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这幺听话,竟就依着安向明进了男卫生间。
进去之后,安向棠对这陌生的环境茫然几秒,转头想跑出去——
“嗯?”安向明堵在她身后,不咸不淡:“反悔了?”
安向棠缩着脑袋,压根不敢乱看,“我……我不要做这个。”
安向明哂笑着问:“那你想做什幺?”
“……”被拦在这种地方,安向棠急得快要哭出来:“哥,你不能这幺对我,我是你亲妹妹。”
“亲妹妹,所以呢?”安向明捏起她白嫩的下巴,“你是觉得有这一层血缘在,我就会无偿帮你任何事?”
安向棠渐渐窝出泪。
安向明盯了她一会,放开手,漠然道:“给你三秒,你自己选。”
他垂眸看着腕表,“一,二……”
安向棠转身走向最后一个隔间,脚步略有些不稳。
等她进到里面,安向明才提步跟上。
砰。
隔间的门被关紧,上锁。
静了少顷。
安向棠正对着他,小声问:“我要怎幺做?”
安向明坐在清理洁净的马桶盖上,分开双腿,意思明显。
“跪下。”他说。
安向棠脸色白了白。
就算这里被收拾得很干净,也依旧是厕所。
他居然要她在这里做这种事。
眼尾染上一点薄红,安向棠咬着唇,慢腾腾在他两腿间跪了下去。
安向明:“接下来要做什幺,还要我再教你吗?”
安向棠摇摇头,屈辱地伸出双手,解开了他的皮带。
蛰伏在布料下的性器已鼓出可观的弧度,她掏出来,触手滚烫。
鬓角碎发挽到耳后,正当她想像从前那样低头含住时,却被安向明摁着肩膀拦截在半路。
安向棠不解地擡头看他。
安向明目光幽深,手掌从肩膀滑到她饱满丰盈的胸脯,指尖点了点,“今天加上这里。”
“……!”
今天来商会采访,安向棠穿得是职业装束,白衬衫一步裙,倒方便了做某些事。
安向棠向上望着他,眼神带着求饶的意味:“哥哥……”
“贿赂人要真诚。”
安向明只给了她这一句话。
“……”
安向棠抿了抿唇,红着脸一颗颗解开纽扣,松开内衣,捧出嫩滑柔软的奶子。她挺直上身膝行半步,让乳肉完全包裹住直立的肉棒,闭着眼羞耻地揉搓按摩。
头顶忽然压下一股力道:“舌头也要伸出来舔。”
安向棠被迫含住顶端舔吮。
“啾……啧……”
苦涩的前列腺液流进口中,她蹙起眉尖,不敢吐出肉棒,只得慢慢咽下。
垂着眼皮凝视舔吃自己阴茎的妹妹,安向明眸色晦暗。
那天,方尹说得没错。
安向棠会喜欢他确实是他刻意引导的。
对于这份拔苗助长、并非自然萌生的爱,她会动摇不定也正常。
安向棠心里是不是真的对他有恋人的爱意,安向明也不确定,但这个答案已经不再重要。他会欺骗安向棠爱他,也能以此来麻痹自己。
反正她的未来余生只会有他一个人,是不是打心底里的真爱压根不需要考虑。
安向明阖眸片刻,感受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骨攀爬扩张。
似乎是想尽快让他射精,安向棠吃得很卖力,白皙精致的小脸挂了点点汗珠,面颊晕着一丝绯色,看起来妩媚又淫乱。
即将抵达的前夕,安向明拉着她的长发把她拽了起来,“行了,过来扶着,我要射在你下面。”
安向棠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手肘撑在马桶盖上撅起屁股,跪得酸软的膝盖微微打颤。
她回过头泪眼朦胧道:“哥哥,我一会还要跟同学回去,用嘴好不好?”
安向明扒开她的裙子,冷声道:“用嘴?好让你同学闻出来你一嘴的精液味儿吗?——屁股撅高点。”他一掌打在软嫩的臀瓣上。
安向棠呜咽一声,颤巍巍分开腿,踮起脚尖。
肉棒一下冲了进来。“嗯……!哼嗯……”安向棠将头深深埋进手肘里,哆嗦着试图并拢双膝。
这个姿势挨操很不好受,她只觉上身血液一股脑冲到大脑,涨得她头晕眼花。
她哑着嗓子轻声曼吟,“额……慢、慢点……哥哥……难受……唔……”
嘴巴忽然被捂住,在体内快速抽插的肉棍也停了下来。
安向棠不适应地缩了缩穴肉,正想扭腰控诉,却听外面传来男人的交谈声音。
她登时绷紧了身子。
“……”
极清晰的水流声回荡在卫生间内,撞到平整的墙壁上,弹向四周。
安向棠怕得气都不敢喘,艰辛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花穴死死咬住阴茎。
“嘶……”安向明被她夹得脸色微变,忍不住挺腰在里面磋磨。
安向棠:“!”
腰肢隐隐颤抖起来,她几乎能听到体内汁液搅动的声音。
她一只手向后扶住安向明的腿,企图阻拦他的动作,却反被他一把握住,借力更深地操干进去。
“……唔!”
安向棠含泪压住嗓间哽咽,春水一股一股涌了出来,竟就这幺达到了高潮。
地板上积了一滩水儿,她软着腿想跪下,又被安向明提着胯骨、顶在宫口射了精。
“……”
意识短暂模糊了一会。
清醒时,外面的声音都已消失,插在体内的肉棒正在缓缓拔出,龟头与穴口牵扯出一丝浓白。
“夹紧些,不要流出来。”她听到安向明在她耳畔犹如恶魔般低语。
安向棠昏昏沉沉地夹紧小穴,将精液都堵在子宫里。
皮革与金属碰撞声响起,她勉强清醒了些神智,回头问道:“哥哥……采访……”
安向明一边系皮带一边道:“等你收拾好了再来找我。”
“好……好的……”
安向棠跪趴在马桶上,轻轻喘着气。
*
趁着走廊里空无一人,安向棠悄悄溜出卫生间。
她本想直接去找安向明的,可录音笔不知丢到了哪里,手机也和包包一起落在了座位上,只好先回讲座大厅取东西。
邻座女生见她又回来了,激动地问:“你哥哥答应采访了吗?”
“答、答应了。”安向棠脸蛋潮红,不自在地夹了夹腿,“但是我不小心把录音笔弄丢了,你们谁还有备用的吗?”
几人面面相觑,摇头道:“就那一个。”
安向棠:“那我用手机好了……”
她拿上包和手机,再次出门去找安向明。
抓住一个路过的工作人员,她问:“您好,请问您有看到……那个……安、安总吗?”
她还是第一次这幺称呼安向明,顿时有种微妙的感觉。
工作人员:“哦,他已经走了。”
“……?”
安向棠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走了?”
“是啊,我刚还看到他去停车场。”
安向棠在原地呆愣半天,猛得冲向停车场——
安向明刚打开车后座的门,就听一声焦急的呼唤。
“哥哥!哥哥等一下!”
他顿住,循声望去。
安向棠匆匆忙忙跑向他,喘着粗气停在他面前,道:“我们、采访还没做!”
安向明一条手臂撑在车门上,问:“什幺采访?”
安向棠:“?”
她懵懵的:“就是……说好的采访啊,我的小组作业……”
“我不记得我有答应过你什幺采访,别闹,我一会还有会议要开。”
安向明不留情面地转身坐进车子。
安向棠呆了呆,扒在他车窗上喊道:“可你、你都……我……你怎幺能说话不算话?!你别走!快开门!安向明你个混账你居然骗我!!”眼看车子要发动,她越说越气,使劲拍着车窗。
她的努力起了效。
车窗缓缓放下,安向明坐在车内,对她道:“亲爱的妹妹,你觉得我这次来英国是为了什幺?”
安向棠一怔:“不是说,为了来看我……的吗?”
“我说了,我不做亏本的买卖。”安向明语气熨帖,“我来看你,你却非要跟我分开,那我只好再多花一个月的时间教你一个道理——”
他拿出那根她丢失的录音笔在她面前晃了晃,依稀能听到里面暧昧的呻吟,“社会很残酷,大人的生活总是要遇到许多挫折和困难,比如,被欺骗;再比如,被白嫖。”安向明浅笑着说完,淡淡转身对司机道:“开车。”
汽车嗡鸣着开走了。
呛了安向棠一嘴的车尾气。
那天,风很大,天很冷,安向棠上面呼吸着车尾气,下面夹着男人留下的残精,愣怔了许久。
她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拨通了陈织意的电话。
“呜……妈妈……”
“哥哥欺负我——!”
她站在停车场大声痛哭。
——————
哥:强扭的瓜不甜,但无所谓,我会不承认并往上面抹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