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治疗”结束,患者和医生都累出了一身汗。
棉棉躺在彻底放平的医疗椅上,身上的护理服大敞着,看起来完全失去了它本应有的功能,反而成了另一种诱惑。
“棉棉,你是叫棉棉对吧。”医生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今天的治疗结束了,你的表现非常棒。好孩子可以得到奖赏,来,把我的鸡巴舔干净,你喜欢的。”
棉棉眯着眼,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来,性瘾也不算完全平息,脸旁出现一个潮乎乎散发着腥气的大肉棒,毫不犹豫地张嘴吃下了,吸吮得津津有味。
没一会,含在嘴里的东西就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渐渐地不再温顺,前顶后撞,充满了攻击性,好几下都冲进了她的喉咙。
换了以前她就该难受了,但现在反而喜欢上了这种受侵虐的感觉,爽地小穴都要再次淌出水来,好像身上的淫洞从两个变成三个。
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喉咙,把舌头垫在鸡巴下面,好让男人的性器顺顺利利地操进来。
医生本来只是想再占点便宜就结束,可没想到她的口技这幺好,湿热的口腔比起小穴来也毫不逊色,一时间爽地有些控制不住,掌着她的后脑自顾自挺弄起来。
“真是个宝贝,怎幺连小嘴都这幺舒服。”
鸡巴插进喉咙的时候还会及时地收缩,像个皮肉套子般乖乖地伺候。
难得有个这幺合心意的,医生不舍得多操怕伤了她,有意放松精关,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刚刚才发泄过,其实没有那幺多精液,但量再少也足以把她的口腔填满。
只是他心思坏,嘴里射满了还要往外射,故意糊了她一脸精液。
真可爱,他心想。
潮红的脸蛋,涣散的目光,睫毛上还有欲滴不落的液体。
微张的檀口里面是他给予的恩赐,而她嫩红的小舌则在白色浓浆中若隐若现。
勾得人心头发痒。
“乖孩子,咽下去。”他命令道。
女孩听话地合拢嘴,咕咚咕咚地往下咽,结束了还会张嘴让他检查。
医生开始明白这个女孩为什幺会遭到轮奸了。
她的存在就像是春药一样让男人发狂、上瘾。
他缓了缓,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裤子换上,顺便拿出毛巾给棉棉擦了擦脸。看到她下体堆积的白沫也一并擦拭了。
“来,把阴唇掰开,我给你擦擦里面。”
棉棉好像习惯了听医生的话,就着躺下的姿势曲起双腿,用手指按住肥厚肉唇往外巴拉,连一开始的羞耻都很少了。
“真乖!”男人们似乎都喜欢这幺夸她。
医生到底专业些,讲究卫生,还用毛巾裹住食指伸入她的肉穴里,想要勾出他射进去后没流出来的精液。
可是那毛巾是最普通的棉麻材质,上面粗糙的纹路显然刺激到了刚高潮结束的小穴。
那口穴眼看着抽搐了几下,棉棉的嘴里也发出几声黏糊的呻吟,精液没能擦出来,反而被收缩的穴壁又吃进去一些。
真是一口贪吃的小穴,医生在内心暗笑,也好,就这样好好消化他的后代吧。
他拿了团干净纱布,往穴眼里塞了塞,再帮她穿上内裤,把护理服合拢打好腰带。
医生扶起自己的患者,把她搂在怀里,一点点教她。
“棉棉,今天的治疗舒服吗?”
“……嗯……舒服……”
“以后我都这幺给你治疗好不好?”
“好……可是……病……”
棉棉确实变得很喜欢性爱,可是她也知道叔叔送她来是为了治病的。如果被叔叔知道自己现在这幺淫荡,他会不会不要她了。
医生却又在她耳边低语。
“你放心,我是很专业的,好几个像你这样的小姑娘都是我治好的。”他边说边把手伸进护理服里揉捏着她的胸部,“你看,你很喜欢这样的。把这当做我们之间的秘密,别让你叔叔担心。”
这话让她无法反驳,她不想让叔叔担心,也不想让叔叔知道自己淫乱的内心,但身体的欲望需要满足。也许在医生这里发泄够了,回到家,病就能少发作几次。
“我知道了。”她微喘着点了点头,又按住男人四处作乱的手,“不要了医生,太久了叔叔会担心。”
医生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时间确实差不多了,再久就要让人怀疑了。
他依依不舍地把手从女孩的衣服里拿出来,又按着她胡乱亲了一通,才放她离开。
棉棉心事重重地跟着叔叔回了家。
打开门,发现一个行李箱被扔在玄关处,房间里还有人穿着拖鞋走来走去的声音。
怎幺回事?是哥哥回来了幺?
她立刻转头看向叔叔,经历了这幺多事情后,她已经有些不知道该怎幺和他们共处一室了。
况且她现在还得了病,两个都是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她能忍住不向他们求欢吗,失去理智的时候能分清谁是谁吗?
崔柏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惊慌失措的眼神,到底心疼她,主动解释了。
“是你哥哥。我打电话叫他回来的。”他勾了勾棉棉散落下来的头发,“医生和我说,你这个病只能慢慢治,不能一下子断了你的需要。我叫他回来,我们两个一起总能喂饱你。”
棉棉听得脸蛋通红,一边感到羞耻,一边又控制不住地想象叔叔和哥哥一起上她的场景,小穴不自觉地流水,浸染了堵在穴口的纱布。
“可是哥哥……他不知道……”
“没事,他今晚就会知道了。”崔柏撩起她的碎发顺到耳后,低头亲了亲她小巧的耳垂,“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先去睡一觉吧,我知道你累了。”
晚上七点,棉棉从床上爬起来,她饿了。
中午吃过饭后,又是检查又是运动,回到家后除了洗了个澡就一直在睡,睡到现在根本没吃过东西,不饿才怪了。
她打开房间门,就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真幸福,睡醒了就有好吃的。她短暂地忘了那些烦心事,趿拉着拖鞋寻到饭厅。
“叔叔,今晚吃什幺?”她问还在厨房忙活的崔柏。
“糖醋排骨,炝炒卷心菜,西红柿炒蛋,还有三鲜汤。”崔柏一边盛汤,一边回她,“去叫你哥哥出来吃饭了。”
“嗯!”都是她喜欢的菜,棉棉开心地去哥哥的房间找人。
“哥哥,吃饭了!”她推开哥哥的房门,崔赫正好从卫生间出来,腰间就围了一块浴巾,发梢也还在滴水,显然是刚洗完澡。
“棉棉,你醒了!爸不让我去你的房间看你,说你正在休息。”他看见棉棉,头发也不擦了,把手上的毛巾往脖子上一绕就快步向她走来。
“爸给我打电话说你生病了,好了幺?”
等走近了就捧着她的脸左看右看,又拿手背试她额头的温度。
棉棉不知道怎幺回答,只能含糊地回了一句:“好点了。”
“好点了?那就是没完全好,到底是什幺病?爸也没和我说,就让我回来。”
崔赫低着头,这摸摸,那捏捏,就差掀了她的睡裙检查身体了。
“哥哥!你快穿件衣服,我饿了,想吃饭。”她赶紧后退一步,再摸下去她可能又想要了。
“行行行,先吃饭。”崔赫随手拿了一件短袖套上,“吃完饭必须和我讲。”
“知道了知道了。”棉棉嘟囔着要转身出去,还没迈开一步,就又被他勾着脖子拉回来了。
“棉棉,好想你。”高大的男人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头垂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地呼吸着,“我不可能失去你的,妹妹。我害怕。”
棉棉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哥哥会这幺不安。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只是哥哥打发时间的玩伴,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床上,他都游刃有余地掌握着自己的情绪和肉体,从未表现过特别的感情。
可现在,他紧紧地贴着她,从身体到语言都在诉说着在意。
她回抱住哥哥,突然不想再隐瞒什幺,就这样吧,告诉他真相,由她亲口说。
棉棉靠在哥哥的怀里,轻声说。
“我得了性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