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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军兴冲冲的跑回家,妻子王秀琴白了他一眼,道∶“捡到宝啦?瞧你那样儿。”
大军神秘的“嘘”道∶“嘿,比宝还强呢!刘直江那老东西这回可要栽到我手里了。”
秀琴想到往事,脸“刷”的红了∶“那老畜生有啥把柄落在你手里啦?”
大军凑上前来∶“呐,你瞧,够精彩的吧?”
秀琴定睛一瞧,天哪!照片上赤身相拥的不是刘铁匠与他媳妇巧妹吗?真是禽兽不如,连自己媳妇都不放过!
秀琴又想到以前他曾侵犯过自己,心里更是愤恨难平,她抬起头问丈夫∶“这照片是从哪来的?”
大军念了一句道白∶“娘子莫急,听下官慢慢道来。”
大军今儿个输了钱,正愁着咋回去交代,路过刘直江院门,忽听得“”的一声,像是脸盆掉在地上。他一时好
奇,就轻手轻脚的踱到窗户前,用手指粘点口水戳穿窗纸,一幅无比刺激的画面立即呈现在眼前∶刘直江全身赤裸
的压在同样是全身赤裸的儿媳妇巧儿身上,一只手粗暴的揉捏着巧儿的奶子,一只手正试图分开巧儿紧闭的双腿┅
┅大军看的血脉贲张,突然灵机一动,马上跑去村里开照相馆的好友那里借来相机┅┅大军说完,恨恨的补充道∶
“他妈的,这回可要出那口鸟气了!”想了想,抱住妻子∶“俺帮你出了着口气,你咋谢俺呢?”
秀琴脸一红∶“讨厌,不要提那事啦。”
大军睨了一眼照片,心里一荡,撩起妻子的衣服,一手抓住一只乳儿就揉。
秀琴娇嗔打开他的手∶“不要啦,大白天的。”却起身去拉上窗帘。
古槐湾前任党支部书记刘直江因生活作风问题离职后,整日借酒浇愁。这天又喝得醉醺醺的才回家,走到屋前,
听到里面有水声,戳开窗纸一看┅┅巧儿刚从地里忙完回来,觉得一身汗腻腻的,就强忍疲乏烧水洗澡。
巧儿正在热水中跑得舒泰,突然一个黑影扑将进来,她定睛一看,竟是她的公公,她大叫∶“爹,你干啥?不
要呀,俺是你儿媳妇巧儿呀!”还没说完,嘴就被一张酒气天的大口包住了。
刘直江只觉手里两团软肉弹性十足,口里吸进的香舌更是滑腻无比,他肆意的揉搓着巧儿的两只饱满的大奶,
兴奋得哼哼直叫。巧儿又羞又急,死命挣扎,两只手在刘直江的背上抓出条条血痕,却怎幺也摆不脱他的压迫。刘
直江有去扒巧儿的双腿,巧儿更急了,拼命的夹住双腿。
刘直江试了几下都不行,心里一急,就是几个耳光扇去∶“臭婊子,快张开腿!”
巧儿被打得金星直冒,下意识的分开了双腿,刘直江立即挺起那根黑黝黝的大鸡巴插进巧儿的小穴,狠命的抽
送起来。
刘铁蛋正在诧异媳妇的突然自杀,看到不知是谁丢进院里的这叠照片才恍然大悟,同时一股热血直冲脑顶,随
手抓起一根扁担就冲进他爹刘直江的房里┅┅白玉芳好不容易冲破家里的阻挠,跟着恋人杨锋回到他的家乡来开始
新的生活,却没想到一进村,就遇上这麻烦事。但没办法,杨锋是来接任村支书的,她只好打叠精神独自收拾房子,
以便未婚夫专心烧新官的第一把火。幸好邻居很热心,特别是刘大军夫妇,帮她忙里忙外的。
夜深了,杨锋仍是辗转难眠,想到乡上刘书记的重托,想到村里乡亲的期盼眼神,更想到红颜知己白玉芳,一
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城里姑娘,跟着自己来到这穷山沟里受苦。
白玉芳一觉醒来,见他还在沉思,便温柔的问道∶“怎幺,睡不着呀?别想那幺多啦,船到桥头自然直,早点
睡吧!”
杨锋低头吻在她的脸上,白玉芳就势勾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吻他的嘴唇。
杨锋吸着她香甜滑腻的舌头,下面暗暗勃起,他解开白玉芳的睡衣,轻轻捧起她那对雪白丰满的玉乳,用牙齿
温柔的咬住一粒红葡萄。
经铁蛋母亲苦苦哀求和杨锋的努力,刘家总算保住了铁蛋这柱香火,判了个无期徒刑。村里工作也逐渐走上了
正轨,两人便开始筹备婚礼了。
这天是个大好日子,两人婚礼如期举行。古槐湾的习俗是在晚上进行正礼。
被灌得晕乎乎的新郎、新娘又开始接受闹房的挑战。当地婚俗独特,闹房时将新人双眼上,各站一方,让他们
在房里找寻对方,以示缘份需要自己努力寻求之意。
白玉芳第一次玩这种游戏,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被上了眼睛后,她开始摸索着去找杨锋。但她今天犯了一个
极大的错误,穿了一套紧身的红色旗袍作婚服,她本就身材窈窕,在这种情形下,更是显得惹火之极。洞房中的男
人都不禁暗咽了一口唾沫∶“想不到这城里娘们的奶子比乡下女人的还大。”
洞房中拥挤不堪,白玉芳刚跨出一步,就摸到了一个人,她感觉到是一个男人,却不知是否是杨锋,又不好细
摸,只好轻声问到∶“是你幺,锋?”那人却不答话,只是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她心中一气∶“谁这幺缺德。”正
要发作,转念一想,新婚三天无大小,只好忍了。
又走了几步,竟陷入了人群包围中,一具具热乎乎的肉体隔着薄薄的夏衣紧贴着她,一股股汗臭和着烟臭的气
味直冲她的鼻子。更可恶的是,几根明显勃起的硬梆梆东西也放肆的顶着她的身体。她拼命的想挤出去,孰料却更
是刺激了男人们。她的两只乳房被两只来自不同人身体的手给抓住了,更有一只爪子从她旗袍缝中伸进去,直袭她
的要害。
白玉芳又羞又急,正要叫喊时,却被一张臭烘烘的嘴巴堵住了。那人显然很有经验,怕舌头被她咬伤,用一只
手捏住了她的下颚,使她牙齿不能合拢,又叫不出声来,然后再慢慢地卷住她的香舌,细细品尝。白玉芳几乎被那
人的口臭晕,他的唾液肆无忌惮的流入她的食道,弄得她胃里一阵发呕。
周围的人也没闲着,十几双手同时往她身上招唿,她的乳房被七只淫爪享用着,四根手指插在小穴里,其中两
根还负责捻弄她的阴蒂;至于屁股,她明显感到先前隔着裤子的两根肉棒已出笼了,正在她的菊花蕾附近逡巡着,
大有各走一“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