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当客人模仿王先生的方式用领带绑住她的手腕时,小香竟然感到一丝诡异的安慰。“

凌晨三点十七分,小香从陌生男人凌乱的床上爬起来,赤裸的身体上还留着几处紫红色的淤青。她低头看着自己乳房上清晰的牙印,乳尖因为空调的冷风而微微发硬。床单上混合着精液和汗水的污渍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她机械地穿上那条被揉得皱巴巴的黑色连衣裙,甚至懒得去卫生间整理被弄花的妆容。这已经是这周第四个带她回家的男人了,她甚至记不清他们的名字——李明?张伟?反正都一样。

\"要不要再来一次?\"床上的男人迷迷糊糊地伸手想拉她,他的阴茎半软着耷拉在腿间,上面还沾着他们刚才交合时的液体。

小香甩开他的手,从包里掏出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燃。烟草的辛辣味道刺激着她的喉咙,烟雾中,她想起王先生最后一次离开时的背影。那天他连一个拥抱都没给她,只是把一叠崭新的钞票放在床头柜上,就像给妓女付钱一样。她记得钞票边缘割伤她指尖的触感,记得王先生古龙水混合着另一个女人香水的气味。

\"操,装什幺清高。\"男人骂骂咧咧地翻过身去,肥厚的背部肌肉在汗水中泛着油光。

小香冷笑一声,抓起包离开了公寓。夜风吹在她裸露的大腿上,带来一阵刺痛。她不在乎。自从王先生离开后,她的身体就变成了一个空壳,只有被男人填满的时候才能暂时忘记心里的空洞。她摸了摸大腿内侧还没干涸的精液,随手抹在了裙子上。

第二天晚上九点四十五分,小香又出现在\"蓝调\"夜店。她穿着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外面套着半透明的白衬衫,故意让胸前的三颗纽扣开着,露出深深的乳沟。男人们的目光像苍蝇一样黏在她身上,这让她感到一丝病态的满足。她的大腿在高开叉的裙摆间若隐若现,脚上十厘米的细高跟让她的臀部曲线更加突出。

\"一个人?\"一个穿着阿玛尼西装的男人在她身边坐下,他的古龙水味道让小香恍惚间想起了王先生。

小香斜眼打量他。三十出头,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旋转的彩灯下闪闪发亮。她熟练地把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放在他大腿上,慢慢往根部移动:\"要请我喝一杯吗?\"

她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沙哑的诱惑。男人立刻有了反应,她隔着西裤都能感觉到他勃起的硬度。

两小时后,他们在四季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男人粗暴地扯开她的衬衫,纽扣崩落在地毯上。蕾丝内衣被撕成两半时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小香仰着头,任他在自己乳房上留下紫红色的咬痕。当男人粗大的阴茎进入她时,她闭上眼睛,想象这是王先生。她湿润的阴道机械地收缩着,却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叫啊,贱货!\"男人拍打着她的臀部,留下鲜红的掌印。他的指甲深深掐进她的大腿内侧,汗水从他们交合处滴落。

小香配合地发出夸张的呻吟,心里却在数天花板上的花纹。她的指甲在男人背上抓出几道血痕,但这只会让他更加兴奋。男人射精时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浓稠的精液灌进她的体内。

结束后,男人点了一支古巴雪茄,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瘫软的身体:\"像你这样的女孩,在\'翡翠宫\'一晚上能赚五位数。\"

\"翡翠宫?\"小香懒洋洋地用手指蘸着腿间的液体,在床单上画着圈。

\"高级会所。\"男人递给她一张烫金名片,\"告诉老板娘是张先生介绍的。\"他的目光扫过她布满吻痕的胸口,\"你天生就该吃这碗饭。\"

三天后的傍晚七点整,小香站在\"翡翠宫\"门前。会所隐藏在市中心一栋不起眼的写字楼顶层,电梯需要特殊的金色卡片才能到达。当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她被眼前的奢华震惊了: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线在真丝墙纸上跳动,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水和情欲的气息。十几个穿着半透明真丝睡袍的女孩像商品一样陈列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她们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胸前的乳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新来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走过来。她穿着高定旗袍,开叉处露出保养得当的大腿,脖子上戴着一条价值连城的翡翠项链,但眼神和小香一样空洞。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

\"张先生介绍我来的。\"小香下意识挺直了腰背,让胸型看起来更完美。

老板娘笑了,那笑容让小香想起王先生。\"我们这里的女孩都有故事。\"她冰凉的手指抚摸着小香的脸颊,\"被抛弃的娃娃最值钱。\"她的目光扫过小香脖子上的吻痕,\"看来你已经很熟悉游戏规则了。\"

当晚九点三十分,小香就被安排接待第一位客人。那是个五十多岁的企业家,肚子微微隆起,戴着劳力士的手腕上还有结婚戒指的压痕。他要求她详细讲述和王先生的每一个细节,同时用戴着戒指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游走。

\"他第一次碰你是什幺感觉?\"客人喘息着问,手指已经探入她的内裤边缘。小香能闻到他呼吸中昂贵的威士忌味道。

\"他先是用皮带...\"小香机械地重复着那些屈辱的回忆,感觉客人的手指突然加大了力度。她的内裤被粗暴地扯下,客人肥胖的身体压了上来。当客人模仿王先生的方式用领带绑住她的手腕时,小香竟然感到一丝诡异的安慰。至少这一刻,她不用思考自己已经变成了什幺。

凌晨四点二十分,会所渐渐安静下来。小香蜷缩在休息室的真皮沙发上,数着今晚赚的厚厚一叠钞票。隔壁房间传来另一个女孩压抑的哭声,老板娘正在用温柔而冷酷的声音安慰她:\"习惯了就好,我们都是这幺过来的。\"

小香点燃一支烟,看着烟雾在空气中消散。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新增的淤青和咬痕,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私处。她终于明白,这扇堕落之门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休息室的镜子里,她看见自己的眼睛已经和老板娘一样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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