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裴子佑尽量忽略身下的胀疼的感受,擡头打量了一下这个屋子。

他的眼前,各种颜色的细绳横着一整个房间交错挂着,细绳后的墙满上是凌乱的涂鸦,她刚才出去的门在他的右侧,身后则是一个又一个栀子花盆栽。

花香很浓郁,让他一时有些反胃。

这个房间没有窗子,头顶上的白炽灯将房间透亮,明明整个房间非常明艳亮眼,但他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

他试着动了动,发现还是没什幺力气,试着把口里的东西用舌头挤出来,眼尖地看到脚边栀子花叶子的缝隙间露出的微型摄像头,他又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虽然不知道她定义的乖与不乖的界限是什幺,但他是真的不想被一个不怎幺熟的女人性骚扰。

孟芜卿没让裴子佑等太久,拿着画板和支架打开门进来,组装好摆在他脚边的栀子花前,又撩起那些细绳去房间的角落拿画画的工具。

她将角落里的高脚凳搬来,没有立即入座,而是走到他面前,将他的皮带解开,柔软娇小的手隔这内裤抚上还硬着的阴茎,裴子佑皱眉。

她又要做什幺?

孟芜卿将他的内裤往下拉了拉,阴茎弹跳出来,裴子佑受不了这个刺激侧低这过头不去看那个场景,感受到她的手指顺着上面隆起的青筋脉络划过,他紧绷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唔……”

孟芜卿将散落在他肩上的白色丝绸拿下,摆在他肉粉色的阴茎上,丝滑的面料蹭过龟头,带来细密的快意,感受到丝绸束缚在阴茎上,他向下看去,就发现她在根部打了一个蝴蝶结。

裴子佑恨得牙痒痒,在她起身时用额头撞了一下她的肩,却因为被绳子束缚住像是自己要对她投怀送抱,靠在她的颈窝。

裴子佑:“……”

他立马将头收了回去,不去看孟芜卿意味深长的眼神。

她像之前一样浅浅撩拨了一下他就走远,坐在那个高脚凳上,安静地调着颜料。

从他的视角看过去,灯光将白色的衬衫照得透明,隐隐可见她肉色的皮肤,她的腿随意摆着,偶尔会泄露出衬衫下的风光。

她垂眸单纯认真的模样与情色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透露着一种莫名的性感。

裴子佑将视线收回,内心里羞耻屈辱极了。

她这个样子,明显是准备把自己此时任人宰割的狼狈模样给画下来。

真该死。

她画画的时候很安静,她坐得比画架还高上一些,偶尔会停下来居高临下地看他两眼,然后接着作画。

裴子佑总觉得她在扫过那个蝴蝶结时眼底藏不住笑意,没忍住狠狠地瞪她,被她无视后又侧过头独自生着气。

背后的手仍不死心地挣扎着,被勒得疼痛也不肯放弃。

裴子佑在她画完后就知道那些横着整个房间的细绳是做什幺的了,她拿着夹子将那幅画夹在上面晾着。

画法有些稚嫩,但能看出来是模仿的是他的风格。

她只画了他。

裴子佑带着怒意的眼神被她画得娇嗔,右眼角下还画上了长长的血泪,一直到他艳红的唇角。

他的身体是她刻画得最认真的地方,凌乱的衬衫上,粉色的乳夹在他的胸口翘然立着,敞开的胸膛指印明显,下腹细汗连连,肉色的阴茎上明显的青筋被白色丝绸遮挡,洁白蝴蝶结与灰色的内裤将肉茎显得更加情色。

他的耳尖,脖颈,以至于露出的手臂都被画上了淡淡的红晕。

这样的场景简直比杀了裴子佑还让他难受。

孟芜卿光着脚从高脚凳上下来,掉落在地上的颜料蹭到她的脚上,她并不在意,走到他身边抚摸上他的脸,他讨厌地躲开。

这回孟芜卿倒是没有计较他什幺,凑到他面前笑得开怀:“看着你乖乖当我的模特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提要求的机会。”

她的手落到他的唇边,扯了扯他嘴里无意识咬紧的布料。

“你是要我取下这个……”

她如蝶翼般纤长卷翘的眼睫垂下,食指顺着他的下颚划过他凸起的喉结,他敏感地一颤,就看到她的手落在夹在他衬衫上的乳夹,先是松了些,又放手让它夹紧。

“还是这个?”

裴子佑闷哼了一声,又感受到她的手指在他的下腹处作乱,隔着丝绸握住他又被刺激得挺立的阴茎顶端,指甲在马眼四周轻轻扣了扣。

“又或者是……”

孟芜卿握着他的肉茎滑下,一阵酥爽得电流窜至他的腰腹,他崩紧了自己的身子。

她的一个手指挤进蝴蝶结打结的地方,指甲蹭过紧贴的肉棒,勾着绑紧的白色丝绸扯拽。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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