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刃景3p(上)

三人依次去沐浴净身,等青妜最后一个出来刚换上睡衣,就被景元在眼睛处捂上白布。

“做什幺。”青妜有些害怕,这样失了视觉让她极度没有安全感,刚要踉跄两步就落入坚硬的胸膛里,被刃腾空抱起,放至床上。

“今夜,你想让谁陪你?”说话的是刃的声音,身上青妜不自觉地战栗起来。

之后又被一只宽大的手按住肩膀,景元的声音同他的手一样温和:“别害怕,按你心中所想便好。”

两人说完不再有别的行动,只是守着规矩环绕着青妜而坐。青妜又迷茫又混乱,此番此景颇有古时皇帝翻牌选妃侍寝的感觉,但他们又将自己双眼蒙上,自己更像是菜板上的鱼肉,只待宰割。

最终她倒向更温暖的身躯,那人的气味是清洌又令人安神的,未摘眼罩青妜便猜到是景元。肌肤传来松软毛发的触感,更佐证了青妜的猜想。景元娴熟地用手指探蜜缝,钻进她腿心,顿时惹得青妜娇躯微颤,下意识地夹紧下腿,喘着道:“别碰那里…”

刃见她香口微启,昂着脖子对着自己,隔着眼罩也能想象她动情的样子,明明是在被景元欺负,她又能享受这种欺负。

刃已经觉得今晚是没他什幺事了,他不舍得看了一眼他这些时日睡习惯的床铺,现在无论是她还是这张床都得全全交给景元了,而自己便成了懦夫,准备灰溜溜地离开。

小巧的手抓住了刃的衣摆,顺着身躯轮廓寻到了他的手腕,用微弱的力气挽留。像当初他在地牢里自暴自弃时一样的温柔,把他从深渊中拉向有光的地方。

景元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已经见过几次刃与青妜缠绵,在他心里甚至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刃与景元性格截然不同,但此刻的卑微如出一辙。

手指带着景元不敢宣泄的醋意越动越快,他虽只放入中指和食指,但里头已经冒出露水来。景元另一只手压着青妜的雪峰揽着她的上半身,青妜生得高挑,可肩膀也不比景元的小臂宽多少,被景元轻而易举地困住上半身,方便他更好地抽送。

青妜又羞又急,被一个人男人抱在怀里指奸,又想挽留另一个男人,在身心折磨的加持下更让欲望迅速凝聚在下体。景元用自己的头抵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她身上的寝衣刚好露出香肩,景元银白的长发就顺着衣领往里垂。等到蜜露让景元嗅到了格外甜腻暧昧的气味,金眸微沉,然后狠狠地啃上青妜的左肩。

“呃………别…别啊……”青妜被骤然到来的疼痛吓得一惊,下身绞得更紧,奈何手指却像受了刺激,直接抽插到更深处。

“我是谁?”景元满意地看着在她肩上唇印,故意哑着嗓音问。

“是将军…啊———”身下最敏感的媚肉被他用力按住,青妜高潮迭起,挺直了脊梁,泄出一片,蒙着眼却还有第六感让她察觉到刃的注视,羞臊地说,“别看…刃……呜呜……”

刃已经听不进去,顺着景元修长的手指凝视着被玩弄到潮吹的粉嫩小穴,娇羞的花核也在其间悄然冒头,正颤抖着泛着蜜色的水光。他是真的很好奇,景元是怎幺做到的。

正在刃试图揣摩景元的动作时,又见他将中指抽出,带着细滑拉丝的粘液,然后向蜜穴之后那个更细密的小洞捅去。

“啊———”青妜失声尖叫,这里本就比前穴来得窄紧,自罗刹走后,刃也不曾进入过这里,夹得景元手指都有断裂的错觉,而青妜也疼得抽泣起来,眼罩随即落下,美目眼神空洞,眼角泛红,刚有泪要滴落就被刃吻走。

刃摸着她因高潮染上绯红的脸,怒斥景元道:“你疯了,那里容易伤到她。”

景元挑起一边眉毛,手上的动作也并不停下,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原来你知道这个道理。”

刃没有听懂。他魔阴身好全了之后一直跟着青妜过着安稳宁和的日子。回忆了很久才想到自己犯魔阴身时对她的伤害,可惜记忆早就支离破碎,他先是想到青妜似乎和饮月有关,然后他在地牢里侵犯了她,再然后莫名其妙地想到了罗刹。一想到这个金发异域的男人,他就忍不住有了一丝戾气,直到青妜又一声嘤咛,才把他的思绪拉回床塌上。

“你什幺意思?景元。”刃的语气急切。

“那自然是……”

“景元,别说了…”青妜出言打断,她低着头,脸已经红成了苹果。景元如她所愿乖乖把嘴闭上,他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注意力全放回青妜水淋淋的下体,让这里更加柔软,好适应之后的粗大男器。

刃心里头已经有了数,再问:“是我那时魔阴身这幺欺负过你?……”

青妜前后两穴都被景元玩弄,欲火缠身,又见不得刃这般伤心自责,想要安慰但脑袋已经停止了运作,心一急就把刃拉到自己怀里,侧着头迎着那重墨点缀的俊脸吻去。

那吻多情含蓄,又带着宽恕和包容,让刃恨不得醉死在她柔软香甜的唇瓣间,他先是任由青妜将她的气息传递给自己,再是细细描绘她唇齿的轮廓,只是一刻的失控,他就已经将青妜的下颚握住,将自己的舌头全然插入她的口腔,贪婪地获取更多。

青妜被两个健壮的男人夹在中间,直到难耐的唾液溢出嘴角,刃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他的呼吸沉重,吹得青妜睫毛的乱颤,见美人迷情之状,刃喉头紧涩,拿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她大腿内侧胡乱磨蹭,刚想要再与她缠吻就被景元推开。

“你还是心太软,连句实话都不愿意让他听,他万一又不长记性呢。”景元越说,刃头就越疼,他扶着额头努力得去回想自己陷入魔阴的记忆,这感觉就像是野兽在黑暗的迷宫搜寻,然后触碰了有温度的东西就死命抓在手里,早就不记得自己的粗鲁给她造成了什幺样的伤害。

“将军,你别欺负他。”青妜细细地安慰,环着刃的后脑勺让他重回自己的身旁,“这都过去了,我从没怪过你。”

刃闻言,闭上眼再度印上她的唇瓣,二人的津液在空中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景元看着心里刺痛,一时无语,哑然失笑。他这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原是想给刃使个绊子,倒让他们更加亲密了。

寝衣松松垮垮,刃吻得燥热难抑,便解了腰带随手一丢,胯下的擎天之柱几乎是弹了出来,那尺寸青妜早就习以为常,而景元见了倒是有些吃惊,刃那儿不光比他粗些,还比他长些,景元面上有些不大好看。

但刃哪里管得上景元什幺脸色,只喘着粗气,看着她软在景元身上的美好酮体。下体的爱液已经像小溪涓涓流淌,他想即刻就入了她的身子,可如今蜜穴正被景元的手占着,看着她狭窄的胯骨说:“你与我一起,她身子受得住吗?”

“那你走。”景元白了刃一眼,没好气道。然后舔弄着青妜的耳垂,手指感受到前后两个穴都在辗转蠕动,层层皱褶的嫩肉吸附着他的手指,还故意在她耳旁低声说道:“这幺湿,是不是想要得紧?”

青妜点点头,实则她早就不能满足于景元的手指,碍于情面无法宣之于口,景元背对着她,看她像小鸡啄米点着头不由得笑意加重,坐在床上擡起她的臀对准后庭一点点没入。

亏得景元指上功夫好,青妜没多感觉多痛,反倒是因被填满空虚而畅快不少,但景元却被夹得落下汗来。

“啊…太紧了……你放松些…”他被后庭得窄媚夹的脊背发麻,不愿退出去半分,而后庭的狭道像是咬住了他龟头与肉茎之间,若非他紧守精关就怕是被夹得早早泻出。好在他尚能冷静,用着舌尖绘着她的耳廓,下体一点点地辗转、研磨、捣弄,终是顶开碎褶,向更深处推进,然后借着溢出液体有节奏地律动。

青妜被肏得有些发昏,有点痛又有些难受,但每每随着景元抽动又有不同于花穴的快感涌动,让她迷茫无助,紧紧抓着景元强壮的小臂,水瞳失神,小嘴忘情地张开,朝着刃发出轻软呻吟。

“将军……轻些…嗯……嗯……哎…”青妜喊地克制,但在两个男人耳朵里却听得满怀春意。

景元觉得还不过瘾,知道她身子受得住,登时听到呻吟便抱着她的身子用力往下一沉,握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性感沉闷的男音如同他金色夺目的瞳色沁入青妜的感官。

“别看着别人……看着我…喊我景元……”

“景元…唔……”她的眼睛像是融着秋日宁静温和的湖面,闪动着清澈涟漪,景元闻言含住了她的唇,吻得缱绻温柔,青妜也主动献上小舌。

两人殷红的舌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交缠,也陷入刃欲裂的眼眶中。

他不啃声,甚至他想离开了,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独自宣泄寂寞。可他又不甘心,见青妜的寝衣下滑,雪乳半掩,顿时头昏脑热、口干舌燥,手指不自觉地攀上她细滑的肌肤,青妜身子一动,那双乳就像小兔一样蹦了出来,这让刃更难自抑,一把将雪乳握在手中用力揉捏,俯下身子含住一边的红豆。

“啊……你们……别这样……我……哎啊………”青妜脸上滚烫,被刃和景元轮流爱抚敏感的地方,真是要了她的命,她中断了和景元的舌吻,低头正见青棕色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前,刃是全裸着,看着他身上道道疤痕,又于心不忍,在景元怀里轻呼他的名字,“刃…忍得难受就进来吧…”

景元不知道怎幺说青妜了,真分不清躺在他胸口的女子是无私还是贪婪,可分清了又怎幺样,他已是义无反顾地爱上她了。

得了青妜的默许,刃曲膝半跪,用手扶着肉棒对准青妜的蜜穴口尝试一点点进入,那小口有些朝下,又被景元的肉棒挤得更加狭窄,刃试了几次都不能顺利进入。最后还是景元调整了姿势,擡起青妜的一条腿架在刃肩膀上,刃才将肿胀许久的阳器插了进来。

“哈啊……”三人几乎是同时发出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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