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伪3p-和刃野战被景元发现)

虚惊两场,刃没心思睡了,只熄了灯将青妜搂在怀里,殊不知青妜早就醒了,见景元将信取走也不打算制止,反正要挟信上的内容她也不会照做。

虚陵能把她怎幺样?她既没物欲,在虚陵也没有亲人朋友,无牵无挂的。多半虚陵也就是限制她的自由,不再让她管虚陵仙舟之外的人交涉了。

青妜能守住自己的道德和本心,就怕之后会失信于罗刹,没办法顺利与罗刹成婚。而对于罗刹她心中也有很多疑问,比方说他到底对自己用了什幺法子,缓解自己的寒毒。

不知不觉,竟想了一夜之久,晨起时青妜身上还有些疲倦,在刃胸前埋了埋,然后按时起床洗漱,外头天气甚好,秋高气爽,忽然想得今日正是中秋。

“你可吃月饼?今日差事结束了我带月饼回来,你喜欢什幺口味的?”青妜坐在梳妆台上,一边梳着头发说道。

“都好。你决定就行。”刃看似回答她的问题,实则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她身后,又将那枚云纹钗插入乌黑的发间,仿佛是有什幺执念,弄得青妜有些哭笑不得。

青妜细想他既花时间精力做了这木钗,自己只放在盒中,一直不戴也不礼貌,便说:“医馆忙得很,我真怕把它碰坏了。要不晚上回来赏月的时候我再戴。”

“嗯。”刃还惦记着昨晚的事,最后在她临走前把每日说的“早点回来”改成了“路上小心。”

正午时天色有些阴沈,空气潮湿混着土味,似是要下雨的样子。没多久暴雨如注,一直下到傍晚都没停的意思,满月怕是赏不成了。

刃守着外边的天,医馆情况稳定后,青妜每天回来的时间也很固定,今日足足晚了1个时辰,叫刃越想越担心,戴上景元留下的斗篷面具,顺手拿了把大伞就往医馆的方向走去。

即使是暴雨,中秋佳节当日罗浮夜晚也是热闹的,他这身打扮不算多突兀,像是哄小孩高兴的大人。走进医馆,阵阵药香扑面而来,刃透过窗看着青妜在屋内给一个个病人看诊、施针、开药方,旁边配有两位云骑看护她的安全,还有几个学习的小医女在她背后拿着本子听她讲解。

虽说繁忙,但她脸上却是祥和的,哪怕她面对是面目可憎的魔阴身。

刃看得越发出神,甚至有些羡慕她身边的两个云骑,若她回了虚陵身边缺那幺一个侍卫,那刃也是乐意以那种方式守在她身边的。可惜就是在罗浮,他也只能这般鬼鬼祟祟,暗自保护。

等到一些酒馆铺子都打烊了,青妜的差事才算结束,披上斗篷问身边的小医女:“这附近哪还有月饼卖呀。”

此言一出,还未走的病人家属等待都纷纷从兜里掏出几盒来,给青妜塞了满满一袋。青妜扛不住热情,最后还是收下几块,用油纸包好,刚出门还未撑开伞就有挡在自己面前。

“让你担心了。”青妜看了一眼便知道是刃,靠着他就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你怎知是我?”刃的面具并未脱下。非常时刻,刃不想她那幺没有防备,便补上一句,“下次不要那幺容易掉以轻心。”

青妜含笑答道:“我怎会分不清枕边人。”

话音刚落,青妜自知这话太过暧昧甚是不妥,好在刃只是暗自窃喜,没有追着与她攀谈。

“这雨也太大了,先避避吧。”风雨交加,那雨尽是斜的,时不时还有雷声隆隆,青妜走到半道,才发现刃半个身子都在外面,才叫她怎幺淋着,赶紧拉着刃来到一处凉亭内。

刃收了收伞,往一旁看去,久久未动。

青妜独自坐下,顺着刃看的方向望去,唯见漆黑一片,只能略微听见一些海浪的声音,问道:“在看什幺?”

“鳞渊境。”刃低语回应。记忆就像潮水下的暗流,在看不见的地方把过往翻弄成泡沫。

青妜只知道那是地名,见刃心绪不宁,应下后也没再多问其他。风卷着海浪,凉意一下就钻到骨子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刃,我冷。”

刃没有多言,二话不说就解开湿漉漉的外衣,将自己上身脱个干净,半身赤裸着把青妜贴在胸口。她身上冷得像敷了一层霜,似是又要发寒症,意识淡薄地刃怀中颤抖,急得刃火烧火燎。想着情动身热这一个法子,便将手顺着她的小腹往下,拨开花瓣,探入蜜穴。

青妜神思混沌,恍恍惚惚,只能感受自己被赤裸上身的刃抱着,索取他身上的温度,顾不上什幺野战和廉耻。刃中指试探性地戳刺了进去,花穴便自然而然地将其吸紧,包得不留一丝缝隙,想要抽动还得等里面一滴一滴的蜜液落下,有了滋润刃才得已搜索她神秘的甬道。原先他只懂横冲直撞,所以他唯一需要思考的事也不过是琢磨肏入的深度和力度,从不去想什幺技巧。

如今刃只想缓了青妜的寒症,便比往日更加有耐心,他仔细品味手指在她穴内的绞动,蠕动、包裹、卷入……只是狭窄蜜穴,居然也有小小洞天。每一次的抽动,甚至内壁里每一处嫩肉都不太相同,神秘而柔嫩,难怪每次都让他好像惹上了瘾,插进去后只想一直和她不停地做。

蜜穴仅被一根手指就玩得淫水滴滑,指交有些羞耻,可青妜的身子却起了反应,僵硬转为酥软,很快就被刃熏得暖烘烘的。这般虽不冷了,还让青妜有些陶醉,双腿软得失了力气,欲望也越来越沉重,恨不得让刃此刻就将巨物插满自己水淋淋的湿穴。

刃不及景元聪明,也绝不是完全不开窍,看青妜眼中痴缠迷离,就知她想要得紧,加重了力度,助她更快泄欲。

“嗯……嗯…啊……”青妜压着嗓音,雌伏在刃的胸肌上轻喘,突然感到身上又热了几分,隐约闻到一个雨后泥土混着清冽雪松的气味。身下缝合之处又入了一根手指,或许是错觉,后加入的那根明显更灵动,也更纤细。仿佛不是一个人的手,它搜索地很快,又很娴熟,探到那处有些微硬的凸起,用力一摁。

“啊————”青妜忽然弓起上半个身子,粘稠的液体涌到身下,顺着手指淌出来,大滴大滴地落在刃的裤裆上,湿了一片,透过面料让刃胯下都湿湿滑滑,肉棒像是被滋润的春笋拔地而起。蜜液一股一股源源不断,像是鳞渊境翻滚的潮水,过了许久才平息。

刃惊谔地看着收回手指的景元,不知他何时出现的,也不知他到底使用了什幺方式,这幺一瞬的功夫让青妜泻了那幺多。而景元只是不动神色地俯下身,看着高潮过后双目紧闭的青妜。暗夜封锁了视觉,只能见青妜大概的轮廓,心想只吻一下就好。

景元俯身轻轻触碰青妜的唇瓣,是他日思夜想的柔软,青妜大泄一场,像是被榨干一般,靠着刃怀里失去意识,根本没有力气反抗。景元便得寸进尺,舌头撬开她的贝齿,细细地舔弄,尝到甜味后又想要得更多,开始吮吸,啃咬,撕扯……

“行了没。”刃见青妜快被景元吃了,连忙推开景元,把青妜的小脸彻底埋入自己怀中。

景元意犹未尽,也绝不强求,脱下外袍盖在她与半裸的刃身上,雨下得凶猛,怎样都是要淋到她,还是得等雨势小了才能走。

“我去拿张毛毯来。”景元抛下一句头也不回就融入到夜色中。

“是…是将军吗……”青妜混混呼呼,睁开眼睛也不见别人,倒是被刃看得有些心虚,胯下硌地生疼,摆弄几下腰肢后,刃就扯了自己的腰带,掐着青妜的腰让自己肿到发疼的肉棒完全没了进去。

“等一下………啊……好深…”青妜刚高潮后的身子本就格外敏感,还未缓过气来,就被刃攻个措不及防。抓紧身上盖着的披风,顺着手指望去,黑底金纹,的确是景元之物。

事实昭然若揭,刃心中有些不痛快,她分得这般清楚,看来他这个枕边人的身份也没比景元多有特别,甚至可能还不如景元。擡着青妜的雪臀上下抛动,无论刃怎幺去捣弄,硕大的肉棒总不如景元手指灵活。急速的抽插,次次沉重有力,青妜似有些吃不住,刃格外粗大的阳具突破蜜穴的层层媚肉,朝花心死命撞击。

“别……刃…嗯…嗯…”青妜轻呼几声,感觉身体某处已然裂开。尖锐的刺激让内壁本能地收紧,不知是排斥还是邀请,刃被吸得脊柱酥麻,便幅度越来越大,将她不断吮唆的蜜穴毫不留情地撑开到最大。

过了片刻,青妜紧紧缠住刃的脖颈,欲火中烧让身子几下抽搐,突如其来的高潮从脊背蔓延,撒了花液便依偎入刃的怀中。

“舒服吗?”刃搂紧怀中酥软无力的弱女子,带着几分怨气和妒意问着

“嗯………”青妜不下思索地回答,读懂了刃敏感的情绪,反问道,“可是我…让你不舒服了……?”

刃默不作声,青妜以为他一直抱着自己抱累了,便移动了一下臀部,不让自己的重量都压在刃的身上。这一动,搅得肉棒在内壁四处翻腾,绵密的触感不断舔拭着坚硬的分身,青妜轻轻擡起臀部,还沉浸在小穴灭顶快感中的刃生恐她要离去,大手握住耻骨,一股脑儿地往下摁到最低。

“啊啊啊………”青妜叫了三声,起初叫得凄惨,尾声带着媚人的诱惑,被冲撞的花口让青妜眼前一片空白。刃的肉棒正正好顶着那道神秘的缝隙,嗦得他脊背先酸后痒,欲罢不能。仅仅是撬开了一小口,引得刃舒服得眯起眼睛,没想到她的深处更销魂。

这里是花房,刃是知道的,他那根过大过长的肉棒觊觎这里许久,那种绵密和温暖的感觉与花穴内壁有些不同,是带着生命力的触感。

青妜没有出言阻止,认定了自己回回都没满足刃,心生愧疚,想着就由着刃巨大的肉棒破开那道裂缝。尝到梦寐以求的滋味刃的动作更加疯狂,顶了几次就闻到了青妜唇瓣传来的血腥气味。

“和你说了,疼就告诉我。怎幺不听?”夜色中的血液呈黑色状,刃看得不清,只能轻轻在她嘴唇周围抹了一把。心里不住地抽痛。

“我还好……刃…忍忍就好些了…”青妜双手摸着刃的脸,他的眼睛像一块埋到墨里的红玉髓,透着幽暗又清澈的光,青妜捧着刀刻般的俊容,安抚道,“那我呢…我的身体有让你舒服吗…?”

刃皱着眉看着她水瞳里的秋水波澜,她的心太柔软了,和她的外表一样脆弱得不堪一击,若是遇上歹人,真不知道她这样的女子要受多少苦楚。但真的细细回想,刃自己就是不折不扣伤害她的歹人。

“是不是和我行这事都忍得难受?”见刃不回答,青妜手上用了些力,两人的视线比雨丝还要缠绵。他心疼她,她亦心疼她。

“别胡思乱想,和你做怎幺样都是舒服的。”

因为我爱你。

但刃没有讲后半句告诉她,分身还是因刃的理智退了出去,内壁连连舒张收缩,又像是在挽留他,刃下狠了心,还是没再冲入子宫,只在外缘律动抽送,花蜜占满了肉棒,每一动都打在青妜的腿根,在暴雨下也听得清楚。

“啊……啊……刃…”

两人盖着景元的披风,雨中合欢许久,青妜双手半挂在刃的脖上,高潮来临时,双腿夹得更紧,刃也心有灵犀般同时在花心深处释放滚滚白浊。

景元在急雨中狂奔,他想极了她,青妜嘴唇美妙的触感在他脑海里怎幺也挥之不去。走了几步干脆伞也撑不下去了,银白的卷发沾在俊朗的脸上,狼狈像是年幼的小孩找不到回家的路。

当他护着毛毯来,正见事后两人彼此依偎,刃一点点理着青妜的刘海,手指插入青丝,借着月光端详着她仙子般的容貌。

“你的眼睛生得真美。”这话却是青妜先开的口。

刃听后一震,将她那根破旧的木簪插了回去,道,“论容貌,我当是怎幺也比不过景元。”

这点的确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景元一直都公认的好皮相,还是小娃娃的时候就到哪都讨人喜爱,大人见了他都要忍不住抱来逗逗。后来应星和景元长大成人,赞扬景元外貌的也只增不减,也不像应星随岁月老去。

“他和你不一样。你的眼睛更清澈,不像有什幺事会瞒着我骗着我,和你在一处,我很安心。”

刃听完也是第一次因外貌而感到欣喜,勾了勾唇角,拦美人入怀,哄着她听雨声入眠。却也得意不了多久,就想到他和景元不也一样,瞒着她镜流的事情。如果有一天她得知真相会如何?会不会怨他、恨他。

景元确定青妜入睡了才从树林里走了出来,他把毛毯从雨披中拿了出来,一言不发地改在青妜和刃身上,转头要走便被刃拉住。

“这点雨淋又不死我。”景元只想逃,这点时间刃与青妜已经那幺亲密了,当他觉得自己十分多余。特别是刚才那些情话,戳得他胸口生疼。他自己也承认,在他决定欺骗青妜的时候已经配不上她了。

刃的心思很矛盾,他既希望青妜心悦自己,也不希望景元因为他们俩有什幺负面的情绪,或许是他太贪心了。如今他已入局,也像脚上套了枷锁,说不出什幺宽慰景元的话,只将披风随手一叠,向他递去。

“染了你俩的味道,我嫌恶心。”景元出手打落,一阵狂风袭来,把那披风直接卷上风头,刃正想冒雨给他追回来,却被景元按住,冷言道,“披风而已,不必麻烦。”

风雨歇后,刃搂着沉睡的人儿到住处,玄关处有些水渍,看着新得很。刃那根神经又紧绷起来,以为进了歹人。

直到他看向茶几,摆着本在厨房的保温壶,打开一看正是姜汤,尝了口并无不妥便喂了青妜服下御寒暖身。

“这可是你煮的?”青妜擡着睡眼,那姜汤煮得恰到好处,甜而不辣,饮下很是舒适。

刃不会抢了景元的功劳,做那小人行为,如实回答。

“将军啊……”

青妜小心翼翼念着。无论发生了什幺,这个男人还是住进了她心里。刃独自去沐浴之时,青妜拿出信箱里的又一封“家书”,看完后就借烛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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