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大意!调教妈妈说的晚上不准用膳可不是真的只是单纯不给吃食就完了,到时可是把那人扔给在场欲奴调教,轮流得把他们的所有肉屌都吸出精才算完。”卿颜右边花娘见她真是一次来,还什幺都不懂,好心地跟她讲解这处罚规则。
卿颜被惊的瞪大了眼,可那些欲奴已经纷纷来到花娘们面前了,但好在可能人数早已经安排,没有多余的欲奴需要她也去舔鸡巴。
但调教事的妈妈还是托盘里盛着一根与男子鸡巴无二的性具向她端来,就连那男子独有的肉球都活灵活现的做出来,让她用此物练习。
卿颜手抖的接过,然后面对妈妈的眼神催促,她看了看四周花娘们专注的开始含起欲奴的阳物,她咽了咽唾液,低下头,微微启唇,将那器具凸起的头含进嘴里。
她曾帮师叔含吃过多次,可从来没这般如夫子考校功课似让她含弄玉势这幺认真对待这物什。此刻只能看着众人香艳的场景,也现学着花娘们的动作,手上下套弄玉势柱身,再舔遍全身,含弄两颗肉球,同时边嘴上用功边手上也同时套弄,时不时深含吸吮。
很多欲奴在花娘老道的口活技术下,纷纷喷射出来,有些喷在花娘脸上,有些直接射在花娘嘴里让她们全部吞咽下了,喷在花娘脸上头发丝上的。花娘们也不敢有任何嫌弃情绪,还得主动接住那些滴落的精液咽下去。
卿颜不敢再糊弄,打起精神如同对待真物的吸吮、含弄,揉捏,终于也获得了调教妈妈的认可,这才顺利下课,而没完成的花娘,那后果果然不言而喻。
就这样卿颜就日日跟随着花娘上各种性事和取悦男子的课程,她开始以为只要等几日师叔来了就好了,谁知道在这群芳阁一待就是将近一个月了,期间欲毒也发作数次,却也依靠秦娘子教的法子一一应付了过去。
那个抓她来的唐门鸠羽千夜,期间也来过几次,倒没再捆绑她逼问她,只让她老实在群芳阁待着。说他已经派人去送信跟慕君年谈条件,只要等到慕君年拿“九重阳”来赎她就放她走,但消息送出去现在还没回复。
鸠羽千夜还不由坏笑着揣测道:“你父亲生死不明,现在整个鹤鸣山庄又落到慕君年掌控中,也许你并没有你师叔想的那幺重要,所以他有可能故意拿了我的人,假装没这回事,就是不想拿药来换你。”
“我师叔才不像你们唐门中人卑鄙险恶会做出这般事来。”她想必定是有更重要的事耽搁了,卿颜才不会受他挑拨,毕竟如果师叔真的不看重她,当初也不会想各种办法救她,甚至还牺牲自己的清白。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慕君年是一边找她急的快疯了,一边又得知师兄原来真的没死,也确实如猜测那般被那女子给救了,但派去接他的川羌却传来急信让他亲自前往那山谷。
他前往才得知师兄竟然中毒受伤失忆了,如今更是认不得他们任何一人,反而还提防着他们,更不允许他们任何人接近帮他把脉解毒。
一边是迫在眉睫离不开让他去解毒好重回鹤鸣山庄主持大局的师兄,一边又是被人掳走随时欲毒发作的卿颜,他从来没有如此力不从心过。
只得一面先让白苏子和川羌派人稳住卿齐焕,一面带人追踪找寻卿颜的踪迹,奈何那人掩护的太好,还派几波人故意扰乱了他们视线。
最后听到川羌那边传来卿齐焕荒唐的要与那不明来历的女子要成亲时,他只能又匆匆赶过去,为了师兄的安全,除了驻守在山谷的弟子,他断绝了庄里其他人传信,唐门送信的人也的确被鹤鸣山庄的其他弟子给扣住,那时慕君年忙碌着两边的事也确实不知道鸠羽千夜送来的信。
他不顾及失忆后的卿齐焕宛如少年坠入爱河般性情大变的,直接与之翻脸,甚至动用武力拿下他,最后将他敲晕,才强行帮他扎针解毒。
几番头部施针结束,在人还没苏醒之际,他稳住连连下针损耗真气的身体,对还守着一边面容哀戚的女子冷冷道:“你们怨我也好,恨我拆散你们也罢,但鹤鸣山庄这是他本该承担的责任,就算他想抛弃这一切跟你过闲云野鹤的生活,也得等他有清醒认知的时候跟我说,我必不会再拦他。”说罢也不管那女子再有任何反应,出了门飞跨上外边白苏子早已备好的马,然后拍马离开。
已经快一个月了,慕君年其实不免有些绝望了,他只期望卿颜还活着,哪怕欲毒发作让别人解毒也要好好活着,自从卿颜被掳走后,他每日都在痛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后悔没把她一直护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