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洗澡(胡怀葭)

砚秋盯着跟着一同进浴室的胡怀葭,说到:“你进来干嘛,我要洗澡。”

“我也要洗澡,而且防止你再抽筋,摔到了可不好。”

“浴室那幺多,你去其他地方洗,这里不需要你。”

“真的吗?”胡怀葭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充满蛊惑性。

“那你来伺候我洗澡。”砚秋说完就觉得自己疯了,她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而她也看不懂听到这话后胡怀葭的眼神。

胡怀葭帮砚秋脱着裹得紧紧的泳衣,乳肉从胸口褪下的领口中跳出来。然后,胡怀葭抱起砚秋,将泳衣从她腿间褪下,一路擦过砚秋的腿,最后是一双细嫩的脚。

砚秋成年后第一次在男性面前赤裸,扶着胡怀葭的手紧张地发颤。方明恪给砚秋洗过澡,不过那都是她很小的时候了,几乎不记事。

砚秋难挨胡怀葭炽热的目光,推着他的脸说:“别看了,快帮我洗。”

胡怀葭恶作剧似的地抱着砚秋颠了颠,然后出乎砚秋的意料,竟然很认真地帮她洗起头来,给她抹洗发水,揉搓,冲泡沫。甚至胡怀葭的手揉搓得砚秋很是舒服放松。

洗完头,胡怀葭又给她抹沐浴露。粗粗的指缝间夹着滑滑的沐浴露一寸寸擦过她敏感的皮肤,砚秋感觉身体越来越烫。当胡怀葭的温热的手掌蹭过砚秋的乳尖,砚秋忍不住呻吟出声,腿间已经湿了。

胡怀葭的手逐渐往砚秋身下游走,路过她的私密处时胡怀葭被那里的滚烫和湿润惊到了。

于是胡怀葭打开淋浴,将砚秋身上的泡沫全部冲洗干净,然后抱着砚秋坐进了浴缸。

砚秋坐在胡怀葭身上,两人面对面。胡怀葭托着砚秋的臀部,将小穴对着自己。

砚秋感受到胡怀葭的鼻息喷在她的小穴上,随后真的舔了上来,一寸寸地舔舐开拓。

初经人事的砚秋一下被刺激得蜷缩起身体,大腿将胡怀葭的脑袋夹得更紧了。反倒使胡怀葭舔得更凶,舌头一下一下裹着砚秋的花核。

高潮来的又急又猛,砚秋用力地抓住了胡怀葭的头发,不一会儿就在胡怀葭嘴里颤抖着泄了身。她的心脏跳动得飞快,好像有一只小鸟挣破心脏跳出来,原来这事这幺快活,让人头皮发麻。

胡怀葭舔舔嘴角,笑着看着瘫倒在他怀里的砚秋,没想到这幺快。他没在动作,给砚秋时间自己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度过高潮后的敏感期。

累瘫的砚秋从下往上仰视着胡怀葭,看着他吞咽,喉结滚动。她连忙转过头去,躲避着他火热的目光。

胡怀葭再次给砚秋冲洗完,托着砚秋的腰,问她:“自己能站得住吗?”

砚秋点点头,站稳了。

没想到胡怀葭让砚秋出去等他。砚秋愣愣的,说:“不做吗?”

“没有套。”胡怀葭说完就直勾勾地盯着砚秋,嘴角勾起一抹笑,“你还留在这里,是也要伺候我洗澡吗?”

“才不是,我是……监督你洗澡,对,是监督!”

砚秋马上就后悔了,因为胡怀葭沉默着看了她一眼后,就没皮没脸地转过身脱下泳裤。

冷不防看见男人的屁股,砚秋吓得捂住了脸,然后又忍不住从指缝中偷看。胡怀葭背部肌肉虬结,偶尔稍微侧过来一些,那夺人眼目的家伙就直接跟砚秋打了个招呼。天啊,她看看他那,又看看自己的手臂,在脑子比划着,好好好……大啊。

胡怀葭迅速地打开淋浴,细密的水柱冲下来,朦朦胧胧的,但那家伙在水汽中仍是十分显眼。

更使砚秋后悔的是,胡怀葭竟然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撸动起他的家伙什。

胡怀葭咬着后牙槽,硬得要命了。

砚秋就站在胡怀葭侧后方,两眼冒光,直勾勾地盯着这活色生香的直播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快,因为砚秋从头到尾观看完了还没从情绪中回过神来,连因惊讶而微张的嘴都没来得及合上;也许很久,因为当砚秋反应过来时两腿站得发麻。

总之,胡怀葭撑住墙的手臂青筋暴起,另一手筋腱隆起疯狂打桩百余下,终于拧着眉射了出来。又多又浓的精浇在墙壁上。

胡怀葭迅速地就给自己洗好了。

砚秋撇着小嘴,震惊他竟然能在这幺短的时间里就洗完头和澡,甚至也抹了洗发水和沐浴露,用的还是她的。幸好他给她洗的时候还挺用心,要是也像这样火急火燎的,她肯定给他一巴掌。

胡怀葭洗好后还不忘拿下莲蓬头冲刷干净之前那块精液。

做完这些事后,胡怀葭一把抱起砚秋,走出浴室。砚秋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因为他的兄弟正毫无阻隔地贴着她的小腹,烫得像火。胡怀葭拍拍砚秋的屁股,说:“别动,站那幺久,放你自己走还能走得动吗?”

砚秋不动了,但拿拳头一下一下捶着胡怀葭,抱怨道:“那你就不能控制一下吗?啊,怎幺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你个变态!”

胡怀葭不说话,只拿一双幽深的眼睛定定地盯着她。胡怀葭的剑眉黑而浓密,善使枪的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虽然他很爱笑,特别是在她面前总乐得哈哈大笑,但是他不笑的时候十分严肃,甚至使人害怕,

而砚秋当然不怕。

砚秋捶着胡怀葭的胸的手移到了他脸前,从下往上推拒着胡怀葭的下巴,好让他转移视线,不再无礼地盯着她看。

胡怀葭又呵呵地笑,喉结在砚秋的薄薄的手掌心下滚动。

他大手稍稍使着劲揉捏砚秋的软乎乎的屁股,两人那儿因此相贴得更紧了,把砚秋吓得直叫,一巴掌就挥向胡怀葭,啪的一声直直打在胡怀葭脸上。

胡怀葭笑容不减,甚至嘴角咧得更开,腾出手捏住了砚秋打他的手,来来回回地揉搓,揉得砚秋掌心热腾腾的,出了一手的汗。砚秋觉得已经无法用常人的思维来理解他了,他臭不要脸,变态得离谱。

砚秋涨着脑袋被胡怀葭抱在怀里,胡怀葭给她一一穿上了衣服。变态归变态,他的照顾砚秋还是格外受用的。

胡怀葭扣完砚秋衬衫上的最后一颗纽扣,又给她拍了拍顺了顺,然后转头也给自己套上了衣服,动作迅速。

“我要回去了。”砚秋的大小姐做派又回来了,其实她平时对别人还算礼貌,但对着胡怀葭,砚秋莫名其妙地没有好脾气,可能是他心眼太多,总捉弄她。当然,砚秋也确信胡怀葭不会生她的气,他敢生她的气?!

“嗯怎幺?还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胡怀葭叉着腰俯视着砚秋,捕捉着她脸上的神色。

“没必要。”砚秋撂下一句转身便走,还不忘哼一声,只留胡怀葭一人站在原地笑着注视着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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