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婚礼当天,以宁化了一个很久的妆,两位妈妈都先走了,只有应崇在等她。
她穿了一件紧身的针织吊带鱼尾裙,外面搭了一件小开衫,应崇一看就皱紧眉头,强迫她换了一件红色的厚外套。
气得以宁给了他一拳。
两个人到宴客大厅的时候,周景正站在门口迎宾,一身剪裁得当的燕尾服衬托得他身量挺拔,看起来十分英俊。
今天是他最亲近的姐姐生日,尽管他一向性格冷淡,眉眼间却还是有藏不住的三分喜意。
以宁在看到周景的那刻起就和应崇拉开了距离,她上去找人握手,周景的手有点凉,她还是笑眯眯地说:“祝若姐姐新婚快乐呀。”
周景很快地抽回了手,眉眼变成没有喜意的冷漠:“谢谢。”
他的手背在身后,手心被人捏过的地方热热的,这种感觉让他觉得不自在。
以宁还想再说什幺,手却被应崇一拉,整个人被他拉着往前走。
“阿姨在等我们,走了。”
等到了吃饭的地方,远离周景了,以宁才抱怨道:“你急什幺呀?”
“你早上不是没吃饭幺?进来先吃点东西垫垫。门口风大。”
“要你管。”
应崇:“嗯,耽误你和老同学叙旧了。两年没见,想他想得要命吧?”
以宁觉得他有病,没搭理他,径直往前走。
没多久她就看见妈妈和芸芸阿姨的位置,她便走过去坐下。
应崇就跟在她身后,帮她把椅子往后拉了拉,等以宁落座后自己也坐下了。
以宁不管他,她觉得再给应崇好脸色看就是给他蹬鼻子上脸的机会。
应崇管得越来越宽了。
两位母亲没察觉到他们之间的不愉快,或许因为应崇并没表现出来什幺,他一如既往地给以宁布菜和倒水,在以宁想吃什幺却不好意思的时候及时把桌子转过来好让她能如愿以偿地吃到。
吃完饭,以宁先去上厕所。她把手包拿上了,里面有她的补妆工具。
补完妆,以宁在大厅外面遇见了周景。周景旁边站着他姐姐,周若一身礼服,十分璀璨。
以宁上去打招呼,再次祝周若新婚快乐。
周若笑着说谢谢,问她明天的旅行准备得怎幺样。
以宁顺势看向周景,说:“小景,你明天开车的话,可以来我家接一下我吗?我行李很多。”
周景微微皱眉:“三四天的旅行,你能有什幺行李?”
周若似是惊讶自己的弟弟会有如此不礼貌的行为,笑着打圆场道:“现在天凉,女孩子多带两件厚衣服很正常。”
周景没说话,像是对以宁的娇气很不满。
周若:“你站这也饿了吧,进去吃饭吧,给你留了一桌。你跟宁宁一块进去吧。”
周景转身就走。
以宁跟在他后面,周景步子迈得大,以宁爱美,出门时穿了一双细高跟,跟着有些吃力。
“你慢点嘛。”
周景走得更快了。
以宁回到自己的位置,宾客基本都吃得差不多了,应崇坐在那里等她。
他们俩一起往外走,应崇似笑非笑道:“刚刚听他们聊天,我才知道,周景和你一个学校?”
以宁随口道:“对啊。”
妈妈她们往楼上走,楼上那层是棋牌室,以宁他们也跟着上去休息。
“你开学就是在忙活这个吗?”
“忙什幺?”以宁看着应崇的眼睛,应崇的眼珠子黑漆漆的,眼里倒映着她的影子。
两个人不知道什幺时候走到了一间空休息室门口,里面没开灯,什幺人都没有。
应崇把她推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以宁觉得他又要发情了。
刚刚吃饭的时候应崇几乎没吃什幺,桌上的葡萄酒他倒是喝了两三杯,陈芸一向不管他喝酒,只要别在公共场合发酒疯丢人就行。
应崇一喝酒,就要发情。
他逼近以宁,把以宁逼着靠紧了墙,“微信两天一回,电话不闻不问,你说你很忙,就是在忙着和旧同学叙旧,嗯?”
他声音又轻又低,带着迷人的危险, “刚刚在门口,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在学校你们不是朝夕相处?还觉得不够?”
应崇一想到以宁在门口勾周景手心,就气得想要喷火。
高中的时候她就爱有事没事去招惹周景,拿着明明他前一天晚上给她逐步骤拆分讲解得不能再详细的数学大题,明知故问地去找周景问问题。
物理实验,也要忽略应崇的邀请,上赶着去找周景组队。
高三两人都已经那样了,在公寓或者家里做了那幺多次,她还是要去招惹他。
白天她怎幺招惹周景,晚上应崇就让她加倍还给他。
没和以宁念一个大学,是他百密一疏,他以为两个人在同一个城市念书也能看着她,谁知道千防万防,没防到周景能跟她读一所大学。
应崇气急败坏地去吻她。他有一套仅适用于以宁的接吻技巧,应崇知道怎幺吻才能让以宁软在他怀里。
以宁软软地靠在他胸膛,应崇看了一会儿,又捏起她的下巴去亲吻。
亲吻间,以宁的外套散开了,露出里面的针织吊带。
这件吊带是低胸设计,针织面料将她的身体包裹得婀娜多姿,以宁的心思不言而喻。
应崇把她的肩带往下扯,便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她雪白的两团大奶。
两人快三个月没做了,彼此都有点渴望对方的身体,应崇只是屈起手指随便揉了揉她葡萄紫色的乳头,以宁的乳头便迅速地变大变硬。
她感觉自己内裤正在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变湿。
应崇的裤头硬得跟她的乳头一样厉害,他低下头去掠夺以宁嘴里的空气,舌头柔软又强势地扫过她嘴里每一寸,他着急地吸吮着以宁的嘴唇,把她的嘴唇舔得湿漉漉的。
同时应崇的手也没闲着,他肆意地揉弄着以宁的乳房,觉得以宁的胸部又发育了一次,就像添了鲜牛奶揉制的面团一样又鼓又圆,重要的是白的晃人眼。
他把以宁的裙摆撩至腰间,在休息室缓缓地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以宁的穴里。
以宁的水多得甚至流到了膝弯,应崇插进去时湿滑的几乎没有阻碍。
他满意地低声笑了一下,心情终于好了一点:“你这段时间这幺冷淡,我还以为你根本不想我。”
应崇缓缓地抽动身体,将自己的性器越送越深,轻而易举地把以宁的小穴肏开。
两个人很久没做,很快就喘息到了高潮。
应崇:“去楼上的房间?”
以宁: “就在这。”
应崇:“不怕阿姨看见?不怕大家看见?”
以宁:“你高中都敢在我家卧室和空教室搞,现在不敢了。”
应崇挑了挑眉,不说话。
他坐在桌子上,把人抱起来,以宁背对着门坐在他性器上。这个姿势进得尤其深。
两人弄到动情之处,房间里似乎都起了水雾。
以宁抓住应崇的肩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骤然急促的喘息把她的脖颈显得更加纤细,应崇觉得她就像一只洁白美丽的雀鸟。
两个人都要到了的时候,应崇无意擡眼。
门外似乎有人,门牌那块位置嵌了一小块玻璃,穿着燕尾服的少年就站在那里。
应崇扯来她的外套把两人的交合位置盖住,以宁却在这时达到了高潮,她仰起头,优美的脖颈曲线露出来,脆弱而娇美地呻吟着。
周景呆呆地站在那里。
应崇不愿意跟人分享以宁任何这时的模样,他无声道:“还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