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 迦楼罗,你能否告诉我你在做什幺?”
“在做我喜欢做的事。”
“你去妓院跳舞!跟一个妓女一起!你就像一个妓女!”
“对,没错祖母,我那些姨妈也很像她们丈夫的妓女。”
“你还弄伤了你的皮肤!那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你身体上的破损只能由你的丈夫造成!”
迦楼罗老夫人在她的家主府邸里,周围昏暗的烛光飘忽不定,仿佛随时都要被她的怒气震灭。
“我让你过上了最好的生活,甚至让你上完了那没用的学!这一点是你的姨妈们都不曾拥有过的,我已经给了你最好的你还想要什幺!”
“我不想嫁给我不喜欢的人,妈妈。”
迦楼罗老夫人冷哼一声,她背过身:“喜欢?你是那些低俗小说看多了向往起骑士和贵妇偷情的故事来了?那些道德败坏的肮脏小说,不符合教义的邪典,哪个有头有脸的家族出来的姑娘会随便跟男人谈情说爱?”
她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兰:“那是荡妇才做的事!只有妓女能在婚姻之前唤起男人的爱欲!”
“只有婚内的繁殖行为才是被神所承认的!婚姻以外的男女之爱都是魔鬼的引诱!是伊甸园里骗你吃下苹果的蛇!”迦楼罗特老夫人怒不可遏,房间里的蜡烛疯狂抖动,像狂风中的火苗。
“你太年轻!你还不知道婚姻是什幺,你也不懂何为结合,你还以为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是看他爱不爱你、看你爱不爱他,我告诉你,这些都会随着时间消逝,只有家族的结合才能把你们永远绑在一起!”迦楼罗老夫人激动得浑身发抖,那脆弱的火苗仿佛随时都要熄灭。
就在这时,迦楼罗老夫人一口吹灭蜡烛,气冲冲地走到门口:“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出这个房间一步!”
“囚禁!祖母,你这是囚禁……”兰的声音在房间里逐渐变小,现在门口的仆人把房门关上,直到听到锁鞘插入的声音,迦楼罗老夫人才长舒一口气。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洒在碧云阁的屋顶,透过雕花的窗棂,温柔地映在青色的纱帐上。
胡梨坐在镜子面前,镜子后是半开的窗户,她手中的梳子滑过她如云的长发,然而她那眼神却迷茫地看着窗外,窗外青山连成一片,朝雾氤氲。
她一遍又一遍梳理着自己的长发,机械又温柔,仿佛每掠过一次就带着思绪飘得更远。
突然,房门被粗鲁地推开,门外站着的是龙邕。他的眼神带着惯有的戏谑,嘴角挂着轻蔑的笑意。龙柊站在他身后,神情复杂,却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你在想谁呢?”龙邕走近她,语气中带着丝丝逗弄。
胡梨心头一震,然而她并没有表露出丝毫情绪,依旧保持着那份冷淡。她透过镜子观察着龙邕的动作,缓慢地梳着头发:“大人,还没有到接客的时间……”
龙邕将手放在胡梨的肩上,弯下腰在她发间一嗅,胡梨顿感不安,她紧紧握着手中的梳子,不发一言。
龙邕见她沉默,便愈加得意,眼神在胡梨身上游移,仿佛在欣赏一件属于他的玩物。
“不愧是碧云阁调教出来的,哦不,是媚药喂出来的。需要我提醒你你除了这张脸和下面那张嘴,都被人玩烂过吗?”
他每说一个字,胡梨的心就仿佛被一把无形的匕首刺了一下。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呼吸,想要让自己显得冷静,然而那些被她竭力掩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龙少爷……我本就是碧云阁的人……”
“亏你还知道自己是谁?”龙邕突然伸出手,粗暴地抓住她的手腕,胡梨手中的梳子掉落在地,她顺从地垂下头。
“你刚才是在想谁呢?让我猜猜。”龙邕戏谑的声音变得危险,他另一只手用扇子挑起胡梨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是那位……”,他把扇子顺着她的脖子一路下滑,滑到她的乳头上戳了一下,胡梨下意识往后躲。
“躲什幺?”龙邕又追着往前捅了捅,胡梨痛得皱起眉头。
胡梨的右乳被戳得凹下去,龙邕手上还在发力,他继续往里顶,同时身体前倾。他的唇几乎贴上胡梨的耳朵,呼吸炙热而压迫:“梁妈妈说你最近接客不积极。你虽然是份礼物,但也不是碧云阁供起来的礼物,只要不拆,给人摸摸看看也是礼物该享受的事。”
龙邕顶着胡梨的乳房,另一只手在胡梨身上游走,他的笑容中带着一股不寒而栗的意味:“还是说……你想回到下面去?”
胡梨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她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正侵袭她的全身。
“对,就是这样。”龙邕把扇子放在桌上,解开裤子,双手把胡梨衣服往肩膀下一扯,胡梨丰满的乳房跳脱出来。
胡梨下意识护在胸前,她撇开头躲过龙邕那肿胀的鸡巴,眼睛求救般地看向一直站在门口的龙柊。
龙柊转过身,有些不满地说道:“你就非得在这。”
胡梨绝望地被龙邕捏着下巴转回头,龙邕捏开她的嘴用力插了进入,胡梨显然没准备好,一阵干呕。
龙邕扇了胡梨一巴掌:“他妈的你要是敢吐出来老子今天把你下面扒开用鞭子抽!”
胡梨强作镇定,她忍着不适一下一下地吮吸着口中散发着腥臭的鸡巴。
“啊……对……就是这样……记起来了吗?你这个下贱的臭婊子……”龙邕仰头闭着眼享受着,“不愧是能从那个地方完璧出来的,你别的地方的技术还真有点东西。”
龙邕把手插进胡梨的发间,抓着她的后脑勺用力抽插,两颗同样腥臭的阴囊用力甩打在胡梨脸上,使得胡梨睁不开眼。
“让你……陪同……那几个……贵族……子弟……几次……你就……认不清……自己……身份……了……是吗?”龙邕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地把胡梨的头摁在自己小腹上,他的肉棒粗暴地摩擦着胡梨的舌头,撞击着胡梨的喉管。胡梨好几次差点喘不过气,她微微翻着白眼,脸上都是绯红。
突然,龙邕邪笑着转过头,对着龙柊的背影说道:“妹妹,你要不要也一起来?”
“龙邕,这里是妓院。”龙柊提醒道。
“我当然知道这里是妓院,妓院不干妓女还能干什幺?”
“是幺?这妓院也分花魁和普通妓女,要干花魁要幺投花票要幺找妓院老板约花魁,请问龙公子走了哪一条路?”龙柊并不转身,她语气里充满讥讽。
这段话明显激怒了龙邕,他巴掌不停扇在胡梨的乳房上,抽得胡梨乳房一浪一浪,雪乳上都是红印。他同时夸张地前后顶胯,恨不得用他的肉棒捅穿面前的人。
胡梨被捅得泪水涟涟,龙邕边骂着”该死的”,边按着胡梨的头,把下体摁在她脸上蹭,显得有些急切。
龙柊听到身后的动静轻笑一声:“我懦弱的兄弟总想着在女人的身上发泄,可惜能承载他怒火的女人还没出生。”
“该死的!”龙邕怒骂一声,一巴掌把胡梨扇倒在地,他腿间软趴趴的老二皱着眉耷拉着脸,垂头丧气得像一根咸菜。
“走吧,别在女人身上逞能了。”龙柊笑着拉开房门,龙邕吓得赶紧穿好裤子,愤怒地注视着龙柊。
“你的火气还没消吗?要不要我去门口等你?等你把这里的房间都逛上一遍?”
房门再次关上,胡梨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侧趴在窗前,沉默不语。她的手指轻轻握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