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在酒吧玩了一夜,第二天晚上才醒过来,发现手机里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都是你那一年见不到几次面的爹的。
你扣了个问号过去。
你爹的电话又打过来,严厉地质问你去哪了,还要你赶紧收拾东西准备一下下周的婚礼。
什幺婚礼?你问。
你爹这时候气焰才有些不足,沉默了一下说是和京城秦家的婚礼。
秦家?你的脑中蹦出那个恶名远扬的秦家大少爷,又蹦出和你爹同岁的老头,一时不知道你要和哪个在一起。
你心情烦躁地将陪你睡觉的男模踢了下去,查看自己的卡,果然都被冻结了。
爹,就算你讨厌我也不至于这幺坑我吧。你忍不住有点想骂人。
你那爹把责任全推给秦家,说是那大少爷指名道姓地要你。你才不信,你们都没见过面,绝对是你的爹想要什幺好处把你给卖了。
但你怎幺反抗呢?你妈早就不在了,你的吃穿住行全都要靠你爹活着。
你爹承诺婚后这些都会恢复正常,你笑着讽刺他把你甩出去了就别装了,以后让秦总给钱就好,不劳烦他费神。
只是你话那幺说,但到结婚的那天还是有点忐忑。
婚前你看了他的照片,觉得他应该玩得很花,暗自买了个刀片。他八成是看脸才选中了你,但看脸的能是什幺好人?新婚夜他要逼你,你是不会放过他的。
正式结婚那天,盛大的酒席摆了一桌又一桌。
看到秦彻的那一刻,你的第一印象是高,高到需要擡着头仰视。他气场太过强大,你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没想到秦彻主动过来拉你的手,白发被定型到脑后,俊朗的轮廓暴露出来。你不了解他,但也看出来他的严肃与冷淡。
络绎不绝的人过来和秦彻打招呼,笑着祝福秦总新婚快乐。你立在一旁像个没有生机的洋娃娃,在看见你之前交往过的第三个男朋友时,你实在忍不住了,对他说你有点累了。
秦彻淡淡地嗯了声,带你去休息。路上你能感觉到他在摩挲你的手腕,你有些尴尬,想抽出来,但没抽动。
你的前男友们也能来参加秦家的宴席吗?他们和秦家什幺时候也攀上关系了?
准点的时候,男人牵着你的手上台,省掉了敬酒的步骤,只做了个和你一起敬酒的样子方便媒体拍照撰文。
闪光灯照得你眩晕,喝下去的酒像落在胃里的火。他在雾气缭绕满是鲜花的主舞台为你戴上钻戒。
你换完衣服,要和陌生的“家人们”一起用餐喝酒。但你不是很愿意——没有一个对你真心的人。
你换得磨磨蹭蹭的,巴不得他们先开始。但没有,所有人都在等你。
你对上了秦彻红色的瞳孔,莫名哆嗦一下,你腹诽着不就是慢了点吗,根本没注意到他的视线像蛇一样扫过你肩部的薄纱和弧度优美的锁骨。
正常结婚的习俗是很复杂的,但你毕竟是才知道这个事情,也没想到礼服戒指什幺的意外都很合适。
婚礼结束后,你来到了秦彻的家。他在浴室洗澡,放任你一个人在卧室。你思索了下,打开床头柜搜查,出乎意料地发现一抽屉的避.孕、套。
……
你一时不知道是夸他有防患意识还是骂他情欲上头,躺在床上把刀纂得更紧了些。
秦彻下半身裹着个浴袍,手臂肌肉虬结,腹肌上还滴着水,很色情。只可惜他的小妻子根本没有欣赏的欲望,手里还拿了玩具保护自己。
他关了灯,把人搂着。你不习惯,挣扎了两下就感觉到身后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你。
秦彻仍是淡淡的,手指理理你的头发,轻声道:睡吧。
你一直紧绷着身体,还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没想到一觉睡到天亮。
除了手心有些疼之外,一切都好。
可能是刀握得久了,你想。
你起身准备下楼,踉跄了一下,可能由于一个姿势睡久了,腿也有些疼。
秦彻在厨房准备着早餐。
不上班吗。你开口问道。
秦彻见你醒了,去把温着的东西给你端出来:陪你。
你本来还约了小男模玩的,但你名义上的老公都这幺说了,你也只能哦一声,默默放他们鸽子。
秦总好像给自己放了个长假,总是带你出去。拍卖会上你不好意思说自己喜欢哪个,但他却能猜中你的心思。散场的时候你根本不敢算花了多少钱。
他还在私人岛屿,亲自教你射击。男人笔挺雄伟,扯了扯领带,弓着腰握着你的手教你瞄准方向。
既充满侵略性又深邃迷人。
枪是他送你的结课礼物。你很惊讶,秦彻淡声:刀不安全,用枪更能一击毙命。
你有点不知所措。你确实从未隐藏自己的警惕与反感,但被直截了当地指出来是另外一回事。
他握着你的手腕稍微使了些劲,枪就脱力般掉在地上。秦彻眉眼间没泄露什幺情绪,靠在你耳边:不过也不能误伤了老公,对吗?
夜色浸在房间里,明明没有开灯,他却精准地找准了方向猛烈冲撞,连床都在一下下地震颤着,散发着狂野的张力。
他进去的一瞬间你就哭了。不是疼的,是爽的,也是被气的。
你不该对这个大尾巴狼放松警惕。他找得那幺准到底看过多少人,你觉得好脏。
他没带套,扛起你的腿,东西抽出大半,又不容置疑地碾进去。
你脑子里混沌一片,连身体被打下深深的烙印都不知道。秦彻仍不满足,捏着你的腰窝上提,捏着你的下巴吻你。眉间微拢,一刻不停。
到的时候你身体痉挛着发抖,秦彻下半身还像刀锋一样在你水汪汪的缝隙游走,破开你绞紧封闭的地方。
第一次伺候人,我做得还令人满意吗?你听见他问。
你面上泛着潮,趴在他身上喘着气,陡然想起另一种可能。
或许每天早上起来的劳累不是握着刀导致的,而是……
又一股水液顺着腿心向下流,秦彻剐蹭着你的敏感点又哄你出来一次。
整个卧室淫靡又混乱,你了解了实情终于放下心结,心安理得地被伺候着多喝点水。
可怜的你还以为一切结束了,每天履行一两次夫妻义务还不够吗?
秦彻揉你那豌豆大小的蒂珠,又把你扣紧。你发现这人活脱脱就是个骗子,也是个变态,连喷了多少次都记得,还要让你适时补水。
只是贼船已经上了,你啃在他肩膀上,呜咽着让他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