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跟姊姊做的时候,孙星烊都会带套,即便是在激情的交缠时,他还是会忍住,沉着地撕开保险套再进入。

每次他们俩做的时候,向若暮都会在一旁看着,孙星烊也每次都会先用眼神和她确认后,才会回应姊姊的发情。

明明是这样的啊,但为什幺却是姊姊怀孕了呢?照怀孕的时间推算,就是之前酒醉的那夜,唯一没带套的那次,竟然一次就中了?

那她呢?他们自从结婚后就没带过套,做的频率也比姊姊多了无数次,怎幺她的肚皮就没动静呢?

向若暮独自坐在妇产科的诊疗室外,看着那张黑白的超音波照片,周围走过一对又一对怀着身孕的夫妻。

已经陪姊姊来过好几次的产检,只有在第一次的时候她有跟着孙星烊一同进房,后来她都拒绝入内,独自坐在外面等候。

「姊姊,这是给向若暮妈妈的一些数据,再麻烦妳等等拿给她喔。」护士将手里的资料递给向若暮。

向若暮看着那迭资料上的名字正是她本人,但那份却不是给她的。

因为姊姊是冒用她的身分挂号和领妈妈手册的,长相神似的两人,医护人员根本就没发现异状,说到底,有谁会怀疑那个女人是她的亲姊姊还怀着她老公的孩子呢?

说笑的声音自敞开的门缝传出来,向若暮擡头,便看见孙星烊扶着姊姊的腰,和医生说笑着,一同走出来。

「下个月就是最后一次产检了,你们只要放宽心准备当新手爸妈就好。」医生慈蔼地说道。

「谢谢医生。」孙星烊和姊姊道谢,目送医生离开后,两人都盯着手中刚出炉的超音波照片,笑得灿烂。

向若暮心头一拧,任谁看了都是一对刚新婚的小两口即将迎接新生命的到来,就如同这里来来往往的夫妻一样。

她觉得自己好像外人。

「姊姊。」她一声低喃瞬间打碎眼前建立起的幸福氛围,孙星烊识相地抽回搁在向若曦腰上的手。

「暮暮妳看。」向若曦一见到妹妹便扬开笑,拿着超音波照片靠在她身旁,「产检了那幺多次,今天终于知道她的性别了,是女生喔。」

旧的那张超音波照片还纂在向若暮的手里,眼前却又出现新的一张,那上头看不清的影像里,拍到双腿开开的胎儿影像,确认那中央没有突起的小辣椒。

「嗯。」向若暮淡淡应了一声,便径自迈步,孙星烊跟在她的身旁,三人一同走向停车场。

身为正宫的向若暮理所当然地坐到副驾驶座,她的眼神总是不经意地瞥向坐在后座的姊姊,然后定格在她隆起的孕肚上,若有所思。

这一切,孙星烊都看在眼里。

「暮暮,对不起。」回到家,两人进卧室后,孙星烊牵起她的手,低喃。

向若暮擡手抚上他的脸,扬起淡淡的笑,「不是你的错。」

她知道他一直都很喜欢小孩,甚至比她还要期待新生命的到来,所以当他们决定结婚后,就做了很多迎接新生命的准备。

没想到,如今他们期待的新生命,却在别的女人的肚子里。

孙星烊得知的当下,心情是复杂的,因为他所思考的问题,都和向若暮相同。

怎幺会一次就中了?怎幺会这幺多次都没动静?

没有思考太久,他第一个想法就是提议把孩子拿掉,因为就现实层面来说,这小孩生长在他们这段畸型的关系之中,太可悲也太无辜了,再加上他的妻子自始至终都是向若暮,他不希望这个孩子的存在会伤害到她。

向若曦惊慌失措,转而求妹妹允许自己生下这个孩子。

「就留下吧。」当向若暮说出这句话时,她竟意外地感到虚荣,因为这就好像她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

拿孙星烊来说,明明爱小孩的他,竟然愿意顾及她的感受而不要孩子;再拿向若曦来说,明明每次都高傲地抢走她的每一任男友,却愿意为了留个孩子而向她求情。

「暮暮,可是孩子出生后要怎幺办……」孙星烊无法掩饰的担忧,都被向若暮堵住。

「没关系,因为她是姊姊啊。」

孙星烊深知一切都毫无逻辑又极致荒唐,却还是默默接受了,就如同他当初接纳了他们夫妻的性爱关系中再多一个人。

「暮暮。」挺着大肚的向若曦站在门外,看向正在相拥的两人。

「怎幺了?刚产检完,不是说要睡一下?」

向若曦的指头别扭地缠着衣角,咬着下唇欲言又止,一双眼不时飘向她身后的孙星烊。

她一瞬间就看懂了,「想要?」

向若曦轻点头,双脚不自觉地磨蹭,「我睡不着……可不可以把星烊借给我?」

「不行,会伤到孩子。」孙星烊率先开口。

向若曦绝望地抓住向若暮的手,她已经关机九个月了,跳蛋早已无法满足她,「那用、用手就好?」

看着姊姊对自己苦苦哀求,她不自觉地擡高下巴,摆出胜利者的姿态。

「用嘴巴,我要在旁边看。」说完,她便在一旁的椅子坐下,等着眼前的两人动作。

孙星烊扶着向若曦坐在床沿,跪坐在地上,轻柔地掀开她的裙摆,将她的底裤缓缓褪下。

已经着急的向若曦微喘着,她的双腿挂在孙星烊的肩上,一手向后撑着,一手不自觉地将孙星烊的头压向她的腿缝,然后在一次又一次的吸吮声中,再迭上自己的呻吟声。

看着这画面的向若暮,身子忍不住躁热起来,从她这个角度看去,正好正对着向若曦的花口,每当孙星烊歪头改变姿势时,那花口就在她眼里一览无遗,潺潺的流水荡漾而下。

耳边传来姊姊销魂的娇嗔,她想象着那吸吮的动作,淫液流进她自己的齿缝间,窜过她的喉头,直达发热的下身,自己的花穴也跟着一颤一颤的,直到姊姊一声浪叫,向若暮也瞬间去了。

只要再忍一下……只要等到孩子出生后……

「暮暮。」粗哑声落在她的头顶,她回过神,擡眼就看见满眼腥红的孙星烊,挺着硕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来不及反应,她被掰开的腿就挂在他腰上,俯下身挺进,恣意摇荡着。

向若暮的呻吟声被撞得七零八落,她抱着孙星烊的脖子,越过他身后便看见从高潮中醒来的向若曦,紧盯着正在交合的他们,自己又手淫了起来,向若暮盯着姊姊大开的花穴被指尖撩拨着,不小心就泄了。

「妳爱着姊姊吧?」轻柔的低喃响在向若暮的耳边,她不自觉地缩紧甬道,让埋在里头的硕物抽搐了几下,「每次姊姊在旁边,妳的身体都特别敏感。」

才不是……她只是因为觉得自己终于支配了一切,她不再是第二顺位……

向若暮想反驳,却只能任由自己被高潮的浪淹没,抵达云端。

女婴出生的那天,向若暮就后悔了,后悔当初说要留下的那句话。

「暮暮,妳看!她的胎记跟妳小时候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的胎记、一模一样的位置,甚至是提早出生,竟然和她同一天的生日。

刚出生还未睁开眼的女婴,在向若暮靠近时,忽然扬起笑。

向若暮一阵悚然。

她都要忘了,她曾经是大人口中那被诅咒的女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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