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金世玉喘一会呢,男人扣着他脑袋一直没松开的手便推着他的脸像抹布一样在男人疲软的阳具上擦着,“瞧瞧,都是你的口水。”男人说道。
擦着擦着,男人的阳具又硬了起来,于是他就着少年微张的嘴将自己那活又深深的捅了进去,和之前一样,让深处一片黑暗的少年饱受煎熬。
不知在少年温热紧小的口腔里抽插了多少下,等到男人感觉自己精关松动,要射了的时候,他迅速从少年嘴里拔出自己的阳具,对着他的脸就把精液全部射在了他茫然无助且苍白的脸上。
一些精液喷到了他头发和脸上,有些则溅到他因为长时间被强行保持最大限度张开而僵硬到一时半会无法合拢的嘴里,接着感觉自己已经吃饱喝足的男人放开了自己像铁钳一样扣着他的脑袋的手。
少年随即身体一软,摇摇晃晃地连跪都跪不直了,险些瘫倒在地,即使被蒙住眼睛也能让人看得出惊人美貌的脸上满是白色的精液哗啦啦的往下滴,落到他白皙的身体上,显得无比的淫靡。
男人没有管他,径直走进了卫生间洗了个澡,换好衣服才出来,少年仍然在那里跪着,男人见状很满意,走过去摘掉遮住他眼睛的领带,然后解开绑住他的绳索,说道:“行了,今天就这样吧,回你自己的房间吧。”
听到男人发话结束他的工作了,金世玉就像是被程序设定好的机器人给出没有一个多余字的回答,“是,会长。”
他俩之间从来没什么好说的。
金世玉咬牙忍住膝盖和手臂上像蚂蚁爬过一样的酸麻,站起来捡起自己丢在沙发上的衣服随便穿好,回到自己的卧室,然后第一时间,就冲到卫生间去,也没管水温的冷热打开花洒就对自己的脸和嘴清洗了起来,然后扶着浴室冰凉的蓝色瓷砖,弯下腰对着排水口不停的干呕。
想到刚才被迫咽下去的黏稠液体他就无比恶心,但无论他怎么干呕,最终还是没有把男人的精液从肚子里吐出来。
他放弃了。
真脏。
他嫌弃的看了自己一眼。
客观评价,李政鸿确实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今天这次比上次玩的那次还是好多了,虽然他依旧非常的难受,感觉自己现在嗓子肿了,一说话就疼,但起码对方没有把他弄到昏迷,毕竟明天就是他开学的第一天,李政鸿惯是会挑时间的。
想到这,他难得的有些怅然,他算是和普通人脱离太远了,十五岁的少年开学前在干嘛呢?应该是和朋友们玩耍,又或者是被父母叮嘱开学的事吧?还或者是兴奋的又或者是不情愿的准备着明天上学要用的东西吧?
他不知道,他也没有过那种生活,他只能凭自己的想象。
由于自己明天要开学,他从药箱里找出治嗓子的药吃了两片,希望明天一觉醒来就能消肿了,然后甩掉纷乱的思绪,来到书房,补课之前被李政鸿占用的时间原本要做的事,也就没有注意到男人曾经过他的书房门口。
离开了下半身那档子事,李政鸿全然是不会管他的,不过任凭谁在经历了那样一场粗暴激烈的性事后,居然立马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又回去做自己的事,都是会令旁人有些惊讶的。
真巧,他也是要回去继续自己的工作的。
李政鸿擡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这才过去几分钟?心中忽然有种自己好像被某个人当作了空气的奇妙体验,原来少年是这样的性子,真的很干净利落,不拘一格,这点倒是有些像他自己了——从不会因为外界的种种纷纷扰扰,而动摇自己内心中的意志,无论发生什么了,他们能看到的只有摆在不远处、那个自己要追寻的目标。
不过也就是惊讶了一下,李政鸿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在沉静深邃的夜色里,比夜色更让人无法摸透的,是人们变化莫测的的内心。
金世玉自从确定自己的目标后,深知时光宝贵,每天雷打不动的只睡四个小时,其余时间都会安排满,这种超高强度的日常生活节奏,要是旁人的话早就承受不住了,可他的身体却感觉还好,甚至会因为各方面能力的提高而越学越亢奋,从而需要给自己定下闹钟上床睡觉,也就是要被李政鸿折腾那天会觉得有点难受。
但不停的提升自己,却是短暂忘记因他而产生的心理和生理痛苦的良药。
第二天的清晨,女仆们轻手轻脚地走进金世玉的房间,为他把各处窗户上的窗帘拉开,让朝阳初升撒落的温熙光芒照耀进来。
金世玉从闹铃声中睁开眼睛,穿着睡衣起床进卫生间进行洗漱,完后,他站在镜子前为自己带上黑色美瞳,遮住自己异于常人的瞳色。
这件事他早就考虑清楚了,他不想在学校太引人注目,眼睛颜色这个记忆点太过明显,是他身上独一无二的标志,他还不想把它暴露给大众,毕竟他不是真正的无忧无虑,可以肆无忌惮只管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富家少爷,真实的他只是一个权贵手中不可示于外人的玩物,所以他不能太过高调了,他得为自己考虑现在和将来有可能发生的事。
不过他也知道,即使遮住了那一双特殊的瞳色,光凭他的长相他在学校里也不会低调到哪里去,除非他又对自己的脸进行伪装,但他早已发誓不再做那阴沟里见不得人的老鼠,这张脸他们喜欢看就看去吧。
金世玉选了一套休闲舒适的衣服,昨晚今天自己去学校领校服前的穿搭,然后下楼吃饭,早餐丰富而又精致,优美的钢琴曲宛如空灵的仙子在耳边翩翩起舞。
这是舒曼的《第十三交响练习曲》。
金世玉一听就听出来了。
他已经学习了钢琴一段时间,对这门乐器已经完全入门了,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让他可以将所有琴谱的音符像铭刻碑文一样印在脑子里,他所欠缺的只是对各种音符音阶的熟练度和需要练习的弹奏技巧以及需要感性创造的具有个人特色的极致演绎作品的那么一丝感染力。
不论什么曲子,金世玉学得倒很快,但是所有与熟练度有关的事情都是需要长年累月的,即使金世玉的天赋可以帮他将这份时间缩短一百倍,但缩短一百倍的时间也还是时间,它永远也不会变成零。
金世玉很快就吃完了,难得地他有心情对一直侍立在旁的赵管家说了一句,“今天的早餐不错。”
其实也不是不错,今天吃到的味道和之前几天吃到的并无区别,但进入高中,从此有了一个阳光下的自己,这件事让他对一切都感觉轻松了一点,也就忽然有那个心情愿意浪费一点小时间做些无用功,比如随口赞美别人的所做的事。
赵管家对这份难得一见的赞美有些受宠若惊,少爷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些,不像之前万事漠然,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在他心中引起波澜,冷静的像机器似的。
相反,他今天心情好像很好,居然愿意微微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夸赞别人,这简直是世所罕见,令人难以想象,真心笑起来的他让人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只留他在人们心中鲜活如最耀眼的烈阳。
赵管家感觉自己被这张笑脸狠狠一撞,有种被美色蛊惑了心智而要晕倒的感觉。这可不行,她用力的用指甲戳住自己的手心,让自己不要发生居然会因为少爷笑而在少爷面前晕倒的社死事件,一边回应到,“少爷,您喜欢就好,您的满意就是对我们工作的最大认可。”
金世玉听了这话,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身起了,离开餐厅,向庄园门口的停车坪走去。
赵管家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好险好险,刚才差点就要破功从而成为少爷眼中奇怪的老女人,少爷你说你没事笑什么啊,开个学而已,有那么开心吗?谁还没开过学啊,真是的!再笑就犯规了!她这条老命能撑得住他几次笑啊?
她还想长长久久的在这里一直工作下去,所以少爷你可千万别再平易近人地对他们夸赞了,少爷你天生就该高冷,我就喜欢你淡淡的和我们说话,仿佛万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样!
金世玉完全不知道这个在他眼中能干称职,永远举止得体的女管家心里在想什么,就算是知道了,他也只会评价到一句“有趣”。
报到用的文件资料早有人检查好帮他放到车上,他两手空空地走出庄园,接送他的司机已经站在车旁等他了。
是老熟人,上次为他鉴定驾驶能力的金司机,金司机现在已经成为负责他出行的专属司机了,对于他的需求,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打个电话随叫随到。
不过金世玉也不是那种喜欢折腾人的人,他又不是不会自己开车,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他自己开车出去就行了,不需要依靠着别人。
金司机请他上了车后,坐到驾驶座上,将车缓缓开出庄园。
金世玉伸手拿起放在后排座位上的文件袋,看了看,没什么问题,就把那东西放下,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
清晨的山间,还没来得及散去的云雾连绵起伏,缭绕在树林之中,林间有清泉潺潺流淌,仿佛一条银色的丝带系在山林身上,这景色也不长,很快他们便进入城市郊区,这里没有市中心摩天大楼的密集矗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错落有致的低矮建筑和纵横交错的乡间小道,视野开阔,天空似乎更加辽阔。
金世玉的学校延世高中,自建国以来就是韩国上流社会精英人士的摇篮,无数政商界的大佬从这里走出去,又将他们的孩子送了进来,接着循环往复。
这里是绝大多数普通人难以接触的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里的孩子绝大多数都有着过人的家世和父母满满的期待,他们既骄傲肆意又重负层层压力,他们既生活优良又分外在意自己今后的未来,他们比普通人赢在人生起跑线上,却比绝大多数普通人还要努力,从而成为世世代代的达官贵人,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具荒谬讽刺的社会奇景。
当强者恒强的时候,底下的人又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太阳呢?
这个问题,和平世界没有答案。
大家都只是随波逐流,拿着命运给安排好了的牌,一直打到生命尽头。
汽车缓缓开进延世高中门口的马路,这里隶属于首尔一个规划良好、鲜活有序又比较安静的行政区,整个街道宽敞而整洁,两旁的行道树郁郁葱葱,在阳光的映照下投下一片片斑驳的树荫,校门不远处,是几家温馨的咖啡厅和书店,走在街道上,时不时飘出阵阵咖啡香气,混合着幽幽书香,给人营造出一种惬意放松的氛围。
如果是普通中学,那么你或许还会在校门口这种地方看到许多小摊商贩,但这里不是,那些东西毕竟离这里的孩子太远了,他们恐怕永远也不会习惯坐在满是油烟的街边摊吃饭的场景。
这里你所能看到的,只有一辆又一辆的豪车和它的司机以及他们打扮精致的小主人。
毫无疑问,金世玉这个从底层爬上来的野狗,现在也成为他们的一员了。
豪车虽然有差别,但在这些孩子们心中,谁也不会太过在意,有的人钱多,有的人权多,虽不尽相同,但都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
金司机将车开到校门口停了下来,然后下车帮金世玉拉开车门,金世玉拿起文件袋擡腿就下了车,说道,“行了,你回去吧,我自己走上去就行。”
“是,少爷。”
和第一次见面时那滔滔不绝的样子不同,一路上,金司机展现出了自己极高的职业素养,安静地开车,不多说一句话,这让金世玉很满意,于是还有心情和金司机说一句话。
他看了,这里绝大多数孩子下了车就走了,从不理会那为他开门给他拿书包的司机,和他们一比起来,自己这样冷漠的人,竟还算是有礼貌的呢。
金世玉站在林荫道上,感受了一下这特殊的有活力却又不使人觉得吵闹,井然有序的氛围后,才挪步朝校门走去。
在这里,你看不到其他学校门口存在的风风火火奔跑着,想要追上时间让自己别迟到让老师罚站的少年少女们,街上有的只是神态悠然,穿着延世高中独有的样式繁复、剪裁精巧的校服的学生三三两两、说着话走在一起。
而像金世玉这样穿着自己衣服,今天前来报到的新生,就大多数是一个人了,在校门外,大家谁也不急着相互认识,就去和别人搭讪,只有那遇到认识的学长学姐的新生才会在礼貌的向他们问好,而其他人只是一直随着人流往前走去,连给旁边的人一个眼神都欠奉。
毕竟,绝大多数能上这个学校的孩子谁家里又没有点权力、财富和地位呢?在校门口就攀谈,显得自己也太不稳重了,好像立刻要得知别人家里的信息巴结人死的。
金世玉倒还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有这层弯弯绕绕,他只是觉得这或许就是精英阶层家的孩子无一不具备的旁若无人,沉稳持重的气质吧,也挺好,因为他跟随着进入校门口人脸识别闸机的人流向前走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回头看,大家都好像没看见他这个人似的,让他的体会了一把当个没有绝世美貌的普通人的感觉。
之所以说是短暂,当然是因为他这份平静很快就会被打断,不加伪饰的他是个在人群里只要被人的目光所扫见,就再也无法忽视的夺目存在。
通过闸机验证后,没走几十步,便见到空中飞来几张纸落到落到地上,好像是谁的入学资料的复印件,但走在他前面的人却好像没看见它们似的径直跨过去了,或许是因为今天心情还不错,当金世玉经过那几张散落在地上的纸张时,他选择了蹲下身来把它们捡起来,然后看了看上面的头像和名字:文恩熙。
这是被人丢弃的垃圾呢?
还是主人正在寻找的遗失物呢?
金世玉也不知道,正当他想着的时候,只见有个穿着被洗得有些褪色的紫色v领针织衫的少女逆着人流走动,左顾右盼的好像在寻找些什么,周围人看见她这样子纷纷都绕开了她的行进路线。
金世玉一眼就认出来,她是照片上那个笑容灿烂但五官平平的少女。
得来全不费工夫。
把东西还给她吧。
金世玉走到还在东张西望的少女身边,将文件递到她手边,说道:“你的东西,拿好了。”
少女猛的一转头,却和金世玉对视上了,呆滞地看着他的脸,后退几步喊到,“ho……holyshit!”
金世玉有些无辜也有些新奇,人们看到他的脸的反应千千万,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因为他的脸而被吓到的呢。
这样一声嗓音嘹亮,气势十足的英文粗口,无疑像平地一声惊雷一样,在这个所有人都从容不迫,连交谈也是心平气和,不高声说话的地方炸开了,人们的好奇心使他们条件反射似的望向两人所在的东西。
接着金世玉就听到了周围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惊呼声、吸气声,终于,平静还是被打破了,他保持礼貌的微笑,对一直不接过她自己东西的少女又说了一遍,“你的东西,不拿着吗?”
少女这才如梦初醒般接过他手上的资料,满脸窘迫的连忙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走神了。”
金世玉嗯了一声,也没有多说,随即就离开了。
文恩熙站在他背后,跺着脚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刚才丢人丢大发了,哪有别人好心捡起来你的东西送还给你的时候,你的反应是holyshit?不过她也不知道她当时怎么就大脑完全停滞,下意识就做出那样的反应。
这句holyshit当然不是来骂人的,而是她的大脑看到那样世上绝无仅有的顶级美貌时所能给出的唯一感受,用任何词藻形容对方的美貌都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完全描绘不出他百分之一的美,尤其是当你还和那张脸对视上了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自己真的好丢人啊,对方最后甚至不想听到她的感谢就走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啦,实在是你长成那样子要别人怎么活嘛!
想到这,她就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穿旧的衣服,对方想必看到她的打扮也知道她家的条件,也不想认识她,不过她还是在心里郑重的和那个不知名,长得太犯规的好心人说了句道谢。
真是帮大忙了,刚才她发现报道用的资料不见的时候都要急哭了,这么想起来刚才男生也是和她一个年级的新生呢,想到这里,她又莫名其妙的有点开心。
平静被打破后,金世玉在校园里走着时已经会形成一个奇特的场景——就像一块青石被扔进平静的水面,激起以它为圆心阵阵浮起的波澜一样,金世玉也能看到周围的人群如同那一层又一层的波澜一样围绕着他这个圆心的移动而不停移动。
他的周围突然空了下来,不断有从别人那里听说他美貌的男男女女们,来到他所在位置的不远处想要一探究竟,然后被震撼到一时半会失去自己的言语,许久才拽着身边的朋友问道,“你看我,是不是最近假期补了太多课没休息好,出现幻觉了?”
他朋友盯着远方目不转睛,喃喃道,“你问我,我问谁呢?我自己都还晕着呢,你说,和他比起来,咱们长得还是个人吗?老天爷捏我的时候,是不是把我当泥巴扔了?”
那人回答:“也不算是当泥巴扔了吧,起码双脚双手两个眼睛两个耳朵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一个都不差,有个人形呢。”
“哈哈谢谢,你说得很对下次别说了。”
“不用谢,我爱说实话。”
这样的场景只是发生在金世玉周围的冰山一角,所幸这里的人内心中都还有一种骄傲,从小到大耳濡目染出的涵养让他们还懂得去维持彼此之间的体面,并没有像明星被接机时那样,一群疯狂的粉丝如同丧尸一般尖叫着朝明星冲过去,伸出自己的双手,顶着层层保镖的阻挡,想要摸到自己偶像的身体。
金世玉见其他人不骚扰自己,只是远远围观,心里也就没有怎么在意这件事了,虽然他仍能听到人们议论他的长相家世身份穿着的话语,但那也是人之常情。
他走到位于教学楼旁进行入学登记的写字桌前,将自己的报到资料交给那一直在忙活个不停的负责人,这位负责人是一位中年女老师,旁边带了几个高年级的学生作为她的助手,在见到金世玉的那一刻突然就停下了自己忙急忙慌的做事节奏,看了他几秒钟又看了一眼他资料上的照片。
这孩子长这么好看怎么是个照骗呢!
难怪她没听说学校里来了个这样出挑的孩子,这照片虽然也和本人长得一模一样,但和真人站在眼前一对比,那感觉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当然女教师的腹诽也不过是持续了短短几秒钟,她是属于那种对美貌的感知有些木讷迟钝的人,所以自然也就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会看着金世玉的脸发呆,她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思绪,为金世玉一一办齐入学手续,然后说道:“金同学,你的入学登记已经办好了,可以去左边那个桌子找学长学姐们登记自己不同季节的校服尺码了,高中生活三年,请多多加油哦~”
“谢谢,我会的。”金世玉礼貌回应道,然后顺着隔离带划出的道路来到了左边的圆桌前。
负责那里工作的学长学姐注意这个已经成为全校名人的孩子有一会了,见他走过来,顿时面带笑容,热情的招呼到:“这位同学欢迎你加入延世高中这个美好的大家庭,我们有春夏秋冬四季的校服套装,请将你所需要的尺码登记在这个网络表格里,等下午的时候你们就可以派人拿着领取单过来领取了。”
“好的,谢谢。”金世玉在手机上填写完表格,然后将领取单发送给了金司机,要他帮他去领取校服。
不愧是韩国最顶尖的私立高中,连领取校服的环节都透露着学问,一帮少爷小姐们肯定不能自己扛着四大袋校服到处跑了,那样太不体面。
于是负责人将这个环节巧妙地设计成了电子形式,让少爷小姐们可以随手转发领取单给家里负责他们生活起居的下人,想必到了下午,这里就会看见一群穿的西装革履的司机和佣人排着队领取不属于他们的校服的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