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绿浮篇

绿浮遇见谢殿春,是一场预谋,可这预谋到后来,却成了意外。

在遇见谢殿春之前,她只跟过两个男人。

她无父无母,襁褓中被送到师父膝下抚养,八岁那年师父得罪了京城的某个巨贾,被人杀害,辗转之下,家又没了。

乱世当道,女子若有倾城容颜想活着便并非难事,只是活得好不好另说。青楼老鸨见绿浮生得美,将她带入青楼。

她跟过的两个男人——

一个是春山,他一介穷苦书生,赴京赶考与绿浮两情相悦,说要替她赎身,她给他银子供他科考,高中状元后他娶了当朝宰相家的女儿为妻,赎身的诺言被他抛之脑后。

一个是魏潭明,京城最大的皇商巨贾,一掷千金只博她一笑。

魏潭明此人表面意气风发,端的是翩翩少年郎的模样,实则骨子里卑劣狠毒,对于她,他不怎幺亲自肏,倒是喜爱在她体内塞些小玩意儿。

真肏起来时没有节制,更不多话,但在事后他总温柔的安抚诱哄。

可经历过春山的背叛,绿浮对他那些甜嘴儿提不起半点心劲,对于男女之情更是看得淡泊,只认为不会有任何人爱她,她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直到遇见谢殿春,他打破了她所有的认为,甚至打乱了她对在这乱世里如何才能活得更好的谋划。

三月前,魏潭明找她,要她去谢殿春身边。

那一日在下雨,天阴沉沉的,乌云坠堕的远处是一间茶楼,二层雅间内,谢殿春着飞鱼服坐在那处,似有所觉般,他侧头向她这边瞧来。

隔着阴雨遥遥一望,绿浮不由自主瑟缩,她身处烟花之地,从未见过谁像他,眸子清澈冷冽,分明楼下街巷吵闹,烟火之气旺盛,他却如在望虚空,目色极淡。

绿浮一丝不挂,被魏潭明压在窗台,窗幔被料峭春风吹起遮住胴体。

他的手自她身后伸出,准确无误挑准她体下的小孔,就着还未干涸的淫液,缓缓将指头推了进去,压在她耳畔低笑道:

“看见了吗?那是谢殿春,京城中名声最好的人。”

“弱冠之年中举,武考又居于榜首,因年岁太轻先被陛下安排在军中练兵,如今五五年岁,就做了一品大官。”

他另一手在绿浮身上游走,摸索着向上,掐住胸乳上的一点绯红乳珠,揉弄得色情,花白的奶肉从指缝溢出,胯下那物也硬挺挺的杵着她,出声却是含着笑意的一本正经:

“接下来你不必再留在青楼打探消息,我要你离开此地,到他身边拿下他。”

男女之间的拿下,自然只有食色而已。

奶珠被掐,小穴被玩,楼下人声来往,只要风吹开窗幔,就能看见他们此刻在做的事。

绿浮紧张又压不住情欲,强行忍耐住呻吟的欲望,缩紧穴道紧咬住他手指,喘气儿道:“我不行的…”

谢殿春那遥遥一望的眼神,太空,太淡,太不食烟火,绿浮觉得没有任何胜算能拿下他。

“如何不行?”

魏潭明笑着,狠狠抠挖了下她内壁,如他所愿地换来她一声难抑的娇啼,身子一颤,小穴咬得更紧,似又有蜜液涌下,便连她雪白的肌肤都泛滥起了层粉色,他咬了下她耳垂,嗓音是染了情欲后的沙:

“京中人人吹捧的‘绝世名伶’,就这般没自信?”

“我真的不行…”

他手抠得太深了,往她穴内最敏感的一点摁去,后臀抵着根硬物,滚烫得让她几近颤抖,他呼出的男性欲热气息就洒在耳畔,还有楼下的人声,没有哪一样不是刺激。

浮被他弄得出了哭腔,酸麻得几乎趴不住窗台,就要跌下去,身子分明没力,穴道却在极致的缩紧…

“哪不行?”魏潭明觉察她穴内的媚肉开始层层蠕动,紧贴上来吸附他手指,他故意掐了下她小穴口,激得她更是战栗:“这儿吗?”

“呜…”

“咬这般紧,我看你行得很…”

“别弄了…”

他用力朝着她里面那光滑一点摁下,如愿感到她在怀中猛地颤起,“拿下谢殿春要多久,一年够不够?”

酸麻痒感迅速蔓延,绿浮泄了大波蜜液,咬住他手指的内肉规律得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她真没力了,小人儿顺着窗台滑下去。

魏潭明眼疾手快捞起她抱住,察觉对面茶楼内的谢殿春似在看这边,他用窗幔裹挡住她玉体,冷眼望着谢殿春的方向,“今儿早晨你好好休息,午后我会派人来送你去见谢殿春,他这般经历空白之人更易拿捏,使出你绝世名伶的本事来。”

谢殿春的确空白,尤其是情感之事。

他在外的名声极好,风光霁月,遵守礼教,五五年华从未有过通房、妾室,不只是名门后辈所看齐的榜样,还是连皇室都用来教导皇子们的模范。

还说此人不近女色,甚至有人传出过他有龙阳癖好的说法来。

不过这些都是绿浮听来的传闻,她从未真的与这人有过什幺交集,虽是如此,传闻却也绝非空穴来风。

绿浮在他面前,她说有一成的把握都是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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