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玉发现,当他沈浸在这徐徐流淌的音符中时,有些事就暂时不会在他脑海中回闪了,他喜欢这种感觉。
“没问题,少爷。”
接着他去了书房,高中所要用的教科书以及相关辅导资料已经被人放在他桌子上整整齐齐的摆好,赵管家为他找的教他开车的司机想必一会就到了,他打算趁这个时间把高中所要学的知识能过多少过多少。
时光易逝,他得趁着这几年短暂的不用考虑生存的时间,全面的提升自己,所有他觉得有用的、感兴趣的事他都会去学,而他感兴趣的事太多了,时间紧迫,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根本不够用,除了今天,前几天每天他都只睡四个小时就让自己起来继续昨天未完成的内容。
在掌握了基本语法和语言构造框架后,像英语这种语法简单,仅凭记忆力和词汇量的语言他已经能熟练使用,其他诸如汉语日语法语等他也在学习。
中韩关系源远流长,在学了汉语后,他才完全明白李政鸿当时给自己取的名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汉字造型优美,表意清晰,比起韩文,他更喜欢用汉字写出来的自己的名字。
高中的知识对他来说很简单,不妨这么说,除了那些能给人类社会带来翻天覆地变化的、世界上最顶级科学家正在日夜绞尽脑汁想要攻破的难题和寻找的真理,其他一切知识和技能对他来说都如喝水一样简单。
平缓的敲门声在门外响起,门外传来赵管家恭顺轻柔的声音:“少爷,为您找的司机来了,您现在要见他吗?”
经过几天时间的相处,赵管家渐渐地也对自家这个美人少爷有所了解——做事干脆利落,喜欢一个人待在书房,无论和他说什么都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对待下人漠然疏离但从不求全责备。
总而言之,挺好伺候的。
再加上少年那一举一动都美得动人心魄以及比世人所有美好想象都还要震撼的容貌,每次看见他,自己都会心情舒爽,分外愉悦,这份工作真是她赚了呢!
“现在吧。”金世玉放下手中的物理教材,起身走出书房。
“好的,请和我来。”
金世玉跟着赵管家来庄园前门绿树成荫的停车坪,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见他来了,连忙站在一辆黑色的轿车前朝他鞠躬致意,说道:“少爷您好!我姓金。”然后为金世玉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请他坐上车,接着自己也坐上驾驶座。
车门关好后,金世玉也不浪费时间,开车这种事其实很简单,尤其是小型机动车自动挡,那更是简单得不得了了。
他只是要给外界一个自己已经熟练掌握这门技术,可以自己随便出门,而不至于乱开车到处搞出车祸的靠谱形象,才整了这么一出。
金世玉直接安排到,“去社会道路,交规那些我都清楚,操作我也知道,只是没有实际上手开过,这样吧,你开一遍告诉我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网络上没有、需要注意的地方,然后我来开,你在旁边看着,客观评价一下我能不能开车上社会道路。”
虽然知道有钱人家的孩子和他们普通人不一样,但听完这段话金司机还是有些无语,作为一个常年靠开车为生的老司机,他品出了这个美得不喜欢的少年对这件事情轻描淡写的态度。
没开过车就要上社会道路上开,还要他客观评价,这事怎么槽点那么多呢?这又不是驾校里的那些教练车,副驾驶座有刹车的,出了问题他可以及时踩刹车刹住,这是最正常的那种车,出了事他只能当一个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副驾驶,除了打方向盘什么都做不了了,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一天把自己的性命放到一个十五岁少年的身上。
这或许就是经常看到有钱人不遵守交规乱开车出车祸的原因吧,会长,你快来管管他吧!
不过就算金司机内心里的想法再多,那也只是一瞬间,表面上他还是那个奉命 恭谨的打工人,“好的,少爷,那我们就出发了。”
“嗯。”
一路上,由于关乎自己的小命,金司机挖空心思的想着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告诉少年,他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东西都告诉他,只要他一会能好好开车,不要出事故。
不过再怎么拖延,开车行过三公里的时间也有限,金世玉只是看在对方真的很认真的在告诉他一些经验才没有打断他,而是静静地听着。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做法在其他人看来会有怎样的误解,就比如眼前这个有点慌但我不表现出来而是曲线救国的司机,不过他不在意,很快事实会说明一切,他不会因为一些无关痛痒的人对自己有所误解就去迁就他们,他只会选择最便捷高效的方式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金司机恋恋不舍地下了车把驾驶座让给了金世玉,上车后他紧紧扣好安全带,然后抓住顶棚侧边的车顶扶手。
金世玉也不管他那副模样,而是说道:“我沿着你刚才开的那段路开几圈你看看。”
“好的少爷,我帮您指路。”
“嗯。”
其实金世玉并不用他指路,整个城市的地图他都记下了更何况这点路,不过他也能理解对方的心情,没有弗了他的好意。
随着汽车平稳的开上了马路,在少年操控下,汽车的每一次刹车、变道、转弯、加速都显得那么的游刃有余、恰到好处,让人完全看不出是一个 0小时驾驶记录的司机在开车。
金司机掩饰住自己的惊讶,松开了一直紧拽着的车顶扶手,让自己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原来人家真的会开车啊,好吧,是自己肤浅了一点,这手艺已经可以应聘他这个工作岗位了,他还操心人家,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一会可要好好夸夸小少爷,完美的结束这项工作。
金世玉对于自己第一次开车没有什么感觉,这又不是什么跑车,而是追求平稳舒适感的豪华轿车,你能让他有什么感觉?不过看见坐在一旁的金司机放松下来的右手,他知道,这次驾驶学习已经圆满结束了,把车开到之前他们换座位的地方停下,他说道:“金司机,我可以自己开车上公路了吗?”
“可以!当然可以!少爷您开的简直比我这个几十年的老司机还好呢!”金司机夸奖道。
“那一会我找赵管家拿车钥匙时,你和她说。”
“没问题,没问题。”金司机使劲点点头,虽说这个开车的法定年龄得成年了,但凡是都有例外,权贵们就是有能力干一些规则以外的事情,何况开车这种小事,所以金世玉以十五岁的年龄拿到驾照了也不奇怪。
两人把座位换了回来,回到庄园,汽车停在在门口等候的赵管家身前,赵管家快步迎上来。
金世玉坐在后座降下车窗,对赵管家说道,“我已经学会开车了,刚才叫你准备的钛金色的Koenigsegg Agera的钥匙准备好了吗?我要出去转转。”
“准备好了,少爷。”虽然这么说着,但赵管家还是先和金司机对视了一眼,她可不希望少爷出什么事。在看见对方朝她微微点点头时,她放心下来,金司机这个人还是挺认真靠谱的。
赵管家拿出一把闪烁着冷冽而神秘的光泽、中央镶嵌着盾牌徽标的钥匙递给金世玉,然后微笑说道:“Agera停地下二层在a区第十三个停车位上,车已经帮您喜欢了,油也加满了,您现在就能过去了。”
“好。”金世玉点点头,然后让金司机把车开到地下二层的车库下了车,从众多神采飞扬的超跑里,找到了他要赵管家准备的那辆,倒不是他对这款Agera有什么喜欢,他只是单纯的从李政鸿的车库名单里随便选了一台。
这是一辆极具力量感与速度感的超级跑车,车身的钛金色漆面闪耀着独特的光泽,既有着金属的冷硬质感,又散发出一种高贵而神秘的气质。灯光洒在上面,折射出如梦如幻的光影,使得整辆车如同在不断变换着形态,时而犀利如剑,时而柔和似绸,打开车门,车体内饰采用了顶级的材质相互搭配,营造出一种极致激情的质感。
金世玉坐上驾驶座,启动这台人类顶尖汽车工业技术所生产出来的造物,伴随着发动机低沉怒吼的轰鸣声离开了庄园。
现在正值下午,天空中一片晴朗,万里无云,偶然有几只鸟雀在天空中盘旋滑翔。
坐在独自一人的私密空间里,周围什么人都没有,也只有这时候金世玉不用强迫性的思考和整合周围社会环境的系统运动。
出来这趟确实是因为他需要透透气,也是因为他想在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思考一下自己的未来,即使李政鸿给的东西再多,多到能买无数个他,他也不愿意一辈子待在他身边做他的玩偶。
他不愿意一辈子过着这样的生活。
不是因为有什么瞧不起这方面工作的廉价的道德准则,真瞧不起那他早就拼死反抗也不会答应李政鸿提出的条件,相反,他早就明白,道德对最底层的人来说是奢侈品,想要奢侈品,很多时候需要付出的是你的性命,而绝大多数人选择的都是性命,他也不例外。
也不是因为他这人太过于功利,觉得已经利用完李政鸿,脱离了底层社会就可以把他踢到一遍了,真要功利的话,那一直呆在李政鸿身边无疑是价值最大化的选择,有多少人想和他攀上关系却攀不上?有多少人捡他手指头缝里掉出来的残渣都捡不到?有句话叫做你手中权力的大小取决于你与权力中心的距离,这句话换到李政鸿身上也是一样的。
他毫不怀疑的相信,依照李政鸿这个人的性格,他待在他身边越久,获利就越大,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说他愚蠢天真,不切实际,不食人间烟火也好,说他虚伪装逼,贪得无厌,身在福中不知福也罢,他就是这样一个不愿意永远臣服在别人脚下当狗的性子,即使出身已经贱如尘埃了,他却仍心有傲骨想作为人真正活一次。
这是他的宿命,或许也是他的悲哀。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三年后,他就十八岁了,已经是个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成年人了,他必须为自己的未来打算,绝不能得过且过就是一天。
最理想的情况当然是李政鸿遵守约定,放他自由,从目前相处下来的情况来看,这会是一个大概率能达成的结局。
因为李政鸿足够骄傲,他做事有着自己的一套准则,而且足够的冷静理智,以利益为先,从他只与他约定三年就能看得出,他已经计算好了自己的一次突如其来的意外冲动最多值多少钱,多少时间。要知道,当初他们两个是身份具有天差地别的陌生人,你不了解他,他也不了解你。
三年,是李政鸿基于所有综合因素估算下来的,对金世玉这个人的他自己从新鲜到腻味的时间。
商人永远是重利的,尤其是成功的商人,他们对任何事情都有成本和收益的判断,超出他们心理价位的买卖不做,让他们只付出成本没有回报的买卖也不做。
在李政鸿看来金世玉唯一能给他提供的就是他对他奇特的性吸引力,而他对这份性吸引力的估价是三年和一些能让自己的小宠物过的好一些的金钱,他并不知道长在垃圾堆里的金世玉拥有这世上谁也没有的天赋能力,如果他知道,那他对于想把金世玉留在自己身边的时间计算会远远不同,谁也不会放弃一个能源源不断给自己创造财富的人。
所以金世玉不打算从事任何和商业金融有关的工作,也不打算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他在商业和金融领域所能创造出来的价值,即使这对他来说很简单,也能为他赚很多钱。
其实经过这几天的考虑,他已经想好了。
法律、医疗、教育、工程、政府等等这世上所有的职业他都能轻松胜任,但在这些不求成名的行业里,他过人的容貌的容貌一定会成为他的一个问题,无论他做得怎么样所有人还是会关注容貌。
而在过了这几天放松的,不需要担心自己容貌惹出什么麻烦而费心遮掩的日子后,他不愿再回到过去那种东躲西藏的日子,天生的容貌难道是他的错吗?为什么他要像一个永远也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活着?
所以最终的选择,也是唯一的选择,那就是娱乐产业,而且是要做抛头露面幕前的工作,若是幕后的工作那这娱乐圈等于白进了。
不得不说,他的这张脸天生就是为娱乐圈而生的,也只有在娱乐圈这种人人争相逐美,以颜值为导向的地方,他的美貌才不会给他带来负面加成而是正面加成。
而在歌手演员里,他选择了歌手,原因也很简单,他的这张脸从演员起步,戏路只能说窄得可怕了,美貌再一次给他带来的负加成,只有从歌手开始,美貌才不是他的累赘,而是他成功的最佳养料。
所以以后的生活,除了另外一些他觉得有用的东西,他会开始全面学习有关娱乐圈的东西——声乐、舞蹈、说唱、作曲、编曲、乐器、表演、化妆等等所有的这一切。
技多不压身,万一哪天用上了呢?
想明白后,有了确定目标,金世玉不再彷徨,即使天才如他,时间也不容浪费,他开车返回了庄园,为自己的每一天制定了一个详细计划后,他将后续自己需要的课程老师的清单发给了赵管家,并附上他规划好的时间安排表,然后去进行今天的散打课程。
经过这几天的散打课学习,金世玉已经基本入门了,教他散打的是已经退役的韩国顶尖散打选手,姓河。
河教练刚开始看到金世玉的美貌时内心是很不适的,觉得这样子的绣花枕头,比娘们还娘们的男人,如果等会教着教着他哭了该怎么办啊?散打是需要对抗训练的呀!这家人给得钱这么多,他可不想失去这份高薪工作,前职业选手也是要吃饭的好吧。
但很快,对方惊人的反应速度和对身体极致的控制能力便征服了他,金世玉在散打领域进步的速度可以说是一日千里,从单凭反应速度躲避他的攻击,到现在已经能和他打得有来有回了,这让他每每来这教课都感觉自己老了,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恐怖啊!很快,恐怕连自己也教不了少年什么东西了,顶多是给他做个陪练。
要是这样的人去到比赛赛场上,那还不得奖牌拿到手软啊,不过他也清楚少年根本就不会去当散打职业选手,住在这种如同宫殿一样的豪宅里的人,他们学点什么都只是为了玩,而不是指望着靠它生活。
另一边,赵管家看到金世玉给她发的清单后先是发呆,然后开始怀疑人生,你说这玩意它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为什么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要日以继夜地学习这么多她光看着就已经头晕眼花、两眼一黑的东西啊?这难道就是豪门鸡娃的水准吗?会长啊,你当年难道也是这么过来的吗?否则怎么能这么摧残她可爱的少爷呢?难怪你能成为韩国商界最强的男人别人都不行,就这对自己的狠劲还怎么比啊?平时不想吃吃火锅刷刷剧吹吹牛什么的吗?
真是太可怕了!
不管自己有多么觉得无法理解,赵管家还是知道雇主发下来的话不是征求她的意见,而是通知,于是在后面几天按照上面的安排一一办妥了。
每天满满当当的安排使日子过得非常的充实,时间也来到周日。
庄园里的仆人提前一个小时走了,金世玉脱下衣服来到卫生间。
他要自己做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的事了。
拿出甘油和注射器,金世玉又想起了上次那阴暗痛苦的回忆,他深吸一口气,看着镜子的是你,告诉自己这是工作,你的喜好厌恶什么的根本不重要,不要再想了,专心一点。
几分钟后,这样的心理暗示有些效果,让他暂时不去想那些了。
于是他拿起弯下腰,掰开自己的臀部,找到自己的肛门,将注射器里的甘油推了进去,冰凉的甘油在肠道里流过,很快肠子咕噜咕噜响,金世玉感到一阵便意,坐到马桶上将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排出,反反复复搞了两三回,直到身体里排出的甘油和新的一样没有一丝异物,金世玉才确定自己把那里面洗干净了。
这样他满意,我也满意,金世玉想道。然后站起身走到淋浴间洗了个澡,擦干净身体,吹干头发,换好衣服走出了卫生间,坐到楼下客厅里边看书边等着李政鸿的到来。
李政鸿很准时的不多一分一秒,踏进了这座宏伟的,却只剩下一个人的豪宅。金世玉见他来了,放下手中的书跟他去了餐厅坐下。
“听说你最近请了一堆老师,每天都忙个不停?”李政鸿一边慢条斯理的切着盘中的牛排,一边说道,几天不见,少年恢复的不错嘛。
“是的会长,我想多学点本领傍身。”
“哦?那不错,那你就学吧,有什么需要和赵管家说就行。”李政鸿说道,他也只是随口问问,他并不关心少年学这些干嘛,能不能学得会,不过相比于其他那些和少年同样处境乍富后到处纸醉金迷惹是生非的脑功能不完全的人,他还是挺欣赏少年能有这份自制力和远见的。
果然,还是自己的眼光好,这点钱花得不错,没有给自己整一个糟心人回来。
“谢谢会长。”
“嗯,吃饭吧。”
接着,李政鸿便没有再说话,两人沉默的对坐着处理眼前的食物,空气中只有优美的音乐声和刀叉碰到盘子所发出的声响。
金世玉听出来了,那是柴可夫斯基的《如歌的行板》,除了在娱乐圈取得成就成名从而真正在这个世界上站稳脚跟的功利心外,金世玉对于音乐这个能帮他暂时不再想起那些记忆的东西是有真心喜爱的,所以他会一直一直走下去的,直到能离开这里的那一天。
这份晚饭无疑还是走过形式过场,两人吃了一些便不吃了,上楼进入卧房。
少年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高领衬衫和黑色阔腿裤,李政鸿看了几眼说道:“脱掉。”
少年听话的把衣服脱掉,赤裸地站在他面前,男人取来黑色的绳索,见少年的神色动了动,知道他是想到上次自己玩的有些粗暴的回忆,于是开口说道:“放心,这次不玩那么过火,不过,还是绑起来的你比较好看。”然后拿着绳子又把少年的双臂紧紧绑在身后。
他对于捆绑少年总是那么有兴趣。
接着男人再次拿黑色领带绑在少年脑后剥夺了他的视觉,让他只能被动接受一切来自外界的东西。
“跪下。”男人说道。
金世玉听话的跪下了,可是过了一会也不见男人说话,直到他感觉一个火热的棍状物拍在他的脸颊上,他明白那是男人的阳物。
就这么随意的充满轻贱一位的一拍,却让男人身体一激灵,少年冰凉嫩滑好似果冻的皮肤给了他下体极大的刺激,他不由得钳住少年的下巴,让他的脸在自己的鸡巴上来回摩擦,直到把少年的脸也蹭得通红发热,男人忍不住爆了粗口,“真他妈爽。”
玩够了后,男人开口说道:“张嘴。”
少年张开红艳艳的小嘴,露出里面粉粉嫩嫩的口腔和舌头,男人见状,按着少年的后脑勺将自己的阳物捅了进去,整根没入,然后揪着少年可爱的小脑袋开始做活塞运动。
口腔温热湿滑,少年整齐的贝齿像小刷子一样按摩着阳具上的每一寸肌肤,爽得男人每一次都将自己的阳具插得比之前更深入,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蛋也塞到他那销魂的小嘴里。
金世玉只感觉自己被那阳物插得头晕眼花,眼冒金星,被硬生生撑大的口腔肌肉又酸又胀,牙齿不停的打颤,男人滚烫的巨物不停的粗暴的撑开他的食管撞在他的嗓子眼上让他想要干呕,却因为被男人扣住头而呕不出来,只能胃一阵一阵在下面抽搐着,男人粗硬的阴毛不停地扎着自己的脸颊上,让他感觉自己皮肤都要被扎破了,他的眼中不由溢出因为身体难受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
在金世玉感觉自己又快晕过去的时候,男人扣住他的头,射了。滚烫的精液击打在他已经开始红肿的食道上面,为了不把精液呛进气管里,他不得不大口吞咽起来。
男人对此很满意,射了足足有几十秒后,才将疲软的性具从他口中拔出,少年这才合拢酸胀的口腔不停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