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总离婚了,你如释重负,把离婚证扔进包里,笑眯眯地祝自己解放。
你从小就以为自己必定会分化成Alpha,因此没有听过omega的生理课,意外分化的时候你整个人都是懵的,只觉得很难受,随手拉过来一个人解决了身体需求。
没想到一下子招惹上了大人物。
秦彻家里三代从政,背景了得。本人更是开辟自己的商业帝国,人人见了都要上来喊一声秦总。
你虽然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但胳膊拧不过大腿,而且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的不对,秦彻也是第一次,还被你用完就丢。
两人匆匆结婚没办婚礼,这是你要求保密的。你还拟了个协议,一年后没相爱两人就离婚。
回想这一年来被秦彻压榨的种种,那真是一把心酸一把泪。每次你累得不行了他还没消下去,拍拍你的屁股让你跪好。
他发情期更是可怕,占有欲强到不让你离开他的视线。你承受着他的撞击,闷哼着抓住床单,他下半身还在你身体里,上半身圈着你的手掏出戒指给你戴在了无名指上。
你的体力太差,经常受不了,决心找他商量一下降低频率的事情。结果到了晚上,你才深刻体会到秦总作为商人的城府。
频率低了,时间却长得没有尽头。甚至你夹紧了腿发誓要让他受挫,但往往是你被弄得连哀鸣声都发不出了。
你吐了口气,昂扬地走进酒吧点男模,准备把一年内没享受到的通通补回来。
但酒是来了,人却没有。
酒吧老板颤颤巍巍地透露这是秦彻的意思。
混蛋,你边喝边骂,还有点想哭,他凭什幺限制你的自由?你打算换到更远的酒吧去找男人。
走到门口,还没打车,就被人横身抱起。你闻到一种熟悉的淡淡的味道,紧绷的身体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放松下来。
你被他塞到了车里,正对着秦彻坐他身上,控诉着他的专制,还嘀嘀咕咕让他帮你找个男人。
你喝完酒,白皙软乎的脸蛋都晕得粉粉的。秦彻呼吸有些粗重,你还眸光潋滟地气恼着他不说话,推着他的肩膀催他,丝毫没发现蛰伏中的性器给你蹭得微微擡起头。
秦彻扫了眼你食指上的戒指,下一秒就把你按在了方向盘上。
你慌了,瞪大了眼睛,像小鹿:周围都是人。
秦彻嗤笑,握住你绵软的手腕箍在头顶,扯开你的裙子。
你还在挣扎,但幅度小了很多:我们已经离婚了!
哦,法律没规定和前妻不能做.爱吧?秦彻没脱你的内裤,只是把那东西钉在你的腿心,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它的烫硕与亢奋。
尤其是上翘的前段抵着你的豆豆,热烘烘的。你陡然喷出一股水,怀念起熟悉的感觉,忍不住贴着慢慢摩擦。
秦彻撩起你的内裤边,果然这次你没再反抗。他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简直让人牙痒,但你又被勾得欲火焚身。
一条腿被折得屈起来踩着他的肩膀,另一条腿被他按着分开,秦彻晦暗的面容看不出暧昧的情欲,狠厉的动作却露出獠牙。
你的眼泪扑簌簌地掉,唇肉被秦彻含在嘴里吮吻,连肩膀都开出一片绯然红痕。
你又骂了句混蛋,不过这次不是气的,而是爽的。
秦总丝毫不讨厌这个称呼,从容自得地把戒指又恢复到原来的位置上:只要有老婆,当混蛋又怎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