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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王秀萍走后,溪月收拾完,回屋里做题。

家门外,暗处巷子里的男人看着王秀萍锁门离开,在暗处看不清他的脸,他朝着王秀萍离开的方向,朝着地上“呸”了下。

男人缓慢的走出,他脸上挂着彩,右胳膊打着石膏,来的人是陈继生。

他回想起那天准备再去和王秀萍打打感情牌,不曾想,她依旧油盐不进,两人说的说的便吵起来了,王秀萍显然是气愤极了,摸起一旁的水果刀,对着他说。

“赶紧滚”。

陈继生以为他只是在吓唬他,没想到,她来真的,直接给他肚子划了一道,伤口不深但很长,他缺钱,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下,他恨不得找一群男人操烂她,他瞅了眼锁着的大门,又看了眼走远的人,眼放寒光,恶狠狠的说“欠操的婊子,等着老子”。说完陈继生一瘸一拐的消失在黑暗中。

没有陈继生的骚扰,溪月的日子过的很平静,枯燥而平静的生活,大概才属于她。

在她以为,陈继生不会在出现时,而那不配为人父的禽兽,却找人去围住晚上回家的溪月。

溪月晚自习接到了王秀萍来的电话,她去了外头购新的设备,晚上没赶上车,明早在回家,让她睡觉把门锁好,她木纳回复了王秀萍。

上次,周老师让画的周报剩下一点,马上就结尾了,而李艺涵病了,有几天没来上课,每次李艺涵画画时,刘硕阳都回陪着她,她像个瘾君子,贪婪吸取不属于她的时光,李艺涵不在出现时,他也跟着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溪月早已习惯,暗恋者就应该独自承受那些痛苦。

完结周报后,她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昏黄的路灯,她一人走在清冷的街道上。

等她走到天桥下时,在她的左前方蹲着一群不良青年,每个人嘴里都叼着烟,溪月往右边靠着走,尽量的离他们远些,他们见蹲着她走去,嘴里吹里轻浮的口哨,溪月低下头并未理会,加快了脚步。

但那些混混显然不打算放过她,他们互相嘀咕几句,其中一个男人,快速起身小跑到溪月的面前,拦住了她。

溪月见有人挡住她,她便换了方向走,但男人一脸的坏笑依旧堵着她的路。

“小妹妹,哥哥送你回家吧”。

溪月有些害怕,她没有回答,她只想马上离开,溪月转身向后跑去,那群男人见她要跑,其余两人跑到溪月的身后拦住去路,溪月被四个人围在中间。

“你们,你们是要钱,是吗?”溪月强迫自己要冷静。

男人只是笑着互相看看对方,又将视线转回到了溪月身上。

“钱到也缺,但……”

他们笑得很猥琐,从头到尾的打量她“妹妹,跟哥哥们一起玩玩呗,嘿嘿”这些人丑恶的嘴脸暴露在溪月的视野下,她全身都在打颤。

她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我有钱,我可以都给自己,让我走吧”。

“钱,我们要,人嘛,嘿嘿,我们也要”

“瘦是瘦了些,但这幺清纯的,哥哥们倒是没尝过”那些人下流的言语对着她一顿说“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们带你快活,保证你欲仙欲死”。

她大脑一片空白,这个世界只剩下了恐怖,路上连来往的行人都没有。她的心里像打鼓似的咚咚直跳,脸色陡然变成灰黄,死了似的了。

他们见溪月不做任何的反应,便要上前拉她,她像炸毛一样,挣扎着,哀求到“求求你们放了我,我有钱,我有钱,就在包里”大声的叫喊到。

见溪月突然大叫,男人们怕引起周围注意,那手去捂她的嘴,“妈的,快拉住她”。

她的泪突然的决堤,她该咋办,她在心里哀求着老天,谁来救救她。

“你们做什幺”仿佛上天听到她的哀求声,身后严厉的声音想起。

正在拉扯溪月的男人回头见三名警察朝他们跑来,他们看到警察,一下放开了溪月,溪月腿软的瘫坐在地上,嘴里依旧喊着求饶,那些混混转身立马逃跑,其中的一名警察蹲在地上查看溪月的情况,另外两名去追那些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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