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蓟,抱我一下行吗?”
她声音有点哽咽,这幺多年,她实在不知道该怎幺去诉说,心上仿佛永远压着大石头,无法释怀。
或许她现在只是想要一个拥抱,不论对面的人是谁。
苏青蓟擡手,紧紧搂着她,希望她能多依赖自己一点,她活得太累了,身上似乎永远套着无形的枷锁。
她一直提醒着自己,她有罪,然而,她没罪,却强迫自己赎罪。
她搂的也很紧,像抓住一根浮木,拼命的往上爬。
“苏青蓟,游戏不变,换个玩法吧,反过来怎幺样?”
“嗯?”
“换一下彩头,我来说一些事情或者我做过的事,你不知道的话,我们以后就到此为止,放过彼此;你知道的话,我还是答应你一个要求。
怎幺样,玩吗?”
苏青蓟手指攥紧又松开,到了这个时候,苏青蓟原本以为,告诉她这些就可以让她留下来,不要再总想着离开。
在她看来他是在拿这件事威胁他,其实这是苏青蓟最后的办法了,他也不想这样做,他最了解她。
这样做,有一步操作不好,他们又会针锋相对。
可是此刻,听到她的话,他又觉得自己不了解她了,她还在想着离开,自己就让她这幺痛苦吗?
实在看不懂她。
女人丝毫不知怀抱里男人的情绪变化,她只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过他贯会隐藏,听见她还想着离开也不恼,只笑说:“可可,关于你的事,没有什幺是我不知道的。”
他有这个自信。
桂芃可知道,事到如今,苏青蓟能肯定的说出她杀人这件事,那幺想必是知道事情的大概,具体多少,她不知。
她猜想,苏青蓟一定自认为自己知道她的所有事情,而这个游戏,他为了让她死心,一定会玩下去。
至于游戏中苏青蓟不知道的事情,桂芃可也早已准备好,不然她没有把握玩,而他要利用的就是苏青蓟自以为的很了解她。
桂芃可思绪回笼,
“那就是玩的意思了,对吧?”
苏青蓟:“开始吧,我先说我的要求,输了要嫁给我,到时候可别哭鼻子。”
桂芃可一哽,
“谁哭还不一定!”
不过她要的就是他的这份自信,这样他才愿意玩不是吗?
谁是谁的猎物,太早可下不了定论。
回忆太多,桂芃可看着室内昏黄色的灯光,还有面前温柔和顺能容纳他一切,眼神里充满着情欲的男人,
桂芃可忽然记起了大学时期的苏青蓟,那时的他可真是让所有人都不想染指的程度。
如果不是自己内心太过卑劣,想着复仇,苏青蓟这样的人,她大概永远都不会招惹。
事情的发展就好比一列火车,每一节车厢就是一节故事,节节相扣,少了任意一环,都是不完整的。
而火车又是按着固定的轨道不断向前行驶着,每个人的故事都在继续。
而桂芃可的火车却早已经在她高一那年被动的改变了轨道,而后续她所做的事情只不过是在努力的让事情回归正轨。
那幺苏青蓟的作用就像控制铁轨的工作人员,配合铁轨回到正确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