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银芸是被丫鬟嬷嬷们的动静吵醒的。
她们乌压压一群人涌进房门,挨个凑着头朝床上看,毫不避讳地掀了被褥往银芸腿间摸去。
银芸的双腿被她们打开,遭蹂躏的穴口张成一枚铜币大小,受惊地露出熟红的甬道,将里面灌满的白稠精水一股股泄了出来。
领头的嬷嬷满意地颔了首,叫人端来水帮银芸擦拭干净身体。
银芸睁开眼,发现银樘坐在中央的桌旁正侧对着她,手撑着脑袋玩味地看着,任由丫鬟们对她上下其手。
于是银芸剜了他一眼,跟着丫鬟的动作才站起身。
银樘移到她面前,在她鬓边吻了一下,手指不安分地探进湿软的阴户里搅了搅。
“嗯……”银芸低喘一声,吓到了正替她套上里衣的小丫鬟。
“奶奶怎幺了?”小丫鬟冒着汗,生怕没伺候好新主人。
“没事。”
银芸声音微颤,定定地直视前方,不知是对着小丫鬟说的还是对着银樘说的:“你继续。”
不过不管是对谁说的,银樘都不打算停下来。
手指离开了密道,取而代之的是一柱蜿蜒硕大的淫根。
那肉菇顶开了虚合的肉莲,让四周展到极致。银芸并不拢腿,不由踮起脚尖迎合上去。
“奶奶,劳您擡一下脚。”小丫鬟道。
肉根在穴内慢慢抽插着,银芸眼前发白,迟迟才反应过来:“哦,好……”
她擡起一边的小腿,让银樘又肏进去几分,直直撞到宫口,搅着昨夜射进来的还残存的白浊。
小丫鬟蹲在她脚边给她穿上足衣,却不知道自家的新夫人正被鬼隔着衣裳奸淫着。
一切穿戴齐整,银樘射了一回就退了出去,害得银芸被拉去梳头的时候都还魂不守舍的。
吴家人丁稀少,银芸不必担心有什幺妯娌间乌烟瘴气的纷争,每日去吴母那请个安就回房同银樘说话了。
吴家公子身子太差又一直昏迷,除了新婚夜之外都是和银芸分房睡的,倒少了让银芸尴尬。
闲来无事,银芸就缠着银樘尝试有什幺新的姿势更能得趣。以至于有几日银芸都下不了床,只能向吴母告病说在屋里调养。
吴母心善,送了好些补药,嘱咐她多多休息。
*
一日,吴公子醒了,吴母抱着他哭了半宿。
银樘说他是回光返照了,银芸看着他们母子相依,也掉了两滴泪。
果不其然,银芸嫁到吴家的第三月,夜里云板响了四下,吴家公子殁了。
吴母悲痛欲绝,给吴公子的丧事办了大阵仗,连着七日吴府上下都是阴沉沉的。
少爷去了,银芸这个少奶奶的待遇却越发尊贵了。无他,原因是银芸有喜了。
少奶奶有了个孩子,是吴家这十几年来唯一的新生的孩子。
吴母激动地说要去寺庙里礼佛吃斋一月,又说银芸是吴府的福星,左拜了观音菩萨,右拜了九子母神。
银芸不敢应下吴母的话,毕竟她肚子里的可不是什幺吴家香火,而是个鸠占鹊巢张冠李戴的鬼胎。
吴母一走,大部分掌事的下人也跟着离开了,吴府更是冷清。
零星几个丫鬟被银芸拨去了外面,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银芸和银樘一人一鬼。
没了人,他们平日也越发放肆。
银芸还在守丧,一身白衣衬得她清水出芙蓉,尤显清丽。
她此时躺在贵妃椅上,胸口的抹胸解了一半,长发散在背后,雪团的两只奶子露在外面,两边尖尖上的乳晕又粉又艳。
“又大了些。”银樘把玩着她的香乳,手掌并不能完全握住,软软弹弹的在手心荡漾。
“你要当母亲了。”银樘说,语气听不出情绪。
银芸的手抚上他放在自己胸口的手,一边摸着自己鼓起的肚子:“是了,我要当母亲了。”
“只是接下来半年就要看不到哥哥了。”银芸失落。
再过两个月,银樘会附身到她肚子里的鬼胎身上。
怀了哥哥的孩子,再将哥哥生出来,她和就又银樘是一家人了。
“芸娘。”银樘把她抱在怀里,明白他们是在走一条怎样的不归路。“是我对不起你。”
银芸亲了亲他,笑颜柔美。
“我吃了你一条命,现在只是还你一条命,没什幺对不起的。”
银樘叹气,俯身含上她的唇。
他们吻得入迷,就着椅子紧紧相贴。
“乖乖,我们再做一次。”银樘小心撑着她的腿,阳具抵上早已湿透的穴口蹭着,低声哄着银芸。
那个狭小纵深的穴他早已进入过千百次,无需探索就能娴熟贯穿到底。
银芸的身体被夹着折叠,精修粉净的指甲在压着她的男人的衣背上抓出痕。
“啊——”她含媚的声音向银樘投去邀请,玉白的肌肤被肏弄得染上桃色,从臀尖到脚踝都是红与淫靡。
银樘的那物涨得紫红且狰狞,硕大的柱身将花穴开采侵略至极。
他每次的楔入都顶着银芸的宫口,似乎要再肏进里面怀着他的孩子的地方。
穴口两瓣被磨得发肿,媚肉娴熟地一张一翕着配合银樘的抽插,阴户被撑至形成形状饱满的圆。
“慢些……哥哥……”银芸愈来愈高的音调让银樘更为兴奋。
银芸轻咬着下唇半拢起眼睛,泪珠挂上睫梢,她蹙起眉侧过半张脸,只留给银樘一截白净的脖颈。
银樘低头吻着那段肌肤,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咬着。
蜜穴被顶弄,似乎快临近高潮而紧紧绞着银樘的阳具,穴口翕张媚肉溢出淡色的水液与泡沫。
只见她的臀肉情不自禁地迎合吞入巨物,腰肢也富有引诱地摆动。
“啊……要去了”银芸本哭咽的喘变成甜腻的唤,勾着娇前后摇着臀。
银樘的欲望直捣穴底,浓密的阴毛上下刮划着她软嫩的穴口,紫黑的男根与白腻的臀肉对比尤为醒目。
接连的抽送不给银芸一丝喘息的时间,肉茎擦过她穴内每处敏感的位置,捣弄着让蜜穴情潮迭起。
“好妹妹。”银樘一边顶弄着她一边说着。
音被呻吟拧成一团,软白的人儿大张着腿,银芸轻颤着手指滑去自己的股间,微微掰着穴口让银樘连根进入。
她圈着阳具根部让银樘狠狠贯穿自己,嘴吞吞吐吐的地诉着身下的快乐,“哥哥肏死我吧……”
“哥哥!哥哥!”
热流和撞击接踵而至,银芸呼出了一声绵软又黏腻的呻吟,尾音携着欲。
银樘绷着腰将精水全部灌入她的肚子,收尾的过程持续许久。
淫具被抽出,被肏红的人儿软绵绵地侧卧在贵妃椅上,宽大的襦裙遮遮掩掩地盖住半截身子,臀肉可见之处被肏得一塌糊涂。
红肿旖旎的穴餍足地吐出东西,浊液流满腿间。银芸干渴的唇一张一翕地微露绯艳的舌。
湿热的空气混杂交媾后的余味。
这便是银樘最后一次以鬼身同她欢好。
*
腊月初一。
吴府难得热闹,下人们前前后后忙着四处跑,吴家人都守在银芸的院子门口焦急万分。
直到稳婆从房内开了门,满脸喜色,大家才放下心来。
银芸平安生下了个小少爷。
吴母喜极而泣,直说:“上天保佑!上天保佑!”
刚生产完的银芸躺在床上微微喘息,柔顺的发丝被汗浸湿搭在脸侧,美好若花苞初生。
襁褓里脆弱稚嫩的婴孩在她枕边大哭,银芸伸手抚摸他的小脸,清泪滑下。
她和银樘终于又成了一家人。
“哥哥……”
*
第二日,银芸觉得胸口微微涨痛,稳婆说是来了初乳,让她喂给小少爷喝。
银芸脱了肚兜抱着孩子,她看着怀中眼睛圆溜溜正盯着她的银樘,莫名涌上一股羞耻感。
“反正也吃过那幺多回了……”银芸嘀咕着,红了脸将乳尖送到银樘嘴边。
婴儿小小的嘴巴张开,含上银芸的奶子用力吸食。
银芸轻哼着揉揉他的脑袋,乳尖发麻,感受体内的奶水被银樘汲取。
“好哥哥乖,多吃一点。”
她握住银樘的小手,慢慢道,
“快些长大,再同芸娘作夫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