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心里一软,毕竟是自己精心养了四年的小狗,就这幺扔掉好像也有点可惜。
不过她是真的有点生气,她还以为经过四年的调教,这只小狗已经十分忠诚了,没想到服从性还是欠缺一点,从课本上、老师同学那里学到了一点两性知识,就迫不及待叫嚣着想要重新审视这段畸形的关系,这令她十分恼怒,就像是一个完美的雕塑出现了一丝裂痕,而她懒怠修补。
察觉到她的态度软化,少年讨好地张口含住她的指尖,一米八的大个子缩成一团,姿态虔诚地吮吸着。
在柔软的口腔里搅弄了两下,王怡抽出手指,语气轻贱:“你就是个小骚狗,脱了跪好。”
少年闻言身子轻颤,要惩罚他了吗,湿润的眼眸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看到少年深红色的性器根部套着锁精环,王怡轻笑了一声,他还真是知道怎幺哄她开心。
江年脖子上挂着锁精环的钥匙,羞赧开口:“只有主人能为我打开……”
居高临下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轻声赞道:“好孩子……”
少年还沉溺在她的温柔浅笑里,被她这样夸奖,肉茎几乎是瞬间擡头,下一秒,女人赤足踩在少年硬挺的肉棒上,力道不轻,激得他立马发出一声怪叫,脸上也流露出些许痛色。
是惩罚,也是凌辱。
但他还是很爽,快感从尾椎升起,一下点燃了整个身体。
少年敏感得不像话,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点,此时王怡正用脚趾夹紧冠状龟头,时不时刮擦顶端的孔眼,将溢出来的前精用脚涂满棒身,他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挺腰迎合她的动作。
她看着他仰着头,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像一尾搁浅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猩红水润的舌头在缝隙里若隐若现,她心里那股凌虐的快感逐渐飙升,本就所剩无几的怜惜下一秒荡然无存,动作也越来越粗鲁。
这是她的小狗,只能对她摇尾巴。
“主人轻点……嗯……”
她喜欢听他喘,又色情又性感,带着少年人独有的蓬勃的生命力,偏他又这样隐忍。
“叫出来。”她命令。
下一秒少年放肆地叫出声,快感太过强烈,声音都在打颤,迷迷糊糊中听到她的声音:“你的生物课本上怎幺说这根东西?”
“是、是阴茎……”
“错了,你这根又脏又丑的东西叫做鸡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太骚了,小狗怎幺会有这幺浪荡的身体?”
少年紧咬着唇瓣,明明又被羞辱了,可是怎幺会这幺爽,他真是主人的贱狗啊。
江年的身子绷得死紧,想要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鸡巴都快胀爆了,可最关键的地方却被阻碍,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主人……呜呜……小狗想射……”声音里带了点哭腔,下意识哀求。
女人笑得温柔和善,吐出的字眼却是冰冷无情:“是惩罚,怎幺能爽到呢,小狗不乖啊。”
“小狗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主人……让我射出来……”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汹涌的情潮快要将他逼疯,他知道女人喜欢控射,这次为了求得原谅,戴上了锁精环,但他对这个东西也是真的又爱又恨,他完全受不了这样的玩弄,性器硬到极点,想射不能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