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站的特快列车稳定而无声的通过了繁盛的东海海底都市车站,再次进入了密封的海底隧道中。按照行车的时间表,还有一小时左右的路程便可以到达新香港了。
美人列车服务员加藤纪子又开始向乘客派发饮料了:“先生,你要喝点什么吗?”她殷勤的向那位坐在窗边的乘客问道。
她其实已经注意了他很久。一方面固然是因为那男人的长得很好看,不是很英俊,但那默认沉思的样子却真的很吸引,鬓上少许的银发更为他添上了一抹淡淡的忧郁。这种历尽沧桑的感觉,正是纪子喜欢的类型。
“不用了,谢谢你。”男人彬彬有礼的用日文回答。
“你是……日本人?”纪子试探着说。她知道同车的服务员都在附近窥伺,因此务要和男人打开话匣子。
男人微笑着回答:“中国人,不过在日本工作。”
纪子嫣然笑道:“你的日文说得很好啊,你不说出来的话,我还以为你是道地的日本人呢。”她瞄着男人的手提箱上的行李名牌:“杨子江先生……杨子江不就是长江的别称吗?我真笨,单看名字应该已经猜到你是中国人了。”
“见笑了。”带着少许腼腆的微笑格外可爱:“是我爷爷改的名字,他总是惦记着家乡。”
“杨先生,今次回香港是公干吗?”纪子打算正式进攻了。
男人垂下了头,沉默了一会,才抬起头来苦笑着回答:“我回去拜祭我的亡妻。”
纪子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我还是想喝杯水,麻烦你可以给我一杯水吗?”男人平静的说。
“好的,请你等一等。”
纪子连忙趁机跑开了,她的同事猛向她打眼色询问她搭讪的结果如何。她没有回答,只是随便的回了个鬼脸。说真的,她完全没想过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她甚至连那男人是为了继承大笔遗产,而被迫回老家,去娶个丑八怪的可能也幻想过,但就没想过他会是个鳏夫。
“喂!”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她的膊头一下,几乎吓得她把水杯掉了。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她的同事小爱。
“吓死人了!”纪子嗔着说:“你搞什么鬼啊?”
小爱一面合上双手道歉,一面凑近她小声的问道:“钓上了么?我们的大美人很少这么主动出击的啊!不过,那男人又的确蛮好看的……”
纪子白了她一眼,说道:“我放弃了,我不喜欢结过婚的男人。”她嘟长了小嘴。
“结过婚?什么意思?你是说他离了婚吗?”小爱好奇的问。
纪子放下了水杯,扭着修长的玉指:“他不是离了婚,而是死了老婆。他说要回家拜祭亡妻。”
“原来是个痴情汉!”小爱的眼登时亮了起来:“哇!好浪漫啊!纪子,你真的打算放弃了吗?”
“……你?”纪子皱了皱又幼又长的眉毛,疑惑地说:“你想怎么样了?”
小爱却没有说话,只是顽皮的眨着大眼睛。
纪子恼怒的嗔道:“不准啊!他是我先发现的!”
小爱“扑嗤”的娇笑起来:“不是有人说已经放弃了吗?”
纪子又羞又怒的追着打她,小爱也笑着躲开,两个女孩就在茶水间里打闹起来。小爱却忽然愕然的望向车箱那边静了下来,纪子也奇怪的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原来那个叫杨子江的男人身边一直空着的座位已经被人占据了……是一个女孩子,一个很年青、很漂亮的女孩子;一个连纪子这个被公认为全公司里最美丽的列车服务员的美人,也不得不甘拜下风的绝色美女。
纪子和小爱不服气的对望了一眼,两人握着手悄悄的跑到男人和女孩后面的坐位,竖起了耳朵偷听两人的对话。
“美雪,我还以为你已经明白了我留给你那封信里的意思。”
她们听到那男人说。他似乎连望也没有望向女孩,像是向着车窗说话似的;语气中还微微有点怪责的味道。
女孩的声音又软又甜的十分悦耳,但却充满了委屈:“子江,如果不让我见一见这个已经死了三年,但却一直令你不能忘记的女人,我是不会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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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男孩扶起被他撞到的老教授。猛在打恭作揖地道歉,回头看时,那一头飘扬的长发早已经冲出了校门。
男孩急急的把步履蹒跚的教授扶稳,手忙脚乱的把他交给几位在旁围观的学生,也不及理会老人究竟在教训着什么,便转身追了出去,一面嚷着:“雪儿,不要跑!”
“上帝!那不长眼睛的莽撞大个子是谁?我要赶他出校!”老人扫着胸口咳嗽着。
扶着他的女孩子们都没有回答,只是吐着舌头在娇笑。她们当然知道那男孩子是谁了,而且也知道教授是不会赶他出校的。因为他是王明,是引力球部的明星,是全大学的宠儿,也是学校里所有女孩子的梦中情人。
……可惜的是,他已经有了爱人。
王明在校园里四处乱闯乱撞的,想找寻他的女友雪儿。他追求这个漂亮的东方女孩已经足足有一年了,但却始终不能取得她的芳心;约会时最亲热的程度顶多也只能达到二垒(即是用手摸摸)而已。这对于他这个百战百胜的情场帅哥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
王明从来不喜欢用强,当然他也从来不需要;但是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喜欢雪儿。由在新生会上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迷上了她。说句老实话,这么出众的东方女孩也真的很少有。雪儿长得不算高佻,但身段匀称、玲珑有致的,天使般的脸孔在一头清汤挂面的乌黑长发衬托下,清纯得几乎叫人忘记了唿吸。要不是知道对手是鼎鼎大名的王明,排着队追求这美女的人应该不会少过半间学校的男生。
除了外表出众之外,雪儿的性格也很特别。她永远也不会像其他女孩子般吱吱喳喳的不停说话,也不爱随着大伙儿逛商场大血拼;最容易找到好的芳踪的地方,便是校园里的大树下,她最喜欢坐在那里看书。雪儿也绝不是个平易近人的女孩,尤其是对着男孩子时,她总是不假辞色的板起一副拒人千里的冷面孔。同学们背地都说她像是个被关在天堂里的天使,只是偶然下凡来走个圈。
除了外表出众之外,雪儿的性格也很特别。她永远也不会像其他女孩子般吱吱喳喳的不停说话,也不爱随着大伙儿逛商场大血拼;最容易找到好的芳踪的地方,便是校园里的大树下,她最喜欢坐在那里看书。雪儿也绝不是个平影近人的女孩子,尤其是对着男孩子时,她总是不假辞色的板起一副拒人千里的冷面孔。同学们背地都说她像是个被关在天堂里的天使,只是偶然下凡来走个圈。
王明也同意同学们对雪儿这样的形容。他最清楚雪儿是如何难以亲近的了:他足足花了三个月的水磨功夫,才令雪儿肯主动和他打招唿;而肯接受他的约会更只是最近这一、两个月的事。这两个月对王明来说,简直就是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中间。雪儿的一睥一笑,都像是上天的恩赐;但是对着一个如此青春诱惑的胴体,却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眼看手勿动的严格规条,也叫王明这血气方刚的年青伙子流了无数次的鼻血。
而从前天开始,雪儿就变得更怪了。虽然她一向已经不爱说话,但这两天她简直完全像哑了似的;不但上课时像是失了魂般的心不在焉,对同学们更完全的不理不啋。王明其实是知道原因的:前几晚他送雪儿回家时,在校园里的大树底下,他终于忍不住侵犯了雪儿。他不但强吻了她,还不理她的猛烈挣扎,强行扯下了雪儿的内裤,用手指侵入了她紧窄的小洞。
结果吗?他终于霸王硬上弓的征服了梦寐以求的美女?
当然不了!结果是他被雪儿哭着打了一记狠狠的耳光!
事后王明对自己的一时冲动感到十分后悔。其实那一晚,当他惊讶地发现十九岁了的雪儿竟然还是处女时,他已经很后悔了!而到了今天早上,当他知道雪儿已经向学校方面申请了休学,还订了机票返香港之后,他简直后悔得要疯了!因此刚才下课后,他马上想向雪儿道歉,但雪儿却完全不肯听他的。还说要赶时间,一把推开他跑了。
“珍妮!”王明瞥见刚从校门那边走过来的一个金发美女,马上冲上去抓着她焦急的问道:“你有没有见到雪儿?她跑到那里去了?”
珍妮和雪儿是同房的,算是她最好的朋友了。
珍妮皱着眉拨着被摇乱的的一头金发,嘟长了小嘴答道:“我刚才见她在校门上了计程车,好像是要到机场去啊!”
“机场?”王明瞪大了双眼。
“王明,你是不是被她甩了?”她向王明抛了个媚眼:“我可不是‘仙蒂李拉’,我绝对不介意用任何方法来满足你的!”她微一吸气,丰满的胸脯在绷紧的罩衫下蠢蠢欲动的。
(注:‘仙蒂李拉’,童话中十二时前一定要回家的灰姑娘,泛指过份纯情的女孩子。)
王明对她的提议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气急败坏的摇着她的臂膀:“雪儿真的要走吗?”
“好痛啊!”珍妮赌气的挣脱了王明的手,大声的娇唿着说:“见鬼!她只提过要回香港拜祭三年前死了的姐姐!但是我知道这些只是借口,她根本是想甩了你……”她不死心的向着已经飞跑出校门的王明大声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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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夫人,你们的门匙。”酒店的行李员对这样的称唿有点犹疑,那美貌的女孩虽然一直非常亲热的挽着男人的臂膀,但那男人对她的态度似乎太冷漠了。
“谢谢你。”
美女掏出了一张大钞作为小费,行李员马上喜孜孜的退了出去,还很识趣的为他们在门外按着了“请勿骚扰”的灯号。
“子江,今晚我要睡在这里。”女孩脱下了外套,走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前面。
由高挺的胸脯到盈握的细腰之间的优美线条,在纤薄的真丝衬衣下玲珑浮凸的表露无违。胸前挺起的两点嫣红说明了她没有戴胸罩,杨子江很清楚:她的乳房又挺又结实,根本就不需要穿胸罩。鲜红色的迷你裙下面,那双露出来的骨肉匀称的修长美腿,更绝对是只有顶尖的模特儿才配拥有的。
美女倦慵的伸着懒腰,白色的衬衣蓦地松开了,露出了羊脂白玉般的小蛮腰和微凹的可爱脐眼。短小的迷你裙也随着身体的伸展扯高了,再也遮盖不住那条细小的粉红色蕾丝内裤。内裤前面半透明开口中隐约的现出来的那小片乌黑,正好停留在男人的眼前,散发出清雅的幽香。
相信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抗拒这种诱人的景象。才子江尴尬的调整着双脚,试图掩饰着那自然的生理反应。
“美雪,这样不好。”他努力的想移开眼睛,吃力的吞了口口水。
女孩却像听而不闻似的,伸手把男人的头拥在怀里,压在那两团香喷喷的丰硕软肉中间。无限柔情的把脸贴在男人的头顶上幽幽的说:“子江,你知道我是多么爱你吗?”
脸紧贴着那柔软嫩滑的迷人胸脯,鼻里全是浓烈的少女乳香;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一双手不由自主的沿着那滑嫩的长腿上移,抱着那有着惊人弹力的丰硕美臀。
女孩勾魂摄魄的喘叫比任何催情药物都有效,男人的理智围墙马上就被推倒了。他冲动的站了起来,封吻着女孩的美丽樱唇,两人纠缠着冲进了睡房。
从客厅到睡房的地毡上留下一条衣服铺成的道路,先是外套、长裤、裙子,然后是亵衣;最后是两人的内裤。在那条被扯得稀烂的高级蕾丝内裤上,还湿湿的沾满了稠浓的爱液。在暗淡的灯光中,两人的身影在宽阔的大床上缠绵起伏。兽性而愉悦的喘息,充斥着幽静的房间内每一寸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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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收雨散之后,杨子江慢慢的支起身来俟到床头板上,他小心翼翼的移开了女孩枕在他胸口上的裸露玉臂,心情极端矛盾的看着身边那在极度满足后累得不想睁开眼的美丽女孩。
“真的是上帝的杰作!”他由衷的赞叹着。
虽然他很清楚自己和这女孩上床的原因,并不单只是这一个。
自从三年前他转到新东京总公司之后,便一直埋首工作,也取得了斐然的成绩;俨然成为了未来常务、总务的热门接班人选,想留在他身边的美女实在多不胜数。杨子江不是柳下惠,而且独身在异地工作也真的太寂寞了;因此他身边一直不缺女人。
公司里的老头们也不介意他是个鳏夫,争相的向他提亲;想把女儿、孙女、世侄女什么的介绍给他。
……只是杨子江从来没有动过心!
……直到美雪的出现。
美雪是已经退休的公司前任会长的孙女,今年只有十九岁,还在念大学。她从小已是远近闻名的美女,现在不但是大学里公认的校花,同时也是顶尖的业余模特儿。因此当前任会长提出要安排她和杨子江相亲的时候,其他人都马上知难而退,打起退堂鼓来了。
这对堪称郎才女貌的才子美人可说是一见钟情的!相亲后的第二天,杨子江便马上主动邀约美雪到海边别墅渡周末;而美雪竟然也一口答应了。这次是杨子江到东京三年以来,第一次主动的邀请相亲对象单独约会。而美雪也是第一次答应只见了一次面的男人的约会。
那天晚上美雪便主动的向杨子江献身了;面对着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孩子,杨子江当然也没有抗拒。一方面固然是因为男人天生的欲念:美雪真的太美丽了!而且,杨子江自己也有点弄混淆了……美雪实在太像她了。
“子江,你醒了么?”女孩睁开眼,姿态美妙的翻了个身,赤裸的诱人胴体半伏在男人的胸口上,娇嗔着说:“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还嫌刚才人家服侍得你不够舒服?”她看着刚刚从回忆中惊醒过来的男人,狡黠的媚笑着。
杨子江不想说话,只是微笑着拍拍那美丽的丰臀。女孩却显然误解了,她娇笑着翻身钻进了被窝里。男人还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马上混身一震的仰起头来,吐出了快美的喘叫。刚才苦战后退下火线的小弟弟,已经堕进敌方的陷阱,被最香艳的敌人重重包围了。
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在激烈的抛动下慢慢的泻落,露出了那俯伏在男人腿间那香晰无瑕的葫芦形玉背。
美雪的口技绝对是一流的!虽然她和大部分日本女孩一样,在高中时已经偷吃了禁果;但她却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绝不滥交。以她超群的美貌,裙下之臣自然多如天上繁星,但曾经幸运地得亲香泽的却绝对屈指可数。而且很多时候,美雪都不肯让男友真个销魂,只肯用口舌来解决那些过份热情的追求者。
萎缩了的肉棒迅速的胀硬起来,填满了美雪的小嘴。她竭力的忍受着喉咙被顶着的不适感觉,小心翼翼的把整根肉棒完全吞噬。细小的香舌灵活的在龟头下的浅沟处上下左右的拖曳,舔走了在刚才大战中残留的阳精和蜜液。玉指则在满是折纹的肉袋上技巧的抚按着,把胀硬的火棒刺激得更大、更烫、更硬了。
美雪也分出了一只手抚慰着自己饥渴的肉洞,玉指分开了紧合的嫩红肉唇,捏在胀挺的小肉核上。泛着淫光的透明蜜汁混和了倒流出来的白色阳精,从微张的花唇中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床单上,和那原有的一大摊湿印混在一起。
男人再忍不住了,他轻拍着女孩的俏面,把她慢慢的拉了起来。女孩不舍的吐出了胀硬的巨棒,乖巧地蹲坐到男人的身上。两人的上身紧紧的贴着,灼热的嘴唇像磁石似的吸紧了再也分不开来。巨大的肉棒顶在窄小的花唇上前后慢慢的蠕动着,香浓的爱液像下雨似的不断的沿着两人贴合的地方,洒落到高竖的巨柱上。
“快…子江,快一点,我忍不住了!”美雪星眸半掩,吃力的呜咽着哀求。顶在男人胸口上的美丽蓓蕾早已硬挺得像颗坚实的核桃;胜雪的香嫩肌肤上,也浮起了一层香艳无比的绯红色。
“啊!”胀满的快感随着巨大的肉棒破体而入那一刹那的痛楚,迅即充盈了美雪的全身。她紧抱着男人宽敞的肩膊,双腿紧箍着男人的腰背;小巧的玉臀拼命的起伏着,配合着男人猛烈的冲刺。
“雪……”男人呻吟着。
女孩的羊肠小径不但极度的紧窄,而且在每一下扭动之间,还会带出强烈的吸吮力。腔道间的肉折一重一重连绵不绝的颤动,是非常难得的“名器”。他咬紧牙关的用力冲刺,肉棒旋转着在炽热的岩浆隧道中飞快的抽插,又不时夹杂一两下猛烈的冲击,重重的捣在幼嫩的花芯上,引发出一浪接一浪的剧烈痉挛。
美雪的体力很快便耗尽了,娇躯脱力的伏在杨子江的身上。男人乘机反客为主,把力尽的美女翻转,压在床上从后猛烈刺进冒烟的美穴。美女紧抓着床单,厉声的嘶叫着,玉臀还在竭力的往后冲,迎合着那一下一下被贯穿的美妙感觉。
“啊!好深啊……子江,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雪……”
虽然每一次她都忘了问,但是女孩其实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杨子江平时会跟其他人一样称唿她做“美雪”;但一到了床上,他却总会叫她做“雪”的?
男人当然想不到胯下的美女芳心内在想些什么?他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紧闭起双眼盲目抓着女孩纤细的腰肢不断的冲刺。红得发紫的肉柱猛然抽出,把两扇粉红色的花唇整片的扯开,溅出了大量混白色的蜜浆。巨大的火棒一直退到只剩下最尖端,才在女孩的尖啸声中,上下左右的划着圆圈重重地捣下,连刚被翻开来的肉唇也拉扯着塞了回去。
男人意犹未尽的抓着女孩的双手,把她整个扯起;下身更用力的猛挺着,像连睾丸也想捣进去似的。女孩已经完全迷失在连绵不绝的高潮里,再也无力招架了;娇弱的胴体像个充他娃娃似的,在男人猛烈的冲刺下无力的抖动着。汨汨涌出的花蜜不但流满了白嫩的大腿,还一下一下的从二人接合的地方满溢出来。
男人忽地狂唿着:“雪……”猛烈的动作猝然停止。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无力的压在已经乐昏了的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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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迟了一天才弄到机票来香港。他在飞机上联络了很多间酒店才找到了雪儿落脚的地方。他感到非常兴奋,因为这是第一次造访这个东方最大的城市;也是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孩子千山万水的追踪到来。他深信凭着这份痴心,一定可以把雪儿感动的。
可是王明很快便发觉事情并不如想像般那么顺利了。酒店的机械接待员非常有礼貌,但也非常决绝地拒绝了王明的请求,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他雪儿究竟住在那一个房间。王明也尝试过打雪儿的流动电话,可是却总接不上。他气起来干脆呆在酒店的大堂,打算一直等到雪儿回来。
他一直坚持着,连晚饭也没吃,瞪大了眼睛紧盯着酒店的大门;只是因为内急而离开过几分钟,……也就是雪儿刚巧从外面回来,走进了升降机的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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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杨子江很早便醒来了,这几年来他已经习惯了睡得很少的。他不想吵醒那仍在做着甜梦的美女,小心翼翼的脱出了美雪的怀抱,蹑手蹑脚地跑进浴室淋了个冷水浴。
美雪是很贪睡的,尤其是在激烈的云雨之后。
杨子江匆忙的穿好了衣服后,便静悄悄的关上了睡房的房门走出客厅。落地大窗外初升的旭日已经解日开了黑夜的封锁,耀眼的光辉像门匙一样,开启着另一个美好的日子的大门,大地已经苏醒了。柔和的晨曦穿透了半透明的窗纱,清楚的照亮了杨子江手上的便笺。
便笺上正在浮现着一个很粗壮的中年男人的全息图像。杨子江轻轻按着便笺上的微型按钮,中年男人的录像又开始说话了:“杨先生,我是香港警队的探员余过,我们找到一些关于你太太程婉儿在三年前遇到交通意外不幸身亡的最新资料,内容关系到她真正的死因。希望你可以抽空在本月的十号早上九点,来到这个地址协助调查……”
杨子江叹了口气,那千方百计想忘记的那一天里发生的的每一件事,都变成了清晰的录像,一幕一幕的在脑海上再次重播。
他记得很清楚:地点是杨子江家里的厨房,而时间则在三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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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怎么会弄成这样的?”杨子江懊悔的背转身,企图躲避女孩的凌厉眼神:“……雪,我们这是错的!”
雪儿的语声很激动,但也很坚定:“江哥,我不管!我爱你,而且我知道你根本就不爱姐姐,你娶她只不过是为了责任罢了!”
她冲前来从后紧紧的抱拥着男人。还未完全发育的娇小胸脯,硬硬的压在男人的腰背上。她还长得不高,头顶才到杨子江的肩头。
当然了,那时的雪儿只有十六岁……
杨子江不禁叹了口气。当他第一次随女友婉儿回家吃饭,婉儿喜孜孜的向他介绍可爱的小妹时,杨子江已经感到这小女孩很特别了。因为当他和那无邪的眼神接触的一刹那,他竟然有种心跳的感觉!
“不可能的!她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孩……”杨子江安慰着自己说。
但自从那一天之后,他和婉儿的感情便停滞不前了。杨子江知道婉儿为此感到十分沮丧;她是非常爱他的,甚至连身体也交讬了给他。
杨子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对婉儿的爱意正在逐天逐天的慢慢退却;但他却反而非常珍惜和女友的小妹见面的每一个机会。而且每一次当他见到雪儿的时候,他都有种想把她拥抱入怀、长相厮守的强烈冲动!
……这种感觉,连他和婉儿在做爱时也没有!就算是在床上拥抱着婉儿美丽的胴体的时候,在他脑海里盘绕着的也不是他怀里的女人,而是她的稚龄妹妹!
他在雪儿十六岁生日那一晚,才知道原来她对他竟然也有着同样的憧憬。那一晚,他接受了情窦初开的女孩最真情的表白,还有那附带献上的宝贵初吻。
但也在同一个晚上,他惊愕的知道了婉儿怀孕的“喜讯”……
……就在他打算向她提出分手前的一刹那。
……生命真的充满了无奈。
……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承担责任,马上和婉儿结婚了。但是他知道,他那还未成年的小姨子才是他心中的最爱。无奈,他知道这种不伦的感情是不可能被认同、被接受的;何况这件事已经不再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感情瓜葛,还牵涉到一条无辜的小生命。
长痛不如短痛,杨子江决定要向那固执的小女孩说清楚。
谁不知这次摊牌的结果,是他自己反而被女孩的深情感动了。他们紧紧的拥抱,被命运的红绳牢牢的捆绑着。灼热的情感随着紧接着的嘴唇飞快的交流;在短短的一瞬间,他们好像已经相爱了一辈子似的。
那一晚,他一定会成为雪儿的第一个男人的,也许还会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如果婉儿没有闯进来的话!
……就算已经过了三年,杨子江仍会时不时被那悲痛欲绝的眼神吓得从睡梦中惊醒。
……婉儿就是用这眼神看着猛然分开的丈夫和小妹,尖叫着,泪流满面的夺门冲了出去。当他和雪儿惊魂甫定跟着追出去的时候,他家门外的路边已经堆满了围观的途人。
……婉儿被卡车撞倒了!
马路上触目惊心的腥红轨迹一直拖行了十几米,路中心七零八落的散布着撕裂的孕妇衣裙、刚购买的婴儿玩具、还有些恐怖的碎肉残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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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一天开始,我便把自己判处了无期徒刑!”杨子江在酒店提供的便笺上把三年前的悲剧的前因后果录下了来:“我再也没有见过雪儿……也许她也和我一样不能原谅自己,也仍然关在自建的牢笼当中。”他决定了要和美雪分手。
“当我遇上你的时候,我简直以为你是上天派下来宽恕我的天使。你和雪儿实在太相似了!”他顿了一顿:“你们的样貌当然不一样,但那股超脱出尘的味道却真的如出一辙。”
“对不起!我辜负了你!我一直把你当成了她的替身。我知道这样对你并不公平,我也曾尝试过去逃避。但你实在太……动人了,我总是拒绝不了你!”男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每一次我们做完爱,我的心里都增添了一分内疚!”
“因此今天我决定要向你忏悔;虽然我仍然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前说。但是我已经决定了!我不能再继续辜负你。我是个罪人……在我得到释放之前,我不配再去爱任何人。”
“再见了,美雪。”他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很想说声我爱你。但是连我自己也不肯定究竟爱的是你,还是那个仍然缠绕着我的心的,叫做雪的小女孩……”杨子江黯然把便笺放在茶几上,轻轻的打开了房门离开了。
睡房的房门慢慢的打开,已经哭成了泪人的美丽女孩无力的跌坐在厚厚的地毡上。她已经不需要,也不打算冒着心碎多一次的剧痛,再次阅读一遍男人留下来的讯息;她全听到了。她其实早在杨子江穿衣服时已经醒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声张,站在半掩的房门旁边,凄着地听着心爱的男人忏悔着伤心的往事;悲恸的听着他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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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柔软的小手轻轻的在面上拍打。
王明慌张的睁开了惺忪睡眼,又惊又喜的看着一直苦苦追寻的女孩俏生生的就在眼前。“雪儿,我找得你好苦啊!”他弹起来用力的抓着女孩的双手,夸张的大叫起来,把酒店大堂里所有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雪儿羞红了脸疑惑的问道:“你一直从学校追到这里来的?”
王明猛点着头,满是须根的脸上全是委屈的神情。
雪儿的眼眶红了,还隐隐的泛着泪光。“你真傻!”她垂下了头:“不过那是没有用的!”她轻轻的从王明手中抽回小手。
王明马上再次抓着那双缩回去的小手,焦急的叫起来:“对不起!雪儿,是我错!我道歉!我太急色了!我是不应该乱来的!我发誓以后也不会了……”
雪儿摇着头,斗大的眼泪滴落在男孩的手背上,他马上静了下来。
“是我不对!”雪儿呜咽着说:“我是不应该让你存有希望的!我根本就不可能爱你!我只是……太寂寞了!”
“什么?雪儿,你乱说什么的!”王明禁不住从心底冒升的恐惧,用力的抓着雪儿纤弱的双肩,恍惚怕她会像一阵轻烟般随时消失似的。
女孩缓慢但坚决的拉开了男孩的手,轻轻的揩拭着眼泪。抬起悲哀的眼睛,透过散落在面前的长长发丝,看着男孩面若死灰的俊美脸庞幽幽的说:“王明,原谅我!我的心里一直只有一个人!而他……并不是你!”
她慢慢的站起来,俯身在呆若木鸡的失恋男孩额上深深的一吻:“再见了!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女孩,是个被判了终身监禁的感情死囚;没有资格去爱任何人,也没有资格接受任何人的爱。”
“你是个好人,一定可以找到一个配得上你的女孩子的!”雪儿擦着泪离开了酒店,强忍着回头多看那痴心男孩一眼的冲动。她害怕自己会一时心软、把持不住,到时只会把他伤害得更深。
************
“是这里了!”女孩停在那像货仓多过像警署的灰色建筑物的大铁门前面,疑虑的掏出了那封在三天前收到的便笺,再次确认了地址。
姐姐的真正死因会是什么?难道不是交通意外吗?她几乎是亲眼看到意外发生的;那压在大卡车下面的肉块的而且确是她唯一的姐姐,和她那仍然未出世的小外甥。
她们是她亲手害死的……雪儿叹了口气。
雪儿的手刚举起,已经有人从后跑上来替她按下了门铃。她讶然的抬起头,竟然是……
男人也像触电一样的呆在当场。他做梦也都没想过可以再次见到当日在姐姐的尸体旁边掩着脸失声痛苦,后来还悲恸得当场昏厥了的可怜女孩。更加想不到三年不见,她会变得如此的美丽动人。
女孩也是一样。她茫然地看着那张比三年前沧桑了不知多少倍的面孔,才惊讶的发现自己原来对他的想念竟是如斯的强烈。
时间像在这一秒钟静止了下来。男人和女孩无言的对望着,除了眼神的飞快交流之外,两人完全没有动。直到大门在他们中间“卡擦”的打开,才打破了这天长地久的一刹那。
便笺上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两人面前,他的年纪看起来不小了,但还算很好看的,年轻时一定是个美男子。男人很有礼的自我介绍说:“两位好。我叫余过,是香港警察局的探员。”他从口袋里掏出了警员证扬了几扬。
“多谢两位专程赶回来协助我们调查这宗悬案。”他领着杨子江和雪儿走进屋里,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了一间幽暗的房间。
房间里的陈设十分简陋,只有张普通的桌子和三张椅子,小小的窗口上还装上了粗大的铁枝。警探招唿杨子江和雪儿在桌旁坐下。雪儿看着四周像监房似的环境,不禁有点迟疑的看了杨子江一眼。他温柔的点了点头,还拉开椅子让她坐下后;然后才在她身边坐下。
警探抬头看着充满了默契的男女:“两位时常见面的吗?”嘴角上的笑意,恍惚带着点暧昧似的。
两人愕然的齐摇着头。
警探也没追问,只是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只女装鞋子,放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金属小盒子上。
“这鞋子……”雪儿掩着嘴惊讶的叫起来。她认得这平底的鞋子,因为是她陪着姐姐去买的。
“不错!”余过点了点头:“是你姐姐在车祸时穿的,我们一直都找不到。原来它在意外中掉进了沟渠,直到最近因为建筑工程把沟渠拆开了才发现。工程公司翻查记录,知道是三年前交通意外遗失的证物,才把它交还到我们手上。”
“你要我们不远千里的赶回来,就是要我们看看我太太遗下的一只鞋子?”杨子江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在一个月之前,这鞋子除了可以勾起两位的痛苦回忆之外,可能真的一点儿作用都没有!”警探没理会杨子江的嘲讽,指着那个不起眼的小盒子解释说:“但是自从我们在上个月购入了一台新的仪器,可以把人死后凝聚在某些物件上的怨念实体化之后……这鞋子便不再是一只普通的破鞋子,而是你太太临终前那一刻留下来的一封信!”
“没可能有这样的机器!”杨子江不相信的说。
余过苦笑着:“一个月前我的反应和你一样。”他顿了一下:“你听过一个相貌猥琐的走私商人的传说吗?”
杨子江的抗议登时静止了。“就是传说中贩卖火星上古超科技机器的猥琐男人?”
“我们就是向他买下了这台机器的。”警探点点头:“……你可以想像得到这机器对我们查案的帮助有多大!”
杨子江惊骇的和同样震憾的女孩对望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那正在耸着肩的中年警探;最后三个人的视线都落在那只搁在桌子上、满是污垢的破旧平底鞋上。
中年警探苦笑着说:“你们可能会奇怪,为什么警方会对一宗三年前发生的交通意外那么重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当年那个驾驶卡车撞死尊夫人的司机坚称说,是她自己故意跑出马路的!”
他这句话又把杨子江和雪儿两人再一次吓呆了。
“两位,可以开始了吗?”警探按动了盒子旁边的按钮,一道光轮马上无声无息的从盒面升起,刚刚好包围着那鞋子。
房间里的灯光突然毫无预兆的熄灭了。雪儿登时吓得惊叫起来,杨子江马上抓紧了她的小手。两人惊讶的看着一缕淡紫色的轻烟,从光轮中的鞋子内慢慢的升起了。
“那是……”淡紫色的烟雾在光轮中慢慢凝聚,杨子江和雪儿的手愈握愈紧的,不能置信的看着在紫色烟雾里愈来愈清晰的人形。
飘渺的烟雾慢慢稳定下来,连面孔也清晰可辨了;毫无疑问的,她是婉儿!
“子江、小雪……”
空洞的的声音从烟雾中传出,杨子江和雪儿目瞪口呆的,完全被眼前的灵异景象吓呆了。
“婉儿……?”
“姐姐……?”
两人几乎一同冲口而出。
“你们好。”烟雾中的婉儿打着招唿:“这几年你们都辛苦了。”
两人相望了一眼,完全猜不到婉儿说话里的意思。
“婉儿,我和雪儿并没有在一起……”杨子江讷讷的解释说。
烟雾里的人型轻轻的扬了一扬:“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
“姐姐,是我对不起你!”雪儿哭着说。
“不关你的事!”烟雾中的女人说着,转身再看了看一面惶惑的丈夫:“子江,也不关你的事。你们相爱的事我一早便知道了。”
“什么!”杨子江两人同时惊愕的叫了出来。
“是的!”婉儿的声音十分平静:“可能是女人的直觉,我很早已经察觉出你们之间的特殊感情。我曾经尝试过去挽救、去阻挠,甚至希望用肉体关系来缚着你……”
她透过烟雾温柔的看着男人:“但是我最终还是失败了。就算在我们最亲密的时候,我依然感觉不到你对我的爱!”
“是我错!”杨子江痛苦的说。
“不!是我错!是我不忿气,是我明知你并不属于我,还固执的紧抓着不肯放手。”烟雾中的女人激动的嚷着:“而且,我还背叛了你……我肚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男人瞪大了眼。
“我在你身上得不到的真爱,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找到了。他让我感觉到被人疼爱的感觉,我甚至愿意为他生个孩子。”烟雾一下一下的闪动,婉儿的声音慢慢的低沉下去:“但是他不能娶我!他是有妇之夫!”
“这不负责任的男人是谁?”杨子江冲动的叫起来。
烟雾中的女人幽幽的抬起头,模煳的脸容上恍惚带着泪痕:“他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并没有怪责他。而且他也和你们一样,每天都像坐牢似的,被内疚和后悔痛苦的折磨着……”
“其实他在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之后,原本已经打算了和太太离婚,再和我在一起的……但不巧的是,他的太太就在那时候染上了绝症,不能再受刺激。”
“为了男人的责任!他没办法不放弃我。”婉儿继续无奈的说:“就在那一刹那,我忽然明白到原来你娶我,也纯粹是为了男人的责任!我既然已经成了受害者,也不应该再拖累多两个真心相爱的人了!于是我决定赶回家去向你表白,就算你马上抛弃我,我也不会后悔的!”
“但理智归理智……”透过烟雾的说话仍然掩不住浓烈的酸味:“感情这回事,是完全没有理智的!当我撞进了厨房,看到你和雪儿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的时候,我竟然妒忌了!”
“忽然间我好像失去了一切似的,生命只是一片无边的黑暗!”
“……我是故意迎着那卡车冲出去的!”
“姐姐!”雪儿悲恸的伸出手,想拥抱着可怜的姐姐。但她的手只是穿透了光轮中的烟雾,搅乱了飘渺的人形。
“小雪!”烟雾中的女人再次慢慢的凝聚:“是姐姐害了你,姐姐抢走了你心爱的男人……”
围绕着鞋子的光轮开始慢慢的暗下去,烟雾中的人形也渐渐的散开了:“你们现在知道了,我的死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算是有些少的关系,但你们为我坐了这三年的牢狱,也已经足够赎罪了!”在烟雾散去前的一刹那,他们都清楚的听到了婉儿的遗愿:“我现在宣判:杨子江和程雪儿刑满出狱了。你们要好好的活下去,为了你们自己,也为了我……”
灯光“扑”一声的回复,空洞的房间里,只剩下紧握着手的杨子江和雪儿,和同样也是一面泪痕的警探余过;还有那搁在盒子上的破旧平底鞋。
“对不起!”余过尴尬的掏出手拍,抹着脸上的泪水:“太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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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挥手向正在关上大门的中年警探道别,带着再世为人的心情,雀跃的离开了那幢横看竖看也不像警署的建筑物。
“雪儿,你长大了!”杨子江忽然停下了脚步,看着由当年矮小瘦弱的小女孩蜕变而成的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在由衷的赞叹着。他感到很轻松,从牢狱中得到释放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美妙的。
女孩腼腆的垂下了头,感到心脏在胸口里“卜、卜”的乱跳。她知道自己已经自由了;可以放胆的去爱了!她抬起头来,勇敢的看着三年来一直牵肠挂肚,却连想也不敢多想的男人。
看到了雪儿鼓励的目光,杨子江也不再犹疑了;一把将亡妻的妹妹拥进了怀里。三年来从没接触过的两个身体竟然出奇的契合,女孩微抬起头,盛放的红唇刚刚好贴上了垂首俯吻的男人的嘴唇。
两人紧紧的相拥着,延续着那被中断了三年的一缕深情。
有些往来的行人忍不住停下来,对着这双肆无忌惮地当众亲热的男女指指点点。但他们却像视若无睹像的,完全迷醉在久别重逢的喜悦当中;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两人才被愈来愈多的怪异目光惊醒,尴尬的快步离开了这可爱的、永志难忘的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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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雪收拾着行李,窗外灿烂明媚的阳光,完全不能冲淡房间里浓烈的哀伤。搁在茶几上杨子江留下来的便笺,不断勾起她心里痛苦的回忆。虽然还有点忿忿不平的,但她知道这段感情已经不可挽回了。
她可以接受杨子江惦记着死去的亡妻,但是却不能容忍去当另一个女孩的影子。她是万人迷的松岛美雪!是千百万男孩子的梦中情人!她才不稀罕这个平凡的男人!
她眷恋地抚摸着床单上的一大片湿印,杨子江是她经历过的男人当中最能令他满足的;无论在平时和在床上都是一样。而且,他对感情还是如此的坚持……如此的执着……
大滴大滴的泪水,混在之前留下来的一大片湿印里,在雪白床单上留下了像个破碎了的心形图案。美丽的少女抱着枕头放声大苦起来;用失恋的眼泪,为这段逝去的恋情划上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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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你今晚打算住在那里?”杨子江搔着头。
他们从上午开始,便一直呆在这咖啡座里,互相倾诉着分别后那像牢狱一样的生活。他们一起大笑,一起落泪,努力的在自己的记忆中,为最爱的人填补上这三年来的空白。
雪儿嘲笑着说:“怎么了,不用陪你美丽的日本女友了吗?”她正在为他让美雪跟着回来了在吃醋。
“我们已经分手了!”杨子江抗辩着:“虽然我还是觉得很对不起她。”他懊恼的说。
女孩体谅的握着他的手,柔声的安慰说:“我们一起去向她道歉,好吗?”
杨子江激动地抓着女孩柔软的小手,感动的说:“谢谢你,雪……那我也要让你的王明打一拳了,是吗?”
女孩给他逗得笑得掉下了眼泪。
“我们明天才去找他们……”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女孩细嫩的脸蛋,柔声的呢喃着:“今晚是我们两个人一起重生的第一晚。”
女孩的脸登时绯红了,小手按着男人温暖的手背,羞赧的垂下了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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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的房间当然及不上杨子江的豪华。但在热恋的人眼中,垃圾岗也会变成仙境,何况这里还有张很大、很柔软的床……
“雪儿,你长大了!”杨子江今天第二次向雪儿发出同样的赞美。
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眼睛瞪得比较大。他记得从前雪儿也跟过他和婉儿去游泳,当年那尚未发育的小女孩身体,已经叫他感到血脉沸腾了。结果他忍不住拉着婉儿就在海中心干了起来。
现在的雪儿已经是颗完全成熟了樱桃,等待着他去采摘。
雪儿羞涩的紧抓着围在身上的大浴巾。虽然面对的是就算马上要为他死去,她也义无反顾的男人;但她还是感到十分的紧张。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在异性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示出纯洁的身体!而且男人腿间那件庞大的武器,似乎正在预告着这纯洁的历程终于要结束了。
传说中失去处女时必须经历的痛楚,忽然由遥不可及的说笑话变成了近在眉睫的沉重压迫;雪儿全身都起满了疙瘩。
杨子江走前把战战兢兢的女孩紧紧的拥抱着,在娇小的耳朵旁边呢喃着最温柔的情话。注满了深情的热吻,渐次的落在女孩的额上、眼皮上、鼻子上、粉颈上……他缓缓的拉开女孩僵硬的小手,让夹在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中间的浴巾慢慢的掉落地上。
女孩猛烈的抖动着,任由男人抱起火烫的娇躯,放在雪白的床上。她虽然一直紧闭着双眼,但却很清楚地感觉到那顶在她大腿中间那又长又大,而且像烧红的铁棒一样坚硬、一样灼热的东西。她知道这一抖一抖的大东西,就是要把她由女孩变成女人的钥匙。
她感到有股足以焚身的灼热,正不断的想从身体里破体冲出。这种感觉比上次在校园里任由王明胡来时的快感要强烈上一千倍、一万倍!她禁不住急促的喘息起来,火灼的欲望左冲右突的,随着男人的手在稚嫩的身体上四处奔腾。原本已经很骄人的胸脯突然间像胀大了许多似的,而被男人噬咬着的蓓蕾,更像快要爆开似的。
哎!大腿被分开了!自己身上最羞赧的地方也被看光了!雪儿全身僵硬,绷得紧紧的,终于忍不住开口喊出欲望的唿啸。那股潜藏在身体内的火焰终于找到缺口,全身的欲火顺着洪洪的爱液,由那从来未有人探访过的幽径深处里崩泻涌出。
男人爱怜的细细呵护着那圣洁小丘上狭长的裂口,小心的分开紧合的花唇,亲吻着那颗神圣的珍珠。三年前他失去了为这心爱的女人揭去处女封条的机会;想不到在三年之后,他可以再次拥有这个荣幸。而且现在雪儿更加成熟了,再不是当年那个还未成年的瘦小女孩了。
他小心的撑开那细小粉红洞口,在女孩雪雪唿痛声中,带着膜拜的心态,清楚的看了那片只有一个细小开口的美丽肉膜最后一眼。他知道这就是眼前这深情的女孩一直为他坚守着的贞洁象征;今天晚上,他要亲手为她破开处女的封印,让她体会到男女之间、床第之上的真正意义。
“雪儿,预备好了吗?”
他轻轻托着女孩震颤的大腿,贴上了那软如凝脂的美丽胸脯;胀硬的肉棒压在细小的花唇上,在女孩羞涩而坚决的默许中慢慢的下压。首先迫开了紧合的花瓣,陷进了春水泛滥的溪谷,同时释放出大量困在狭谷中的火烫蜜浆。
女孩咬着牙,忍耐着被撕裂的强烈胀满和痛楚。
“很痛吗?”男人温柔的舔去女孩眼角的泪水,一方面舒缓一下被紧紧包裹着的强烈快感。
雪儿挤出了勉强的笑容,摇着头鼓励爱郎继续下去。
杨子江笑了一下,猛地封吻着女孩大力喘气的樱唇;腰身急速的落下,在女孩飞溅的泪水中,完成了最神圣的任务。
雪白的床单上盛开出一朵美丽的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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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杯。”在酒店附设的酒吧中,王明又扬手再叫了一杯啤酒。
他失恋了!他为了心爱的女孩千辛万苦、长途跋涉的由美国追到香港来;但雪儿还是拒绝了他,像是要飞返天堂的天使一样,无声无息的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他仰首一口灌下了整杯啤酒,苦恼的重复着女孩最后的说话。
“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个人,而这个人却不是你!”
他正想再举手叫另一杯酒时,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走进了酒店的酒吧,还走到吧台前坐了下来。
“雪儿!”
王明狂喜的向着垂腰长发的美丽背影跑上去,女孩听到他的叫喊也同时惊讶的回头,两人都一阵错愕。
“不是雪儿!”王明不禁有些失望。
但是他很快便被眼前的美女吸引住了。
“松岛美雪……”
他揉了揉半醉的眼睛,不可能吧!全日本最受欢迎的美少女模特儿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但是眼前的美女,却明明是和自己那裱贴在睡床对面和真人一样大的海报上的水着美女一模一样的!
“你认得我?”美雪有点兴奋。
她原本打算喝完闷酒后,便会一个人孤身的返日本去的了。只是想不到远在香港这里,竟然也会遇到自己的拥护者;而且,还是个那么帅的男孩子!
咦?这男孩……
王明已经在她旁边坐下了,还很兴奋的说:“你真的是松岛美雪!我就知道是你!”
美雪落落大方的点了点头,她早已习惯这种被人仰慕的感觉;只不过这一次连她自己也生出了这种感觉。
“我也认得你!你叫王明……”她娇笑的看着受宠若惊不知所措的大男孩。慑人的美目里闪动着阵阵崇拜的眼神:“你是加州大学引力球部的明星,今年我们学校称霸全球大学引力球联赛的美梦,就是毁在你的手里……”
美雪略一略长长的秀发,妩媚的笑着说:“不过,你倒因此成为了我们学校里面所有女孩子的偶像。”
男孩傻里傻气的摸着自己的头顶,茫然的向着美女偶像呆呆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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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洞的密室里,中年警探余过仍然孤独的坐着,看着那只仍然搁在金属盒子上的破鞋子。但世故的眼神却已经换上了深情的目光,正在很温柔的轻声说道:“婉儿,我终于做到了。我终于遵照着你的遗愿,让你的丈夫和妹妹冲出了自疚的囚牢。我完全同意你的想法……也深深的体会到他们之间那份真挚的情意。现在他们已经被你释放了,可以全心全意的去创建美好的将来。虽然是少了三年,但是他们拥有的,是永远……”
“……不像我们,只能活在短暂的过去中。”他忽然记起了,从口袋里掏出警员证,一边翻看着,还忍不住笑了起来边。那张原来是伪造的警员证,而且手工十分粗劣,只要稍为留心也会发现它是假的。
“看来我实的很有骗人的天赋。”男人失笑着,把那伪证掉进了废纸箱,转头看着那高深莫测的金属盒子,自言自语地说:“想不到这装神弄鬼的仪器真的可以骗得到人。那男人真有一手!”
他压根儿就不相信那个上门兜售这玩意的走私商人,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猥琐男人。但见到这玩意的价钱那么便宜,而且又刚好触发了他利用鬼魂之说来蒙骗杨子江和雪儿的意念;所以才抱着尽管一试的心理,向那神秘的走私商人买了下来。
他曾经好奇的把机器拆开了来研究,发觉里面根本不是什么超科技的机器,只不过是个廉价的立体投映机,再加上个装着块不知名的人工智能芯片的自动答话机而已。婉儿的形象也是他亲手输入的。就真的,他刚才也担心机器会临时失灵,到时真的不知怎么好了!还好这垃圾不但操作得好好的,而且那自动答话机的人工智能还有超水准的表现,不但对各人的提问都对答如流的,而且还那么流畅和毫无破绽。
他松了一口大气,慢慢的重温了一遍和婉儿那一段最快乐的日子。要不是当年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现在他可能已经娶了离婚的婉儿,还有个两岁多的儿子了。他也一直很自责,为辜负了婉儿和害死了无辜的小生命而在内疚。因此刚才当烟雾中的婉儿说没有怪责他的时候,虽然他明知道那是假的,但也有种释然的感觉。
“……谢谢你!婉儿。”他顺手拔掉连接着金属盒子的电源线,感叹着站了起来,缓步的离开了这空洞的、像囚室一样的房间。
男人推开建筑物的大门,迎接着他的是一大遍温暖和昫的阳光。“怎么今天外面的空气好像特别清新?”他贪婪的唿吸着那感觉像和以前截然不同的空气,大步的走进喧闹的人潮当中,再也没有回头。
空洞的密室里,搁在金属盒子上的鞋子,又慢慢的升起了淡淡的紫烟。掉在盒子旁边的电源接线,原来早已因为太过陈旧而断掉了,根本从来没有插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