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文安放我脑袋里无处可去的黄色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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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我终于下班,能安全把车开回家的自己真是努力呢!我好好夸奖了自己一番。
好不容易获得从活一次的机会,学了梦想科系才发现,把兴趣变成工作什么的简直自讨苦吃,今天跟业主开了三次会,改了十多个设计版本,最后他要第二版。定稿当下我甚至转头跟同事说:「不是第一版耶,这个业主人真好。」
同事笑到打翻水杯在设计稿样本上,结果我们为了复原样本又多加了一小时班。
车子停进车库,我摇摇晃晃进入梯厅,才发现自己忘了买晚餐回家。
「今晚又要吃泡面了……」
欲哭无泪,泪已流干,附近能外送的餐厅全都打烊,记忆中家里也不剩任何微波食品,连食材都得解冻才能煮,光想就觉得从胃到胸都冷冰冰的,连回家都使人失去兴致。
穿过冰冷的走廊,我打开家中大门,发现客厅的灯是亮的,糟糕!看来今早出门忘记关灯了,一个人住就是这样,容易忘东忘西。
准备要在玄关换室内鞋,结果我好像早上出门太赶把鞋子望在卧室了,干脆放弃,把包包甩到沙发上,在走到厨房觅食。
冰箱还有没有牛奶呢~
我心里哼着牛奶广告歌旋律在房子里穿梭,整间房子灯火通明,让人担心下个月电费会不会爆表。
不只是灯,厨房甚至有抽油烟机跟水龙头的声音,我居然迷糊到连这些都没关吗?但这些噪音更让我怀念以前跟其他人住的日子,那时方诹哥哥有空的时候会在厨房煮饭,对,就像现在这样——白金色短发的高挑男人在炉火前忙碌,一边搅拌汤锅,一边收拾流理台的背影是我写论文的动力。
「回来啦?可以把手洗一洗吃饭。」他还不忘叫我吃饭。
幻觉脱下围裙,把锅子端上餐桌,然后走到我面前亲了我的额头。
「阿诹哥哥?」
「嗯?上班辛苦了,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可是我想先洗澡,不然不好消化……」重点好像不是这个,但我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不会打破这场温馨的幻觉。
同意我的说词的方诹拿下眼镜,左手轻轻扶上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抚摸我的脸颊,然后沿着耳廓滑过颈侧,最后擡起我的下巴,含住我正要说话的唇。
「唔……」
哥哥的吻温柔但坚定,不容许人家半分撤退,肩上的手从领口伸过背后,将我的身体向他揽近,我努力想将空气吸进嘴里,却只得到缠在我舌头上的另一个人温热湿濡的味道。
我是不是其实睡着了?不然怎么会梦到好久不见的哥哥呢。身体的冰冷渐渐消失,有一种火从背心上那只手碰触的地方蔓延,喉咙麻麻的,想再吃进更多。
「嗯……哥哥——」
那张贴着我的嘴慢慢将吻延伸到耳垂,喷出来的气息让我好痒,他笑着问我:「还要吗?」
面对哥哥,我一向诚实。
「想要。」
要字没说完,我的脚已经离开地板,胸口紧紧的,只有更多亲吻能缓解。但面前的人不肯给我,他擅自把我放上床时,我一丝不挂,唯一能得到的温暖只有伏在身上的人的体温。
我们继续接吻。
哥哥的舌头舔抵着我的舌根,喉头麻痒的感觉更甚,我只能吸着他放在我嘴里的东西,希望可以缓解那份酥麻,但他却无情的离开我,转而亲吻起我的肩窝。
「呜呜,哥哥抱抱。」
我试图环上他脖子,但他却往下吸允,印出一排红痕,细细的痒令我不受控的抱紧胸口的头,他一边揉捏我胸部尖端,一边轻咬另一遍着乳头,那份痒没有被缓解,反而越发肆虐。
「嗯——嗯啊,要吸吸,另一边也要吸吸。」
「又没有奶,要哥哥吸什么?」
「有的,哥哥多吸一点,给哥哥吃奶。」
白嫩的双乳被搓揉抚捏,好舒服,好想要更多,奶子好痒,但小穴也开始泛起痒来,我想要夹紧腿心,但方诹不容质疑的把我的双脚拉开,捏起我敏感到抽动的阴蒂。
「啊啊啊,不要,太多了,嗯嗯……哈啊——」
过多的快感让我忘记言语方式,只能呻吟着,用自己的双手代替刚刚离开的人揉捏胸部,但是不够,腿心的小穴好空虚,就算哥哥的手指插着也还是好空虚,想要更热的东西撑满它。
「想要,哥哥给我,想要更大的。」
「更大的什么?」
「更大的肉棒,拜托。」
方诹的唇重新吻下,缓解我的舌头想要吃东西的欲望。小穴里空虚被另一种坚硬、温热的东西驱逐,哥哥深深埋在我的身体中,让我身体深处涌起满足的感觉,但是不够,那份痒仍在。
「哈……哈啊……哥哥好热。」
方诹也在喘,我们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每次吻着我的人有要离开的迹象,我就会爬上去,舔抵任何能亲到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嗯啊,好深嗯嗯。」
子宫被炙热的肉棒一下下撞击着,我既舒服又满足,除了呻吟外什么都做不到,为了让哥哥入得更深,我抱住膝盖,让男人的胯骨能撞击到大腿,把更多肉刃插入体内,填满不断打开的欲望。
「小色女,哥哥要给你吃牛奶,喂饱妳的肚子。」
「嗯!小穴要喝,要满满的。」
听到有精液能喝,我开心不已,阴道忍不住绞动,预备把等会的琼浆一点不漏的存进身体。
「嗯嗯……好快,啊啊……啊嗯。」
男人抽插得越来越快,我的眼神已经无法聚焦,本能依着他撞击的频率一下下呻吟,脑袋早已一片空白,手脚也不受控制的想挣扎,但哥哥死死压着我,让我只能抓紧他与我交扣着的手指,感受身体神经失序的快感。
意识好像飞走了很久,视线重新恢复时,方诹正托着我的臀部,用半软的性器慢慢按摩我的阴道,见我跟他对到眼,他勾起得意的笑。
「有吃饱吗?」
我隔着肚皮摸在子宫的位置上,感受里面胀满的触感。
「嗯……子宫满满的,好饱,但还能吃。」
哥哥笑得更灿烂了,他拉起我跪在床上,用手指帮我堵住往外流的浊液。
「晚点再喂妳,先来吃晚餐,不然妳真的会昏过去。」
「那我要再亲亲。」
他义不容辞地满足我这个小愿望,放进下体的手指一根一根增加,再一根根减少,我被亲得直喘,好不容易存进身体里的精水被方诹反复进出的手指放走不少。
「嗯啊,哈,这样,肚子里的牛奶,嗯嗯,要流掉,嗯啊。」
哥哥把我的控诉吃走。我只好呻吟着,攀附他的肩头,继续与掏弄着的手的主人接吻,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