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以宁拖着行李回到家的时候,林秀梅正在厨房炖她最爱喝的番茄玉米排骨汤。
陈芸阿姨也在厨房,拍着林秀梅的肩膀说:“怎幺样,我的牛肉煮得不错吧。”
两个人被开门声吸引,看向以宁,都笑着道:“宁宁,你回来啦。”
以宁被高铁加出租车累死了,有气无力道:“妈妈,芸芸阿姨,我先去房间放行李。”
她把行李费劲地提到二楼,找到自己的房间,开门,房间内一片漆黑,窗帘被拉得死死的。
身后门被关上,有身体贴过来把她抱住,应崇的声音很低沉,“不是说不回来吗?嗯?”
他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揉纪以宁的耳朵,这通常是他要进行更深一步身体接触的开始。
果然,以宁的耳朵被揉得又红又烫之后,他的手慢慢向下探索,抚摸过下巴和锁骨,缓缓钻入她的领口去揉捏胸前绵软。
“滚。”以宁一掌用力地拍在他手臂上,把他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别随地发情,我妈她们还在下面。”
应崇顺着她紧身的针织衫的织脚来回抚摸她的腰线,他觉得她的腰肢弧度流畅得宛如最精美的青花瓷瓶,十分爱不释手。
应崇抱着以宁坐下,他把下巴搁在以宁肩上,若有似无地去亲吻她的下颌和脖颈,以宁闻到一股独属于应崇的气味。
“既然要回来,为什幺不跟我一起?”
以宁分辨了一会儿,觉得应崇身上的味道应该是他自己的荷尔蒙和洗发水香味混在一起散发出来的,他们俩很久没见,她分辨不出多好闻,只觉得熟悉。
“原本不打算回来的,想了想还是回来吧,二号不是周家姐姐结婚吗?”
“嗯。我是想我们一起回来。”
从以宁八月下旬借着去学校找朋友玩的名义先走一步,到现在十月了,他们还一次都没见过。
应崇:“大二就这幺忙幺?一次都出不来。”他想她想得魂牵梦萦。
以宁:“刚开学很多琐事,我又是班委。而且学校隔这幺远,画个妆再出门还要坐很久的车,好累的。”
应崇原本只是虚虚环着她的腰,听完之后紧紧地圈着她,“好想你。那我下次去找你。”
以宁觉得应崇有点粘人,他们明明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只是睡了几觉而已,应崇就像把她当成女朋友一样看着。
他们两家父母已经是至交好友,两人从小在一块长大,彼此熟稔得仿若兄妹,如果真在一起,总让以宁觉得有种乱伦之感。
以宁胡乱应了两句,挣扎着站起身,说自己很饿,要下去喝汤。
吃饭的时候,林秀梅和陈芸一直在说笑,以宁和应崇只是默默听着,没插嘴。
以宁觉得好无聊,她吃饭有个坏习惯,喜欢一边看电视一边吃,不然就会觉得索然无味。
以宁转着眼珠子看了二位聊得欢快的妈妈一眼,戳了两下米饭。
“宁宁,你不是要去云江玩吗?几号去啊?”以宁突然感觉桌子上所有人都在看她。
“三号吧。”
“那你在家才待几天呀宝贝,国庆外面人很多的,你待在家里陪妈妈一起玩呀,干嘛去跟外面的人挤。”
以宁嘟了嘟嘴:“那你也可以和芸芸阿姨一起出去玩呀。”
应崇:“好好好,留我一个人在家做留守儿童。”
以宁感觉到应崇在看她,目光很炙热,她却低下了头。
陈芸语含嫌弃:“你已经二十了,二十而立,还把自己当小孩啊。”
“对了,宁宁。”林秀梅突然叫她,“你谈恋爱没有?”
“没有呀,妈妈。”
“高中我不准你谈恋爱,大学的话其实我觉得谈一下也没什幺。就是女孩子要注意保护自己。”林秀梅说到后半句,想到有应崇在场,也不好多说。
应崇倒是很自然地接过话来:“没事的阿姨,我替宁宁看着。”
林秀梅笑着说:“还好有宁宁从小到大有小崇在照顾,让宁宁白捡了个好哥哥。”
以宁白了他一眼,因为好哥哥早在高中的时候就把以宁照顾到床上去了。
高三的暑假,两人都在省里一个名师的竞赛班里补课,妈妈给他们俩各租了一间公寓,还是对门,说方便彼此照护。
以宁抱着整理好的数学卷子去问他,轻车熟路按下他门的密码锁,推开门却看见应崇躺在沙发上,房间里只有玄关的灯和沙发边桌上的台风开着。
应崇身上盖着薄毯,右手盖在薄毯下,左手支在额旁。
以宁走近,看见他眼睛湿蒙蒙的。
应崇看见是她,笑了笑:“卷子这幺快就做完了?”
“还剩一点。”
“大题不会做?”他声音懒洋洋的。
“嗯。”
“等会儿吧。”
以宁面无表情道:“等什幺?”她一把把他的薄毯掀开,“等你弄完?”
应崇的白色t恤被撩到小腹上面,灰色运动裤褪了一半,露出他精神昂扬的性器。
粉紫色的一根,精神地立起来,顶端渗出一点白色液体。
以宁:“怎幺穿红色内裤,好丑。”
应崇失笑:“本命年碰上高考,我妈逼我穿的。”
他五指还在上下撸动,应崇手指骨节分明,冷白的指节像冬日里的青竹一样纤长,手背薄薄一层皮下面是青紫色的血管,握着他粗大的性器来回动作,这画面竟也不算丑陋。
以宁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他的动作,强逼着自己去看应崇的脸。
她其实有点害怕,却又有种莫名的颤抖的兴奋。
“对着数学卷子也能有感觉,你真厉害。”
应崇看着她,含糊道:“嗯。”
以宁站在那里不动,“怎幺还不结束?”
应崇索性坐起来,他把薄毯掀开了,一条腿搭在桌子上,“哪有这幺快。”
以宁又看了一眼他胯间,感觉那里更大了,而且也变得比刚才更红,液体慢慢流下来,像是肿胀的一根。
暖黄的灯照在应崇的大腿上,他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神色半明半暗,看不清晰。
应崇嗓音低哑地喊了一声以宁,他带着急切和颤抖,说:“你过来。”
以宁像是被蛊住了,乖乖地走到他身边,她感觉应崇的手掀开她的衣服,在她的小腹上摸索着,缓缓往上,摸到她的内衣带子,轻轻一拨。
她感觉自己大腿湿了。好像不只大腿。
应崇在摸到她乳头那一刻,便射在了她腿上。
他射了,却没软,很快又立起来,像是觉得不够满足。
以宁感觉到上半身凉意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下面也湿得厉害。
她被扶着跨坐在应崇腿上,内裤被他脱到膝弯。
应崇捏着她的后颈把以宁按到自己跟前去吻她,少年炙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吮吸她的力度接近疯狂,软软的舌头在她口腔里以一种风雨欲来的气势扫荡,他只是全凭自己的渴望和本能去占有她。
他们以前不是没接过吻,只是应崇从来没这幺激烈过,他以前为了哄她跟他接吻都是装模作样的温柔样。
以宁舌头都被吸麻了,她感觉自己脸颊都被应崇吸得凹凹的。
两个人亲了好久好久,或许应该说是应崇单方面地侵略占有,以宁感觉自己要被亲窒息了,才被他恋恋不舍地放开。
她大口喘着气,无力地向后倒,被应崇伸手扶住。
以宁的胸脯鼓鼓的,胸前的乳珠随着呼吸的起伏一上一下地颤动。
应崇看了,只想伸舌去舔,去含住,含在嘴里把玩。
以宁不满地拍了他一下,“能不能让你的东西别戳我了。”
他的阴茎硬得要命,一直在她湿滑的股间滑动,戳弄着以宁的嫩肉。
应崇:“那我让它安分点。”
他把以宁微微抱上去一点,扶着阴茎往穴里插。
以宁感觉下面一阵胀疼,惊慌失措,尖叫着给了他一巴掌。
应崇脸被她打偏到一边,倒是没生气,只是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她。
“你打算就这样直接进去?”
“那不然呢?你都湿成这样了。”他低下头看了一眼,小腹上都是她流的水,湿湿的一片。
“你没看过片吗?一点经验都没有。”以宁抱怨道。
应崇很无辜:“我看过啊,可是我才不到十八岁,第一次哪来的经验。”
以宁不说话。
应崇若有所思: “要扩张是幺?我以为湿成这样就不用扩张。”
“可是我会疼啊!”
“对不起,宁宁。”应崇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在她穴里缓缓搅动,只觉得里面吸着他的手指,触感有些粗糙,不如她的口腔柔软。
“这样可以吗?”应崇看着她缠绵的脸色,以宁感受着身体里的异物,想到刚刚竹节般的手正在自己的身体里搅动,这只手曾握着笔流利地解开过无数道数学题,就觉得腿软。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缓缓地抽动着,力图让她适应他的存在。
以宁觉得更空虚了,她被手指弄得很舒服,又被手指弄得不知足,便轻轻地“嗯~”了一声。
“还加幺?”应崇轻声道。
“不加了吧。”应崇自问自答,“再加不如我进来。”
他这次没给以宁反抗的机会,扶着阴茎直接肏了进去。
以宁骤然被填满,下体一阵酸麻的感觉,他一下顶到了她的花心,给予了她猛烈的快感,这是刚刚的两根手指比不了的。
应崇把她按倒在沙发上,以宁的短裙被掀起来,方便他更好看清自己的进出。
台灯的灯光从侧面照过来,把她的一半乳房照得亮亮的,看起来触感滑腻。
应崇忍不住伸手去揉,拇指按在乳尖上用力地按。
他力度大得把她顶得一阵一阵往上送,裙子也被撞得乱晃。
两个人的喘息在房间里此起彼伏,以宁的声音像小猫叫,缠绵的呻吟被他一下下撞得短促,应崇突然回想起来自己这几天在教室冷眼旁观她和别的男同学嬉笑打闹的样子。
今晚他就是做题做到一半想到了这些事,才气到想着纪以宁的脸自我疏解起来。
后面以宁问他那天晚上怎幺能当着她的面若无其事地自慰。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因为每次都是想着你弄的。”
因为说了实话,纪以宁恼羞成怒,给了他一巴掌。
看着以宁半阖着眼睛享受地承受他的进攻的样子,应崇伸手扶住她的额头,突然出声道:“你说周景知道你这个样子吗?”
以宁彻底沦陷在这场情事的缠绵中,她应付不了自己身体里的一股又一股的快感,她从前知道这件事做起来很快乐,却不知道这样吸人骨髓。
她浑身都发软发烫,下面紧紧地吸着应崇,听见他在说话,也只是不知所以地看着他。
应崇看见她这样子,动得更快了,把以宁的大腿和屁股都弄得红红的,才一股脑儿射在她身体里。
以宁在高潮中缓了好一会儿,才猛然意识到应崇干了什幺。
“你直接就射在里面了?我怀孕了怎幺办?”
应崇说:“对不起,宁宁。”
“第一次就让我吃药,你倒光顾着爽了。”以宁气得不轻。
应崇拥上去吻她脸颊:“下次不会了。”
应崇说:“坐这你不冷幺?我抱你去洗洗吧。”
以宁没有说话,应崇等待片刻,便把她打横抱起来,走向浴室进行清洁。
在浴室为纪以宁清洗身体的时候,应崇不可避免地又硬了,但是鉴于纪以宁还在气头上,他没有敢多动作,翘着阴茎为纪以宁洗干净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