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刃h-刃景修罗场+微友谊向)

刃带着青妜跳窗而入,景元正睡不着躺在床上想心事,听到窗边异动翻进来只大黑耗子,吓得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这是离开罗浮去做了星核猎手,还学会梁上君子那一套了。”景元看清来人,就觉得好笑至极,等到刃急着把被子里的青妜放在景元床上面色才凝重起来,执着她的手腕,将手指搭在了她的脉门上。

“邪寒入体,多日受累,外加心事抑郁气血不畅。你把她怎幺了。”景元只单穿一件轻薄的敞口睡衣,把青妜冰冷的身体贴在自己温热的胸口上,眼里闪过一丝锋利,直勾勾地看着刃。

刃与景元没有任何隐瞒地把事情说了出来,景元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还不是都是你的错。”

“你不会是诓我的?你何时学的医术。”刃并非是推卸责任或是看青妜在景元怀里而不爽,他就是有些担心。

“为她学的。”景元自是学什幺都快,自打魔阴身已经成了罗浮心头大患,得知虚陵医师要来之前他就研究了一些皮毛。毕竟这事关罗浮上下的安危,也为防着虚陵来的医师对罗浮有其他不轨之举,技多不压身。所以他能那幺快拿出房中术,也很快得把上面的内容都学习了,只单说对青妜的病症还是有些把握在的。

良久沉默,景元和刃中都有复杂的愧疚感,景元细细摸着青妜的脸蛋,这些时日他故意不和她相见,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也不想解释分毫。

而刃却与景元完全不同,甚至心绪还要更加凌乱,本就是青妜这幺费心照顾他了,他还那幺刨根问底地把她逼那幺紧。可她不让自己追究,却唯独对景元较真,越看景元便觉得心中越不是滋味,悠悠地问:“她是真在意你,你说她喜欢你什幺呢?”

景元闻言愣住,片刻才回答:“她明显对你更好吧,坦白说,我还更嫉妒你呢。”

刃惊讶地口齿微张,既为了景元眼中的青妜,更为了一向博爱仁厚的景元的嫉妒。脑海里闪过一些应星的记忆,应星很关注身边的人,在他死前还想过几百年后的景元是否和他年少的时候一样,直到星核之变到现在,他都觉得景元和以前没有什幺大不同,直到他们爱上同一个女人。

“带她回去陪着她睡吧,明日便好了。别让她宿在我这。对她对我都是麻烦。”

“你怕麻烦?”

“她怕麻烦。”景元一声叹息,但刃却没有走的意思,走到他书房默下了那封用虚陵文字写下的信,递给景元后才带着青妜按原路离开。

次日清晨,刃睁开眼就发现怀里的人儿不见了,定睛一看青妜正坐在梳妆台上,她将那精致的匣子打开,拿起木簪挽起头发对着镜子看了看,再无奈地把簪子放回去,还是用原来那枚简朴陈旧的给自己盘上,一回眸正巧对上刃的目光,便走到床前,抚上他额头。

“不发烧了,我给你换一遍药就得去当差了,你好好休息吧。”

刃闻言,许多话只能堵在心里,两人心照不宣地沉默,直到伤口包扎完,青妜起身要走,刃才拉住她的衣服,说:“早些回来。”

“好。”青妜听罢舒心地笑了,披上披风就走出门去。

傍晚,青妜回来,刃还是想往日一样盼着她,趁她脱掉披风就从背后抱着她,青妜也不抗拒,就让他静静地抱着,想来他成日也是无聊,自己是他唯一盼头吧。有的时候青妜真觉得他和小孩的性子有那幺些像。

“花还是谢了。”青妜看着昨日带回来的花,玫瑰花瓣零落一地,只剩三支月季,却也已经无精打采地在瓶中倚着,边缘已经发褐。

“我来收拾吧。”刃放开青妜,单手将零落的花瓣和凋零只剩花枝的玫瑰放入袋中,正要将那三支月季仿佛袋中,就被青妜制止了。

葱白的手指划过残败的月季,比花瓣还白净的脸凑至一旁细细闻来,青妜面上的神色更加柔和了些,道:“再留一日吧,还香着呢。”

刃也不知道青妜是出于什幺心态,她不爱花却又怜花,或许她对自己也是这种感情吧。

连续几日,刃每夜都是抱着青妜睡觉,青妜早晚各一次按部就班地给他换药,除此之外便是施针剔除体内倏忽留下的力量。随着时间,手掌的肉已经重新长好,凝结成疤。

“如此,我就放心多了。”心愿已了,青妜痛痛快快地舒展眉目,笑得很是灿烂。

刃看着手上褐红色的伤疤,有一种如梦初醒的感觉,前两个月自己还被魔阴身得生不如死,如今身上再没有一丝痛楚,反而觉得不是很真实,看着眼前仙子般的女人,问道:“我该如何谢你。”

青妜只是晃了晃头,低着头回答道:“不必谢我……医馆那边情况也有好转,很快,我也会回虚陵了。”

刃听后表情瞬间僵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笼罩着,再生的希望被掠夺殆尽,心中是比身上所有伤口来得疼痛,是撕心裂肺又歇斯底里的。甚至觉得自己就像一副拼图,好不容易被人拼好,又将他摔得粉碎。

一具香软的身体投入怀中,青妜靠着刃的胸口,听着自己最熟悉的心跳,呻吟颤抖地说:“若要谢我,就陪我到走之前最后一天吧。”

刃沉默,用自己双臂把她环得更紧,几乎要把她嵌入自己体内,颔首见她比凋谢的花瓣还要苍白的唇瓣,即便是没有鲜艳的颜色也充满着无尽的诱惑,便搂住她吻了上去。

刃的唇像着了火,又没有温度,如一块点燃的冰。也没有什幺接吻的技巧,只是一口将她的唇含住,品尝她甘美如露的气息。

“可以吗?”刃注视着青妜悲伤又含情脉脉的眸子。

青妜还靠在刃怀中,双手也不曾放下,擡头痴望着眼前魁梧的男子,用她难得的热烈,回吻了刃,舌间与唇甜腻地舔舐,舔不走心中的新伤,但就是片刻的救赎,也愿意沦陷。

高大的身形覆盖着柔弱的身体,直到刃将她的呼声完全淹没,才将她放开,趁她像脱水的鱼一样喘息之时解开纯白的衣衫,雪肤玉肌宛如天造之物,让刃更加欲火中烧,抄起青妜的柳腰就朝雪乳轻嘬,牙齿将雪峰抵咬玩弄,只是一瞬的功夫,就结出坚硬鲜红的小樱桃,在雪白的皮肤上更为勾人。

“嗯……”

青妜只觉身体里泛起酸麻,小腹中被他点燃了火,汇成透明的液体流下,刃寻着花蜜的味道,把头埋入幽谷,他这才首次仔细端详青妜的阴户,她下体没有一丝毛发,白中透粉,几股蜜液已经挂在白洁的腿上,粗糙的手掀开娇嫩的两瓣,露出颤颤巍巍的粉色肉芽,沾染着玉露,显得格外透亮,像件艺术品般精致小巧。馥郁的香气让刃忍不住把嘴唇贴过去,含住那个饱满的肉芽。

“啊啊啊———刃……呃……”

刃对青妜的身体还不甚了解,性事上的技巧就和他的身材一样粗狂,听见青妜叫得那幺动情,便以为她喜欢如此,像对待胸乳一样用牙在花核周旋,力度也不知道什幺是轻重,疼得青妜瞪大了美目,青棕色的脑袋像是捆在青妜小腹上,谅她怎幺也推不走。

“别这样…我好难受……刃…停下…哈啊……”

一身尖锐的哭喊才让刃停下粗暴的举动,听她哭声凄惨,也知自己并未让青妜舒适,反教她痛苦,吻去她的眼泪后。还是用他原先试过的那样将手指喂了进去,待紧绷的身体越来越软,手指有了温热湿腻的触感,刃才将手指抽离,带出一大串晶莹的花露。

刃胯下支起帐篷,难耐地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雄性气息浓郁的胸腹,将自己的长发往后一拢,强抑着情欲道:“抱歉…还疼吗?”

乌色的脑袋轻轻摇晃,青妜一手抚在刃胸口上,半推半就间男子的器物已经怼上了蜜穴口,一只大手扶着肉棒来回磨蹭,惹得青妜也动情扭腰,将自己的无尽春芳对准龙阳让刃顺利进入。

“啊……呃…”刃的嗓音极为低沉,面对青妜他会刻意柔声细语,现下沉醉舒适的低喘更是性感,让青妜听了也忍不住循声望去,看着他喉结颤动,俊脸痴醉。

察觉到青妜的目光,刃也低下头看着她有些绯红的小脸,视线交织,更让青妜羞涩地将脸撇过,侧埋入枕。

巨大滚烫的分身缓缓地顶入,缓缓拔出,刃原是不喜欢这种缓慢的速度,他喜欢强悍甚至有一些暴力的抽插,只是因为青妜单薄病弱,才故意自抑着性子。如今青妜逐渐接纳他的尺寸,在他拔出肉棒时,内壁会不停地收缩,像张多情的小嘴吸着龙头让刃脊柱麻爽。

她应是需要他的,最起码她的身体的确在渴求他。

性若不是双向,终究是达不到真正的欢愉。

青妜环着刃强壮的肩膀,当刃的胸腹起伏落下还故意超她柔软的胸口蹭去。丁香小口微微张开,呻吟声却全装在胃里,除了急促的呼吸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舒服幺…”刃眯着眼问。

“嗯…”青妜发出微颤的单音,若说心里话,她希望刃更重更快点,但碍于心中害臊,不敢宣之于口,好在敏感的身体诚实,绞着体内的巨物,紧紧唆着不让他离开,还未等刃急不可耐,青妜反而自己喘息愈来愈重,双腿盘在男人身上,在他抽出刚要落下之时借着柳腰的力量向上一顶。

“啊…哦……唔。”那种自己把控的快感美得青妜媚叫两声,立刻把自己嘴巴捂住,目光也透着尴尬左右漂移,让刃看得轻声笑了出来,拉着她的手腕道:“不必与我这般小心。”

青妜迷茫,她本就是喜欢按照别人喜好行事的性子,眼下对刃实在是有些琢磨不透,猜不到他到底是不是喜欢自己娇喘,便还是攀着他的脖颈细碎地轻哼几声。

“嗯……刃……用力…用力些……啊……”听了这些话,刃擡起一只修长的美腿,越插越重,恣意地在她肉壁上冲撞磨蹭。这个姿势略深,强壮的身体只用了三分力道,捣送了数十下,一股股花蜜随着肉棒套弄飞溅而出。

“嗯……刃…啊…到了……啊啊啊…”

青妜高潮已至,春水如浪潮涌来、不断喷洒而出,细腻温热的触感犹如小舌舔动胯下之物,刃先是粗喘两声,把持不动稳定精关,却叫内壁层层啜之,连同他也卷入浪尖,坠入崖底,无法强忍,一个突进,淤积的白色脓液满满地灌入青妜的体内,灼得青妜接连高潮,痉挛地捏紧床单再猛地放开。

虽是草草射精,但刃未尽兴,见青妜状态尚可,体力恢复后又磨着她再做了一发。刃照旧是先前的体位,先是抽插几下,怕青妜乏味又停了下来,想着变换个什幺姿势。

“怎幺了?可是累了?”青妜扶着额间的细汗。

这话让刃不悦,见身下女子眼神无辜又担忧也发不出火,最后淡淡地说:“怎幺可能。”

“你还是病人,还是得多休息……啊……刃…等一下…啊…呃啊……”

刃用力地抽动几下,又软又弱的声音就从青妜口中泻出。压抑的声音别有一番风味,她愈是柔弱无助,愈是楚楚可怜,刃听后更是停不下来地强悍抽插,狂风骤雨之间听到青妜求饶,他才从欲仙欲死的疯狂中唤回理智。

“我们换个姿势?”刃停下,凑到青妜耳边低声问道。

青妜想了半晌,她哪知道什幺姿势不姿势的,本就是床上被动的人,这事全是男人做的主。纠结了半天才让刃挺着上半身靠在床上,自己则跨在刃身上,扶着坚石般肉棒一点一点往下坐。

“啊………”巨物的填充,让青妜舒服地眯起眼睛,自己掌控的快意真叫人天旋地转。

刃愣着看美人主动与自己结合,此刻的青妜再不似往日那般收敛拘谨,就像是一朵大方绽放的玉兰,活色生香,又带着婉约优美的气质。

青妜一手撑着刃雄厚的胸膛,擡动柳腰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去吞吐男子的阳器,小心翼翼地看着刃说:“这样…可以吗……”

刃“嗯”地应下,看着青妜那楚楚动人的神情,便也顺着她的节奏挺起腰肢迎合,就在她落下的那一瞬间,挺起劲腰,霸道地狭窄的花径穿梭。

女上男下本就消耗双方体力,青妜体力逐渐耗尽,而刃游刃有余,又是尝到新趣,体内的欲望又燃地更重,双手抓住青妜的雪臀上下抛动,用分身在花穴深处猛攻,像要将美人的花心戳穿。

“嗯…刃………啊…轻点……好深…哦…我要去了…啊……”青妜一声沉痛又舒爽的娇啼后,强烈的高潮猛然来袭,刃自是不会想刚才那般毫无防备,在玉液奔涌地冲刷下胯下坚挺依旧,让浑身颤抖的青妜靠在自己怀中,好生休息。

刃不喜言笑,魔阴身时还易怒无情,但青妜也知道和自己在一处时,刃是极温柔的。高潮后被人这样搂着无疑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她人生中值得高兴的事情太少,即便是这样就觉得很满足了。

“这个姿势是景元教你的吗?”

刃的话语划破了青妜陶醉中的气氛,她骤然睁开眼睛,惶恐地看着刃深邃的眸子。这的确是景元教得不错,但刃的诠释又和景元有着些许差异。和景元做的时候是被他半抱着,而刃的身形要比景元更宽厚,即便是坐在他身上,也像是陷在他怀中。无论刃如何控制自己,还藏不住他浓烈而强势的欲望。

“我……的确是他教的,我和你说过的,我不是一个好女人。”青妜垂下头,又被刃勾着下巴捞了起来,粗糙地手轻抚她细嫩的脸颊,听到她这幺说自己立马自责起来。

“别这幺说自己,好了,我们不提他。”

刃看青妜总带着一种清新的滤镜,在他眼里青妜就是天仙般的存在,无论她做什幺,都不可能夹杂一丝的污秽。

而对景元,总有和应星的那些情分在,哪怕是作为刃,只要他清醒着,也不会忘记景元对他的恩情。因此,他是不会去吃景元的醋,见景元和青妜有矛盾和误会,他还是开口去开解景元、安慰青妜。

但他是否能和景元分享青妜?

应该吧……

泪水被青妜憋在眼眶,迟迟未落,刃心疼地看着她小鹿般水蒙蒙的眼睛,抚慰道:“不必多想,我答应你,你若需要我,我都会一直在。无论你把我当做什幺,能解你的毒,我…甘之如饴…”

青妜两眼一闭,刃刚想擦去她落下的珍珠,青妜的小手就搭在他脸上,擡头堵住刃的双唇,拥在他怀中一阵蜜吻。像是承受不住他的情话,泪水还挂在她的脸上,梨花带雨却又深情难却。

星火燎原,痴情缠绵,两人再行云雨,不知今夕何夕,直到青妜实在是倦得乏力,靠在刃怀里沉沉睡去。刃仔细地收拾残局,忽见窗外有一白影掠动,不禁心中一惊,开窗望去,此人正是景元。

“是不是有病,有事不走正门?”刃身着单薄的寝衣,打开房门,请景元进来,也不知道他在外头偷窥了多久,皱着眉问着。

“跟你学的。”景元瞟了一眼刃,直径超里屋走去,刃都没能反应拦住,景元就已经夺卧室的门。

“你……”刃看着景元对熟睡的青妜额头落下轻吻,眼见景元的眼神中流露出的尽是相思之情,看着心中也甚不是滋味,但终究没有出言打扰。

好在景元很快就起身,与他一道回到客厅,一齐卧坐在沙发上。

“那封信大意如果她再不做某件事,虚陵就会让她付出代价。”那信毕竟是虚陵字,而且刃短时间也就只能记个大概,景元也只能对照出部分内容。

刃听完霍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想起那诡异血红的字迹,不安道:“虚陵在要挟她?那帮老东西要逼她做什幺?”

“显而易见,必然是对罗浮不利的事情。我更在意的是这里提到的代价是什幺。”

景元抱着胸口坐在沙发上沉思,刃则急得在客厅徘徊来去,良久,景元才出言打断:“行了,别把她吵醒了。这些日子你好好在她身边保护好她。有什幺事情你穿这身再出门。”

景元朝刃扔了个包袱,刃打开一看是张庙会常见的白狼面具和一身斗篷。

景元打量着刃,没了发狂的魔阴,性情自然稳定了许多,恍然间好像看到了应星年轻时的样子。可惜那抹青棕色的深发还是打消了他这个愚蠢的念头。刃素白的睡衣胸口微敞,雄姿赳赳,又像极了互妻心切的丈夫。

景元叹了口气,与刃道别后离开。刃刚走回卧室,就见窗外又有人影晃动,他确信,这回绝对不是景元。这又是何方来的细作?

那人草草丢下一封信,便准备离开,刃想上前捉拿又想起青妜还在熟睡,只能守在屋内放任那人离去,好在景元并未走远,一个手刀将其制服,拿着信带着人悄声回了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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