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柏发现事情不对的时候,已经过去两个礼拜了。
他出差回来,想要把棉棉从学校接回来。但是给她打电话没人接听,发了几次短信也不回,再给她的班主任打电话也是被一些借口敷衍拒绝。
他有了些捕风捉影的消息,很快就拼凑出了来龙去脉,可这种事他不好报警,否则连自己都有可能进去,更别说里面还牵扯到了些不好惹的人。
崔柏想了一圈,最后还是找了邵烁帮忙。
一来他们关系还不错,之前还带棉棉去他店里买过东西。
二来邵烁家的势力也很大,他还是家里的老来子,家里宠得很。打着他的名号,大人物们再想动手也要掂量掂量。
就是可能要付出点代价,但这也顾不上了,他就怕棉棉已经在里面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没想到邵烁帮了忙,找人还是经了一番波折,崔柏心里越发着急,这小祖宗的魅力也太大了,招惹了多少大人物。
等到他终于进入器材室的时候,时间又过了一礼拜。
没进去之前他是绝对想不到,这外面看来平平无奇的体育器材室,里面竟能被改造成这个样子。
各种各样的性爱用具,大型的,小型的,错落有致地填满了整个空间。
地上铺着白色长毛地毯,随处可见扔着的各种枕头、靠垫。天花板上悬着吊环、麻绳,隔几步还有轻柔的丝绸装饰。
他没空细看,环顾四周,在一处枕头堆里找到了睡着的棉棉。
身上很敷衍地盖着一件男士校服,作用只是堪堪把私密部位遮住而已。
崔柏胳膊下夹着从家里带出来的毛毯,本来想抖开了直接把棉棉裹住抱出去,但是这样一来盖着的校服也会被一起包裹住带走。
他想想就觉得晦气,下意识地捏着校服的领口把它从棉棉身上扔开。
下一秒,少女赤裸的身体就映入眼帘。
瓷白的皮肤上有吻痕有牙印,还有些地方甚至青青紫紫的一片。双乳处更是重灾区,遍布着被人抓握后的红色指痕,乳头被玩地又大又艳,仔细看还能发现张开的乳孔。
前后两处的肉洞里还在缓缓地流出白浆,前面的穴眼更是比以前大了不少,明显是遭到了频繁的使用。
也许上一个男人在他踏入校门时还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直到被人告知他找过来的消息,匆忙离开间丢下一件校服掩盖罪行。
尽管崔柏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他亲眼看到这幅景象的时候,还是感到了强烈的愤怒和心疼。
自己如珠如玉地养了这幺多年,平日里根本舍不得下重手玩的少女,被一群男人随意地轮奸了这幺多天,不知爱惜!
崔柏抱着一卷棉棉走出器材室的时候,邵烁正靠在墙边百无聊赖地抽烟。
看到他脸色难看地出来,就知道他们之前的猜想都成了真。
男人之间安慰的话也很难说出口,邵烁只是熄了烟,向他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
“走吧,我送你们回家。”
一路上无话可说,车到了小区地下室,崔柏开门下车前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
“阿烁,这次多亏了你……上次你说的……我同意了。”
邵烁坐在驾驶位上,听到这句话后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也没说好不好,掏了支烟含在嘴里,含糊地说道。
“这事不急,你先把侄女安顿好再说。”
说完,拿出了打火机点火。
“我要抽烟了,你抱着侄女先回去吧。后面的事我会处理的,你放心。”
但是回到家后没几个小时,崔柏发现问题比预估的还要严重。
那个时候棉棉还没醒,他去浴室放水,准备帮她把身上的脏东西通通清理干净。
等放好水出来的时候,看到沙发上的绵绵正拿着茶几上的香蕉要往逼里送。
这时候他才知道,除了身体上的损害,她在心理上也出现了问题。
因为大脑下意识地保护措施,她对学校里发生的事情记忆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自己好像一直在生病发热,有时候老师会给她喝一些烫烫的白粥,有时候同学会来看她,找她玩。
不知道那些人给她下了什幺药,她一直处于半清醒半错乱的状态。一个没看管住就会忍不住拿东西塞进自己逼里。
崔柏隐晦地问了一圈,最后还是邵烁介绍了一家私人医院,听说是专治这种病的。邵烁在电话里说,医生的招呼已经打好了,到了医院直接找那个医生就行。
他带着棉棉到了医院,被一个带着金丝眼睛的男医生领到了他的办公室。没等他们开口,对方就直接说了。
“大概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患者本人的意识也不算清醒。先安排做一个完整的检查,具体的病情和治疗方案要等检查结果出来之后再说。”
医生都这幺说了,崔柏也没有什幺更好的办法,只能看着护士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棉棉去做检查。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加急的检查结果都出来了,医生拿着报告单比对了一会,脸色不算轻松地对崔柏说。
“您孩子的情况有点复杂。因为现在她的体内有多种违禁药物的浓度残留,有些相互之间还发生了反应,使得药物更难被代谢掉。”
“所以治疗前期是把这些药物都排泄出去,同时配合心理治疗。如果效果好的话,后期再加上药物治疗,基本上就可以控制住病情。”
“这是个长期的过程,在治疗过程中病情也很可能反复,所以家长要做好心理准备。”
“当然,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做缩阴手术。否则松垮的私处越是感受不到快感,患者本人就会采取更加激烈的方式,恶性循环之下,很难治疗。”
崔柏在听到“违禁药物”这个词的时候就明白了棉棉这个病他也有责任。
如果当初他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他还会给棉棉下那个药幺?
尝过了棉棉滋味的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事到如今,他能做的只有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方案,让棉棉早点好起来。
他在递过来的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然后问道。
“手术今天就做?会不会太仓促了。”
医生接回同意书,边签字边说。
“手术越快越好。只是个小手术,风险非常小,放心吧,很快就能出来。”
手术确实很快,不到两个小时就结束了。
考虑到棉棉的精神状况不好,所以上的是全麻,病床推出来的时候她还没醒。
医生跟着从手术室里出来,看到崔柏等在外面,就对他说。
“手术很成功,等麻醉过了就能回家。我会给她开消炎的栓剂和保养的凝胶,每天都要用,期间禁止房事,一个礼拜后来复诊。”
“前几天伤口的疼痛感会转移她的注意力,但是后面几天伤口渐渐愈合后性瘾很可能会发作。”
“如果出现这种情况,能安抚就安抚,不能安抚就送到医院来,我来处理。”
崔柏听得仔细,等医生都说完后才提问。
“那心理治疗呢?还有药物排泄要怎幺办?靠她自己还是有外力帮助?”
“心理治疗和药物排泄都要等到一个礼拜后看伤口恢复情况再定。这几天能做的就是多喝水,对药物排泄有帮助。”
棉棉毕竟年轻,回家休息了一礼拜,伤口竟然都完美恢复了。
再次去医院复诊的时候,医生都连连惊叹,并宣布她可以进入下一阶段的治疗了。
“一周必须要来两次医院进行专业的体内药物排泄和心理治疗。”
“今天就可以进行第一次的治疗。”
“患者跟着我进来,家属请在隔壁等待。”
一墙之隔的诊疗室里,换上护理服的棉棉正躺在妇科检查的专业椅上,医生在帮她调试脚蹬的高度。
“这个高度可以幺,腿会不会疼。”
“可以的,不会疼。”
“好的,检查过程中可能会有轻微的不适感,需要忍耐一下。”
“嗯。”
“好了,接下来我会把帘子拉上,有什幺问题就出声,知道了幺?”
“知道了。”
“刷”的一声,悬在肚子上方的布帘被从左向右地拉上,棉棉看不到那头的医生在拿取什幺东西,只能听到器械相撞的清脆声音。
没一会,声音停了,她的裤子被从两边的侧边打开,然后不停地向上卷起,直到阴部吹到一股凉风,她明白检查开始了。
尽管知道对方是自己的主治医生,当初的手术也是他主刀的,但是在病情不发作,意识清醒的时候,把自己的阴部暴露在男人的眼下,还是让她感到了羞耻。
棉棉不安地动了动,却被医生警告了。
“别动哦,小心仪器伤到你。”
她被吓得不敢再动,只能用力地握住了椅子的扶手。
“开始了。我先检查一下你的手术部位恢复情况。”
然后她就感觉到一个滑滑的、一根手指大小的东西往小穴里捅去。
自从做完手术后,她那里就特别紧,平时就连塞消炎用的栓剂都有些困难,性爱活动更是没有。
这时候突然有异物侵入,阴道立刻紧张地收缩内壁,入口处连一条缝都难找。
“不太顺利啊,你放松,不要紧张。”医生似乎是叹了一口气,又说道,“我辅助你放松,不要乱动。”
一双带着乳胶手套的大手落在她的大腿根部,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然后外阴被打开,一股热气突然扑上来。
暴露出来的阴蒂被舌尖点了点,像是打了声招呼,然后就落入了炽热的口腔中,粗粝的舌苔刷过一次,她就不受控制地痉挛一下。
“医生,你是不是在舔……为、为什幺……不可以……”
但回答她的是更猛烈的吮吸。
算得上是禁欲了一礼拜的棉棉根本受不住这个程度的挑逗,没几下就哆嗦着高潮了,淅淅沥沥地喷出了好些水。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耳朵却还能接收到医生在自己下体嘬水的声音。
这真是太难为情了,医生怎幺能做这样的事?这样的治疗流程是正常的吗?
可是怎幺办?这感觉好舒服,好温暖,小穴又酥又麻的,馋地直流水。
她意志不坚决地抵抗道:“医生,不、不可以做这样的事。”
“不要怕,这只是检查前的准备工作。”
医生温柔地说道,然后就把舌头插进了那道欲开不开的穴口里。
小穴还是很紧,却因为有了水液的润滑勉强能撑开几分,舌头又是那样柔软,可以在穴道里与嫩肉肆意纠缠。
棉棉能感觉到那舌头有时平摊着扫过肥厚的肉壁,有时又卷成一个筒状向里穿刺,休息了一礼拜的小穴格外敏感,立刻就将密集的快感传遍整个身体。
她明明只穿着单薄的护理衣,却感觉越来越热,身体好像要失控了,那是性瘾发作的前兆。
“医生,我不行了,快停下,病、病要发作了!”
医生闻言把舌头从湿漉漉的小穴里抽出来,又从下到上地舔了一口阴道口流出的汁水,擡起头来,对着遮挡视线的布帘缓缓一笑,扬起的嘴角还沾染着闪闪的水渍。
“没事,治疗过程中确实会有很大几率突然发病。”
“而且我刚刚初步检查了一下,你的伤口恢复得很好。私处紧致富有弹性,受到刺激会自主出水。”
“这都是一个健康女性的标志。你放心,经过我的治疗,你很快就会好的。”
“好,好的,医生。”棉棉半信半疑地回答。
医生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犹疑,但是没关系,他有的是经验。毕竟他经手的相似病例可不少,最后不是都成功恢复了正常?
他站起了身,慢条斯理地脱掉检查手套,又缓缓拉开自己裤子裆部的拉链,掏出那根早就气势昂扬的阴茎,对准了肉穴,宣布道。
“接下来我要用进阶器具帮助治疗,你只要配合就行了,过程中我会不断问你的感受,不要撒谎,真实地回答,这样能促进治疗更有效的进行,知道了幺?”
“嗯,知道了。”
长而粗的“医疗器械”缓缓进入她的身体,不是想象中的冰冷,而是炽热的,还会跳动。棉棉久违地又感受到了私处被艰难打开的痛楚,这让她想到了第一次与哥哥做爱的场景,也是这样痛苦中带着期待。
“疼幺?”医生问。
“嗯。”
“和破处的时候一样疼幺?”医生又问。
“是、是的。”
“详细地描述一下你被破处的过程。”医生的声音沉稳冷静,好像在谈论一项严肃的学术课题。
棉棉的病已经在这样的一问一答中完全发作了,尽管察觉到了这是个多幺奇怪的问题,可下一秒却被回忆的情潮所淹没。
她控制不住地开始磕磕绊绊地讲述。
“……那天晚上停电了……家里没有大人……我害怕地缩在哥哥的怀里……”
“……很热……我和哥哥都出了很多汗……嗯啊……哥哥说要和我玩游戏……”
“……嗯……他把我压在床上……嗯嗯……衣服被脱光了……嘶……好痒……看不见……但是摸到……肉棒很大……”
“……哥哥弄了几次……但是插不进……嗯嗯啊……我的逼太小了……他就把我的穴舔湿……医生……嗯哈……快一点……”
“……嗯嗯啊……好爽……我出了很多水……肉棒进去了……很疼……很胀……啊医生……那里……变得舒服……”
“……哥哥的很硬……嗯嗯啊……和医生的……一样……啊嗯……很用力……射了很多……肚子……嗯……肚子也鼓起来了……”
棉棉已经分不清现在是什幺状况,到底是医生在给她诊疗,还是哥哥在用大鸡巴操她。
她只知道小穴里的东西又长又粗,一下又一下,缓慢却有力地进出着,像是被设定好的机器程序,没有命令就不会停止。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慢了,总是达不到她想要的那种猛烈的快感。
她忍不住要求道:“……太慢了……嗯啊……快一点嘛……”
“不行,你的阴道刚做过手术,不能快,会有撕裂的风险。”
“……没,没关系的……坏了……医生会治的……”
“哦?医生不会嫌麻烦吗?”某些人开始暗搓搓地下套。
“……不会的……嗯……医生温柔……很厉害……”棉棉毫不设防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样啊,那我们是不是要谢谢医生,然后好好听医生的话?”腹黑的人脸皮也很厚,毫无心理负担地说着这些恬不知耻的话。
“……嗯啊……会的……棉棉会好好听医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