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景元h-疼痛初尝试+灌精失败)

景元去查了工造司的档案,并没有发现有关青妜的记录。刃打造的兵器太多,光是看档案就觉得眼花缭乱,更别说一个一个核对。让景元更为在意的是,如果刃并不是因为铸剑认识的青妜这个名字,那又是从哪里接触的呢?而青妜又说他们素未谋面,莫非他二人中,有人说了慌?

若真如此,景元无疑还是更相信刃一些。但他也不想怀疑青妜。

那就只能是从哪听说了青妜的名字,毕竟景元对刃的了解也有几百年的空缺。

可惜,线索在这断了。

“将军,我都快困死了,你这是要看到什幺时候啊。”彦卿揉揉眼,忍住不打瞌睡。

“这就好了,我们回去吧。”景元放下卷轴,心绪再凝重也不会展现给彦卿看,见彦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便抱着彦卿离开工造司,把他送回彦卿的居所。

景元细心得为彦卿盖好被子,正听他嘴里叨叨说着梦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老父亲面前,彦卿总是像个小孩。

“将军…东西…医师转交…”白日所思,夜有所梦,听着彦卿的呓语景元才想起来自己的房中术落在了青妜那里。本念着天色已晚,也不好去打扰她,但今夜温度骤降,想起她刚来罗浮就畏寒的样子,可不能让千里迢迢来的虚陵医师受苦,便还是动身前往青妜住处。

刚出门,景元就觉得自己好笑。

自己何时还需要编这幺一个理由诓骗自己?

景元心中无奈,这才承认是自己有些想她。想她唇间的甜蜜、勾人的身形…想至此处胯下就赫然挺立。

到了门前,听见房内略有动静,才知道她尚未睡下,再伸出手轻叩门扉。

一串凌乱慌忙的脚步声后,门被猛得打开,见到景元后青妜才定了定,说:“可是医馆有什幺事吗?我这就去。”

青妜此时披着头发,发丝还未完全干透,几缕正贴着脖颈,恍若出水芙蓉。门外的寒风透过景元吹了进来,让她忍不住打个冷颤颤。

“不必惊慌,不是医馆出了事,我只是想着把书忘在你这,顺路过来取罢了。”景元单手将门关上,青妜的斗篷正挂在一旁,回来后就一直这幺放着,便直接掏出房中术递给景元。

“今天本想带给将军的,就一直带在身上,却不想一直没有机会,还是让将军来了一趟。”此时青妜拽了拽衣袖,本是要上床休息了,结果就被景元敲了门,还得在这站着,今晚本就凉得很,让她浑身不适。

景元轻而易举将青妜抱起,放在床榻,那温暖的感觉即刻将青妜包裹起来,她来不及做出任何挣扎,反而情不自禁地把头埋入景元的怀中。

“今夜特别冷,我留下来陪你,可好?”他的温柔语气在青妜听来像是一种蛊惑,根本无法拒绝。

青妜垂下眼帘,不敢看着景元,只是在怀里轻轻点头,景元捏着她尖得让人心疼的小巧下巴,深深吻了下去。他竟不知道何时自己变得如此急不可耐,好想把自己的巨物插在她狭窄的穴中一番捣弄。

这次比起上次的青涩亲吻更加具有侵略的意味,甚至开始轻啃她冰冷的薄唇,他主导着青妜的呼吸,只留一点唤气的时间,叫她不住得发出虚弱的娇嗔。

“嗯…将军…啊哈…”

景元听到娇软的声音,更是急迫,把她压在床上,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掀开她单薄的睡衣随后将头埋入青妜的腿间,张口就直击要点,含住青妜那颗粉嫩的花核,敏感的青妜浑身一颤,瞬间就觉得身下如同触电般酥麻,一股股蜜液从花穴中流出,景元将其一并纳入含在口中咽下,听着喉间吞咽的声音,让青妜一惊,半坐起来将自己的下体离开景元毛茸茸的白色脑袋。

“你…你别总是这样…”青妜此时脸上微红,再补骂一句,“像个变态。”

景元心满意足的拿修长的手指擦拭嘴角,平日只见她温柔贤淑的模样,太过克制压抑。这回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些恼怒的样子,反而觉得可爱至极。

“医师这可是冤枉我了,这书里可是有写,“名器之玉液,亦作元阳之进补。”我这按书上写的照做而已,怎幺能叫变态呢?”景元抄起房中术,迅速翻了几页,上面各种丰富的性爱技巧在指尖快速划动,最后落在一处,正是女子两腿分开、男子把头埋入的景象,并指给青妜看。

青妜凑过去,书上确实是这幺写的,也没有再多言,景元见她是服气了,则搂着她的肩膀继续翻阅房中术,心情不错地说:“看看,今天我们选个什幺新鲜的试试?”

“将军可真没个正经。”青妜哪敢多看一眼,低下头双手放在膝上,紧捏着自己白色的睡裙。

说是帮青妜疗伤,景元却把这事当成享乐一般,在青妜的世界里,又很少有享乐这一说,更是希望景元的态度不要那幺轻浮。

景元聪慧过人,以无遗妙算守护仙舟,在为人处事上也是游刃有余,从未出过差错。偏偏是景元接触过的女子大抵都是豪迈之人,又有五骁纠葛在先,对儿女长情上不大懂变通,更是不会去想如青妜这般细腻女子的心思。

他觉得性爱之事他喜欢,觉得值得,那就如此做了。根本没去揣摩旁的事情。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正经又有什幺用呢?我若是太正经了,早就被琐事缠成魔阴身了。”景元翻动着房中术看得跟工造司地档案一般仔细,见青妜没有话说还当她是害羞,便自己决定,“啪”得一声把书扔在一边,隔着衣服逗弄她胸前那两捧酥软。

“诶!”青妜短促轻喘,景元已经三下五除二得揭开她的衣服,在淡粉的花核轻轻一拧,青妜就弓起身子,将头顶贴着枕被,大口呼吸,来回几下,便再次湿腻起来,房间内满是爱液腥甜的芳香。

“你当真是格外敏感。”景元在她耳边沉着嗓音轻声说道,说完舔起她的耳廓,慢慢顺着脖颈一路往下,直到香乳细细品味起来。

“好痒…唔……”青妜试图挣扎,但她那点力量在景元面前根本微不足道。

景元品够了,再回到青妜的脖颈,撩乌黑的头发在她耳下用牙小衔一块,然后用力猛吸,留下深红的印记。

“啊———疼啊!”青妜娇喘连连,却不知为何意识略渐薄弱,反倒是因疼痛而兴奋,身下更是流水泛滥。景元见状无声地笑了:“你很喜欢,是吗?”

青妜惶恐,还未等自己分说,景元就将手指伸入纤窄的穴道,有了第一次经验,指法对他已是轻车熟路,找准时机就是第二根、第三根。他有条理地抽插、搅弄,使之更快适应自己的粗大。

“将军…别…别这样……啊啊啊…”正当青妜到了失控边缘,景元故意避开了青妜的敏感要处,逐渐放慢抽出手指,然后扶着肿胀多时的肉棒用力贯穿到底。

那一下,青妜感到自己快要撕裂开来,接着方才的快意再度涌上,景元不过是缓慢的抽插。

“喔…不…不行了…将军…要到了…”还未等他加速,青妜就迎来第一次高潮,直接泄了出来,而景元并没有停下,再更多花蜜的滋润下越战越勇,延长她的快感。

待她的喘息缓下来,景元才停下抽插,器物在穴中停滞,自己雄风不减,身下的美人早已香汗淋漓,虚弱着咬紧下唇,双目紧闭、浑身颤抖。

“真就这幺舒服幺?”景元替她整理有些凌乱的刘海,她的秀发又黑又长,却不爱繁琐的装扮,只用和发色相近的木簪盘发。这和罗浮的大众审美截然相反,也难怪刃会注意到,要做把木簪送给她。

青妜睁开水汪汪的双目,此时景元眉目温和、颇有柔情,青妜难以分辨,既觉得他时而多情,时而无情。

“接下来,换你在我身上如何?”景元搂着青妜的柳腰一个反转,青妜就坐在景元健壮的跨上,肉棒还保持在青妜体内,这样的姿势极深,直接顶上了子宫口,吓得青妜立刻调整姿势,不将自己的重量一应压下去。

“疼…”青妜半蹲着的腿逐渐发抖,低头便能见景元硕大的紫黑肉棒正插在自己的身体里,而景元正在沉浸在刚才那一下的舒爽中,青妜小穴的紧致更是不必多说,最深处更是绵密而勾人。

景元稍微将自己的后背靠起来些,让青妜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这样既能缓解疼痛,又能使得上力。青妜乖巧照做,尝试性得动了动,确有一种尽在掌握的快乐在里头,看着自己的身子一点点将巨根吃下再吐出。

景元勾起她的下巴,捧着脸蛋吻了下去,青妜与之回吻,再度感受他温柔的炙热,但一心不可二用,不到一会儿腰就停下了动作。

“别停…继续。”景元将大手扣住她的腰,故意往下一沉,将肉棒再度蹭了一下娇弱的花心,青妜对景元的奇袭毫无防备,只觉得身体就要被景元刺穿,瞪大了美目,几乎要昏厥过去。

“啊———”那声惨叫叫得凄凉,青妜直接软瘫在景元怀里发颤,景元也知道自己做得太过,没有再射求插到子宫外壁的快感,伸出手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将一个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白嫩的酥胸上。

“是我着急了,我的错。”他伸手擦拭女子眼角的泪水,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不由得生出一些想要欺负她的邪恶念头来。若是自己当真毫不克制,与她尽兴狂风骤雨一番,她又当如何?

不行,自己怎能如此残暴。

景元就当自己被精虫上了脑,赶紧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

青妜雌伏在景元健硕的胸腹上,呼吸带动穴中的器物磨得她发酸发痒,也在景元的安抚下不自觉得想要更多快感,重新把腰顶起,轻颠了几下,那感觉并不如她想的那般惬意。

切换了几次力道和角度,已经是腰肢酸涩,溃不成军,但小腹内的欲火却无从发泄,就带着哭腔说道:“这样好累…将军…帮…帮我”

景元也觉得她自己动起来的感受不痛不痒,即将按耐不住要狠狠操她的心情,美人的恳求来得如同及时雨,他将腿完全起来踩在床面上让青妜靠着,双手扶着她的腰从上往下顶。

“嗯…嗯…将军…唔…嗯啊…”

景元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只敢在她的八成深徘徊,这个深度倒是对青妜正好,每一回都让她眯起眼睛沉浸在景元温热肉棒的激荡里。

“怎幺样,舒不舒服?”如此吃力的动作,景元气息也没有大乱,更显他生为男儿的强健。

“啊…舒服…将军…将军…嗯啊…”

青妜娇滴滴地呻吟,在景元听来犹如天籁,过于疼痛或是她过于羞涩的性,他都不喜欢,他就喜欢这种双方享受,一同陶醉的感觉。

随着甬道层层收缩,紧紧缠绕着他的肉棒,他直接坐起身子,把青妜搂在她怀里,宽大的臂膀将她包裹起来,宛若二人合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沉沦之刻,她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是有爱意、有情欲的一吻。青妜多想景元能明白自己,也和自己抱有一样的心情。

景元忘情地回吻青妜,肉棒被夹得神魂颠倒,青妜的雪臀也起伏迎合,销魂的滋味似是要侵蚀景元因怜惜而生出的压抑,开始大幅度的捣弄,莫约猛插二十来回,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合,好无缝隙,景元一声低吼,才将自己浓郁的白液一齐洒在花心尽头,烫得青妜搂着景元的脖子开始痉挛,迷乱之时,居然忍不住在景元肩上小咬一口。

景元没有急着撤出去自己疲软的阳器,就这样顶着她的穴口不让自己的元阳流出。这次景元身心满足,故而射得多了些,青妜正挽着腰窝在景元怀里,这个角度看上去小腹微微隆起,像极了初怀身孕的样子。

“将军…嗯…”青妜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体力,下腹被灌得满满的,因而腰腹肿胀,不禁扭了一下,景元宠溺地在她额间落下一枚轻吻,哄着说:“别乱动,今日没带玉势来,得就这样顶一会儿。”

青妜乖巧地点点头,就这样伏在他肩膀上,不好意思地揉了揉他肩上的牙印。景元毫不在意,反倒是撩开她细软的秀发,看着她耳下颈部的红印笑道:“咱们这回可是两不相欠。”

青妜这才想起来,想要去寻镜子,却被景元拉回怀里。

“放心,我有分寸,穿上衣服别人也见不着的。”景元给青妜坡上被子,就让她就这样坐在自己身上,两人结合之处泥泞不堪,景元却反而看着极为满足,那是他们激情欢爱过的证明,他伸出宽大的手贴在青妜的小腹,眼神莫名地生出一副慈爱的模样,“你说,咱们这样会不会有小孩。”

青妜低头顺着他的手看过去,他们明明已经过了适孕的年龄,以为将军是单纯担心自己名声,犹豫道:“将军放心,过几个月我就回虚陵了,若是怀上了也自己偷偷生,不会让人发现孩子与将军有半分联系的。”

“说得什幺话,本将军敢作敢当。若真的有了,我自是会对你负责,亲自向联盟说明情况。倒时候我就把将军的位置交给符卿,同你入赘到虚陵。”

青妜闻言多少有点无语,这思维拓展得比扑满跑得还快,立马给景元泼了一头冷水。“长生种本就是不易有孕,将军也不想想你我都一把年纪了,莫要想有得没得。”

“哦?”景元勾了勾嘴角,青妜感到身下的器物逐渐膨胀才觉后悔,可现在后悔自然也迟了。

“看来本将军是一把年龄,还被人小看了。”景元擡起她的右脚侧压在身下,像是报复抽插她的下体,上一轮的精液还留在青妜体内,随着景元的肉棒一同冲刷花穴中每一处空虚,青妜只觉得脑袋发昏,夹着双腿求饶道:“不…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疼啊…别…别这样…”

景元哪会真的折磨她?听见美人求饶立刻就停了下来,掐着她的小下巴,看这泪汪汪的水眸,俊美的脸上不免多了几分宽柔,不忍再苛责什幺。“罢了罢了。你当真是水做的,不上面流泪就是下面…”

“将军!”青妜料到他要说什幺,拿手捂着他的薄唇。

“行,不说了。”景元顺势把头埋入她的酥胸,贪婪地吮吸了一口她的香甜,才满意地仰头看着青妜。“以后就别叫我将军了,你就唤我景元吧。”

“景元…”青妜口中喃喃,没过几秒就赶紧补上,“将军,这不和规矩。万一让旁人听到了,会说我这个虚陵医师没规矩。”

“规矩规矩,规矩不就是应该打破的,把自己拘束得那幺紧有什幺意思,不怕把自己憋坏了?”青妜固执闭口不言,景元也作罢,转言,“那你可有小字?”

青妜像是想到什幺旧事,有些犹豫,眼神多番躲闪,随之连连摇头,只道:“没有。”

“那我就喊你青儿,可好?”景元将深情收入眼下,知道她在说谎,但也没有说破。

青妜摇头:“这太不合虚陵的礼制,青之一字,乃是我师门的字辈。你还是就喊我青妜就行。”

“青妜,那我们接着干正事。”景元擡着她的玉腿前后抽送,九浅一深,层层递进,按照书中所写的“灌精”试图将精液完全都封在青妜体内,但终究是纸上谈兵、实战技巧并不娴熟,是在抽插的过程中带出一波波的淫水和精液,小腹逐渐回归平坦。

青妜虽是咬牙强忍,可那本能的快感使她愈来愈习惯精液的抽插,每每景元抽出之时总是把花穴收紧,再被他一下冲开,尽管她已经泄过一次早就筋疲力竭,但纤弱的身体还是控制不止自己的诚实…

好舒服…和将军做爱好舒服…但是…要是极限了……

“啊…嗯…将军…嗯…到了…啊…”青妜的高潮再度降临,景元并没有配合,反而放慢了速度,偏偏不给她个痛快,青妜耳边酥酥麻麻,传来魅魔般的声音,“这才刚开始就要去了?行罢,喊我景元,就满足你。”

“景元…将军……啊啊啊……景元…将…啊哈…快给我…啊啊啊啊———”

这个答案只能算勉强及格,但青妜因兴奋把花穴收到最紧,景元也没办法浑然无事继续磨她,便加快了速度,柳腰被结实的身体撞打得啪啪作响。随着高潮到来,青妜两眼一黑,一声尖叫,颤抖着再度泄了身子。

景元此时早有准备,握紧拳头,任青妜湿滑的爱液淋在自己龟头也守住精关依旧挺立,他不喜欢为难青妜,但自然也没有轻易放过她。等她恢复了体力,再次调整好位置,将她的两条腿并拢举过头顶,既而发起猛烈的进攻。

青妜被插得犹登仙境,醉生梦死,不知天地为何物,口中念着“将军将军”便又要高潮,她的双腿被限住了自由,被迫吞吐景元的分身,节奏已由景元全权把控,浑身的力气只能用来收紧甬道。

明明已经做了那幺久,还是那幺紧那幺湿润,景元心想,天生尤物也不过如此。哪怕青妜已经被自己入到苏了骨头任由自己摆布,蜜穴还能有种老辣的紧致,绞得他再度精关大泄。

“啊………将军…我要…啊!到了到了!…”

“唔…我也是…”

事后,两具身形迥异的身躯交织在一起,青妜已是体力不支,娇软如泥,枕着景元的胳膊昏死过去,景元照旧一人负责收拾残局。

待给青妜抹完消肿药膏,景元才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躺会床上,夜里下了寒雨,今年的罗浮提早入了冬。幸亏自己是元阳之体,不然怀里的人儿又要糟了邪寒的罪。

景元闭目,又回想起符玄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作为罗浮的将军,他要保持对青妜的警惕。睁眼又见她苍白熟睡的可怜模样,肩上镜流留下的伤还在狰狞,心中不免一痛。

既要防她,亦要偿她。

镜流之事,还想瞒她。

景元只觉得心被分成了好几瓣,却没有一瓣属于他景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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