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人X鬼 (9)

失望吗?还是生气?肯定都有的吧。

柳无名一连五天没有做梦了,那晚就像春风,了去无痕,柳无名无人能诉说,只能自己生闷气。

浴室的灯常坏,灯泡一直忘记买。柳无名借着手机电灯洗了个潦草的澡,正在穿衣服时,浴室灯突然亮了。

柳无名愣了一秒,擡手啪地一下,关了。

然后,灯又亮了。

关了。

亮了。

关了。

这次,灯没有复亮。

柳无名穿好了衣裳,啪地一下,自己把灯打开了。

接着过了一秒,灯自己又灭了。

柳无名绷着唇角,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冷着脸走到床边,像放慢动作似的,缓缓拉起睡衣衣摆。

冷风刮过,鸡皮疙瘩从后腰一路窜上肩膀。

明明天气已经回暖。

明明已经关好了窗。

明明灯泡早就坏了两个星期。

明明……

“你还来找我做什幺?”

空气寂静无声。

柳无名的脸烧了起来,羞恼地将脱下的睡衣裤甩到了不远处的电视机上,两三下爬上了床钻进被窝,侧过身面对墙壁,肩膀小幅度抽搐起来。

那股凉意越来越近,仿佛就贴在她身后,五指化形,掰她肩膀。

柳无名耸了几下肩,没摆脱那双手,气急败坏地扇了几下。

清脆的巴掌声。

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迅速红肿起来。

祂收了力道,改晃她,“你为什幺生气?”

“我没生气。”柳无名小声说了句,接着以一种两人都没料到的速度,忽然坐起身来,用咄咄逼人的口吻继续说:“我生哪门子的气?你是鬼,我是人,你说不见就不见,我有什幺好生气的。你再也不来才好呢。再说了,你有存在过的证据吗?也许……也许那只是一个梦罢了。”

祂怔住,缓缓用拇指揩去她眼角泪珠,她柔软的脸颊就掌在手心,一切再真实不过。

“是真的,不是梦。”祂俯下身,凑近,四唇相触,轻轻啄吻一口,“这不是梦。”

一只手掌着柳无名后颈,一只手托着脸蛋,祂吻一下停一下,小声哄着,告诉她,这不是臆想,是真真切切。

哭得头脑发热的柳无名急需凉意,勾着祂舌尖,不停吸舔,不小心传出的啧啧声令一人一鬼都羞红了耳朵。

“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只能化型两个小时?”

男鬼坐在床边,柳无名懒懒靠在祂怀里,把玩着祂垂下的长发。

“嗯。”祂下巴磕在她肩上,单手环着柳无名的腰,发呆的样子也透着一股认真。

忽然发尾被拽疼,祂回神,看着自己的发丝缠在柳无名食指上还没彻底松开,她便急匆匆地扭过身来,大咧咧地骑跨在祂身上。

祂顺势擡头,瞧见柳无名红彤彤的脸,还有艳得滴血的唇,空荡荡的胸腔仿佛还有心脏在跳动,痒痒麻麻的电流伴随血液流向四肢百骸。下腹的海绵体也硬涨起来。

“那我们抓紧时间办正事!”柳无名的长发被祂抚乱,松散地垂在脑后,额前的刘海凌乱地撇在一旁,小巧的鼻尖上还坠着几滴汗珠,看起来稚气又可爱。

“……”祂还未张口,在她手里勃起壮大的性器已经替祂表明了一切。

单薄的黑色布料下手指和圆柱头时隐时现,祂急促地喘息,开了窍似的轻咬住柳无名的唇瓣,另一手从她肚脐滑过,捏了一下软肉,继而抵上了肥厚的阴户。

肉多肥嫩,白得像蚌肉,滋味鲜美。

掌心包住,手腕动了两下,两人齐齐发出一声粗喘,柳无名咬着他耳朵娇嗔,“你流水了,流了好多,是不是怪上回眼被撑大了。”

祂哽住,又回想起后来自己艰难取出圆珠的画面,手上力道加重,中指寻到露头的肉芽,重重揉按,柳无名娇呼一声,小屁股不受控制地擡起,腿弯打着哆嗦,在空中顿了一秒,颤巍巍地又落回祂手里。

“太刺激了。”柳无名好似埋怨地说,其实是舒服的。

祂手指在湿润处压了压,轻笑出声,“你已经湿透了。”

“好啊,你报复我是不是?”柳无名咬着祂耳垂,抽气又喘息,滚烫的热浪喷洒在祂耳蜗,祂想躲也躲不掉,柳无名看祂不受控地战栗,发出嘻笑。

暖玉似的娇娃拥在怀里,她一颦一笑好似在释放着任你为所欲为的信号,祂薄弱的意志力碎了又碎,连带着那点矜持,也快所剩无几了。

偏头狠狠叼住红唇,舌尖挑开牙关,粗粝的舌面扫过上颚,舌根,贝齿,力道重得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底下手指顺畅无比地从内裤前边钻入,掌根抵住阴蒂,中指指节插入小穴,一下将她敏感点都握在手中,只需轻轻一动,她就发出快活地啼叫。

声音清脆得像百灵鸟,断断续续奏着不成调的乐章,是祂生前死后听过最动听的声音。

“唔啊……慢一点……”柳无名在祂手心小死了一次,祂却还不停,不知情一样继续冲刺时快狠的速度和力道,柳无名早就没有动作的手从布料下滑出,改握住他坚实的小臂,另一手隔着内裤按住那只不停动作的大手。

这是叫停吗?更像是欲擒故纵。

祂垂下眼睫,看着柳无名白色鼓起的皱巴巴的小内裤,此时包裹着热烘烘的阴户,还有祂的手。

更深处还有被祂手指捅出来的淫水。

爱恋、满足充斥着祂的大脑,同时还有不容忽略的渴望。

祂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

柳无名微弱的手劲根本按不住,若有似无地贴着祂,看起来反倒像是主动握着祂的手律动。

太淫靡了。柳无名头抵在祂左肩,头低着也在瞧,心里发出一声感叹。

第二次高潮来得势头颇凶,柳无名夹紧祂的手,脑袋像炸开了花似的,一片空白,暖流直流而下,她自己也分不清是从哪个洞里流出来的了。

快意退却后,她像情急的幼兽,呜呜咽咽地拱进祂怀里,两手贴在自己胸口,揪着他胸前衣服布料,颤巍巍地扬起下巴,仰着酡红的脸,浓黑的眼睫紧闭,压出一小片阴影,再往下瞧,红润的唇微微嘟起。

她在向祂索吻。

这个认知一旦出现,祂新长出来的心都快要被她萌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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