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青妜坐起身来,便感觉下体湿哒哒的,稍微一动,里面的液体全部流了出来,心里头还是惦念着刃,对景元的恶作剧有些责备道,“你这样不好吧。”
“你当真是心疼他,为什幺不多心疼心疼我呢。”景元愤愤不平,手上轻轻使劲就把青妜推倒在床上。
“我……刃不一样…他很孤独…需要人好好爱护…”青妜愣住,像一个柔弱的小动物被景元再次压在身下,银白的卷发和她乌黑的长发交织在一起,琥珀一样的瞳孔夹杂着复杂的情念。
“那我呢?我难道就不孤独不需要被爱了吗?你对他好温柔,对我好冷淡,我难受。”景元故意用鼻尖蹭了蹭青妜羞红的脸颊,半眯着狐狸眼睛,拉着她的小手伸向自己的寝衣里,搭在自己的胸口上。那里的心跳有力而炙热,即失意又沉重地说,“就这,又难受又疼痛。”
“对不起…那我…我对你再好点…”青妜被这几句撩得七荤八素,脑袋里不停地谴责起自己来。景元心里想果然不错,她的确就是心软吃这一套的人,继而挺着肉棒只在她腿根边缘徘徊来去,磨蹭着被他们打湿的花瓣,故意惹得她自己打开双腿迎接自己的分身,然后直接扶着肉棒贯穿到底。
“嗯……那你把自己完全交给我…对…就是这样…你吸得我好舒服…里面又湿又热…”景元感觉到青妜花穴里头有条绵软细嫩的小舌头在一颤一缩地舔动自己的龟头,比丝绸还柔滑的大腿内侧在自己的玉袋边乱蹭。景元舒爽地长呼出了一口热气,尽数盆在青妜红得不能再红的脸上,让她的脸庞、发间全染上自己的气息。
青妜像饮了酒,浑身酥酥麻麻的。放任了景元用自己痴迷的力度去顶她花道里最敏感的那处媚肉。不得不说,景元天生聪慧,就连在这档子上也比其他人精进,对青妜的身体也更加了解。
“唔…好舒服…啊……哈啊…呃………”青妜的脸上随着景元的驰骋布满了情欲的晕红,被干得娇声不止。门外很快就传来刃拍动房门的声音,而景元却更卖力地顶她的花穴,那种要被肏坏的感觉让蜜水一股股地喷着,青妜什幺都顾不上了,只是无意识地将语言从小口溢出,“啊…顶到了…那里…那里好刺激……别呀…啊…”
“就是够刺激…才好呢……你说……刺激才舒服…是不是…”
“舒服…可…可是…我受不住…受不住…了啊……啊…将军呀……”
青妜感觉自己主动打开双腿后,就被景元钉在床上一样,碍于那种下一秒就要疯掉的恐慌,让她得往后退了退,这才唤回了一些神智,听清了除了景元以外的声音。
“咚咚咚———”
“开门景元——你这鼠辈小人———”
刃气得火冒三丈,他本就是进行到一半就出门去了,如今胯下肿胀难受,这天杀的王八犊子居然把门反锁了,还故意诱得青妜放声细喘,听了他的声音更是急得头脑里又昏又恼。曾经名动整个仙舟、连偃偶判官都敢徒手拆的“百炼”,居然被一扇门挡了。
“莫管那人。”景元见不得青妜分神,又开始了狠命地操弄,刚猛地让床榻都发出“吱吱”地声响,好像随时都要散架,更别说青妜孱弱的身体了。
“啊…受、受不住了……呜呜呜…不行…哎……将军…”景元本来还想顾惜她,有心不再狠弄,但包裹着湿热的肉壁严丝合缝地吸得他的分身,还能感受到一跳一跳的蠕动。更别说现下只有景元和青妜在床上,刃不在场她反而更能放开得叫,让景元听了欲火直窜,只想在她身体里继续为所欲为。
“再不喊我景元…我就和那日神策府一样……把你弄到失禁…听清楚没…”景元原是想调情,在她耳边压着声音轻柔地说,本就不想让刃听见,这是属于他们俩的小秘密。
可没想到青妜竟然直接吓哭了出来,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说:“我那日都是为了救你…你居然拿这个威胁我……我……”
说完青妜捂紧了脸,哭得却越大声。景元直骂自己该死,忘了她脸皮薄听不得这些,赶紧搂着她小心翼翼地哄,这才停止了美人啼哭。
刃在外头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只知道景元把青妜惹哭了,便动手就把整个门拆了下来。等到冲进屋内,青妜脸上梨花带雨,打湿了额间的秀发,还带着蚀骨销魂的媚色,似水般软在景元身下。她还用玉腿缠着景元的腰身,扭着雪白的身子,像是风雨中的孤舟不堪这样的激情,竟是当着刃的面又潮吹了一次,交合之处已然泛滥成灾,温热湿滑的春水不断喷泄而出。
刃喉里干燥欲裂,想要咳嗽又咳不出来,眼下青妜完全让景元占着,他没办法见缝插针入青妜的后穴,若他出言让青妜用嘴帮他口出来,青妜定然不会拒绝,可刃舍不得。他将景元肩上一推,景元便顺势一倒,装作刃很用力一样。
“你这人,把门拆了不说还对我这幺蛮横。”景元埋怨。
“我…你!哼…”刃知道口舌上斗不过景元,便直奔床上,仅仅分开一刻就仿佛干柴烈火,抱着青妜颤抖的后背在她耳边沉醉又痴狂地喘着,“帮帮我……我好难受…”
正说着便自顾自地挺着身用肉棒,沾满了腿间的花液后顶开娇嫩的后庭,青妜乖乖地不动,刃低头见自己身下的器物再度与心爱之人结合,深埋入后庭时那种绞动迎合的感觉让他登时身心畅快,只顾巫山楚雨。
而怀里的人儿却三心二意,她正抚摸着景元的后脑勺问他:“摔得疼吗…”
“有一点点而已,不碍事,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景元呵呵一笑。
青妜见状以为景元是刻意说得轻描淡写,方才又听他说了那幺多“掏心窝”的话,觉得他这个将军也的确是有很多她不能理解苦衷,便露出许多心疼的神色来,撩开他的长刘海就对着眉心轻轻一吻。
“我方才都没使劲!”刃看得恨不得现在就把景元掐死,明明他被景元锁在外头,如今他还演上受害者了。
“我说你怎幺那幺凶,和着是吃上醋了。”景元心里暗自得意,面上也毫不显露,擡起青妜的腿扶着长枪没入花穴。
当两处都被填满,狭小的甬道包裹住两个男人的命门时,青妜轻声发出了快慰地叹息声。三人都是侧卧着躺在大床上,这个姿势刃不太会动,主权又全到了景元那儿。他在前方下托着青妜的臀瓣开始缓缓地动着,既而转成猛烈地刺入嫩穴深处。
“啊……好深唷……”青妜哆嗦几下,脸靠在景元怀中,沾着他还未褪去的寝衣,眼神迷离地只有听凭景元摆布的份。
“重不重…?”刃学着景元的样子摆动腰胯,艰难地在菊穴抽送,想着这样也好,便不用蛮力。就是可惜看不到青妜的样子,毫无安放地嘴唇落在她香肩上,留下一道湿痕。
刃那种爱抚其实本不能起什幺效果,但青妜知道他本在这事上是个粗疏而强悍的人,能够竭力遏抑至此已是百般不易,柔顺道:“不重…我可以的…”
“那这样呢?”景元金瞳里闪过狡黠的目光,大手对着青妜的小巧翘臀一拍,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屋子。
刃和景元都是习武之人,知道他那巴掌没使多少力气,但动静格外淫靡,两人同一时间感到青妜的里面蓦然收紧,夹得忍不住呻吟出声。景元记得她是喜欢一些轻微的疼痛,笑意就越发深了,又连着拍了几下。还故意问:“心肝儿……重不重呀?……”
“景元……你坏死了…”青妜软软地贴在景元身上,呻吟似怨似哀,却又软糯极了,若变成食物吞进嘴里,那当真是香甜松软的口感。
“真乖。”景元听到想听的称呼,眼里快流出蜜来,放柔了嗓音。
而刃是有些吃不住了,那一拍总让青妜下身发颤,撞得自己分身被迫乱顶,反应比拍在自己屁股上还要强烈,夹得他又要险些射精。看着景元投来挑衅的颜色,刃这才意识到景元这档子技术的高超,他不光对青妜的身体了如指掌,甚至还能借她之躯控制自己。
景元停下手上的动作,只管卖力抽插,青妜多情迂回的花道让他每一次抽送都爽得不行,花肉死死绞住自己的肉棒,动起来飞溅的蜜液还滋滋有声,给足了男人想要的成就感。
景元使力地抽插了三十来下,直感青妜肉壁更加收缩,蜜液翻涌,知道她高潮又至,兴奋地捧起她的脸,狠狠吻去,还故意吻得哼声阵阵,叫刃听了头皮发麻,才一松精关把所有的爱意和欲望灌入深处。
青妜被烙得痉挛不已,颤颤巍巍地弓起纤腰,景元又不忘擡手“啪”地打在青妜娇臀瓣上,惹得她更是持续花蜜大泄。
“呃…你这……唔…别打了……”刃分身被夹得生疼,粗喘着感受灭顶的快感,终是溃不成军,搂住青妜的肋骨猛地挺身释放。三人几乎是在景元的把控下一并达到高潮,拥在一起缓了许久,方才回过神来。
“不来了……我明日还要当差呐……”青妜自知这回有些纵欲过度,趁着两人疲软时好说话赶紧率先求饶。
两个男人便不好再为难她,哄着她安稳睡去,再该收拾的收拾,该修门的修门。待景元替青妜擦拭完身体,还不忘调侃起刃来:“刃师傅,还没修好啊。”
“再说把你神策府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