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渴...水...”
喉咙间的干渴感让夏染十分不适,从沉睡中渐渐苏醒,头脑不清醒,还有些发热。
她懵懵地到处乱摸着,只摸到了柔软的床铺,屋内光线昏暗,一旁的落地窗只透了点点星光进入屋内,夜幕阴黑,夏染根本无法分辨现在到底是什幺时候。
她咽了一口唾沫,喉头却愈发干渴,她感觉自己像是八百年没喝过水了,口渴得难受。
正当她要爬起来去找水喝时,一杯水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丝毫没有犹豫,直接接过水,咕嘟嘟地,就一饮而尽。
喝完水把杯子递给了那人,那人也没有说什幺,只是默默接过杯子。
夏染还有些晕晕乎乎的,自己上一秒的记忆还在打车,现在怎幺忽然躺在卧室里了,这个床摸起来软乎乎的,好像她家里的床的感觉,难道她回家了?
难道自己失忆了?忘了自己都回家了?
夏染摸着床边,试图找到熟悉的摆设,摸着摸着,摸到了一旁的床头柜,柜子的把手和她家的一模一样,拉开把手后,她伸手往里摸了摸。
和她家一模一样!第一层摆着一堆书,摸着大小都是差不多。
夏染震惊了,自己真的回家了,完全断片了。那刚才给她递水的肯定是姜黎了。
“好晕...”
夏染靠在床头,身体还是不太舒服,虽然比白天好很多,但还是感到有些晕眩。
似乎是听到了夏染的咕哝,那人坐在了夏染的边上,伸手复上夏染的额头,在给她测量体温。
“好凉,好舒服。”
大手覆在她的额头上,一阵凉意让她舒服许多,她顺势抓住了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一侧亲昵地蹭了蹭。那人先是一怔,然后企图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夏染自然是不同意,双手都握住了他,小声说:“别拿走,让我降降温,好不好?”
“嗯。”
那人轻轻点头,不再动作,只是任由着夏染汲取他身上的凉意,把他当做夏日里的冰枕。
夏染高兴地蹭着,越蹭越贪婪,仅仅只是手掌的凉意,已经不能满足她,微凉的手掌也被她蹭得发热。
“来嘛!让我抱抱!让姐姐抱抱!”
夏染老流氓似的用力一拽,把那人拽到床上,那人一个踉跄,跌倒了夏染的怀里,挣扎着企图站起身子。
夏染心想,才这幺点时间没见,就跟姐玩起来矜持?
她用脚顶住了那人的大腿,迫使他完全跌入自己的怀里,然后伸手大摸索了起来。他穿着一身薄而凉的真丝睡衣,摸起来怪凉快的。这真丝睡衣手感摸起来极好,一定是价值不菲,夏染心想着,这姜黎,不会用她转的钱买了这套真丝睡衣来勾引自己吧?
她擡手摸了摸那人的屁股,轻轻拍了一掌,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突兀。
滑!
爽!
这五千块值得!
被猛地拍了屁股,那人愣住了,完全不知道怎幺招架身下这个老流氓。
“来嘛,不要再装矜持了,放下你的身段,姐姐喜欢你主动的样子。”
还在发着低烧的夏染已经完全不知道什幺是“理智”两个字,想说什幺就口无遮拦地说了出来,想摸翘屁股就肆无忌惮地摸了起来,骚话一句接一句的,像个大嫖客。
“你!”
哎呀,弟弟生气了吗?还是欲拒还羞?
夏染用她现在只有个位数的智商思考了一秒,然后断定,这是这个男人的欲拒还羞,在玩一些小情调。
“春宵一刻值千金,在这黑不拉几的良辰,我们好好好珍惜呢。”
说罢,她的双手熟练地摸上那人的睡衣,真丝睡衣不仅好摸,还好解,扯一下带子,睡衣就完全敞开了,夏染能感受到丝滑的睡衣腰带落在了她肌肤上的触感,凉凉的,痒痒的。
那人还想再挣扎下,却被夏染一把抓住了要害。
“嘿嘿,硬邦邦的,热乎乎的。”
那人发出了几不可闻的闷哼声,手撑在夏染的身边,身体却越来越低,逐渐贴近夏染。
人形冰枕已经完全被夏染揽入了怀里,夏染不规矩的手指一点点往上,摸索着他健壮的大腿,抚摸着他挺翘的臀部,继而摸上了他结实的腰部,手钻入了他半敞着的睡衣,又向上摸到了他的胸肌。
夏染越摸越觉得不太顺手,和平时的手感有点差距,怎幺姜黎变得更壮了?难道这段时间背着她偷偷去健身了?
个位数的智商不允许夏染多想,火急火燎的色欲已经占据她的大脑。
被撩拨得发硬的他也无法再忍受,再怎幺坚守道义的正人君子也抵不过这双手的丝缕拨动,更何况自己的衣服也依旧被这个流氓解了大半,没有道理对一个流氓讲道理,不是幺?
衣服落下的窸窣声音传入了夏染的耳朵里,自己的衣裙在不知不觉之中被他剥得精光,被急不可耐的他随意扔在了地上。
全身赤裸的夏染缩在他的身下,擡腿轻轻勾蹭着他的大腿,意味明确,她也一样是急不可耐了。
不同于以往的,她的耳珠被那人低头含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里,又痒又怪,引得她不由得微微喘息。
“嗯...好痒...嗯...”
夏染的头发被他细心地拢到一旁,温热的舌轻轻舔着她的耳廓,发出了黏腻暧昧的水渍声。
他的喘息声也被她捕捉到,粗粗的呼吸声,和砰砰响的心跳声,交织着传入她的耳朵里。
太不一样了,今天的他有点特别。
不容她再多加思考,那个吻已经蔓延而下,像是烈日里的一滴冰冷的水,顺着热得快枯萎的树叶滑下。
微凉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轻轻吻着,然后滑落在她的肩头,认真地吻着。
“啊...唔...快点...”
夏染已经被这串吻惹得晕眩,膝盖蹭着他的大腿内侧,催促着他。
他听到夏染的催促,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惩罚似的在她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然后伸手探入了她的两腿之间,毫无意外的,已经是一滩春水。
小穴被两根手指小心地伸入,手指上下拨弄着,发出了小小的声响。
夏染有些不耐烦了,她不太满意这次这幺慢还没进入主题,于是又伸手乱摸了起来,直接抓住他昂扬的肉棒,顺而捏了捏他的顶端,手指在顶端打着旋,挑衅着。
“你真是不听话。”
那人声音低沉,似乎带着一丝愠怒。
夏染还打算继续挑衅,但自己的双手却被他忽然扣住,丝滑的凉意在她的手腕处游走着。
她的手腕被他用睡衣腰带绑住了,两只手被紧紧捆在了一起,腰带很软很滑,捆得很紧她也一点不觉难受,但却很难挣脱。
“啊!”
倏然,夏染被他抱起,跨坐在他的腿上,上半身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这幺喜欢自助,那自己坐上去。”
他向后撑着手,戏谑地看着夏染,等着夏染自己开始自助餐。
夏染哼了一声,不就是多摸了几下吗?就得自助了?
自助就自助!
她努力撑起身子,被捆住的双手圈住了他,借力擡起了臀,认真校准着位置,湿润不堪的小穴仔细感受着热度的来源。
“不吃了!”
第三次坐歪了夏染气得要起身,这自助餐,不吃也罢!
“真笨。”
话音刚落,夏染的后背就被一只手按住,不容抗拒的力量迫使她坐下,这一次,准确无误,完全没入。
“啊...唔...好涨...”
猛地一下,顶入了最深处,无比的充实感让夏染忍不住叫出了声。
而对方也倒吸了一口气,她的里面好热,还在发着热的她,像是火炉一样滚烫,肉穴紧紧地包裹着他,让他差一点没有忍住。
只是帮助了第一步,他便不再动作,继续等着夏染吃自助。
夏染见他许久不动作,索性自己扭动了起来,借着他的身体,上下擡弄着。
“唔...哈...你真讨厌...”
夏染喘着气,享受着炽热坚硬的肉棒,但也不忘骂他几句,她可是个病人!怎幺还有让病人自己吃饭的道理?
“唔...好硬...”
小穴吞吐着,肉棒却变得更加硬挺,仿佛是根本没有得到宽慰。
“怎幺...啊...变得...啊...更硬了...”
夏染明显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涨了几分,也比刚才更硬了几分。小穴被撑得更开,淫水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在两人之间黏腻着。
“好累,不做了!”
吃自助餐的夏染吃了十来分钟,已经累了,体力再好的她,现在也只是个柔弱的病秧子,吃到现在已经是极限。她无力地坐在他身上,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她靠他的胸膛上休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要放弃了。
他脱下堪堪搭在身上的真丝睡衣,丢在了床上,然后扶起了她的双腿,让她的双腿完全盘在了自己的腰上,双手扶在她的腰侧,带着她开起了餐。
“唔...慢点!慢点!哈...好深...啊...”
被挟持着动作的夏染一下无法适应,自己完全没有出力气,却被没入得更深,比她刚才的动作要更加深入,似乎像是在嘲笑她刚才只是在班门弄斧。
“啊...好麻...好痒...唔...”
温热的双手控住了她的腰,带着她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教着她什幺才是女上位应该有的快感,不是春风化雨般的教育,而是如暴风骤雨的猛烈调教,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不遗余力,每一下凶狠的贯穿都在告诉她,流氓就该被治!
“啊...唔...好舒服...”
夏染不自觉地盘住了双腿,交缠着他的腰,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被束缚的双手没有支撑点,她有些害怕地更贴近了他,这幺激烈地晃动,她害怕会掉下去,于是双腿缠得更紧了,完全离开了床面,悬在了空中。
双脚离地了,聪明的智商忽然又占领了高地。
智商从个位数猛然攀升,直至夏染发现不对劲,这完全不对劲!
姜黎的长发呢?
夏染摸了半天,都只摸到短短的头发,再摸了摸他的肩膀,也比姜黎宽上几分。
她吓得大惊失色,自己到底在和谁做?
“嗯...好紧...”
感觉到明显收缩的他忍不住低吟,喉头滚动。
聪明智商占领高地的夏染逐渐能辨别出他的声音,很熟悉,好像是......
大聪明夏染直起身子,贴近那人的脸,此时天已微亮,日出的熹微光亮透过了落地窗落入了屋内。
程非念!
夏染吓得一哆嗦,自己怎幺吃自助吃到他身上去了?
“啊...啊...唔...”
紧致的小穴让程非念快要崩溃底线,清晨微光照亮了夏染泛红的脸颊,她的脸近在咫尺,眼里氤氲的水汽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夏染只觉得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不仅是本义,也是字面意思。
湿润的小穴吞含着快要迸发的肉棒,快感像是浪潮,把夏染席卷而去,理智像是孤舟,在浪潮中不堪一击,逐渐破碎。
“程非念...程非念...”
夏染呻吟着,娇喘着喊着他的名字,她恍惚之中,残存的理智让她想问清自己怎幺会在这,但身体的快感已经击溃了她的语言能力,无法让她说完完整的句子。
而看着眼前红着脸喘着气喊着他的名字的程非念,此时只觉得心跳格外加速,像是充盈了气体的气球,某人还在不断往里打气,下一秒也许就会炸掉。
“啊...唔...程非念...”
思想斗争几分钟后,夏染索性放弃思考,反正吃都吃了,也是她要开吃的,不如痛痛快快地吃!
于是她顺从着自己的身体,享受着他的体温,他的身体,和他最后含住的吻。
灵活的舌在她口腔中探索着,与她的舌纠缠着,两个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像是两个饥饿很久的人在大快朵颐,急切进食着。
屋内只剩唇舌交织的暧昧声音,和撞击的淫靡水声,以及时而流泻出的喘息呻吟声。
两人都享受着彼此,进食着,最后得到了满足,满足了彼此的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