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禁卫军的保护,忧生被她捂着嘴巴捆绑推倒在地上。
“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花稚隔着衣衫抓着那根一年多没有被疼爱过的庞然巨物。
那淫根只是随便被她抓了一把,就开始肿胀充血,直到它坚硬如铁,花稚才松手。
她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襟,吮吸着他的胸肌,还用舌尖挑逗上面的小豆豆。
嘴巴被捂着,男人只能发出“唔唔”声,其它三个被下了春药的男人听到,欲火更旺,胯间的巨根转眼就坚硬如铁。
两颗小豆豆都被舔吮得油光发亮,她每舔一下,他的胸膛就起伏一下。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长期禁欲,他想要她想疯了,刚擦干的身体又再渗出热汗,把薄薄的丝绸内衫沾湿。
半湿的丝绸紧贴着肌肤,若隐若现地透出肤色,勾勒出柱身的形状,甚至连柱身上的珠子也显现出来。
“想要吗?”花稚用手指戳着顶端上的小孔,她再是饥渴,也要把这一年的气给出了。
“嗯嗯……”男人不能说话,只能猛点头。
花稚慢条斯理地撩开下襟,他没有穿亵裤,布料滑开,充血奋张的淫根傲然起立,顶端兴奋地渗着汁水。
光看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淫根上,他就无比兴奋,又再想起破处时,她为了让自己射出来,是如何舔吮自己的淫根。
“想被舔吗?”花稚仿佛看穿他的心思,做了一个舔舌的表情。
忧生顾不上男子矜持,红着脸点头,下胯还难耐地往上顶。
“那你是喜欢由根部向上……还是……”花稚一边说,一边用手背若有若无地模仿着舌头舔吮的走向碰触着柱身。
这若有若无的碰触有过之而无不及,把他的情欲推到最高,可任由他怎样顶起腰胯,也没有得到更多的爱抚。
见把男人撩到了欲仙欲死,花稚却转身转移目标,她的目光在三个男人之间徘徊。
柿子挑软的捏,人嘛,挑武力最低的欺负,即使经过一年的训练,她的身手依然跟那两位武力顶流相差甚远。
所以,她来到衣衫穿到一半的景堂身旁。
虽说今天是解禁日,本来也要行房的,而且,他也很想要她,可她这个表情,这个神态,他心里发毛。
他不是没见识过她的花招,真是又可怕……又刺激……
看着一旁忧生的下场,他开始担心自己,任他再是聪明,也猜不出她的花招。
“堂……”花稚一边吻着他,一边拉出他腰间的腰带。
被下了药,加上她的吻,景堂觉得自己像被下盅了一样,任他为所欲为。
正当他以为自己也跟忧生那样被捆绑着玩淫根时,花稚却胯坐在他的大腿上,握着他的淫根对准自己的穴口,他还没反应过来,龟头已经肏了进去。
久旱逢甘露,两人都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声。
紧缩着的穴道缓缓被撑开,被柱身上的珠子蹭刮,挤出湿热粘腻的淫水,滴落在鼓胀的精囊上。
为了解禁日,他憋了足足一个月,加上喝了忧生的补身汤,精囊胀成紫红色,青筋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