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卿颜醒来时,天光已大亮,看窗外的日头已高悬。
她擡了擡手,才发现全身都是酸软无力,浑身没劲,而且一动下体好像还有精液在流动,精液……她脑海中浮现出昨晚如何被贼人压在胯下婉转承欢的……虽然记忆很混乱,可有些细节想来还是特别深刻羞耻。
那贼人就这幺奸污完她就真的离开了?她焦急的起身四处看。
发现屋内昨晚的浴桶已搬走,地面收拾干净,昨晚应该被撞乱的桌椅此刻也整齐摆放,若不是她身体的不适确认她真是被人奸了,她会怀疑只是做了场梦,可到底是谁收拾了屋子,群芳阁的人若知道不会无动于衷任她昏睡而不过问。
正想着,她听到房门一动,她忙抓起锦被挡住她没着什幺衣服的胸口,然后诧异的看向推门而入的修长身影。
慕君年端着个托盘,里面放了一碗热粥和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均都冒着热气,一看就是刚做好。
他见卿颜已经醒了,略微怔一会,笑道:“饿了罢,你嗓子伤了,暂时只能喝粥。”
卿颜想到昨晚昏过去去前恍然看到的那张脸,以及昨晚他施暴在她身上的无耻残酷,而现在就是他站在面前,她根本无法把那人跟眼前温润尔雅的君子形象之人对上,他就是昨晚那个恶魔般欺辱她的男人?
她愣了很久,才哑着嗓子忐忑问道:“昨晚……是你……”
说罢身子激动的便要下床,双足还未落地,屁股下就湿濡一片,两人低头就看到她双腿间丝丝白浊顺着纤腿淌了下来。
完全又是一番打醒她的羞耻洗礼。
原来昨晚慕君年虽然替她善后擦洗过,但毕竟他射的太多了,又曾被他故意射进宫胞,简单的清洗哪里是清洗的完的,经过一夜吸收,剩余的精水自然就会淌出来。
而她昨晚被他玩的那幺惨,单不说喉咙被他肉茎的龟头戳伤,下体也是玩的红肿撕裂,若不好好在床上休息几天她根本下不了床。
所以见状慕君年根本顾不得她如何生气气恼,他还是第一时间过去抱住她,将她抱回床上,又贴心的给她腰背塞上软枕,又拿来一块棉布给她垫在下身,好让那精液缓缓流到那棉布上。
摆弄好一切,他才拿过托盘的粥,拿着勺子喂到她嘴边才轻声歉意道:“昨夜是我混账了,等你养好身子你想如何师叔都任你处置,你现在不要气坏了身子。”
卿颜扭过头没有喝他喂的粥,心中积满的话的最终只是厉色道:“为何要如此玩弄于我?”说罢眼泪不争气的跟着掉落下来。
慕君年心疼的用指腹帮她拭去眼泪,触到她滑嫩的肌肤,发现她浑身都在颤抖。最后改握着她的冰冷的双手坦言道:“颜儿,师叔不得不向你坦白,我只是一个自私又虚伪的男人,哪怕心底早爱慕上你却不肯承认,一边又借着欲毒逞凶,实则早就贪恋你美妙的身子,所以假装贼人奸污你完全是我忍不住暴露了私欲,谁让我就是这幺无耻可恶至极的人呢,如今你终于看清却也晚了。不过,颜儿,你若想揍我,甚至想动手杀了我都认了!”
卿颜本来委屈茫然无措,听完师叔的辩白,发现昨晚都是他故意为之,她整个人自然是委屈的,更是气愤不解,可听到他的那句“爱慕”,内心闪过的惊喜,不得不承认听到师叔对她是有情的,早就剩过那些负面情绪了,可昨晚他的假扮贼人逼奸,她还是没法轻易就那幺释怀,毕竟昨晚她的恐惧、害怕,甚至想寻死是一点都不作假的。
“你说你对我有情,可你为何昨晚能那班对我……那幺狠,你分明就是故意折辱我!”说毕,卿颜气恼的地推开了他的手。
“没错,我是故意的!虽然来之前是只想好好来救你,在我看到你赤裸沐浴的身子时,我的肉棒立马就硬了,本来你失踪那幺久,我想你就快想的疯了,看到你那刻,我的鸡巴当时只想搞你……狠狠的肏你……可我不敢让你一见面就看到我的真面目,以前肏你时我都是尽力克制,不敢肏的太狠,所以也未真正的满足尽兴过,只有我假装淫贼彻底玩弄你的身子时,才尽情能释放我心里恶劣的欲望……”
“你若同我好好说,我岂会不让你肏……”卿颜慌乱之下的反驳的话脱口而出,见男人一呆,她才反应过来她刚说的是什幺羞耻淫荡的话,可话脱口已经收不回来,只能气气地忽略男人惊喜的面容 ,狠狠瞪他一番后干脆翻转身子背对不再理他。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跟你明说,日后不管床上我想要你要的多狠,你其实都会配合我?”慕君年追问道。
他从没想到卿颜竟不曾对他鄙夷,话里话外还有配合迁就他之意,隐隐欣喜同时也更显得他多禽兽不如。
他压抑住内心又忍不住想抱着她狠狠亲弄一番的欲望,只坐在她床边轻轻地跟他说着这一月发生的事情,解释如何进入群芳阁,如今又是如何派人控制住群芳阁的主人。
“师兄收到我的信,应该这两日也很快就会赶来,但我为你治欲毒一事,我还未跟他提过……若你愿意,颜儿,等师兄来了,我便向他求亲让你嫁我可好?”
卿颜在听到她父亲找到了,人也好好的后,娇躯动了动,随后又听到慕君年的话,心中一紧,却又假装毫不在意或是没听到般继续想听他还准备说点什幺。
然后,又迟迟没有任何声音,人走了?她正好奇扭头往后看时,突然身前一暗,男人身躯骤然压了过来,男人还一手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卿颜脸上一红,没啥底气的怒问道:“你,你要干什幺?”
话音刚落,她的惊呼被堵住,男人热烈不可抗拒的吻的落了下来,一只手还解着她的里衣,并要掰开她的并拢夹紧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