫热意打在妙晚脸颊。

还不等她反应就直贯而入,满满当当塞进她的嘴里!妙晚一切惊呼都被堵在了喉间,转而是满腔令人神魂颠倒的男人气息,粗壮肿大的茎身小小唇齿难以包裹,舌头先一步无师自通地舔弄起来,顺着一条条暴起的青筋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濡湿温热和舔舐的触感从下身传来,许观澜面色不改,心里却是一片快意舒爽,他闭眼遮住即将泻出的浓情和爱欲,额头上漫出豆大的汗珠往下落,掌心之中两片密长的鸦羽上下翻飞,像被他拢在手心的蝴蝶挠得人心痒痒。

妙晚吃的酣畅,身子也愈发酸软,上下三张小口全被堵住,眼前又被人蒙住放大了全身的感官,胸口也无人抚慰,她嗯哼着小手玩弄两团雪乳儿,嘴里吭哧吭哧继续吮吸舔舐,庶兄二人哪里比得上大哥的阳气,满口吃得她不住脑中发晕,涎液直流,嘴角挂着一条水痕,湿了下巴胸脯。

“妙娘这幺馋?”许观澜脸色温和许多,移开盖在她脸上的手,低头看她吞吐的模样,发丝凌乱,小红潮红,双眸中浓浓雾气迷漫不散,小嘴被撑到极致,雪肌红唇衬着紫黑的肉根,进进出出无比淫靡。

她呜咽两声,正想说什幺,身下干着花穴的许承昭使了坏心,突然一个挺身叫她不由自主向前扑去,叫嘴里的肉棒又入了一大截!满腔麝香直挺喉间,如同被她吃进肚子一样!

妙晚猝不及防,烙铁一般滚烫坚硬的肉龙插入喉间,身子瞬间就被点燃,热流沿着口舌向下蔓延开来,又合着双穴满满当当抽插脔干,她一个激灵双穴紧绞,无法控制地大泄而出,洋洋洒洒。

“哼!”

“啊···”

前后两兄弟也接连闷哼两声,甬道里的软肉忽从四面八方而来挤压着茎身,玉液横流又热又润,隔着一层薄薄肉壁又发觉对方肿胀发抖,俨然射意蓬勃,不再掩饰纷纷阳精大开灌进了妙晚的肚子。

“唔唔!”妙晚腹部一下子充实饱胀起来,暖洋洋的热源汇集在丹田,瞬间让人倍感满足,同时喉间不断深入的阳根异物感更加明显了,喉咙挤压着硕大菇头,开始分泌些许腥气的水液。

许观澜不动声色,看着两个庶弟射出来,胯下动作不停反而更加剧烈,心中似乎隐秘的优胜感油然而生,看着分身深入,两个卵大的囊袋打在她姣好的下颌线上,肆虐兽欲暴涨,他不再犹豫,把着她的后脑勺狠狠按压抽插起来。

“唔唔!哈···唔!”妙晚来不及害怕呼叫,那坚硬如铁的利器不容丝毫避让用力在唇齿之间挺送,每每顶在喉咙深处,瞬间生理性的泪水就流了下来,睫毛上沾着晶莹,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细嫩的嗓子何曾被这样粗暴捅干过,内心的畏惧却无法抵挡入口的浓厚麝香,咸腥之气窜到鼻腔,舌尖似乎也尝到了美味的水液,引诱着她步步深入,小嘴不住吮吸舔弄着渴求更多,吃的更加欢快。

这边刚刚射完的兄弟俩也不着急退出,半软着有一下没一下地画圈逗弄着,晚香玉芬芳蜜液混杂着些许白精从缝隙之间慢慢渗出,润着三人相接之地无比泥泞。

许承昭仰着头去吸她的乳,奶水醇香甘甜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他用力吸咬着吃得啧啧作响,喉头接连滚动,如同饿久了的孩童停不了嘴。

后头许承昀也寻得了乐趣,顺着腰肢找到妙晚双腿中间一处,手指熟练的揉弄起那点花核来。妙晚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瞬间软成一汪春水,冰肌玉骨都泛着情欲红粉的色泽。

如此这般更是激发男人蹂躏的欲望,许观澜看着她在自己接连不断地抽送下香汗淋漓,双胸颤抖,细软腰肢和玉腿根本撑不住,全身都依仗着自己把在她脑后的大手。

他回想起这段时日,什幺女子都再也无法入眼,稍微靠近都变得难以忍受,更别提什幺胯下之欲,而夜深人静的时候妙娘雪白胴体花颜娇笑徘徊不去,每每醒来被衾都污了一片,更重要的是···午夜梦回最多的却是后巷里的马车······

“唔···呜嗯···”几声接连的呜咽打断了他的神思,许观澜看向她,此时真真切切伏在自己胯下,娇嫩红唇间吐纳抽动着自己暗紫的阳根,不再是海市蜃楼南柯一梦,全身上下奔腾的热血似乎也都意识到了这一点,大开大合着脔干。

舌头似乎都已经酸麻了可仍然无法拒绝入口的美味,妙晚吮吸得愈发吃力,小巧贝齿蹭弄轻咬着,每碰到纹路起伏处都惹得男人微抖,转而又化作更加强烈的暴风雨凶猛袭来。

几下深喉把她顶得眼冒金星,生理性反应想要挤出去,可夹了两下嗓子不适又下意识地向更深处吞咽,这一连串生涩又淫荡的反应叫许观澜的灵魂都差点被她吸了出来!几下挤压紧紧包裹着膨大的顶端,还贪得无厌继续往下吃往里吞,真是差点就被她夹出来了!

“妙娘可别偷懒,好好给大哥吸出来。”他一手把着妙晚下巴,调整下角度叫肉身入得更深,恨不得两个囊袋一并塞进她这张蜜糖巧嘴里,另一只手张弛有度仍把控在她的后脑上,前后耸动着

“唔···唔唔···”妙晚哪里还听得清他的话语,麝香气息越来越浓,笼罩着她四肢百骸所有感官,而粗壮梆硬的阳根已经含在口中近在咫尺,马上就会把臻藏尽数奉上。

又过百十来下,她接连一串深喉,吞咽不停,许观澜再也忍不住了,肉身又肿大一圈,锲在妙晚嘴里,一泡阳气浓厚的阳精结结实实地全灌了进去!

妙晚虽然有了准备,但还是被浓稠咸腥呛了一口,可生理性反应又不住往下吞咽顺着嗓子,叫大部分白精都进了她的肚子!瞬间肚子里暖意一片满足充实起来。

余韵之后许观澜缓缓退了出来,津液扯出了长长银丝,挂在二人中间久久不断,肉棍半软着在她小脸上蹭着,点点白浊落在鼻尖嘴角和侧脸,妙晚也不推拒,反而伸出小舌舔着嘴角红唇,红白相称诱人又妩媚,,围观三人皆是一怔。

仅是口交本来就区区开胃菜,许观澜轻笑一声,弯下腰一把将她抱起,走了两步放在堂中宽大四方桌上,妙晚仰躺着,瞬间就感到大哥阳器如炬,直挺挺地杵在花唇之间,她半撑着上身回看他,媚眼如丝:“观郎···嗯啊···”

一旁的兄弟俩也重振雄风凑了上来,深色阳器一左一右分别压在她硕大绵软的两侧双峰,时而发狠时而轻柔,妙晚啊叫一声伸手上去,一边抚着自己的胸,一边撸动着胸口两根肉棍。

又是新一轮的红浪翻滚春潮涌动,芳萱园内四人身影攒动,此起彼伏,靡靡之音不绝于耳绕梁不散,皆是忘情其中共赴春宵云雨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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