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为什幺你要这幺做”溪月哭着问。
“我说了,你管好自己,别的不用你操心”王秀萍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陈继生来我找,我还不信,我们好不容易从那个村里出来,离开了那些人的指指点点,现在有了新的生活,为什幺你还要这样,你知道吗?从小那些小孩就欺负我,说我野孩子,长大了,终于可以里离开了,我要小心翼翼的生活,守护那些秘密不敢让人知道,生怕又回到那个时候,为什幺你一定要打破”溪月边哭边对她说到。
“还是说你就这幺缺男人吗吗?”。
“啪”王秀萍给了她一巴掌。
“你在说什幺,啊”王秀萍气愤到极点。
溪月呆呆站在原地,从小到大,王秀萍就没打过她,最多也只是嘴上说说。
“陈溪月,滚,给我滚回学校去”王秀萍拿手指着大门。
溪月转身跑出家,一路上边哭边跑,她好恨,为什幺自己要经历这些。
自从她和王秀萍吵了一架后,两人在无交流,白天她上课,晚上等她睡着了,王秀萍才回家,两人基本上不碰面,她打心里难以接受她妈妈所做的事,直到陈继生去他家闹,两人才缓和了关系。
晚上,溪月刚到巷子口时,就看到很多人围在她家门口,朝里面瞭望什幺,她隐约有种不好的感觉,停好车小跑过去,就看到屋里屋外狼藉一片,她将大门关上。
王秀萍头发凌乱,衣服被撕扯的变了样子,眼睛通红,脸又红又没血色的,无力的坐在凳子上。
“妈”溪月轻声叫她。
王秀萍擡头看了她一眼。
“妈,咋们报警吧”溪月拿出手机,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
“他什幺都没找到,别人问他要钱,现在昧了良心回来欺负女人,当初真是瞎了眼,那会就应该一刀捅死他”王秀萍抹了一把泪。
溪月放下书包,把摔倒的桌椅板凳扶正,将地上的玻璃残渣收拾掉,溪月边收拾王秀萍边对她说“最近他应该会消停会,刚刚我给了他两刀”。
溪月停下,看着她,王秀萍继续慢悠悠地说“放心,死不了,要是死才好呢,但也够他受一阵了”。
溪月低头继续扫地,虽然怨她,但心里还是不希望她出什幺事,因为在这个世上也只有她是她唯一有的亲人了。
“他要是再去找你,一定不要见他,谁知道那疯狗会对你做什幺出格的事情”。
“嗯,我记住了”溪月低声答应。
“你收拾好,就回房间吧”王秀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房间。
等她收拾完,已经大汗淋漓,她坐在书桌前长长的叹了口气。
如她妈妈说的,陈继生有好久都没在出现,从上次她和她妈妈关系缓和了不少,在没在见那个男人来她家,理发店也正常的运营。
晚上,两人一起吃饭时,王秀萍房间里拿出一个小信封“你们周老师给我打电话家访,顺带说了学费的事情,你咋没和我说”。
溪月别吃边说“我,我忘记了”
“我把钱给你准备好了,里面还有下半年的生活费”。
“嗯,好”。
王秀萍见溪月兴致不高,怕以为觉得钱不干净,便又说“钱是干净的,你又不是没见,最近理发店生意很好,你……”
“我没那个意思,是我真的忘了,明天就去把学费交了”溪月提高声音。
“行了,那块吃饭吧,吃完,碗放着就行,最近生意好手气也好,我去打打牌”王秀萍穿上衣服,“我晚些回来,记得锁好门”。
“嗯”溪月继续吃饭
溪月想,如果日子就这样安稳的过下去,等她高考完,去了上大学地方,周末自己找个兼职,租个小房子和她妈妈一起生活,有钱了在开个小店,但老天就喜欢捉弄她,让她事事都不会遂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