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唯云终于发泄够了,无力地垂下手。
她看着自己拍得红彤彤的掌心,而高玉轩的照片却没有半分损伤。就像过往的十年,在他们之间的关系里,能被伤到的永远只有她一样。
“你看,我还是伤不了你。”她苍白地笑了下,“明明是互相折磨,可痛的却只有我一个人。”
她站起身,垂眸看着抱在手臂间的白玫瑰,花朵儿被雨滴拍打得颤颤巍巍。
她倏地伸手把花朵全部揉碎一扬而起,那本来是要送给他的白玫瑰到底是没有被放下。
漫天的白色花瓣飘旋在暗色的空中,她望着冰冷的墓碑,面色惨淡,宛如那被她抛起的白玫瑰,“高玉轩,你太不公平了。”
她身后,男人握着伞柄的骨节用力到发白。
路唯云说完这句话,不再去看墓碑,也没有分给身后的男人一眼,她决然地转身,没有半刻停留。
她的步子愈渐加快,到最后狂奔起来。
天彻底黑下来,雨越下越大,她擡手擦拭滚烫了满脸的冰凉,却只是越擦越模糊。她看不清前路,也看不清她的未来,绝望而漫无目的地向前奔袭着。
手臂猛地被拽住,她被拉入一道坚硬的胸膛。
“你要去哪里?”下颌被用力掐住,男人愠怒的声音砸入她的耳膜。
“告诉我,你想离开我吗?”他的手几乎想要掐碎她的颌骨,语气森冷仿若刚从地狱爬上来,“嗯?”
路唯云狠狠瞪着他,倔强地咬着唇,不肯回答半个字。
男人被她不肯退却的眼睛激怒,强硬地拖拽着她往车子的方向走,她奋力挣扎着大喊:“你放开我!我不要再跟你回去!”
他不肯松手,她就冲他的手臂狠狠咬下去,血腥味扑进她的鼻腔,他却半声不吭,拉开车门,用力把她丢进后座,再“砰”地一声砸上车门,迅速落了锁,不给她半分逃离的机会。
路唯云退无可退,只能蜷缩在车壁,在一片漆黑里瞪着他在的位置。
逼仄的车厢里,只能听见男人抽拉皮带的声音。
白抽下皮带捆住她的手腕,把她翻过身背对自己,他撕烂她的丝袜,褪下她的内裤,没有任何缓冲与爱抚,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粗暴至极地捅入她的身体。
“啊!!”路唯云痛呼出声,额际渗出薄薄冷汗,“滚!你滚!!!”
她被压着跪在车座上无法动弹,只能扭动着屁股拒绝他的进入。
男人不给她任何挣脱的可能,大掌狠狠掐着她的耻骨处,性器不断往里进入得更深。
干涩的穴道被粗暴的进入,没有任何的润滑,穴口撕裂般疼痛着,不受控地持续收紧,咬得男人的性器也疼痛至极,似要被绞断。
“为什幺……这样对我?”她哀声祈问着,“高玉轩,你不是死了吗?”
她终于忍耐不住,痛哭出声:“你不是死了吗!你不是都带我来看你的墓碑了……你既然承认你死了……”
“那你就放过我啊……”
从一开始,就是他引诱她进入他的世界的,可哪怕开始是始于他的算计,他们也不是像这样非要彼此折磨得鲜血肆流才甘心的。
路唯云没有谈过恋爱,上大学时接触的第一个男孩子就是高玉轩。
而她,仅仅在和他第三次见面时,就被他压在床上肏了个透。
那时候的她还对爱情怀揣着憧憬,可她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人是高玉轩。从去给高玉轩送照片的那一次,她就知道,他是她绝对不能碰的人。
但他早就已经不打算放她逃离。
所以,路唯云曾经也是思考过与高玉轩的未来的。
到底是什幺时候开始变了的呢?
跪趴在车座上,在被顶撞的晃动中,在男人忍耐的喘息里,路唯云浑浑噩噩地想着。
她想啊想,想了好久,久到穴道的痛楚都被摩擦出快感,她终于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