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堂情难自控地轻唤着花稚,沙哑的声线惹得她阵阵战栗。
虽说她很反对几人入珠,可还是不能昧着良心否定那些珠子带来的刺激,每一颗珠子精准地蹭着她的敏感点,快感成倍成倍地增加。
突然花稚身子一抖,高潮了。
作为正夫,不能在其它三个侧夫面前失威风,尽管吃了催情药,他也要强行压下射精欲,不能才让她只泄了一次身就泄出来。
高潮完的花稚像是喝了一杯水般,满足极了,轻抚着男人憋红了的脸庞,“真是狠人。”
她看了一眼旁边看着自己淫穴被肏的忧生,那淫根肿到快要爆炸,柱身上的珠子更加突兀、丑陋,跟那仙家般清心寡欲的脸更不配了。
花稚狠心地提起臀,粗壮的淫根沾满淫水晃动了几下,依然高高翘立,被捆绑着的男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娘子跑掉去欺负另一个夫君。
看到花稚往自己走来,那淫根兴奋地晃动起来。
花稚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光洁白嫩的脚丫子踩在他绷紧的大腿上,“想要了吗?”
忧生猛点头,长幼有序,宠幸完正夫后,就该轮到他了。
脚丫子由大腿滑到淫根上,肆意蹂躏,越是粗暴,男人的气息越是凌乱,因为发不出声音,只能不停地闷哼,全身在发抖。
正在他以为花稚要宠幸自己时,她却转身丢下他,走向楚雀。
楚雀看着花稚自己,很是高兴,下意识展开双臂,可看着躺在地上的忧生仔细一想,又怕她诈自己,猛地后退了一步。
花稚看着他的反应笑了,笑得很坏,“夫君,你咋了?”
“我只是……”自己娘子一肚子坏水,他了解得很。
花稚进入池中,一把握住他的淫根,“想不想要?”
作为一个被高强度训练出来的细作,有异于常人的危机感,此刻的楚雀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身体又僵又硬。
“要玩点刺激的吗?”花稚一边把玩着他的淫根,一边从头上扯下一条发带。
“不……”
他刚说出口,花稚就收起笑容转身走向青持。
“要!”
好不容易才熬到解禁日,再说还吃了催情药,要是不泄出来,也很难受。
花稚转身又挂上那令人心惊胆战的笑容,重新握上他的淫根,还扣着尖端上的铃口。
楚雀没吃早膳,吃了特别多的酥皮鸡,于是药效也特别强烈,只是随意的抚弄,就叫他欲火焚身。
花稚腾出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缠绵的吻让男人慢放下戒心,卸下无形的盔甲,陷进她的温柔之中。
蓄势待发,充满功击性的龟头来到她的腿间,花稚扭着小腰,前后磨蹭着龟头上的棱角。
“娘……娘子……”楚雀双手包握着她的臀瓣,尝试对准穴口肏进去。
可花稚却故意逗他,每当他刚好对准穴口,她就躲开,让他求而不得,几番下来激发了他的猎人般的野性。
楚雀不动声色,找准时机,在棱角擦过穴口的瞬间,他突然往下一沉,由下而上,狠狠地顶进去,一肏到底。
两人都爽得打颤,没等花稚缓过来,楚雀就抱着她抵在池边狠狠地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