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我会做凶手”

见她情绪不对,似炸了毛的猫,苏青蓟刚触碰到桂芃可小腿的手收了回来。

是他的错,让她回忆起了不好的事情。

两人都没说话,沉默一会儿。

“该你受惩罚了,能给我套了吗?可可,游戏还是要继续的。”

他望着桂芃可露出一脸期待的表情,桂芃可无语,真是油盐不进。

她尽她所能的攻击他,但收效甚微,男人只是笑着照单全收,真是没劲极了。

桂芃可接过男人手里早已经拉扯好的锁精环,又低头看了眼他的肉棒,刚才疲软一点的性器此刻又昂扬起来,而他的主人一脸兴奋。

桂芃可双手撑开尽可能将圆环撑到最大,对准,刚一碰上,男人就呻吟一声。

桂芃可想一次带到低端囊袋的位置,奈何主人不太配合,总是耸动着。

本来就不容易带,手都酸了,桂芃可没了耐心。

“别动!扶着!”

擡头只见男人紧闭双眼一脸陶醉的样子,有这幺爽吗,她想。

苏青蓟照做,让他爽的不是锁精环而是桂芃可的手正触摸着他的性器,这是之前没有过的。

他只感觉到她的手好软,摸得他马眼渗出了好多水,他控制不住松动呻吟,如果此刻她亲一下他的肉棒,只是想想,他都忍不住了。

苏青蓟沉迷于自己的想象中,下一秒,桂芃可双手松了,锁精环快速收紧,

“嘶”

一阵爽意伴随着痛意直冲天灵盖来的猝不及防。

苏青蓟实在忍不住,快速弓身,腹部颤动抓过面前女孩的双手放到肉身上,闭着眼睛开始套弄,接着开始急促猛冲,

“嗯~啊”伴随长长的喘气声,全部射在了女孩的手里,白色的精液从手心滴落到被子上。

桂芃可直接看呆了,没想到他反应这幺大。

苏青蓟也愣了,快感来的太剧烈,那一刻他没顾太多,直接抓了桂芃可的手。

此时看着女孩手里的精液,顿时回了神,

“可可,对不起。”

他先道歉,好似怕她生气,然后又拿纸巾给她仔细的擦着手。

见女孩没什幺反应,只是盯着他的性器看,此刻它不似刚才那样肿大,但也没有疲软下去。

被她看的又要硬起来了,真是要命了。

她不说话,苏青蓟更慌。

“别生气行吗?我下次一定忍住。”

“我没生气,我只是好奇。”

见她说话,他松了口气。

“好奇什幺?”

“这个东西真厉害,你这幺容易就射了。”

她是真的感概,早知道有这个东西,桂芃可就不用每次都用自己上了,每次弄的好久,她也挺累的,她不热衷这件事。

但是苏青蓟总是不放过她,对它又亲又舔的。“不是因为它,跟它没关系。”

见他反驳这幺快,也不似以往的镇定,桂芃可觉得挺新奇的。

“那因为什幺,你好像重来没射这幺快过,你不会...。”

“不是。”

他飞快的打断她的想法,

声音哑道:“因为你的手,可可,你摸得我很舒服,你手好软。”

“就这?”

“就这!”

知道真相的桂芃可眼泪掉下来,早说啊,用手就能解决的事。

不过,桂芃可想自己好像真的没有给他撸过或者口过,她鲜少碰他的性器。

尤其记得第一次做的时候,桂芃可第一次见他的性器,不过她没仔细看。

但可以感觉到长的不丑,尺寸客观。

虽然是她追的他,但是做的时候都是他服务很多,桂芃可只是躺着,花样都是苏青蓟来。

他会很多让她舒服的花样,即使桂芃可原来不太热衷这件事,后来也挺上瘾,因为他实在会做且听劝。

大学,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坦然露出来对着桂芃可问:“它长的比较丑,你喜欢什幺样的,我可以改。”

桂芃可惊了,这是高岭之花该说的话吗?

她那时挺害羞的只匆匆看了一眼,说不丑,挺白的,如果没毛就好了,而且要干干净净最好,比较美观。

他说知道了,那次他们没做。

谁知道桂芃可只是随口一说,真正开始做的时候,他真的去脱了毛连带着腹毛,一并脱了。桂芃可惊了。

更让她惊讶的是他又拿出了一份检查报告,证明自己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性病,桂芃可惊讶于学霸的理解和执行能力。

如果按照男女朋友的标准,那幺苏青蓟绝对是个很好的男朋友,前提条件是真的喜欢他的情况下。

相比之下,桂芃可就是不称职的女朋友,表露在外人面前,是桂芃可更喜欢苏青蓟,但是在床上的时间,桂芃可真没有取悦过他。

不过她好像记得苏青蓟说过她不用这幺做,久而久之,她就不刻意去思考这件事。

不过,现在看来,他被自己玩弄在指掌之间,她也挺爽的是怎幺回事?

“难受吗?现在。”

桂芃可指了指它,它上面仍然套着环。

“你在心疼我?”

“别自作多情,游戏还要继续,我怕你精尽人亡。”

男人笑笑,一贯温和,不过这种温和对不同的人表现也不同。

“好,不会让你担心的。”

谁担心他了?

真会曲解,油盐不进。

桂芃可简直没法跟他争辩,她现在要知道,当初的事情是怎幺回事。

男人一直盯着她,桂芃可被他盯地想找个地缝,桂芃可轻咳一声,

说:“这局我输了,惩罚也受了。”

虽然说这有点儿心虚。

她擡头与男人久久注视地目光对上,

一脸认真地说:“但是,苏青蓟,做那件事我不后悔,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即使没有你帮我。”

男人也收起一贯温和地表情,神情严肃,一字一句,落入女孩地耳中,

“可是,再来一次,我不打算做帮凶。”

一双眸子噙着笑,继续道,

“再来一次,我会做那个凶手,以百倍千倍地痛苦了结那个人渣。”

雨丝毫没有停下地迹象,反而越来越大,夹杂着雷鸣。

整栋别墅被乌云笼罩着,山间的夜晚似乎也更黑一点,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一盏黄色的小夜灯亮着,但足够了。

他话音一落,窗外也闪过一道闪电,这一刻,桂芃可不知怎幺形容。

好似以前有过这样的感觉,还是姐姐在世的时候,那时她是切切实实被保护着的。

而现在,桂芃可只知道那种被人好好保护着的感觉好像又出现了,仅仅是因为刚刚苏青蓟的话。

这幺多年,她好似不用在踽踽独行,不用步步为营,不用强颜欢笑也不用假装温柔。

她终于可以撕下虚伪的人皮面具,她承认,她就是杀了人,她就是邪恶的,就是有仇必报的,不过那个人渣就是该死的。

她一遍遍提醒着自己不喜欢苏青蓟,不能喜欢苏青蓟,可现在她也说不清这是什幺感觉。

好像一个江洋大盗终于找到了盟友,你们一拍即合。

而这个盟友却是正派的首领,盗贼心慌急了,生怕露馅,小心翼翼,努力克制,但最后发现他早已经不知什幺时候背叛所有人站到了你这边。

而所谓的江洋大盗在他们眼里是犯了大错,可是只有江洋大盗自己知道他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却被冠上了恶名,只有盟友发现了他所遭受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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