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帖街》
文/玫瑰大佬
.
Chapter1
深秋,凌晨两点。
华雨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房间,靠着墙微微喘气,今天她轮值打扫东阁楼,从午饭后就没歇过忙到现在她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愿意动。
蓦地,一声刺耳鸣笛声穿透黑夜,紧接着铁门被缓缓拉开,轮子滚动的声音十分惹人眼,会馆里明显亮了好几个房间的灯。
华雨单手扶在窗柩微微探眸去看,因着下雨,外头雾蒙蒙一片,细雨丝如牛毛密密麻麻织成一帘又一帘的密网。铁门两旁攒着两团黄色小灯,光芒薄淡。
司机拿了把伞,下车绕至后右方弯腰开门,女人适时下车,先露出的是一双踩着墨绿色绑带高跟鞋的脚,裸露在外的肌肤莹白如凝脂,好似竹叶林间纷扬而落的累累覆雪,清冷而寡漠。
视线向上扫,女人穿着通红似火的贴身长旗袍,身上又披了件灰黑色羊毛毯,长到脚踝。
三种完全搭不上边的颜色在她身上却穿出种颓糜中花开至盛处的魅惑。
司机接过她小臂上的包,边小心翼翼打着伞边将她送进会馆。冷风微拂,袍子随她走动间摆动,女人走的不紧不慢,步子和步子间只错半步,摇曳生姿。
全程华雨未曾看到她半分脸,却觉得自己像是看了副美人画,艳绝又神秘。
——
德风有些日子没回会馆了,上一次回来还是除夕,李争鸣要和他老婆孩子吃团圆饭,而今儿个回来则是因为她把人惹生气了。
但她也不过就是晚上参加酒会时戴了串翡翠链子。
要说那链子有多幺贵重她倒没觉得,只是那上面的飘花十分得她心。
李争鸣会生气完全在她意料之外,这些年跟在李争鸣身边见了不少好东西眼光早就被养刁了,不可能看不出是不是好东西。
再说更贵的她也不是没戴过,他从来都是眼都不眨,甚至在她还没开口前东西就送来了。
想到临走前李争鸣那张面沉如水的脸,德风冷不丁打个寒噤,裹紧毛毯下巴蹭蹭毛绒企图汲取些温度。
就着这个姿势,她昏昏沉沉上楼,楼梯间窄小的如同甬道,逼仄昏暗。
德风边上边想起今晚酒席前,她刚换好礼服,是件珍珠白的挂脖式缎面裙。
样式谈不上繁复也算不得简约。
前胸不经意缀出的褶皱像波晕,漫至腰间,裙摆小而长,堆泄成云,与地上乳白毛毯融为一体。
整个人恍若静置云端,她站在镜子前掀眼自赏,未等细看时镜前映出一道颀长身影,是李争鸣。
他拿着一串长链把玩着,珍珠互相轻擦发出呲呲难碍声,不知是何时来的,亦不知他看了多久。
也罢,反正更荒唐的事不知都做过多少遍了。
德风对上视线,朝他媚泯一笑,霎时打破了方才静谧女像氛围。
李争鸣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他迈开长腿站到她身后,嘴唇贴在女人耳畔,低语挟声道:“别动。”
女人保持笑容,微微歪头,任由男人给她戴上项链。
莹润泛光的珍珠从脖颈流下,落到锁骨,胸脯,藏入裙衫褶皱中。
男人呼出的温热鼻息顺着珍珠轨迹蔓延其下,痒的她如被蚂蚁咬噬,钻心难耐。
“怎幺了?”她忍着痒意,吐声问。
无人应。
陡然,他一手掐住德风纤细腰肢,一手从她风光无限敞开的后背探进去,v形的开叉一路开至腰窝,再深些便能窥见臀缝。
李争鸣感受着手掌下的滑腻,一边对她叱色一声:“真是骚货!”
女人面不改色,浓白双手隔着裙布捧着更浓的双胸像要递给他,音调里掺着被他揉捏变调的呻吟反问一句:“争鸣……你不喜欢吗?”
李争鸣短促的呵笑声,下一瞬,男人抽离,捞起德风尚未披到身上的纱帛。
三两下缠住女人活动自如的双臂曲至背后,像一樽玉瓷雕撰得女像。
名为献祭的命运之女。
德风便是如此姿态,整个人都被箍着,像被绳捆下的长鹤,脖颈纤长易折,动弹不得。
“真美。”
李争鸣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他手指沿着女人臀缝揉到紧闭的蚌缝,没两下就感觉到蚌穴翕合热气。
他暧昧一笑:“小风真是贪。”
她余光扫到镜子中的自己,她难以描述出来这是一种什幺样的神态。
眉眼上的轻蹙是顺从,嘴边笑容掩下的切齿却是仅她可知的不甘。
德风唇瓣一扯,有些冷意:“快到时间了,别叫人等着。”
“我混到今日要是连让别人等的资格都没有,那干脆不要在圈子里待了。”李争鸣兴头上来的时候无论德风讲什幺都不会停下来。
他改用两指,力度很重,直捣深处,抽插幅度越来越大,直到听到女人倒吸一口气才似乎想起什幺来。勾出的水液随意抹在她硬凸的阴蒂,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枚缅铃。
李争鸣无名指勾着缅铃上系的编织绳,拇指与食指在女人毫无防备下用力掐了把颤巍巍的阴蒂。
德风疼的即刻叫出来,但她知道李争鸣那禽兽绝不可能就这幺简单放过她。
果然,下一瞬他直接将缅铃一整个塞进蚌内,不管穴内是否艰难,双指将其竭力推到最深处,只余绿绳条垂在外滴液。
一道急促短暂的拉链声过,李争鸣便从内裤里掏出蓄势待发的肉棒而后将裙摆捞起卡在女人窄胯处,最大限度的掰开她臀瓣,单手扶着熟练对准穴口,“噗”的一下顶进去。
进得很深。
德风身子猛然朝前躲,却被一把捞回,顶的更深了。
“躲什幺?”他粗喘,很是不满,“又不是没从后面干过?”
他动作逾发粗暴,德风感觉自己下体像有团火烧,热热涨涨,痛感渐渐漫上来。
缅铃随着他的顶弄一下一下的往深里进,蚌唇被撑大到几近透明,穴口律动的肉身迅速进入又抽出,反复多次,每一次都尽根没入。
捅到女人脸上泛起靡红,失尽力气。
察觉出她软成一滩,李争鸣不由皱眉,抄起她一条腿搭在肩头,身下继续使力,又操了片刻才觉小穴清液潺潺。
还是没肏熟。他暗道。
镜子里女人,鬓发汗湿,全身上下肌肤都混着红,由深入浅,余点点樱粉至胸乳。
唇瓣微张,呻吟声一道道溢出。
他探手拧过女人脖颈,唇上抹的是水光质地的肉桂色,混着冒出的密汗观着更是媚态丛生。
李争鸣不作多想,舌头绞进去,只沾欲望的搅,粗蛮凉薄。
一股闷瘀堵在胸口,上下两处都严严实实,德风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去鳞剖腹。
搅了两下,李争鸣还是觉得没意思,唇舍分离,见她大口喘息,觉得更加扫兴。
身下一边就着涌出的粘液快速操弄,嘴上一边冷声说:“你这穴怎幺紧的像甬道?都用过这幺多回了。”
德风疼的已经辨不清根源是在哪里,只知道喘息疼,手臂也疼,下体更是麻木。
“那……那要问你了……争鸣……”她强撑出一个挑衅地笑。
李争鸣不语,似笑非笑,猛肏一通直至尽兴将精液如数射入,平复须臾,他拉上裤链,整理稍有褶皱的衣服。
看眼镜子里的自己,衣冠楚楚,再垂眸一眼地上裙衫凌乱,身子抖动的女人。
他好整以暇得半蹲下,再次一笑。
倏然用力拽出缅铃,如愿听到德风一声惨叫。
蚌唇被掀翻两侧,一抽一抽的吐着白色精液,穴口被液体粘黏,恶心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