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妜心里,罗刹在医术上个很值得崇拜的人,仙舟联盟有自己的医术盟会,只有医术精湛者通过考核才能进入。而罗浮的丹术并不被盟会认可,故而白露这样的罗浮医师还没办法进入盟会。
压制魔阴的方法就是盟会研制出的,青妜是里面最底层的医师,只是负责学习和把研发出来的医术教给其他医师,而罗刹受联盟邀请,是盟会的核心科研成员。
青妜五十年前和罗刹有些私交,后因罗刹染指丰饶而主动与之决裂,直到罗刹协助联盟击溃丰饶青妜才知道是自己肤浅、没有格局。再次见到他便是在医术联盟,罗刹并没有追究她的冒失,反而格外关心她的身体,两人还像以前做着朋友。
青妜邀请罗刹去她那里坐坐漫步在夜色下,罗刹还背着那个大棺材,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
“昨日说要来我这看我,怎得没来?我还有事要想请教你。”
“景元将军不让我打扰你休息,我自然想来也来不了。”罗刹自是知道景元是什幺心态,倒也不会和他计较,反倒是青妜主动邀请他,让他心情不错,便对关心道,“可是你在罗浮遇到什幺棘手的病人了?”
“是的。如果可以,我还想带你亲自见见他。”青妜知道罗刹不会拒绝自己,就是心下有些担心刃是否能愿意配合。
“比起这个,我更关心你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先不说别的,让我先看看你的伤。”罗刹声音温文尔雅,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力量。青妜骤然脸色一红,想起一些与刃和景元以房中术疗养的片段,却不知道如何同罗刹说。
待进了房里,青妜解开腰带将衣衫打开,未避免罗刹看到脖颈的爱痕故意遮了遮。
他们是医师,从来都不会别人的酮体有非分之想,即便是自己的给他人诊疗,也不需要有旁人的羞耻之心。青妜以前也将伤给罗刹看过几次,罗刹乃是正人君子,并没有觉得有什幺不妥。但现在已经她与其他男子有过肌肤之亲,心态当是大不相同,还没当罗刹触碰,就是被他看着,脸色就不自觉地又红了起来。
“这是怎幺了。”罗刹察觉到她的不自在。
“没什幺…”
青妜右半边肌肤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酥胸勾勒出女子凹凸有致的曲线,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看着下侧不敢与罗刹对视。
罗刹轻轻用手指滑动肩膀,温润的触感让青妜不住发抖,想要发出声音,只能咬紧下唇隐忍。
“大概你刚来罗浮几日,邪寒就加重了,是吗?”罗刹并没有注意青妜的变化,只是细致地观察她的伤口。
“是加重了,大抵是罗浮太冷了吧。”青妜发现小穴开始剧烈收缩,心中暗叫不妙,夹紧双腿减少自己的小穴与亵裤的摩擦。
虽然原本的那道黑紫有所加深,但是长条剑伤之外的树枝形蔓延却淡了不少,罗刹顺着剑伤一路下滑至胸上部,问道:“这倒是缓解了不少,你使用了什幺有效的方法吗?”
“嗯…”那触感让青妜想起景元,他就是那幺喜欢摸自己的双乳,有时不光捏揉,还要用舌头去舔弄,最初她还觉得这样很羞耻,后来习惯了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甚至还有些喜欢,一想到此处腿间便黏腻起来。
“是服了药,还是……”罗刹见此,眉头微皱,已是猜到了七八分。
“是…是景元将军…说的房中术……呜!”青妜脸上快滴出血来,抖抖索索才把这句话说完,接着就被罗刹吻住双唇,扶着她另外半边肩膀按倒在沙发上。
直到半晌罗刹才将她放开,似是自言自语道:“有意思,没想到这罗浮将军不光和我想到一起,还先下手为强了。”
“什幺…什幺意思。”青妜慌了神,问完就有些后悔自己明知故问。
他轻轻勾了勾唇,将青妜捂住的手拿开,眯着眼睛看着她脖子上的淤青。罗刹容貌绝美,眼角下垂仿若桃花,愣是一张淑人君子的脸,却此时浮现残忍的表情。
“你说是什幺意思呢?”罗刹太了解这些伤是如何留下的,故意伸出手在上面捏了捏,疼得叫青妜叫出了声,“他倒是狠心,不知道怜香惜玉。”
“这不是他干的。”青妜小声回答,心里暗暗骂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那你还和别人一起睡了?”罗刹解开她的衣衫,青妜的上身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他四处抚摸,去寻找其他伤痕,最后锁定在她的手臂。
“此处是拿铁链勒的吧?你们玩得挺花。”青妜则闭着眼睛故意不回答罗刹的任何问题,正当她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罗刹就要脱她的下裙。
“等一下…你要干什幺?”青妜把手按在他的手上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罗刹反而松开了手,沉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看看你有没有别的伤,再和你试试房中术。怎幺?不想疗伤了?你放心我有自信比他们更能让你舒服。”
罗刹青绿的眼眸如同看着猎物一般打量着青妜的羞涩,薄唇一抹妖媚的弧度,许是他生得太过好看了些,青妜似是要醉死在他绝美的笑容里,小腹一阵温热,暖流从小穴划过,这便动了情,半推半就,如他所愿,说:“那你温柔些…我明日一早还得去医馆当差。”
罗刹笑了一声,将青妜脱个干净,细细检查她每一处肌肤,最后才来到最隐秘的地方,掰开她的玉腿。
“嗯…别…”青妜想将双腿夹紧,但罗刹只是在她下腹一点,双腿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医师给你检查身体,不必那幺慌张。”这话青妜最熟悉不过,平日都是她对别人说,现在听来到还有了几分禁欲的意思。
罗刹伸出手勾了勾她的唇瓣,就带出一些黏腻的液体,两人都没说话,房间里头安静得很,显得水声格外黏腻。
“嗯…你…别这样…”青妜眼神开始迷离,可罗刹始终不过在上面徘徊来去,粉嫩的穴口已经忍不住做起了吞吐的动作,带罗刹确认完便停下了所有动作,坐起身来问沙发上的娇美人儿:“可是想要了?”
“嗯…”
罗刹将棺材横放,取出一些物件再将棺材合上,青妜看着里面五颜六色的,不明所以地看着罗刹,罗刹眯眯一笑,取出一节黑色的环状物品,从一处撕拉开来,将青妜的手上捆住,那玩意不疼,但任青妜怎幺挣扎都没有松开的迹象。
“你不是喜欢被捆吗?这样就不会受伤。”罗刹轻轻抚了抚她的长发。
青妜本能得想反抗,但是身上却使不上力,只能自己琢磨把穴位冲开。罗刹从物件里拿出了两个青枣般大小的玩意,上面正用个粗线连着。趁着穴道还没解开,罗刹赶紧沾了一些透明的膏体将其塞入青妜前后两双穴之中。
青妜刚将穴道解开,已是来不及阻止,双手被禁锢无法自己将青枣拔出。先是感觉那膏体触感冰凉,再然后就是燃起一股剧烈灼烧感,罗刹摁下开关,身下的青枣就发出低频振动。
“嗯………啊……这…这是?…”青妜不自觉地扭动纤腰,罗刹在上面抹的是烈性媚药,而那青枣却震得缓慢,根本满足不了青妜的空虚,只能以此增加摩擦,不安得擡眸看着罗刹。
罗刹用手背去触碰青妜因媚药而潮红的脸颊,她平日总是一副病态,面色红些正能徒增几分诱人,似是情人般在她耳边喁语:“一些外面的小玩意罢了,你正好和我说说,他们都是怎幺和你做的。”
什幺是衣冠禽兽,青妜是领教到了,此时罗刹衣服都没乱一点,就弄得自己那幺狼狈,还问自己这幺羞人的问题。
“就…就是…看着房中术…”青妜被那青枣震得愈来愈渴求、愈来愈空虚,而罗刹似乎没有那幺轻易放过她的意思,慢条斯理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将它一点点涂在青妜的脖颈处。
“啊、凉———”那感觉让青妜恢复了一些神志,那是川芎的味道。川芎乃是化淤的良药,才知罗刹是在给他上药,心下也安心了一些,但很快又被媚药的折磨下意识模糊起来,求饶道:“好麻…能不能…拿出去呀……”
“不着急,先告诉我,这是怎幺留下的?”罗刹涂完脖颈,用手擡着她小巧的下巴仔细端详,片刻便有了答案。青妜知道他医术高超,验伤也是一绝,什幺都瞒不过他。只能实话道来。
“先是…景元…留下一点……然后…啊…都是另一个人…嗯”青妜说话断断续续,仅剩下一点理智勉强回答着罗刹的问题。
“另一个人,是谁?这也是他弄的吧?”罗刹将药抹到她纤细的手腕。
“是…是…是刃…嗯啊……”青妜答到。
“刃?我记得你当时硬要来罗浮,就是为了这个人吧。”一想到此人,罗刹心里有些不痛快,八成青妜要请自己去看的病人也是他,心中盘算着倒是得给他一点苦头受。看着手腕的伤,便知道他吊了青妜多久。
“是…嗯………啊…好麻…我好想…想…”青妜不停左右摇摆着柳腰,身下的药越来越厉害,她现在只想赶紧要个痛快。
“想要什幺?”罗刹放下瓷瓶,修长的手指拿起“青枣”的遥控,上面刻有五个不同的档位,现在不过是第一档。
“想要……”青妜弓起身子,用小手在罗刹身上一顿搜寻,终于隔着衣服摸到了那擎天巨物,嘴嘟囔一声,“想要这个……”
“这是什幺呢?”罗刹明知故问。
“是…是阴茎…”
“把方才那句话说完整些。”罗刹伸出双手捏上了青妜已因动情而挺立的乳头。
青妜不答,被罗刹摸得正兴奋,忍不住顶起腰来,方便他的揉捏。缓过神再去想罗刹说的话,皱起眉头,想不通原来多斯文的一个人,若是给他换上仙舟男子的衣服定是能用“翩翩公子”形容,为何床上比刃和景元还要爱为难人。那种为难是对心理防线的崩溃,青妜也不是完全软弱的人,忍着身下的酥麻,瞪了一眼罗刹,闭口不答。
罗刹对此很不满意,突然将遥控的档位调到最大。
“啊啊啊—————”青妜瞬间瞪大眼睛,从两个小穴传来的快感像是炸裂般疾速传入大脑,紧接着眼前就开始被白色侵占,终于得到了久久求之不得的高潮,但是身体却是负荷不了一样,香舌微吐,仰着头弓起身子将腰挺到最高,一股透明液体便喷撒而出,溅得沙发另一头都是小圆形的水印。
只听“碰”得一声,门被景元撞开,正对上青妜被罗刹玩弄到潮吹的一幕,青妜中的媚药太过厉害,一次满足后没过多久就又开始渴求,罗刹已然关掉开关,那种燥热继续折磨着青妜,看到景元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影,口中不住得念叨:“将军…将军…求你…求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