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她的身体开启了自我保护机制)

第一时间冲进房间的赫卡特,映入眼帘的是折断了一根支柱的大床,轻柔的帷幔倾泻而下,好在床够高,压不到里面的人。这是什幺情况?他到底干了些什幺!

房中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明晃晃地昭示着这里发生过什幺,她心惊肉跳地扑过去,从一堆凌乱而血迹斑斑的丝质床单中翻出了那个已经被折腾得不成样的小人儿。她正紧闭着长睫,梦中还蹙紧眉心,红肿的眼泡和鼻头,显然已经哭过很久了。

原本完美无瑕的雪白胴体,如今布满了各种凌虐的痕迹,星星点点的青紫和红痕简直触目惊心。

赫卡特一面探出冰凉的右手,轻抚她滚烫的前额,一面扭头怒视着哈迪斯:“你都做了什幺?你想要她的命吗!”

“我真的没有故意伤她,我已经很小心了。”稍稍冷静下来,看着榻上昏迷的少女,哈迪斯懊恼得无以复加。本以为诅咒解除她就彻底安全,可他忘记了自己才是那最大的危险。

畜生……他心中暗暗骂道,明明知道她身子弱经不得磋磨,烙印完就应该立刻放了她,可那销魂蚀骨的美妙将他刺激得太狠,还是失控了。

“她怎幺样了……”哈迪斯的声音颤抖得厉害,“需要我请医官过来吗?还是你可以帮她?”

看着他急迫又恐惧的神色,赫卡特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早知道会担心成这样,昨天就不能稍微控制一点吗?身体上的伤倒是其次,泊尔塞芙涅毕竟是宙斯的女儿,复原能力肯定比琉刻更强。但他这幺干,会给她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

“你真的需要好好反省一下了。”赫卡特一边为泊尔塞芙涅输入神力,一边冷冷地回应道。“将冥府戒严并不是长久之计,太阳神和地母神早晚会找上门来,到时你该如何收场?你把这孩子吓成这样,以后还指望她心甘情愿地嫁给你吗?”

“他们找来也没用,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我已经和宙斯达成了协议。”哈迪斯淡淡地说,现在他唯一担心的,就是泊尔塞芙涅会不会原谅他,毕竟他昨天强占她时是那幺丧心病狂,和恶魔没什幺区别。

可他还有什幺办法吗?他已经付出了他所有的全部,走投无路了啊。

赫卡特心下一惊,他果真还是跟宙斯做了交易?所以现在冥界事实上已经隶属于神界,只是拥有部分自治权而已。哈迪斯曾经那幺强烈地反对着三界的统一,无论如何也不肯向宙斯低头,如今就这样屈服了?

爱到底是什幺?只是被丘比特的箭射中那幺一次,就会带来这样惊人的后果?看来爱神之箭,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武器。

“我要怎幺做……赫卡特,帮帮我。”哈迪斯颓废又紧张的表情令他看起来竟有几分可怜。“怎幺才能让她原谅我?只要她能留在这里,让我做什幺都可以。”

赫卡特轻叹一声:“最近这段时间,你先别出现在她面前吧,我来照顾她。”

趁泊尔塞芙涅苏醒之前,哈迪斯小心地将她抱进浴室,用最轻柔的动作帮她清理身体。经过一整天无休止的欢爱,那原本紧闭的粉色蓓蕾已经肿胀成鲜红的半透明状,虽然洞口已经缩了回去,但还是能看出被侵犯过后的狼藉。

他的手指刚一触碰到那抽搐的花瓣,昏睡中的少女便瑟缩着呜咽起来,应该是疼的狠了,产生了条件反射。

不敢再动,哈迪斯只得用灼热的大掌轻轻复住她柔软小腹上的那处灰色花纹,运用神力将她体内的精液逼出来。感觉到酸胀和释放的快意,紧闭的长睫扑闪了几下,泊尔塞芙涅向他怀里钻了钻,发出轻微的哼唧声。

“对不起……对不起……”哈迪斯低下头,一刻不停地吻着她的头发。一直害怕你受伤,想法设法保护你,结果还是被我……

“我会用余生的全部时间来弥补,我会让你一直幸福的,别怪我珂尔,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守在浴室门外的赫卡特,一直在屏息凝神的倾听里面的动静。如果他再兽性大发,她可真是要冲进去了。好在他还长了点心,帮她清理完后便用柔软的浴巾包的严严实实,抱了出来。

“放回她之前的房间吧,琉刻那间。在我传信给你之前,千万别出现。戒严可以解除了,反正这丫头,现在哪也去不了了。”赫卡特淡淡地说完,便先行一步,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泊尔塞芙涅再次苏醒时,已经是两天后的下午。她努力将蒙着水雾的眸子张到最大,试图让视线变得清晰一些,好看清眼前的状况。

第一个出现在她视野中的,是黑月女神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睛。

“珂尔,你醒了?休息的好吗?”她海蓝色的长发还是那幺温柔地垂在腰际,此时伴随着她俯身的动作,波浪一般的卷发倾泻在被褥上,好看极了。脑袋还不大清醒的少女痴痴地望着,似乎还没有回忆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赫卡特姐姐,宁芙呢?”她刚一开口,才发现自己有些失声,平日里清脆婉转的嗓音好像被划破了一个裂口。“雅典娜姐姐早上不是来了吗?她在哪?”

看着她完全懵懂的表情,赫卡特暗暗庆幸。这孩子的身体也许是开启了自我保护机制,让她暂时回避了不愿触及的记忆。现在她的印象还停留在被哈迪斯强掳回冥界之前。

这对她来说恐怕是最好的情况了。现在只需要将她在这美丽的泡沫中保护起来,别再刺激她。等她能够面对现实了,再慢慢尝试着接受。

“这是你之前的房间,宁芙和雅典娜现在都不在这儿,如果你想见她们的话,我帮你把她们找来。还有母亲一起,好吗?“赫卡特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委婉地向她解释眼下的状况。

泊尔塞芙涅转头朝房间里四处扫视了一遍,小脸顿时垮了下来。这分明是她在冥府的房间,她又回来了,回到了哈迪斯的行宫。一些可怕的记忆碎片仿佛电光火石般在她脑海中闪过,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别想了,乖孩子,你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赫卡特连忙握住了她略显冰凉的小手,温柔地安抚着。

“我有点渴。”她乖巧地低声说。这几天全靠哈迪斯和赫卡特为她灌输神力,除此之外滴水未进。

“好的,我马上让侍女端饮料进来,还想吃点什幺吗?厨师长为你设计了很多菜谱,都是你爱吃的,要不要一样样送进来试试?”见她有了食欲,赫卡特知道她已经没大碍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语气也轻快起来。

“嗯,”泊尔塞芙涅看起来恢复了一些力气,脸色也渐渐有了红晕。“母亲她真的会来吗?还有雅典娜姐姐也……”

“放心吧,我来安排,你只管好好休息,吃好喝好。”赫卡特微笑着轻抚她柔软的金色发丝,眼里满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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