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回 云陵春深

三日后,云陵城堞在烟雨中若隐若现时,薛琬手中的鲛绡帕子已被绞得不成形状。秦鹤斜倚锦垫,目光自她发白的指节缓缓上移,忽而倾身向前,玉扳指挑起她尖巧的下颌。

\"可知本官为何纡尊降贵,亲自作陪?\"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戏谑。

薛琬羽睫轻颤,摇头时鬓边步摇泠泠作响,心口起伏如擂鼓。

秦鹤忽地将她拽入怀中,大掌抚上她平坦小腹,薄唇贴着她耳畔低语:\"总要亲眼瞧瞧,\"指尖暧昧地画着圈,\"将来这里孕育的孩儿……\"另一只手解开她腰衿,\"会承继你几分颜色。\"

城楼风铎声里,薛琬罗衫半解,被他指尖的温度灼得浑身战栗。远处守城将士的呼喝声隐约可闻,更添几分禁忌的旖旎。

鎏金马车径直驶入云陵郡守府的朱漆大门,车轮碾过青石甬道发出沉闷的回响。

马车内,秦鹤双臂一紧,将薛琬整个儿托起。她雪臀被他大掌牢牢扣住,随着马车颠簸,两人身子紧密相贴。薛琬玉腿不自觉地环上他劲腰,藕臂紧紧攀着他宽阔的肩背。

\"嗯……\"她朱唇间溢出一声轻吟,花径不自觉地绞紧,惹得秦鹤喉间发出一声低吼。他猛然加重了力道,每一次顶弄都直抵花心,马车内只闻得肉体撞击之声夹杂着细碎水声。

待秦鹤终于餍足,薛琬方得以下了马车。那华盖香车已停驻多时,其间传出的莺啼燕呢,任是路人也知晓车内春光。薛琬双颊酡红,心知这男人分明是存心为之——偏要在谢砚卿府邸内演这一出活春宫,好生羞辱薛琬那位旧主。

睽违半月有余,小妩儿一见娘亲,顿时欢喜得手舞足蹈。那双白嫩如藕节的小胳膊急切地向前伸展,粉雕玉琢的小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靥,口中咿咿呀呀地唤着,一个劲儿往薛琬怀里扑去,活像只归巢的乳燕。

小妩儿嗅到娘亲身上熟悉的馨香,立时急不可耐地扭动着小身子,粉嫩的小手已灵巧地拨开薛琬的衣襟。半截雪脯乍现,如凝脂般莹润。薛琬双颊飞红,无奈早已回奶,只得将小妩儿轻轻递给候在一旁的乳娘。

薛琬方整理衣襟,忽觉一道灼热视线。擡眸望去,只见秦鹤凤眸微眯,目光如炬,正凝在她半敞的襟前。那视线滚烫得似要熔了轻罗软纱,教人肌肤生颤。

她当即羞红了芙蓉面,眼波含嗔带怒地横去一记。殊不知这含羞带恼的秋波,反倒似一瓢热油,浇在秦鹤心头那把暗火上,霎时烧得更旺了三分。

\"带我去你房里。\"秦鹤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薛琬闻言耳尖顿时染上绯色,怎会不知他意欲何为。还未及应答,身子便蓦然腾空,被秦鹤打横抱起。她只得将发烫的脸颊埋在他肩头,纤指微颤地为他指引方向。

厢房内红烛高烧,锦帐低垂,显然是早有准备。秦鹤踢开房门,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前,将怀中人儿往绣褥上一放,修长的手指已急不可待地挑开她腰间系带。罗裳半解,露出里头杏色肚兜上绣着的并蒂莲,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嗯……大人……妾身实在受不住了……\"薛琬娇喘微微,玉指紧紧攥住锦被,朱唇轻颤着吐出细碎求饶。

秦鹤低笑一声,大掌抚过她汗湿的鬓发:\"夫人这张小嘴总不诚实。\"说罢腰身一沉,那灼热硬挺更深入几分,在花径深处辗转研磨,惹得她弓起身子,足尖都绷得笔直。

数十回合下来,薛琬早已香汗淋漓,云鬓散乱。雪肤透出海棠般的艳色,眼角噙着泪珠,随着他每一下顶弄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整个人似一叶扁舟,在情潮中载沉载浮,几欲登仙。

秦鹤只觉薛琬体内温热紧致,花径内壁阵阵紧缩,似有无数张小嘴吮吸般缠绕上来。每当深入至底,更觉那娇嫩之处如婴孩小口,欲将他最敏感之处温柔含住。

他故意停驻片刻,待她稍稍放松,复又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每一次都近乎完全退出,再猛然贯入,直抵花心。这般激烈的交合,惹得薛琬花露四溢,玉体乱颤。两人交合处水声啧啧,更有他下腹撞击在她腿心发出的清脆声响,连带着雕花木榻也不堪重负地吱呀作响,与帐外铜铃的轻响竟成和鸣。

秦鹤的攻势如狂风骤雨,薛琬只觉花径内春潮翻涌,层层叠叠的快意将她推上云端又抛入浪谷。她檀口微张,娇喘连连,纤指将锦被绞出深深褶皱。

待到云收雨歇时,秦鹤猛地将她按入怀中,在花心深处倾泻出滚烫琼浆。薛琬只觉一股暖流自小腹漫向四肢百骸,连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她无力地伏在秦鹤肩头,浑身战栗如风中柳,品味男人滚烫的阳精冲刷带来的快乐。

秦鹤缓缓抽身,那昂然之物犹自精神抖擞。他精壮的身躯斜倚榻边,胸膛剧烈起伏,白皙的肌肤上沁着细密汗珠,时不时蹭过薛琬那对随着喘息轻颤的玉峰。

薛琬云鬓散乱,满面潮红,娇慵无力地瘫在锦衾间。腿心处微微肿起的嫣红花唇间,正缓缓溢出缕缕白浊,将身下绸缎染出深色痕迹。她连指尖都懒得动弹,只余长睫轻颤,一副餍足模样。

\"夫人还未答我,这般可好?\"秦鹤嗓音低沉,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

薛琬玉臂环着他脖颈,眼波流转间含羞带嗔:\"好好好,大人最是厉害……\"尾音未尽,已主动仰首献上朱唇。这一吻缠绵悱恻,似要将满腔情意尽数倾诉。

唇分之际,秦鹤的吻已辗转至她雪脯之上,如蝶栖花蕊般轻柔辗转。大掌顺着凝脂般的玉腿游移,最终没入那处幽谧花谷。

他的抚摸令薛琬感到十分受用,不得不承认,这人在床笫之间确有独到之处,教人欲罢不能。

秦鹤垂眸,见怀中佳人云鬓微乱,杏眸含春,眼角眉梢尽是餍足之色。这般情态,分明是极受用的模样,叫他心头不由升起几分自得。

指腹抚过她泛着桃晕的香腮,却忽而想起一事——如今已归云陵,难保薛琬不会触景生情,忆起谢砚卿的好处。若她执意留在云陵,不肯随他返岚州,该当如何?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