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背部抵在实木床头上,硌得骨骼酸痛,安向棠难受地蹙起眉,然而刚从喉间挤出一声呜咽就被强势侵入的舌堵了回去。
后脑被一只手掌扶住,迫使她仰头承受这个过分凶猛的吻。
“啾……”
迅速稀薄下去的空气中,她仅能听见自己急促如擂鼓的心跳,以及令人脸红耳热的亲吻声。
还有安向明喑哑的质问——
“为什幺要躲?”
安向棠压根没法回答,也不想回答,她试着推开那比她高大太多的身躯,却只换来更深更狠的掠夺。
察觉到桎梏于腰上的手隐隐有向下探索的趋势,她猛一醒神,立即捉住他手腕,艰难地从唇齿间挤出语句:“我……我不想做……”
安向明静静看了她一会,不容反抗地将手伸进她短裤里,肆意挑拨。
“嗯……!我不要……你快、快出去!”安向棠始终没有进入状态,下身也仍是干涩的,此时被他这幺玩弄并不好受。
她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带着哭腔摇头抗拒:“我不想做,我要睡觉!”
安向明并没有停下,反而轻咬她的唇,嗓音如淙淙溪水般柔和:“乖宝,你是在吃醋吗?”
安向棠忽地一僵。
安向明微微牵起嘴角,指尖继续拨弄着颤巍巍探头的珍珠,“你会为哥哥吃醋,哥哥很高兴。”
安向棠将头偏到一边,别扭道:“少不要脸了……快把手拿出去!”
安向明不悦地掐住阴蒂,逼得她呻吟一声,蚌肉翕动着吐出点水。
就着这点湿黏的液体,他两指在柔嫩的肉缝间细细摩挲,使得整个阴部都渐渐润滑。
安向棠不觉迷蒙了眼神,口中轻轻喘息,抓着他手腕的小手细微抽动起来。
安向明一边欣赏她动情的模样,一边泰然道:“那位李小姐对我来说,连朋友都算不上,差不多就相当于……原争意对你?”
说到这,他忽然捏起安向棠的下巴,盯着她失焦的眼眸:“原争意对你是什幺感情,她对我就是什幺感情,也同样,你怎幺看待原争意,我就怎幺看待她。”
“宝贝,你把原争意当什幺人?”
安向棠此刻混乱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他为什幺要提起原争意,但话音里的威胁她还是能听出来的。
她温吞又迟疑地答道:“只是……同学……”
“同学?”安向明嗓音微冷。
“……认识的人……没有别的……”
安向明这才算满意,慈悲地放过了她。
在脆弱处折磨许久的手总算抽了出来,安向棠稍稍缓神,下意识侧眸去瞧,被上面粘腻泛滥的水光蛰得面颊通红。
偏偏始作俑者又恶劣地将最为湿润的两指点在她侧脸细嫩的肌肤上,指尖由酒窝慢慢滑向唇瓣,在她羞耻的神情中撬开牙关,强行让她品尝自己的味道。
“呜咕……”
在他的注视下,安向棠只得泪眼婆娑地舔净他手上液体,随后略带讨好地擡眸看他,希冀他能就此饶了自己。
可惜胸口蓦然传来的凉意却告诉她没那幺容易。
安向明一颗一颗解开她上衣扣子,举止优雅,不疾不徐,仿佛是在进行什幺绅士礼仪。
——如果忽视掉他单手扣住妹妹双腕不看的话。
扣子解到最后一颗,他直接将衣服掀开,露出下方被内衣拥裹的雪白乳球。
四个月不见,看上去比以往更可口了些。
他眯起眼,舔了舔唇,垂首在软肉上咬了一口。
“啊!”安向棠往后一缩,难耐地低叫出声。
内衣扣被轻松解开,胸前霎时没了遮挡,她急忙想用手臂挡住却又怎幺都挣不开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裤子也被脱了下来,扔到地上。
她终于忍不住哭求道:“哥哥,今晚不做好不好?我……我心里很乱,我不……”
“那你跟哥哥说说,你心里在想什幺?”
安向明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担心我会喜欢别的女人?担心我会扔下你不管?还是担心别人发现我们的事?”
“……”都是。
安向棠不敢说,也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她哥哥从来都是个聪明的人,自然也明白她沉默的意思。
不过他什幺都没说,只自若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将性器抵上她紧张收缩的穴口。
安向棠看着这一幕,竟忘记了害羞,反而怕得浑身都在颤抖。
安向明慢慢磨着她,声线缱绻却冷冽:“棠棠,你完全没必要考虑那幺多。”
“反正我们之间的事,从来不是由你决定的。”
安向棠呆愣住。
下一秒,被极度扩张的胀痛感瞬间从下体传遍四肢百骸,她连声音都无法发出,闭着眼高高仰起头颅,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痛苦。
“嗯……”性器进入的一瞬间便被穴肉紧紧箍住,安向明不禁低声闷哼,尾椎一阵酥麻。
久违的快感奔涌在血管中,他双目猩红地盯着几乎要晕厥过去的安向棠,边用力深入,边兴奋地粗喘,“你这小脑袋瓜里,总是爱想些多余的事情,乖乖听哥哥的话不就好了吗?反正哥哥……什幺都会替你安排好!”
他一挺腰,狠狠顶上最深处幼嫩的宫口,阖眸沉浸在她崩溃的哭喊中。
待最初差点出精的悸动过后,他长舒一口气,语气略缓:“有时候我也会想,当初是不是不该结扎?干脆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生下来,这样你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再想离开我。”
“……”安向棠勉强睁开眼,透过朦胧泪雾看向他疯狂病态的神色,不可置信道:“哥哥……”
这一声听得安向明舒爽至极。
他俯下身,痴迷地舔去她眼角泪水,又不停啄吻她柔润红肿的唇,“哥哥在呢……棠棠……我的乖宝贝……哥哥真是爱死你了……”
他掐住安向棠的腰一下比一下更猛烈地操干进她体内,额角沁出密密的汗珠,半点不见平日的冷静自持:“真想把你永远关起来,哪都去不了,每天只能看着我想着我……嘶……你又夹紧了,你也喜欢那样对不对?等你毕业了,去京城和哥哥一起住,再也不用出门,只要好好待在家等哥哥抱你……”
他兀自沉醉着,甚至没注意到安向棠惊恐苍白的脸色。
安向棠只觉得浑身发冷,被强迫分开的双腿抖得愈加厉害。
他疯了……他真的疯了……
她哥哥不是这样的……
她哥哥……她哥哥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是个天才,是全家的骄傲。
不该是这样的疯子。
得停下来……
“停……停下……”她微弱地喊道。
安向明停顿一瞬,眼里多出一丝清明,然而下一刻又自顾自地继续动作。
“嗯啊……不……我不要了……啊……”安向棠被撞得不住发出咿呀吟叫,娇软的身子仿佛乘着小舟,在风口浪尖剧烈颠簸。
宫口早已被凿开,任由圆润硕大的龟头恣意进出,丰沛甜蜜的汁水在床单上浸出大片湿痕,然而安向棠并没有感受到多少快感,反倒如同受刑一样煎熬。
这场性爱在由安向明单方面发泄主导。
她只是在被动地承受着。
安向棠实在不想再哭了,可哥哥在她体内的每一次进出,都像是一把钝刀子似的割在她心口,让她疼痛难忍。
她咬唇憋了半晌,终是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张开双臂无助地抱住安向明汗湿的颈,趴在他肩头泣声道:“哥哥……我难受……我真的好难受啊……”
安向明蓦地停了下来。
卧室内一时只余下她的哽咽声。
“哥哥……我们这样……这样是不对的……我……我不知道该怎幺办……”
“嘘——”安向明用自己的唇轻轻蹭着她的,笑意重新变回以往的宠溺温和,“哥哥说了,你不用管那些,我都会替你处理好。”
安向棠吸着鼻子道:“可你以后……还会遇到更好更适合的人,我……”
“没有人比你更适合了。”安向明撩开她颈间湿漉漉的发丝,将唇舌贴了上去,闭眼感受着下面流淌的血液,以及跳动的脉搏,竟是激动难耐地喘息起来,“你是我妹妹,我独一无二的亲妹妹,每次想到这一点……我就硬得发疼。”
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宛如映证这句话一般,再度膨胀几分,撑得安向棠眼前阵阵泛白。
安向明就势将她往她背后的床头又顶了顶,使得两人愈发密不可分,结实的手臂紧搂住她的腰,他轻轻啃咬她脆弱的天鹅颈,含混道:“棠棠……宝贝……你根本想象不到你对我有多重要。”
从她十七岁,他决定迷奸她的那一天起,他就想好了以后的路。
他还记得自己趁着安向棠熟睡时,第一次将精液射到她脸上,并一点点喂进她嘴里的那一刻,那一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幸福,也头一遭明白了心脏被填满是一种什幺样的美妙感觉。
他的妹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他们骨子里流着相同的血,没有人比他们更合适了。
唇瓣贴着温热的肌肤,有那幺一瞬间,安向明想撕咬下去,品尝她的血肉。
可耳畔妹妹低低的啜泣到底让他忍下了残忍的欲望,只用细密爱怜的吻去安抚她的情绪。
“你只需要享受就行了……”他一根手指在她后颈缓慢画圈,以最轻柔的嗓音暗示着她,“你什幺都不需要想,有哥哥在,你不必担心任何问题……你只要好好的……待在我身边……”
怀里颤抖的身躯一点点放松下来,安向棠的眼神渐趋迷茫涣散。
当安向明的手掌再次复上敏感的胸乳时,她没再抗拒,顺从地依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