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线在黄昏时分缓缓亮起，千万颗切割完美的水晶将整个大厅笼罩在一片奢靡的金色光晕中。小香站在楼梯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真丝睡裙的细吊带，那触感像水一样滑过她的指腹。睡裙是半透明的黑色，在灯光下隐约透出她没穿内衣的轮廓，乳头在布料上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她闻到自己身上混合着高级香水、酒精和淡淡体液的气味，这味道已经渗入她的皮肤，怎幺洗都洗不掉。
老板娘踩着十厘米的Louboutin高跟鞋走来，鞋跟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红唇间吐出一缕蓝灰色的烟雾，烟味混合着她身上浓烈的迪奥香水，刺激着小香的鼻腔。
\"来了个新人，你去带带她。\"老板娘用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指向角落，指甲上的水钻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不像你刚来时的样子？\"
小香顺着方向看去。一个穿着廉价白色棉布连衣裙的女孩瑟缩在沙发边缘，双手紧紧攥着书包带子，指节都泛白了。女孩的膝盖并得很紧，脚上穿着一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当她擡头时，小香看见她眼里闪烁的惊恐与好奇，那眼神清澈得刺痛了她的眼睛，就像看见了一年前的自己。
\"叫什幺名字？\"小香在她身边坐下，她身上昂贵的香奈儿五号在两人之间弥漫，盖过了女孩身上淡淡的肥皂香。
\"小、小绿...\"女孩的声音细若蚊蝇，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她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没有涂任何颜色，手腕上还戴着一条褪色的红绳，绳结处已经磨得发毛。
小香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她想起自己抽屉深处那条一模一样的红绳。那是妈妈在庙里求的平安绳，现在早已被各种镶钻的卡地亚手链取代。她伸手想碰女孩的手腕，却在半空中停住，转而端起茶几上的红酒杯。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滑落到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上，冰凉的感觉让她稍微清醒了些。
\"喝点酒，放松一下。\"小香将酒杯推到女孩面前，看着杯沿上自己留下的唇印，那形状像一朵凋谢的花。女孩犹豫着抿了一口，立即被呛得咳嗽起来，透明的唾液从嘴角溢出，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当晚，小香梦见王先生站在床边。他穿着那件熟悉的深灰色阿玛尼西装，领带松松地挂着，就像每次\"上课\"前那样。梦里他抚摸她的头发，手指穿过她刚洗过的发丝，说：\"你是我教过最棒的学生。\"他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睡衣纽扣，粗糙的拇指按在她的乳头上画圈，就像在把玩一件精致的瓷器。小香在梦中不由自主地弓起背，让胸部更贴近他的手，醒来时却发现枕头已经湿透，下体传来熟悉的黏腻感。
下午三点的阳光透过蕾丝窗帘照进调教室，在深红色的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小香穿着黑色蕾丝内衣站在全身镜前，内衣边缘的蕾丝摩擦着她敏感的乳尖，让她微微发抖。她看着镜中身后被绑在椅子上的小绿。女孩的眼睛哭得红肿，泪水冲淡了刚画好的眼线，在脸上留下黑色的痕迹。她嘴里塞着丝巾，只能发出呜咽声，唾液浸湿了丝巾，在嘴角形成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别怕，\"小香拿起一根孔雀羽毛，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但眼神空洞得可怕，\"第一次都会疼。\"羽毛划过女孩裸露的肩膀，小绿剧烈地颤抖起来，皮肤上立刻泛起一片鸡皮疙瘩。小香机械地重复着王先生教她的话：\"你会喜欢的，所有好女孩最终都会喜欢的。\"她的声音平静得像在念咒语。
羽毛顺着锁骨往下，在小绿胸前画圈。女孩的乳头在空气中硬挺起来，颜色是稚嫩的粉红。小香用羽毛轻轻扫过那凸起，小绿的呜咽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大腿不自觉地夹紧又分开。小香看见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在抽搐，白皙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就像当初的自己。她解开小绿手腕上的丝带，将女孩汗湿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感受我的心跳，\"小香引导着那只颤抖的手滑向自己半裸的胸部，\"客人喜欢这样的节奏。\"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背诵课文。小绿的指尖碰到她乳尖时，小香突然想起王先生第一次教她时的温度。那天他用的也是这根羽毛，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告诉她：\"好女孩要学会享受。\"
深夜的浴室里，小香盯着镜中的自己。浓重的黑色眼妆让她的眼睛大得不自然，假睫毛在灯光下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她用力擦拭嘴角的口红，却怎幺都擦不干净，反而把嘴唇周围的皮肤擦得发红。她低头看着洗手台，上面散落着用过的避孕套包装和几根卷曲的毛发。窗外霓虹闪烁，某个高楼里或许正有个女孩在经历她曾经的噩梦，被按在床上，双腿被强行分开，疼痛和快感模糊了界限。
小香端起洗手台上的红酒一饮而尽，酒精灼烧着喉咙，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痕迹。她对着镜子练习微笑，嘴角上扬到完美的角度，露出八颗牙齿。然后转身走向走廊尽头亮着灯的包间，高跟鞋踩在厚地毯上发出闷响。她的手放在门把上时停顿了一秒，指甲上的红色亮片在灯光下像凝固的血珠。门后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孩的啜泣声，混合着床垫弹簧的吱呀声。小香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