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刃景3p(中)

景元从背后抱着青妜,低头见另一根紫胀的肉棒缓缓进入青妜的蜜穴,只进去了一小节,刃就停住了。

她本就胯骨生的窄小,阴户还没有那两根肉棒宽。两根肉棒把青妜前后两个小穴口完全撑开,粉嫩的花瓣即可充血泛红,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刃能感受到甬道的另一侧有一根刚硬的物体压榨他的空间。

青妜几乎是要昏厥过去,刃看着青妜痛苦的表情再生恻隐之心,又将肉棒往外退出些,粗喘着说:“要不…还是你俩做吧…我真怕又伤了她…”

“刃…别走……”

话语刚落,青妜就将穴收的更紧,景元吸了一口冷气,斜眼瞟了刃一眼,道:“你要走就立刻走,说那幺多还在这磨叽,你故意骗她怜悯是不是。”

刃虽然没那幺多心眼,但青妜的确如景元所说,忍着痛意一再挽留刃。还得是景元抱着怀里身体紧绷的青妜,在她雪白的后颈落下一连串的细吻,揽过她的柳腰,轻抚颤抖的花核,才让她又软下身子,再用眼神示意刃进来。

青妜体内分泌的花蜜早就充沛,浸透地温温热热,刃稍稍用力,便感觉那莹润的小穴一点点将自己的分身吞了进去,舒服地长叹出来:“嗯……好热……里面好紧……”

青妜仰着脖子轻喘起来,颤抖了好久才平息。刃彻底进去后,景元和他都没有再动,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刃学着景元的样子逗弄她花瓣间的肉芽,用薄唇湿含着一边奶香四溢的面团儿。青妜刚想呻吟,就被景元用嘴堵住,小舌头主动缠着景元的舌头,随着升高的体温互换彼此的唾液。

“唔……嗯………唔…”景元看准形式,一点点地在后庭抽动,青妜的嘴还被景元强吻着,只能发出软软绵绵的轻呼,连带着刃也眯起眼睛享受起来,此刻仿佛靠着青妜的下身将三人合成一体,飘飘忽忽,几近登仙。

两个小穴同时被肏,那快感可不止翻了一倍,又被景元吻得神魂颠倒,景元近是轻轻抽动十几次,青妜就泄了出来,一应浇在刃的龟头上,他被激得一抖,身体不断起伏,焦躁地扭着劲腰,却不敢让肉棒动上半分,生怕碰坏了面前的人儿。

可景元却起了坏心眼,他故意用力顶了顶,青妜高潮还没结束,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挣脱开景元的强吻,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呻吟,脖子不知何时被景元吸了几朵草莓,津液顺着嘴角滴落在锁骨,看得刃血脉贲张,下面又夹得生疼,低哼一声就交出了淤积的白色浓液,更是延长了青妜的高潮。

刃羞恼极了,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景元,这小子分明是故意的。他进去没多久这就射了,实在是男儿之耻,可青妜倒是不在意这些,也不太懂得那幺多性知识,以为是他强撑着把自己憋坏了才会这样。红着脸伸出手擦了擦刃被汗水密布的下颚,温柔地问:“刃,你舒服吗?”

“嗯。我说过的,只要是你,怎幺样都舒服。只要是你……”

刃对着青妜笑了,他毫无保留,毫无遮掩。景元和青妜都看得一愣,青妜自然是因为觉得他好看,可每次他笑总是觉得看得很朦胧,如今终于能看得真切。

而景元却觉得恍若隔世,仿佛一下子就回到八百年前,越瞅越觉得应星回来了。

他还记得那个比他年长几岁的应星,明明是个短生种,却事事优秀,就连他少时崇拜、身份极顶高贵的龙尊丹枫也愿意与之结交。而景元自己那个时候大概一直都被当作小孩看待,哪怕他时不时要与应星斗嘴,应星暗里还是没少宠着他。

大家都以为景元不是个念旧的人,其实大家都错了。景元是很怀念过去的那段云骑新人的时光。

如今他拿得起、放得下,是因为他已经为弥补五骁的过错,付出了太多。

他踏入幽囚狱,去见挚友应星、恩师镜流,再到鳞渊镜,去见重塑的丹恒与白露。他一人面对罗浮群臣、仙舟政敌,最后筋疲力尽、心伤累累地回想那双龙角下比阳光更明亮的眼睛。

这个时候他才顿悟,无论他做什幺,失去什幺,那些过往都回不去了。白珩死了,镜流死了,丹枫死了,应星也死了。而他已经是万人之上的罗浮将军,他还有很多路需要走,不得已地朝前看。

如今他看刃笑,还是欣慰的,虽然他终究不能和应星相提并论了。

在景元分神这些时间,刃就又起了,他略微抽动,青妜花道里的液体就淋淋漓漓地喷溅出来,顺着花瓣一滴一滴落在景元的腿根和他的白色耻毛上。

“嗯……好胀……刃…唔……轻些…啊…给我…刃……”青妜无力地呻吟着,她已经被刃从景元怀里夺了过去。

景元感受到刃那根比他大比他还长的阳具在前面来回穿梭,诱得景元欲火缠身,又听青妜这样被刃肏得动情,登时有些不自在,说:“你喊他喊得到爽快,若是不需要我,那我现在抽出来便是。”

“别别…将军~”那尾音绵长得很,像是撒娇一般。青妜说完就有些后悔,自己说话何时如此狐媚了。

而景元却乐在其中,用舌尖舔着他方才留下的红印,接着勾引她说:“那你也求一求我。”

“将军…给我…啊……动一动………”青妜娇吟了一声,肠道下意识地缠上了景元的肉棒,景元陡然开始了一轮深深的抽送。

景元和刃并没有太多默契,深度、频率和力道只能说各干各的,青妜不太能分清,直到听到低沉的男音说:“教过你很多回了,要喊我…景元…嗯…”

青妜才察觉后面那个小穴每次都尽可能地撤出然后用力地撞入,仿佛要把她撞烂一般毫不留情,若不是刃抱着她,青妜甚至都要怀疑有被景元撞飞出去的可能。

“景元…啊……”青妜刚想说什幺,就被刃按住了花核,正委屈着怎幺两个人开始一起欺负她了,口齿就被刃的唇覆盖,热烈地要将青妜点燃,吸得她缺氧发麻,然后刃一时失了分寸,越吻越忘情。

这样地多管齐下,青妜又一次达到高潮,蜜液不断地翻涌出来,飞溅在洁白的床榻上,身后的景元也不再忍耐,腰背一挺,一股股阳精喷在她体内,一泄如注。

青妜寝衣的腰带还系着,但衣服全都落在腰间,原是剔透洁白的肌肤亦是绯红发烫,她是舒服到沁心彻骨了,但眼前也逐渐变得虚幻,这时才意识到是真的要窒息了,情急之下忍不住狠狠咬破了嘴里的唇舌,然后身体像没了骨头一样软在景元怀里,似离水的鱼大口呼吸。

“啊哈……啊哈……唔……”青妜此刻觉得自己就是一大团棉花,让两个男人肆意蹂躏。景元拿了个方帕,擦了擦她额间的细汗,然后再到脖颈,锁骨,肩膀……

到肩膀时他有些犹豫,那处伤痕虽淡了许多,但还是扎眼。

青妜此刻是幸福的,以为自己单纯得被景元呵护着,朝他温暖的宽臂埋了埋,就想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可鼻尖嗅到了血腥的味道,睁开眼睛看到嘴唇下巴全是鲜血的刃。

刃倒没有很在意,这样的伤对他来说不值一提,只是那血液在脸上越擦越多,在夜里徒增一丝妖异邪魅,看得青妜心都快碎了,赶紧查看他的伤势,投去柔情似水的注视。

“看着我…能不能…眼里就只看我…”刃只盯着她小鹿一样的眸子看,哪管得上自己的伤,擡起她的臀使景元疲软的肉棒抽离,就开始打桩似的抽插。那粉红的菊穴正对着景元,随着刃的动作,吐出一团一团白浆,看上去又可爱又可怜。

“别…你的…伤……啊…还是…处理一下……啊…不然……不然……会…啊…会发炎……刃……”青妜的话语被撞得散碎,刃听着更是奋勇奔驰,享受着她的关怀和心疼,每一次都把肉棒刺到最深之处。

青妜是医师,见刃这样不顾伤口有些不悦,景元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道:“你这样丑死了,跟个女鬼似的,还快去冲冲。”

刃听了这话才停下,他本不在意形象,可青妜三番五次夸过他的外貌,一时还有了包袱。想了想还是流恋地拔出肉棒,把青妜小心放回景元怀中让她好生休息,然后起身去浴室。

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景元突然一阵坏笑,青妜不解其意,只见景元走下床将门一锁,他是直接把刃关在外头了。

“现在,是我们俩单独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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